《贵妃穿成非专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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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穿成非专业老婆-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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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诺抬起头来,白了他一眼。谁惹我了,你一点觉悟都没有呀!

“你那什么眼神!”苏靖堂捕捉到了陈诺白了他一眼。

“我什么眼神了?”陈诺软软地反问。她胆子越来越大了,连和苏靖堂都敢呛声了,虽然气势又软又弱。

“你拿眼尾、瞥、我了!”苏靖堂拔高了声音。强调了“瞥”字。

“怎么瞥的?我不知道。”陈诺好平静的。

苏靖堂很逼真表演了一次,用眼尾狠狠地瞥了陈诺一眼后,厉声说:“你就这样瞥的!”

“好吧,你也这样瞥我了,那咱扯平了。”陈诺说完抱着平板电脑要走,心里偷着笑,刚刚苏靖堂的样子,太可爱了。

还没走两步,身子突然腾空,陈诺突然惊呼起来。

“苏陈诺!你现在敢跟我横起来了!几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苏靖堂狠狠地说,心里却是乐呵的,他喜欢陈诺,他一直喜欢的女人是有点小聪明有点小温柔,不需要完美,缺点很多也没关系,主要合他的眼缘,偶尔敢挑战他又盖不过他,这样更好。而陈诺从起初的呆呆傻傻,逐渐变得小灵动,小聪明,还有点小坏了。仿佛无意间按着他的喜好在成长变幻似的,殊不知,因为是陈诺,怎么变他都喜欢。

而陈诺在家接触没点正型的苏靖堂,工作时是奔放神经质的武单单,时不时又有形态各异的四禽兽及其夫人,可不像在婚前宅在陈家。这些天耳濡目染,一些想法一些行为潜移默化地与以前板板眼眼的自己相背离。

连苏靖堂她也敢摆脸色,敢晾在一边了。

此时被抱着的陈诺双手乱舞,双脚乱蹬,喊道:“苏靖堂,你放开我,放我下来!”

不管她怎么扑腾,怎么喊叫,苏靖堂结实的臂膀都稳稳地抱往她,邪邪地笑着说:“苏陈诺,你扑腾吧,尽情地扑腾,扑腾不了几下了,你就会从了我的。你叫吧,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

说话间已走到卧室,苏靖堂一把把陈诺给扔到床上,柔软的床上,摔上去并不疼,陈诺被回弹几下,苏靖堂随即将门给锁上,接着开始脱掉外套,陈诺一见他脱衣服,心里发颤,“苏靖堂,你、要干嘛?”

“你说呢,老婆?”苏靖堂故意压低声线,让声音听起来尤为性。感撩人。

陈诺心里像被柔柔的羽毛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痒痒麻麻的感觉但又不止这两种感觉,说不清楚,眼见着他露出麦色结实的胸膛,瞅准了机会,从床上弹起来,迅速跑向门口,却一把被苏靖堂搂住,两人直接摔到床上,苏靖堂压着她的双腿,双手握着她的手腕按在她头部的两侧,麦色的肌肤在夕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出零星光芒。

陈诺怔了一下,再往下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得竟只剩下一件内裤——好大一包。

“你、你、你不要脸!”陈诺结结巴巴,脸颊通红地说。

“嘿嘿,老公就是不要脸的男人,那怎么办呢?”苏靖堂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诶,我就在老婆面前怂,我就在老婆面前贱,我就在老婆面前不要脸,那又怎么样呢?我怂我贱我开心。

说完,苏靖堂俯身就是狼吻,跟饿了几百年的一头狼见到小白兔,高大的身子几乎将陈诺压严实了。直到陈诺快呼吸不上来,他才放开她。

陈诺脑袋发蒙,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我要告、你强。奸!”

苏靖堂同样喘着粗气,望着身下的陈诺,衣衫不整,双眸含春,嘴唇红肿而饱满,一副待她蹂躏的样子,吞了吞口水说:“好!老公帮你,现在给你制造证据出来。”

“你!”

什么是色狼?什么是猎豹?什么是禽兽?

上了床就知道,苏靖堂如一头饿到极度的猎豹,将陈诺抱起来,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边狼吻着,边向床前走去。

陈诺被吻得晕头转向,得空儿断断续续地发声:“靖、堂……天、还亮着……呢……”

苏靖堂一边剥着陈诺的衣服,一边粗重喘气着解释:“老婆,白日衣衫尽……”

作者有话要说:_#堂哥太没节操了

 第34章 V章

红霞满天;小区内的老老少少均是去除了白日的严肃与面具;嘻嘻笑笑地陪在家人或朋友左右;三三两两在小区内行走。一片大亮。

某栋某间房子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昏暗一片。

“苏靖、堂!天、还、没黑!”陈诺边扭动着身子边断断续续地说。

苏靖堂管什么天黑天亮的;他早就憋不住了;抚摸着陈诺的长腿,这是最初吸引他的地方;笔直修长;果然如他想象一般滑腻白嫩。他来回摩挲着;内心燥热乱窜,在她耳旁吻着气;沙沙地说:“老婆,咱不急,一会儿就天黑了。”

“可……”

陈诺已在苏靖堂的狼吻与揉弄下,处在瘫软状态,说不出话来,目光涣散,红唇水亮湿肿,饱含风情,一副含羞待放的样子,头发微微凌乱,身子在苏靖堂麦色健硕的臂膀下显得更加的白嫩,这无疑让苏靖堂身体内的禽兽因子一下升腾起来,炙热地吻。遍她的全身,猴急地脱掉仅余的一条内裤。挤身在陈诺两腿间,一个挺。身。

