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后之位,她不让,她偏要!
“爱妃不要学阿娇,朕也不稀罕那卫子夫。”他笑靥如春花,真是要命的吸引力!“王家的姑娘,你看着办吧。”
他说的极隐晦,又把该说的说完了,话如倒钩长鞭,噼里啪啦抽在她身上,火辣辣的疼。
萧清霁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聪明,且也不是个卖弄聪明的姑娘。她做人对得起良心,做事无愧于天地。可是在他眼里是极不屑的,宛如云端踩烂泥,连甩都甩的都嫌弃费力气。
他把她比作阿娇,有用时金屋藏娇,无用时被废离弃,说她是那奢华骄纵的小人,是那逼迫皇上的恶人。可不是,前半生,宛如另一个阿娇。而下一句,直指长帝姬不要学平阳公主,献卫子夫得帝心。要萧清霁别还未做皇后,就急着巴结长帝姬,给他添堵。
她又气又恼,心道,你有心和长帝姬和好,好心送上台阶,王家送庶女进宫,又不是她出的主意,何必事事都赖在她头上。
赵珣见她脸颊气的鼓起,脸上红云霏霏,浑身犹如花抖柳颤,心里涌上一股快感,竟比发作了那批不长眼的东西还畅快!他以手抚额,细碎的笑声从指尖流泻,半露的脸显出难以言说的妖娆,“朕已经拟旨,立后大典在明年正月,着礼部着办,待明年一起加封萧大人为勇义侯”
这是抽一鞭子给个甜枣!萧清霁心突突跳,连呼吸也不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什么 大家猜猜!
☆、12翻云覆雨
萧清霁做梦都要想要的皇后位就这么得来了!她记得前世,是泰安四年秋,萧家在太原的票号被上缴了一半,再加上群臣上书,赵珣不得已才下诏封后,道是国库艰难,连立后大典都省了,然而废后的诏书上,却说她骄奢yin逸,孙婉萤嗤笑她的皇后没有得祖宗天地承认,不作数。按规矩,皇后的母族应该加封侯爵,这事也没影。
这辈子,萧家带头,联合全国各大票号,一齐凑了份子贡献国库,名得了,钱也出的少。皇后位就这么峰回路转袒露在她面前,她想笑,眼里却酸涩的可怕,她想哭,嘴角却高高扬起。最后变成含着眼泪的微笑,微笑着流下眼泪,总之很抽搐。她说:“臣妾谢主隆恩!”
她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命运沿着原来的轨迹开始了偏离,却还是朝着目的地奔进。因为她的努力,她的提前知晓,未来变得更加莫测。也就是说,奋起反抗,避免悲剧是有用的,是可以实现的。来自求生的渴望和怕死的恐惧,催促着她,鞭策着她。
他眸光微闪,见她伏在地上,浑身战栗,嘴里发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诡异声音。心里陡然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双手停驻在她圆润的肩头轻轻的摩挲,然后用力一拽,她仰面往前栽。直挺挺的,就是想一株没有生命的枯木,重重的摔在他腿上。
那一瞬间,他审视着她,观察着她,冷静剖析眼前这个女人,那得意的,幸福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一闪而过。
她的脸撞在那坚硬坚实的大腿上,痛的她眼冒金星,鼻疼欲断。也就是这样一摔,她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按常理,她应该恭恭敬敬道谢,客客气气的谢恩,而不是在这该死的龙腿上喘气!她猛的抬头,只想逃离眼前的困境。
只听见上首的人面含讥诮,冷冷笑道:“爱妃这般是欢喜的傻了,可见天天求神拜佛,还不如求到朕面前来。”
她不知又哪里触到了逆鳞,只作不知,呆呆跪在地上,垂头顺眼不接话。
他眼里的讽刺越来越明显:“人人都说萧清霁端庄大方,堪为国母。朕看也不过如此,你放心,君无戏言。朕体谅你辛苦,待立后大典之后,只怕更忙,安定郡主到时候就让孙婕妤代劳吧。”
孙婉萤和她之间的较量,不管萧清霁做的多好,多努力,她总是很难赢,因为她得罪了裁判。她为了讨好长帝姬费的功夫,为了安抚太后费的心力,为了得到暖侬的抚养权所做的算计。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全部抹杀了。孙婉萤从来都不要争,因为他都抢了萧清霁的送给她。
她欲哭无泪,悲痛欲绝,不,都没有,已经痛的麻木了,已经没有泪可以掉,没有血可以流了。她应该对自己说,萧清霁,这才正常不是,他不来抢,才是意外!
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像一条翻了白眼的死鱼,连存在都很碍眼。她整个脸都贴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体温的蔓延,呼吸的急促,她还活着。因为活着,做了活人才会做的事,麻木的,冰冷的喊道:“臣妾谢主隆恩!”
绣着金龙的下摆如刀锋一样割过她麻木的脸颊,令人窒息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全身僵硬,脑内空白一片,呆呆望着头上高悬的横梁,上头有一只长脚蜘蛛在奋力吐丝,大概是横梁太高太光滑,吐出的丝根本黏不住,但是蜘蛛还是不知疲倦的重复机械动作。真是笨啊,吐一百年,也没用,你找错地方了!
