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从嘛。有很多事情常替大伯办,自然会考虑得比较多了。
虽然大伯是打心里没想过和雪姨娘来个啥风花雪月的,不过,人家随从不是想着,这些日子来。咱将军可没怎么去后院啊,也是,那些后院的女人哪有边关的女人带劲啊。
现在难得将军有个看中的了,他自然得安排得妥妥当当了。
那随从压根忘记了,他家将军现在守着孝这个问题了,因此,没过几天的一个晚上,他便安排好了。
雪姨娘那时候接到人家的通知,自然明白大伯叫她过去是干嘛的,毕竟大晚上的,你说能干嘛?
她又不是真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嫡仙,虽然理智告诉她别去,不过,她还是打扮打扮去了,心里还不断的暗示自己,自己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女儿的将来。
而大伯那天也喝了那随从好容易淘来的边关的烈酒,谁让京里的酒在大伯喝来,全跟甜水似的,全部不带劲呢,人家那时候正喝高了。
雪姨娘的出现,大伯自然是立马理智受控于情感,发生了某些,人人都会知道的事情了。
而接下去的事情便可想而知了,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反正都扯破那层窗户纸了,也不怕了。
首先发觉的是玉华。
三房的人大都忙着侍候法喀,谁会有心思察觉雪姨娘晚上老不在院里的。
哪怕和雪姨娘同在西厢的裘姨娘发现了,人家也是帮着收着藏着的。
毕竟,拿捏住了人家这个把柄,或者也可以帮自己的女儿谋个福利呢?
当然了,裘姨娘也是个聪明的,也没明着或者暗着的说,只是一切放在心底,打算某天出了孝再和人家商量一二,反正现在说一切都言之过早。
人家还和自己侍候的两个丫头交待了,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不许提,谁提,谁要是传了出去,她就把她们给许配给那个养马的黑麻子。
因此,应该说,三房的人除了雪姨娘和裘姨娘的那西厢的六人知道外,真没人。
玉华知道这事,也是事有凑巧。
她那天正好去大伯的书房找东西,然后便捡到了雪姨娘的一只耳环。
大伯呢带着那随从出去走友去了,而大伯和雪姨娘干那事的地方正是书房,大伯是觉得,自己的书房挺安全的,一般人也不会进来,因此也没放在心上。
而玉华呢,倒也没往别的女人身上想,她是想着,肯定是阿玛后院哪个不要脸面的人,趁着孝期勾引阿玛,觉得,这是一个敲打阿玛后院女人的好机会。
便不动声色的收好了那耳环,然后去了大伯母的院落打小报告了。
其实大伯母是真心不愿意理会这事,本来就在孝期,虽然家家户户都会有些不孝子孙干出这些事来,不过,只要没怀上孩子,谁也不会深究就是了。
更何况,反正也没谁知道不是?
家丑不可外扬啊,可倘若去捉了,肯定会大张声势的,到时候,先不说家里的事情都宣扬了出去,自己在夫君面前也讨不了好,何必呢?
玉华见自家额娘不愿意去,便自己上阵了。
不过,她倒也没立即去捉,只是一直叫自己的心腹守着,有什么异动,便来向自己汇报便是了。
那心腹守了三天,终于瞧清楚来和大伯私会的人了。
玉华听了这个消息,简直是喜上眉梢。
换了一般的人,绝对是怒不可遏的,可玉华偏不是,她是打心里想给宁华一个狠狠的巴掌,不过,她也知道,凭今时今日的地步,哪怕自家男人再进步,也永远强不过七阿哥的。
哪怕男人再强势,在皇室尊严面前,自己必须还是得给宁华见礼,既然如此,那么能少见面便少见面。
可是,倘若有机会能狠狠的削了宁华的面子,玉华还是很愿意去做的。
虽然会妨碍到阿玛的名声,不过,在玉华看来,男人嘛,有点风流事儿,根本不算什么,在民风保守的江南,这也是常见的事,更何况,这在民风还算开放的京城了,更何况,自己可是出嫁女,也影响不到自己。
不过礼貌上,她还是必须让自家额娘上场的,毕竟额娘去干这事,才名正言顺。
而大伯母听了,还是觉得不要管的好,只不过,去了三房,旁敲侧击了宁远夫妻一番。
而宁远夫妻倒真没往雪姨娘身上想,毕竟,雪姨娘当透明人n年了,基本不在人家眼前晃,而且不得宠,人家真没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虽然对大伯母的旁敲侧击,宁远夫妻晚上的时候也商量过,不过,夫妻二人想的是,估计大伯母是来劝他们好好的管束法喀的那些姨娘吧,省得再出像珍姨娘这样的脑袋不清楚的妇人。
不过,宁远身边晚辈,还真不好处理就是了。
因此,只能请来了乔嬷嬷,让人家来提点了后院的那些姨娘几句。
倘若那时候宁远让乔嬷嬷留在院里一些日子,估计就能发现雪姨娘的不妥了。
不过,那时候,小乌拉那拉氏怕乔嬷嬷在三房这儿留的时间长,会让长房有啥想法,便到了第二日便送走了乔嬷嬷,顺便给了人家一个大大的红封。
其实那时候法喀的伤也算养得差不多了,虽然没像以前那样能正常出去玩古董,品字画什么的,不过,在府里散步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而玉华的打算呢是把这次去捉奸的主角让法喀来担任,毕竟,没有谁是比法喀更加合适的了。
应该说,经过一段时间的跟踪,玉华也掌握了人家雪姨娘去她阿玛哪儿的规律,因此,在某天晚上,她便借口说阿玛得了一个新古董,让法喀去书房,把法喀引到了哪儿。
而本来守在书房门口的随从,早就被玉华的人引开的引开,打晕拖走的拖走了。
因此,法喀进了书房,看见的自然是那肉搏相击的那一幕了。
法喀本来就是大病初愈,而且伤的本来就是心脏哪儿,再加上这么多年来,法喀也是喜欢酒喜欢肉的主儿,没有那三高的毛病,就太不正常了,于是,便华丽丽的晕倒了。
果然是中风一类的,宁华听了暗暗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后来玉华承认这件事了?”好像玉华搞出这种事情来,也不是啥光彩的吧,长房会说出来?不太可能吧?
