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的秀色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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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的秀色田园-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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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横直接对着那官差抱拳:“于兄,小弟可否请你帮个忙,带几个兄弟过去压压阵,否则这般闹事的伤了人,那可如何是好啊!”何况那片地界还是归你管的,出了事可是要你担着。

于虎站起来,对着孙大横拱手,他俩算是有些交情,这种小事自然是要帮忙了,“大横你这就是跟我客气了,小事一桩,我这就回去叫上几个弟兄过去。不过还得你跟我一块去,回头好给我们带带路啊。”

“那是自然。”孙大横交代孙得安和小子先行回去看看,他们随后就到。

孙得安听了点点头,匆匆跟于虎告辞,小子当先跑下去,孙得安随后跟着走。

小子忽的想起有近路,一拍脑袋暗骂自己刚刚真笨,竟然给忘了,“得安哥咱们抄近路。”说着往一条小巷子里跑,七拐八拐的过去。

孙得安跟在后面,脚上步子不断,但是刚刚喝酒喝了一肚子的水,这会子酒气上来,跑起来肚子就一阵翻涌,恶心的气息上来,忽觉要吐,登时停下来,双手往旁边墙上一撑,低着头就呕吐起来。

孙得安吐得稀里哗啦,小子却急急忙忙的在前头跑,拐了好几个弯过去了,这才发现自己后边好似没跟着人,有些疑惑的回头看看,见实在没人,只好往原路跑回去。

不会是跟丢了吧?

孙得安那边吐了一会子,才感觉自己舒服了点,地上一堆的赃物,臭气熏天。孙得安想着不行,时间不能耽搁,强撑着站好,往路上走,只是前头有好几个路口,孙得安登时懵了。

走哪条?

孙得安还在想着要走哪条,但是背后的危险却一步步的靠近。

几个小厮模样的人聚在后头巷子的拐角,几人躲在一堆被丢弃的杂物后边,有一个人手上拿着一个麻袋。

领头的人看见听见那边一阵呕吐声,嫌弃的皱皱眉,眼神对着拿麻袋的人一使,示意上去动手。

“做干净点,别发出声音。”领头人轻声说道。

那人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将手里的麻袋口再撑好,招呼旁边的另两个人,三个人蹑手蹑脚的从杂物堆后头出去。

孙得安走到巷子交叉口,正在迷茫着,冷不丁后边有人一拍他的肩膀,他下意识回过头去,却迎面过来一块麻布,里头一阵怪味被他吸进鼻中,正要出手反抗呼救,却感觉身子顿时无力起来,手抬到一半就软软的垂下去,两眼一闭,失去意识。

两个拿麻袋的人一个上去扶住要软倒的孙得安,一个直接把麻袋往他身上自上而下一套,其余两人顺势将孙得安托起,套麻袋的人将口子一扎,两人抬着,一人护着,脚步匆匆的走了。

小子绕过弯弯曲曲的小巷子寻过来,只寻到一摊臭气四射的秽物,登时小子就想哭了,他竟然把人给带丢了,回去他爹得打破他的皮。

小子一边叫着一边在巷子里面找,找了半天,却只找到一块被丢弃的麻布,小子捏着麻布,觉得上头怎么湿润润的,将麻布放到鼻子边闻了闻,登下两眼一合,身子无力,整个人顺着墙就软下去。

小子还在巷子里四处转的时候,孙大横就跟着一群官差过去陆元的院子。

这时候那妇人还在院子里骂着人,手上跟张青麻对峙着,两个人被抓得头发都乱了。

池莲蓬靠在一边,孙瑾娘在她旁边心疼得直掉眼泪。

池莲蓬欲哭无泪的呆在那里,脖子上一条指甲划过的血痕,此刻已经止了血,只是先前擦血的时候,伤口旁边都沾上了红,看起来格外恐怖。

那可恶的女人,她就是再上去了一次,想把她拉得离老板娘远一点而已,没想到那女人回过头来就给了她一爪子,指甲直接凶猛的把她的脖子给划破了,还好没划到静脉动脉什么的,不然她小条小命不没也要去一半。

孙瑾娘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她好好的闺女,就是长得不是大家闺秀那种白净的,但是身上那是干干净净没有疤痕的,这下划在脖子上,要是过后结痂了却留下痕迹,岂不是得毁了,她家小女儿还没说人家呢,这可怎么办啊……

池莲蓬拿帕子捂着伤口止血,就怕这血继续流,她晚上又得头晕了,本来她就贫血了,节约一点是一点……

孙大横跟着一群官差过来,官差手里还握着刀,看起来气势汹汹,格外吓人,堵在门口的几个老人孩子一看,登时就怕了起来,心里头想着怎么官爷竟然过来了,不是今儿个休假。他们是不是要先跑比较好啊……

于虎带着人过来,就听见院子里响着妇人的嘶叫声,张青麻耳朵灵,听见外边隐隐有人轻呼“官差来了”,立马狠狠的往妇人胸口上来一拳,然后假装被打到,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一身柔弱的“撞”到后边的石桌上,嘴里头呼着痛,还不忘了说一句:“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竟然把我们都给打了,我那侄女还流了血,你们怎么还不消停?真当官差大哥不知道你们在做恶事吗?”