突的一阵妖风窜来,她打结的脑子没有转过来,一具温热紧实的身躯猛的覆了在她身上。
她张开的嘴被蛮横塞进两根手指,慢一步的惊叫被堵在喉咙眼,全身血液倒流,心被激活,挨着身后的身躯,隔着薄薄的衣衫,一起狂跳的心。
这是充满身体暗示的姿势,这是令人屈辱的动作。在成平殿的花厅之上,大周的皇上压住了未来的皇后,在冰凉的地上,只要一想到这个,萧清霁恨不得立即去死!
这样时刻,这样的动作,对于赵珣来说,也是第一次。当他回头看见她曼妙的身躯匍匐在地上,弯成美妙的藤萝,黼黻华服更衬的鲜美白嫩,像是无言的邀约。他怒火滔天,□难熄。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动作,他要把她压在身下!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萧瑟的颈脖间,激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疙瘩。火热的大掌捏住尖尖的下颌,那是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此刻饱含惊惧,滢然水润,挺翘精致的鼻梁,鲜嫩如花瓣的红唇,半透如白玉的肌肤,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艳,就像是沾了晨露的牡丹,真乃国色。
她的挣扎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笑话,被迫抬起下巴,迎上那双微微红灼的眸子,看到了眸中的自己,鬓环散乱,衣衫微敞,脸上盈满了哀痛。
“放开我!”她拼命叫嚣残存在脑中的理智,手掌撑在那堵下压的后墙上,整个身子往外爬。
男女之事上,男人凭着先天优势占据着主位,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却从未想过被这样的对待,白日宣yin,像畜生不顾廉耻随地发情,把她当做什么了。他就如此恨她,誓要把她仅存的尊严践踏!
腰间的玉带被迅速抽离,矜贵的绸衣铺陈在地,她立时被剥的精光,不着一缕压在他的身下。而这这个过程中,他发冠未取,衣袍完好,除了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气息越来越紊乱,用那双泛红滚烫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像是猛兽在打量只剩一口气的食物,趁着还有气儿挑地方下嘴。
他无视她的眼神,峻色道:“雨露雷霆,皆是君恩,你敢不要!”
她怒极,挥舞着混乱擦伤的血色手臂道:“白日宣yin,岂为君道!”这是拿皇帝的帽子来压他,礼义廉耻,被读书人奉为经典,而皇上,也是该遵守的。但是她还忘了,这世上的规矩,定下是来约束别人的,自己凌驾之上。
“我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我给的,没有谁敢不要。”和皇上讲理,和皇上争论,那得看他愿不愿意。
她几乎是雪月天被浇冷水,浑身上上下下透心凉。他就是全天下的主宰,她的尊贵和地位全是他给的,反抗,无疑是以卵击石。要活下去,要屈辱的活下去,除了承受,没有别的。
“不敢。”她的声音冷静自持,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从后背传来寒气和胸前透过热气,让人置身于冰火两重天,感官愈发敏感。
雪白纤细的颈脖微微仰起,她的手指紧紧拽着冰凉光滑的衣袍,用颤抖声音哀求道:“请去床上吧,陛下。”
孱弱的身子,纤细的腰肢,鼓鼓的坟起,粉色的花苞,激发了男人最深处的欲/望,他感觉身体里有股洪流冲破栅而出,奔涌而来,让人几欲疯狂。
他浑身一震,她软软的声音像是招摇的小手,在心口处挠啊挠。扬手一挥,托住那不盈一寸的柳腰丢掷于一旁厚厚垫子的榻上。
她伏跪在秋香色的软垫上,白皙丰盈的肩背下是曲起的圆臂,午后的日头反射一望无际的残雪,天亮铮亮,几缕光线透过暖橘色的窗纱给年轻的身体镀上一层柔和的珠光,就连白玉团上细绒也分为可爱。
她艰难的侧起身子,余光中瞥见地上她的紫红衣裳上压着他青墨的衣袍,玉带,碟片,珠钗,发冠纠缠在一起。
接着他就直剌剌的撞了进来,没有任何爱抚和前戏,凶猛的昂首劈开干涩的道路,往那最深最里处冲。大掌箍住她的肩头,手指发力,他坚实的肌肉狠狠拍打着她的后背。
这样的后进式,两人都是第一次。感觉更深入更刺激。她跪成屈辱的姿势,忍受着肩膀和那处的疼痛,喉间溢出一丝呜咽。
他的动作如此之快,力道如此之猛,让她一口气没吸上来,另一口气又憋在胸口。胸前的鼓起在空中欢快的荡起曼妙的弧度,然后被身后的大掌抓住,两支夹起粉嫩的顶端,时轻时重拉扯着。
她像是一条在海浪间起伏的小船,随着海浪起伏颠簸,手握失控的船桨,祈祷这一波过去,下一波停止,祈祷一切归于平静。
身体最深处的褶皱被撑开到极致,包容着,排斥着,绞杀着那条庞然怪物,疼痛,痉挛,剧烈的交织,娇嫩的花儿淌出点点蜜汁,渐渐缓解了那可怕的研磨。又湿又滑,花瓣更容易把巨怪挤出去,而巨怪又气势汹汹杀回来。
滚烫的亲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后背上,他毫不怜惜,牙齿啃咬细嫩的肌肤,舌头品尝纤细的蝴蝶骨,两臂使劲一收,把她锁在怀里。
她的头埋在软垫里,身子一动不动,摆出个任人鱼肉的样子,身子像是千百只蚂蚁在吞噬,又痒又酥,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随着那处的痛感慢慢褪去,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