☆、第二百四十五章 管家权的交接
“不是,大伯让玉华一家搬了出去,大伯母也没说什么。”宁远淡淡的说道。
是个人都会猜得到,玉华在这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了,要不然,按照大伯母对玉华的宠爱,哪会舍得赶出去的。
“所以,大伯母叫人针对我们三房了?”因为雪姨娘的事情,所以迁怒整个三房?
帮忙哦,咱才是吃亏的人好不,咱家阿玛还在炕上像活死人似的躺着呢!!!
话说,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好像更加丢人的是大房吧??
在母亲的孝期,和弟弟的妾氏那个啥,法喀最多被人说是戴了绿帽子,不过,这事传了出去,大伯还能在仕途立足?
至少绝对会被清流一派的人攻击到死的!!
“算了,搬出去也好的,至于那几位姨娘,人家愿意留就留下,愿意和我们走便走。”宁远是真的伤了心。
虽然以前那些妾氏常给兄妹二人的额娘难堪,给她不舒服,不过,宁远是觉得,阿玛不靠谱了,自己做为兄长的,理当为庶弟庶妹们考虑,可现在呢,换来的是这种结果!!
人家不信任自己,要用整个三房的名声去换自已女儿的前程!!
这是红果果的打自己的脸,虽然那个雪姨娘娘上吊自杀了,大伯和大伯母也用雷霆手段镇压下了此事,不过,该知道的也全知道了,只不过,大家不会明面上来说摆了。
那些奴才们私下也全部用那种猥琐加你懂我懂的眼神互相交流着。
那些姨娘可以不要脸面,庶弟庶妹们可以依附家族而过日子,可宁远不行。
他想要的是仕途上走得更远,更深。
虽然可以靠自己的本事,靠七阿哥,靠小乌拉那拉氏,不过,军中每个派系靠的人都不同。
自己所在的那派系,倘若大伯倒了。宁远,宁善宁良都会有致使的打击。
因此,出了这事之后,那边大伯找人在医治法喀,那边,大伯还有,宁善兄弟便找上了宁远。
虽然宁善兄弟也不耻阿玛的所为,不过,现在困难时期,大家必须互相扶持。更何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在宁良看来。不就是一个妾氏嘛,倘若法喀是个识相的,送给自家阿玛又如何,只不过是个玩物摆了。
当然了。人家现在是来劝宁远息事宁人的,不是来得罪人的。
宁远自然也明白,不过,这种事情还得看法喀的意思,当然了,和人家说的时候,宁远也没把话说死。
应该说大伯还算是对三房有愧疚的,或者有些怕的,毕竟万一闹了起来。最最倒霉的还是他。
因此,他倒真没交待别人要去苛责三房。
可大伯忘记了,长房除了他这个正经的主人之外还有个大伯母。
大伯母无法怪罪男人把女儿一家赶了出去,害得女儿在婆家面前没了脸,可是。人家可以迁怒整个三房。
更何况,她可不会认为,那是雪姨娘自己的主意,她是觉得,这肯定是三房的一个阴谋。
人家想毁了自己的男人,所以故意牺牲一个姨娘,到时候把,自家男人拉下马,伯爵这个爵位,自然会由法喀继承了不是?
再加上大伯母去玉华哪儿看她的时候,玉华的挑拨,大伯母心里不恨着三房的人,不去给三房难堪就奇怪了。
大伯母这样了,下面的奴才自然不会给三房的人好脸色了。
现在三房本来因为法喀的急怒攻心,瘫痪在床,雪姨娘的上吊就很乱了,再加上长房的多加刁难,所以,宁远是觉得,搬离才是最好的。
“哥,怎么,有人不愿意搬?”好像听宁远有这个意思。
其实按照宁华的意思是,和大伯好好商量商量,毕竟做错事情的是他,怎么可以报复呢?
不过,倘若大伯母还是伯爵府当家人的话……
看来,首先要做的是,把大伯母给拉下马来,至于搬家,还是等法喀病好些或者稳定些了再说。
“佳画妹妹不愿意。”小乌拉那拉氏见宁华问了,便开口说道。
“是雪姨娘的女儿?”倘若是原主,自然知道佳画是谁,可惜宁华一向对这些庶妹不怎么放在心中,虽然知道自己的庶妹的名字,不过,哪个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