“我呸!你少在哪里唬我!”官差如今都在休假,上花楼呆两晚都是少的,哪里有闲情在休假的时候来管着屁事,“人家都在花楼找姑娘公子舒服呢,哪里理你这小娘们?喔,莫不是他们跟你有一腿?”

张青麻余光看见后边门外一脸墨色的官差们,随即一脸激动的说道:“你少胡说八道!官差上花楼那可是要被青天大老爷打板子的。你到底居心何在?”

那妇人被张青麻这一扯,顿觉不对,怎么扯到官差身上去了?张口就要反驳,却忽的听见后头一个老人叫着“官差大人”,蓦地睁大眼,回头一瞧!

几个官差脸色十分不好,他们上花楼那是大家默认当不知道的事,这妇人这般囔出来,要是被大人知道,那他们可就惨了,于虎当先进了院子,“兄弟们,把这几个私闯民宅、闹事打人的绑回去!”

几个官差呼啦啦啦的掏出腰间的绳子往那群老弱和妇人那边去。

那妇人一听,瞧着他们的动作,顿时激动起来,“官差大人你们要帮我们做主才对啊!这张青麻茶馆的东西害得我相公中毒了,如今我们不过是来讨个公道,如何变成抓我们的了?”

于虎不停,如今他们闯进来打了人,不管打赢了打输了,都有理治他们,况且人家还有人出血了。

孙大横早在于虎他们到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池莲蓬她们,越过他们就往里头跑,到池莲蓬身边,担心的问道:“莲蓬,怎么了?可是伤到了?”

池莲蓬把帕子拿下来,伤口不是太细,但是这会子已经止了血,就是别扯到伤口才行,不然就丝丝的疼,孙大横一回来,场面一变,池莲蓬直接撒娇:“大横叔,我痛……”可千万别留疤,不然会眼疼死她自己的。

于虎瞧见孙大横这边有人出了血,还是个年纪小小的女娃娃,知道孙大横生气了,让兄弟们堵了那几人的嘴,直接押走,走过来说道:“我先将这几人带回去,明日你们出个人,上衙门一趟。”

孙大横赶紧谢过人家大过年的愿意出来帮忙,实属不易,“多谢了!明日一早我就过去衙门。”

送走了官差,孙瑾娘带着一身乱糟糟的张青麻进去整理下,院门关了,就剩下孙大横和池莲蓬在院子里。

孙大横突然想起孙得安和去找人的小子,开口问了下。

池莲蓬一脸迷茫:“大横叔,没看见小舅舅他们过来呀。”想了想,又问:“你说的小子是对门院子家的那个?”这几天那人跟孙得安聊得来,她倒是记得。

“就是他。”

“没看见诶。要不过去他们家问问?”

孙大横带着池莲蓬一块过去问,结果那家人也正在着急,在屋子里团团转呢。

一开院门,看见孙大横和池莲蓬,当先就开口问:“可看见我家那皮孩子了?”

池莲蓬直接愣了,两边都没看到人!

知道大家都没看见,那家人跟着出来,问了好几家邻居,都没见到这两人,大家顿时就着急了。

好好的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大家知道他们是从酒楼回来的,就从各条酒楼到这边的路都找一遍,最终在小巷子里发现晕乎在地上的小子,手里还捏着块布。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人弄回来,一部分人继续找孙得安,只是这会子根本就找不到,转悠了大半天都没找到人。

小子回来了却迟迟不醒,那家人急了,赶紧找了大夫过来看看,大夫一瞧,是被迷药药倒的,众人哗然。

大夫把小子弄醒,又查了下那块布,众人这才知道那布上头沾了迷药,小子傻傻的自己拿去闻,这才晕倒了。

问及孙得安去哪了,小子急得满脸通红,到最后竟然急得差点哭了:“我真的找不到,整条巷子里七拐八拐我都找了,可是就是找不到人。后来我想起那滩污物,得安哥去酒楼应该是喝酒了,想必是吐了,就在那里转悠,看见那块布在那里,我一奇怪,就拿起来闻了,然后……就不知道了……”

池莲蓬听得都想挠墙了,小舅舅怎么就凭空给丢了,那么大的一个人啊!

孙瑾娘已经哭得不行,整个人慌乱无主,见一个人进屋就抓一个人,问着“找到了没找到了没”,得到否定答案,眼泪就跟着凶凶的流下来。

那是她唯一的弟弟啊,从小跟她最要好的……

池莲蓬这边急得团团转,那边,孙得安正昏迷着,被人扶着进了浴桶,一个小厮领着一个丫头进来,丫头手里端着澡豆香粉布巾什么的。

这是一间浴室,此刻水雾迷蒙,四面布置着一层层的坠下的红色纱帘,烛光掩映,波光粼粼,墙壁上隐约能看见挂着几幅男子的人物画,皆是半遮半掩的“人体艺术”画,偶尔一副双人或多人的,看起来更加香艳刺激,各种肢体绞缠,姿势各异。

小厮手一挥,小丫头就将手里的盘子放到指定的位置上,一切规矩无声。

小丫头干这活才第一次,见着澡盆里昏迷的男人,竟是长得刚柔并济的,面上剑眉挺鼻红唇,第一眼瞧着感觉一般,但是瞧起来越瞧越舒服,倒是个耐看的男人。

小丫头脸色红红,不知是被里头的热气熏的,还是看人看得脸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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