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身子望着她红晕的脸颊迷蒙的双眼,细细碎碎的发丝在落在脖颈上,那样的黑白分明,直欲让人血气上涌。
他到底是喝了酒,哪里经得住一丝的诱惑,干脆伸手去触摸,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脖颈一点一点的下移,最后稍一动作,便落在了胸前的束缚。
“可以吗?”手指在她的胸口摩挲,却并不深入。
每一次都是他占据主动,而她似乎都是半推半就,这样的感觉似乎已经习惯了,可是今儿个,他想来些新鲜的。
暮词呼吸急促,胸口一阵的发闷,像是随时都要窒息过去,她大口的喘着气,而后摇头:“不不可以”
“真的?”大掌恶意的从肚兜里探了进去,在胸前的点点上轻轻捏了一把,望着暮词陡然转深的眸色,他的笑意更甚了。
“唔”暮词要疯了,明知道他醉了酒定然是不管不顾,可是就连自己似乎都醉了。身子这样的敏感,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的挑*逗,身下一阵的热流涌出,她难受的扭了扭身子。
“前两,前两才刚做,不可以的”断断续续的推拒了这一声,似乎仅有的理智全都用来说话,言语了这一句,便忍不住的大口喘息。
胸口有喷张欲出的低吟,她极力的忍着,眸色幽深的回望着他,死死不让它出口。
薄子夜低低一笑:“太医都说了,你的身子,多做几次也没问题”语气暧昧,故意在她的耳畔吐气若兰。
“薄子夜--”暮词咬牙切齿的唤了一声,却被他在腰间轻轻一捏,顿时就引得她不住的咯咯的笑了起来。
推拒的话尽数变成了娇嗔,暮词的脸颊顿时通红一片。
这个男人
“想不想?”低沉的嗓音透露出毫不掩饰的诱惑,黑眸因为她的扭动而加深加沉,他却死命的忍住,今儿个,一定要等她点头求他。
“我”暮词咬了咬唇,唇上还带着他的气息,是淡淡的酒香,她只舔了一下,便觉得酒意似乎传到了她这里。
薄子夜忍无可忍了,再这样下去,折磨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喉间一声低吼,一把撩开她的衣裙,从亵裤里探进去,大掌不安分的从胸前落下,落在她的臀瓣上,或轻或重的揉捏,而另一只手,慢慢的滑下,将她莹白滑润的小腿一点一点的支了起来。
“嗯”低吟一声,他炙热如铁的分身在花穴来回的摩挲,却不肯进入,而唇瓣,也顺着胸前滑下,一张口,就含住了她胸前的桃花。
“快说,想我要你--”真是个较真的男人,口脚并用的折磨着她,非得让她说出那样一句话来。
暮词几乎要哭出声音来,眉头皱的紧紧的,潮红的脸颊因为***的折磨而丝丝泛起。她紧紧咬着唇,而后点头:“嗯想”几乎能让她钻入地缝的一句话出口,当下就有什么进入到了身子里。
薄子夜身子前倾,那炙热如火的昂扬便尽数进入了她紧致的花穴,巨大的包裹感,让两个人都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唔--”情到浓时,暮词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周身得到的巨大愉快,是前所未有的,好似所有的毛孔都张了开来,那感觉,舒服极了。
她不自觉的弓起身子,素手下意识的护住小腹,如此的动作,却越发的将两个人的身子贴合的亲密无间。
薄子夜的身子颤了颤,沾染***的眸子尽然是火光四溢,紧紧的扣住她的腰身,缓缓的动了起来。
依旧不敢用力,手在她的小腹轻轻的摩挲着,感受着她的身子一点点的放松,他才敢继续,身上的动作的逐渐加剧,一泻千里的阵仗,慢慢的,将两人都带到了巅峰
V20月夫人闹事
一场春雨一场暖,接连几日的阴雨之后,这一日却突然放晴,明灿灿的日头挂在边,竟是说不出的温暖来。
清早起来薄子夜已经不见了踪影,梳洗了一番就坐在铜镜前任由着锦香给她打扮。
来回不过是在绛云阁这一亩三分地转悠,也不需要打扮的多么艳丽,于是对着正拿了花钿预备给她往头上贴得锦香道:“那些都不必了,简单的梳个侧髻便可。”
锦香原本预备给她梳个流云髻,听她这样笑着推却便放下了花钿,转而灵巧的动了动手指,就将乌黑的长发松垮垮的挽了起来,只用一根木簪固定,而后对着铜镜不住的夸赞:“小姐便是生得美,哪怕不施粉黛也能将旁的女子尽数比下去,难怪王爷对你爱护有加。”
“呵,就长了一张巧嘴,竟拿些好听的话来哄我。”嗔了她一眼,暮词的脸颊早已绯红一片,似乎只要提及薄子夜,她的心便会一阵的狂跳泸。
真是没有出息呢!
