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领就领吧,算来算去我也不会少什么。
“不过,我怎么觉得咱们俩属于大跃进呢?会不会出现豆腐渣工程导致后期不和谐?”
臧言睁开眼,“哪里大跃进了?”
我掰着手指头算,“你看看,咱们没有约会,也没有互送定情戒,你和那个谁谁还有一对黑玛瑙的情人戒呢。哼……咱们就这么我生气你也生气冷战了一次又一次,一见面就盖着被子要么嘿咻嘿咻要么聊结婚……”我一收拳头总结,“我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小臧同志,我心里没底,你得给个说法。”
“第一,会在三年前就已经约了;第二,你生气是自己找气受,我生气是真的生气,现在还没有缓解,以至于一年前就该送出去的戒指一直拖到现在;第三,一见面就盖着被子聊结婚是局势所迫,你有责任为自己无理取闹造成的时间上的拖延负责;第四,以后别提谁谁,我不觉得我们之间需要一个外人来不时的参与比较。你也不用天天念着她那张脸,除了都是女人,没哪里是一样的;最后,你不觉得咱们俩每次见面都情不自禁,总想在一起吗?”
我愣了一下,第四条显然有些不实信息,他当初道歉还就这件事说过对不起。不过,算那么清楚做什么?可是……
“阿言,你当初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为什么能容忍我那么闹?”
“我想看看你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能有多无赖。”
我翻身压上去骑在他肚子上,笑眯眯的点他的胸口,“哟,看不出来,你也能大段大段的说话嘛。啧啧啧,还第一第二第三第四条理清晰的分析。行嘛,博士生出来就是不一样。不过阿言,你平日里绷着一张脸大仙儿似的,是不是在装深沉?没和你深入接触过的还以为你是冷面大神呢。当初我在你这张黑脸下叽叽喳喳,得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呀。”
臧言满脸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在我还没咂摸出其中含义的时候翻身在床头柜里摸出一个绒布包裹着的精巧的首饰盒,从里面取出戒指直接套在我手上,一句话也没说,托起我的腰往下一滑闭眼睡觉了。
我端着手指看那枚小小的钻戒,翻□对着台灯晃了晃手指,踢踢身边的人说,“诶,你怎么不问问我再买呢?其实我喜欢指环,很普通的白金的那种。钻戒虽然贵,但是不小心再挂着什么东西怎么办,没指环好,简单大方。不过有一点钻戒比较好,和人打架的时候把钻转到手心里,一耳光过去就能划一道口子。嘿,方晓文可得小心点,她以后再做手脚我可就用爱的戒指直接招呼了。好了,这是她最后一次出现这里,以后就彻底是个路人甲。”
“不过阿言,我喜欢这上面的图案……是什么呢?雪花?六边形?”
“阿言,这不算求婚吧,不算吧不算吧?你一句话都没说呢。”
“阿言?”
“阿…言…!”
我看看仰面躺着的人,翻了个白眼踢掉又长又胖的睡裤,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吧唧吧唧嘴,小心的摘了助听器放在他枕边,钻进他怀里跟着闭了眼。
一双手臂环上我的腰时我想,就这样吧,不管有一个多么不美好的开始,总算是一步步走过来了。他愿意在我不断逃离的情况下等我到现在,已经是很多男人做不到的了。这么一想,我还是最幸福的那个。
唔,今晚再不会有隔壁台现场直播了吧。
晚上多喝了一碗粥,半夜迷迷糊糊的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却见臧言靠着床头坐着,见我光着两条腿回来,下床也去了一趟。'TXT小说下载:。。'
我打着哈欠感叹,瞧瞧,连如厕时间都这么的一致,这直接表示我们以后的生活会高度和谐。打开手脚摆了个大字,眨巴眨巴眼睛有些睡不着了。戒指戴了,领证也基本领定了,回去怎么给老爸老妈说呀?难道说,爸,妈,我去复试,直接被臧言面试上了,然后一合计,为了试验一下研究生期间可以结婚的新政策,准备开学前结婚,您二老觉着呢?
臧言回来就开始翻抽屉,手脚放的很轻。我盯着他的背看了一会儿,抱着被子坐起来,团了个卫生纸球扔过去,等他看过来开口问,“阿言,找什么呢?”
他回头看看我,“没睡?”
“睡不着了,都是昨晚上那一对臭男女弄的,把我的生物钟都打乱了。半夜三更嘿咻嘿咻做坏事,还不知道放轻声音,搞的我以为自己做春梦了呢。”我往前一趴软在自己腿上,没办法,柔韧性好,想怎么弯就怎么弯,你羡慕嫉妒也不行。
估计他没听清楚,看着我软趴趴的一团有些出神。打了个手势比划了一下,“你找什么呢?”
“户口本。”
“户口本不该在叔叔阿姨那里吗?”
臧言拉抽屉的手顿了顿,合上抽屉上了床。
“哦,忘记了。”
“阿言,怎么了?”
臧言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慢吞吞的说,“我琢磨了一下,还是尽快领了证好。你这人多绝呀,说走就走了,连一片纸都不留。”
我怔怔的看着他,眼圈渐渐就有些红,缓缓说,“你上去搂着我帮我暖了肚子就走,是不是就想让我尝尝当初你有多难受呢?”