“啊!疼!”陈诺尖叫。

“乖,宝贝!一会儿就不疼了。”苏靖堂粗喘着,汗水顺着额间下滑。隐忍着。

“不要,我好疼,不要了,靖堂。”陈诺在身下扭动,声音颤抖着又娇又柔又媚。

苏靖堂爱死这样的陈诺,挠得他心里好不痛快,真想就这样弄死她,一手横搂着她的腰,一手掌托着她的光洁的背部,胸膛贴进她的胸脯,动作变得温柔,缓进缓出。

陈诺整个人云里雾里,头脑朦胧,对上苏靖堂黑曜石般的眼睛,又看见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被情。欲充斥又隐忍的样子,心头一颤,竟不由自主地伸臂环上苏靖堂的脖颈,嘴唇送了上去。

苏靖堂一口咬住,心中一荡,臀部耸动越来越快,陈诺呻。吟不出声,只能呜呜地哼着,十指用力地抓着他的背部与胸膛。

苏靖堂放开她的嘴唇,忍不住“嗷”的舒服叹声,她太紧了,他太爽了。赤红了双眼,双手掐着她的细腰,臀部像装了马达似的,一次次狠狠地撞击身下的人,撞得她娇。喘连连。

她越叫,他越兴奋,恨不得做死她算了。

直到陈诺承受不住他禽兽的猛烈,微颤着晕了过去,一个紧缩,他把控不住,仰起头,一阵猛撞,舒服地狼吼一声,一股液体自身体而出。

苏靖堂浑身舒畅,趴在陈诺的身上,轻抚着她的脸蛋,轻喊:“老婆,老婆……”

陈诺嗯嗯啊啊,又疼又累又觉得全身愉快。

苏靖堂觉得圆满了……可是,还不够……他好想再来一次……

于是……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朱只山带着药箱,匆匆赶到苏靖堂的家门口,苏靖堂焦急地在门口等着,昨天晚上吃过饭,陈诺有意躲着他,在床上爽是爽了,可是白日宣。淫,这行为太让人羞恼了,尤其苏靖堂在床上爱叫,连带着她也跟着叫。这、这、她恨不得钻进混凝土里,永远也不要出来了。

苏靖堂倒是酣畅淋漓,就是不够。

苏靖堂有多禽兽啊,陪着陈诺看电视看着看着,聊着聊着就滚到床上,赤。身。裸。体地滚过来滚过去,临近天亮的时候,终于消停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苏靖堂觉得身上有点热,闭着眼睛下巴抵到陈诺额头,一阵滚烫,苏靖堂心中一惊,睡意全无,一骨碌地爬起来,连忙将手放到陈诺的额头上,很烫。真的发烧了。

他毫不迟疑地起身,快速地穿上衣服,家里连点退烧药都没有。陈诺这人有一点特别奇怪,她非常不喜欢在家里面备药,她说这兆头不好,说家里备药人就容易生病,所以苏靖堂受伤将药吃完了以后,医生说不用再吃药了,她果真就不买了。

这会儿他穿戴整齐,接着给陈诺穿衣服,刚给她翻个身,陈诺就迷迷糊糊地说:“靖堂,我头晕,你别动我。别动我。”

苏靖堂心里急,又听她说头晕,赶紧打电话给朱只山,让他过来。

朱只山还抱着老婆睡觉呢,被苏靖堂几下一吼,赶紧爬起来,往这边赶。

陈诺开始呓语连连:“皇上,臣妾对不住你……娘,爹,哥哥……小碧……奶娘……皇上,皇上……爹,女儿不孝,娘,原谅女儿,皇上……我不能回去,我不想回去……别拉我,放开我……靖堂……皇上……求求你,放我回去……皇上……”

这陈诺开始还知道他是苏靖堂,后来就开始胡言乱语,一直挣脱苏靖堂,这烧得不轻,苏靖堂紧握在她的手,一直喊:“陈诺,陈诺,老婆,老婆……”

陈诺一直在皇上皇上的说着,苏靖堂内疚极了。

感觉到朱只山快来了,连忙到门口去迎,这会儿朱只山一到,他赶紧拽着朱只山带着门,一言不发地拽进卧室。

朱只山定眼一看,明显是发烧嘛,被苏靖堂这么一搞像火烧到了屁股上一样,转头看苏靖堂,刚想调侃两句,只见他皱着眉头,一脸的担忧。

于是收起了调侃之心,但还是免不了地问:“穿衣服没?”虽说避嫌不避医,但苏靖堂的老婆那不一样。

苏靖堂表情严肃地说:“穿了!”

于是朱只山掀开被子,仔细检查,检查间隙看到陈诺脖子上几颗草莓,心下有些了然。笑着说:“没事儿,只是发烧而已。只是有点累而已。”

“她怎么一直在胡言乱语?”苏靖堂担忧地问。

“生病会使一个人的情感自控能力变弱,尤其是她日思夜梦的一些事情。或者最近影响她比较多的事情。”

苏靖堂事无巨细地问,朱只山说可能之前他受伤,她一直在照顾,没有休息好,累着了。

朱只山待到陈诺点滴滴了十几分钟,稍有退烧之势才离开。

离开之前,笑着说:“禽兽,你是第一个把老婆给做得卧床不起的,禽兽!”

“滚!”苏靖堂讲这话时,明显没以前那么势气强大,弱了许多。

***

陈诺一直睡到下午三点,一觉醒来,她觉得浑身轻松,抬头环顾天花板吊灯,米色的窗帘微微浮动,缝隙处可以看到蓝蓝的天空,带着暮色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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