臧言没说话,我却又委屈了。
“我知道你就是那个意思,我知道疼了,还努力跑来找你了,你怎么就不能接我一下?我复试要是考不好,就是你害的。”
他一只手覆在我脸上,拇指来回扫着我的嘴唇,我以为他会吻过来,心里有些小雀跃又有些小心酸的等着。谁知他停了动作,静静的看着我说,“睡吧。”
“不睡。”我在他身上掐掐拧拧,“害我住了一夜地下室,一大早起来就被人瞪。我觉得委屈。”
臧言捧着我的脸看,半天才笑了笑说,“傻子!”
“我就是傻就是傻,嫌我傻你还愿意娶,活该你三十好几娶不上老婆。”我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哼哼唧唧捏腔拿调,多久没能撒娇了,想的我肝儿都疼了,没想到一用还这么上手。果然呢,撒娇是女人的天性。
臧言摁住我乱摸的双手,“别玩火,明天你还有面试。”
我哼了一声继续摸摸揉揉,我玩我的,你睡你的,谁碍着谁了?小气吧啦的。
“丫头。”
“唉,坏丫头。”
一只手覆上我胸口轻揉慢捻时我红着脸想,我才不是昨夜那一对苦命鸳鸯,什么地儿都能嘿咻嘿咻。我这是高尚行为,是为了解救禁欲很久的一代教授,是为了明天面试时他手下的那几员学生。他今天开心了,明天手下一松就多给了分数。瞧瞧,我总是无时不刻不在为国家的下一代着想,此心之崇高日月可鉴呐。
情到浓处,他一只手却只隔着内裤在我屁股上摸来摸去,我心里不耐,正准备踢他一脚,觉得他胸口颤了几颤。红着脸微喘着睁开眼,却见他盯着我勾着嘴角笑,半天才开口说,“小猪的尾巴呢?怎么不见了?”
我老脸一红,推开他翻了个身。靠,睡觉,不玩了。敢情还惦记着我那一条猪尾巴呢,屁股都伸给你了,你可劲儿摸去吧。
他倒是真懂我的心,也不管我是不是还愿意,顾自摸上了,还不时舔舔咬咬,只是最后身体相连的时候掐着我胳膊的手劲儿有些狠。他心里还是恼我的,虽然什么都没说,我心里有多恼他他就有多恼我。唉,看力道真的是心里憋着气呢,一下重似一下的撞的我直往上跑。不得已伸手顶住床头,还听见他不开心的哼了一声在胳膊内侧软肉上狠狠咬了一口。嘶,特疼!还好我乖顺,不管他怎么气都紧紧的贴着他轻顺着他的背。他渐渐温柔下来,含着我的耳唇一遍一遍喊“丫头”。我一滩水似的化在他身下时又听见他在我耳边笑,“小尾巴,找不到了。”
我闭着眼睛想,三福啊三福,我再也不去你那里买内裤了,别说十块钱一条,就是十块钱十条……嗯,十条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四十三 咱爸咱妈
男人宠女人吧,也不是无下限的。第二天我被人揪着耳朵拉出来被窝时终于明白,自我答应领证,我那盘踞已久的小岛就已经被敌军占领了。
我睡眼朦胧的抱着被子不撒手,臧言却一把掀了被子丢了一条带着猪尾巴的干净内裤过来,状似十分正经的说,“猪丫头,快起床,九点面试,两万四的公费和每月不劳而获的补助在此一搏。”
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看看如初生婴儿般的身体,很羞涩的拉过被子,在脏言的注视下蠕动了半天穿好了内衣。接着就顺手多了,拉着他昨日留给我的宽大长袖T恤盖住屁股,跳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臧言目光跟着我的屁股转,面色柔和微微带笑。看来一切都过去了,他昨晚根本就没打算碰我,我知道他后面还准备不冷不热晾着我呢,还好我英明决断勇于献身。我一狠心掀开衣服扭了扭屁股,“给你看,你今天监考不?得多给我几分,替我省钱就是替你省钱。”
臧言抿着嘴笑,“不够。”
我心一横,撅着屁股往他身边送了送,“那,给你摸摸好了。”
“我为什么要摸猪尾巴?为人师表。”说着还揪了揪那条万恶的猪尾巴。
嘁,不摸你还拽啊拽,稀罕你摸!
一切收拾好那边小米粥又熬好了,高压锅就是好,熬出来的粥又粘又香。扒了一碗稠乎乎的粥等他一起出门,他却慢悠悠的晃进厨房,刷了个碗才回手指指墙上的钟表说,“还有四十分钟,离考场不远,步行正常速度二十分钟可达,估计你排在第二个面试,时间很充裕。面试不难,有什么说什么,应该只是聊天,即使有考题也别紧张,不会就是不会,要诚实。”
“啊?”
“还不走?”
“哦。”我甩着手出门,房门碰上那一瞬慌忙伸脚挡住,猫着腰又进了屋,踮着脚尖跑到他身后,还没来得及偷袭就被转过身的某人一把抱住拎了起来。
我嗷嗷直叫,搂着他的脖子说,“爷,奴家错了,不是要吓您,其实奴家是献吻来了。”
“嗯?准了。”
我吧唧吧唧冲两边脸颊一边一口,可怜兮兮的问,“爷,复试的卷子您会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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