“人家哪里是哄人了,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不信你自个儿看看,自从小姐入府,整日里除了小姐这里,王爷还去过哪个院儿”锦香笑嘻嘻的言语着,一张小脸儿上尽是喜气。
门就是这个时候被重重的撞开,轰隆作响,唬的屋子里的主仆二人皆被吓住,回过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容貌娇媚的女子,正满脸煞气的望进门来,长的倒是极美,只可惜眼中喷张而出的火焰,嫉妒之色尽然显露在眼底,反而让那种美貌失了韵味喵。
见暮词她们将目光投了过来,她冷哼了一声,踱着莲步上前,柔软的身子微微颤着,每一步走来都是千娇百媚。
“我还当着哪里来的自信敢勾*引王爷,原来是主仆同心其利断金,这自卖自夸的招数,用的倒是极好。”
却是不认得的人,暮词有些猜不出身份,扭头望了一眼身侧的锦香,那丫头已经机灵的上前来搀扶她,顺便在暮词的耳边低声的提醒。
“小姐,这位是月夫人。”
月夫人是谁暮词不晓得,但是在这府里能称为夫人的自然是薄子夜的侍妾。
只不过,自个儿平素里只在绛云阁养胎,似乎与这些个夫人并无关系,那么这位月夫人来,是要做什么?
她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只见那位月夫人一步步的靠近,而后一双水眸在暮词的身上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一双美目里,尽然是不甘与厌恶。
“也没见得有多美,到底是怎么迷惑住王爷的。”
语气毫不客气,令人一听就觉得胸口发闷。
暮词皱了皱眉头,心中不喜,面儿上却不显分毫,微笑道:“暮词蒲柳之姿,自然比不过夫人般般入画。”
她极力的维持着笑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谁知月夫人却陡然一扬声:“谁给你的胆子敢瞪着我瞧,见着本夫人,还不赶紧下跪。”
一早就想来给她点厉害瞧瞧,奈何这几日王爷一直守在这个贱人的身边寸步不离,她也得不到机会,如今听说王爷与七王爷一起出了门,这才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暮词与锦香对视了一眼,心中顿时了然,感情这位月夫人是来找茬的。
她轻轻一笑,略略上前一步微微屈膝:“给月夫人请安!”
她不愿与人结怨,若是请个安就能让月夫人满意那么她不介意弯弯腰。
可是她想错了,既然是来找茬,那岂能轻易就饶了她。
叫她请安,却不让起身,而是在丫头的搀扶下走到了软榻前:“听说王爷特地找人教过你礼数,怎么还这样敷衍我了事?”斜睨了她一眼,眼中尽然是鄙夷:“怎么?不会?”朝着身侧的丫头使了个眼色:“荣景,给凌二小姐示范。”
被叫做荣景的丫头立马应声,扬了扬脖子走到暮词的身边,面朝月夫人双膝屈下几乎触碰到地面,而后垂首高唱:“月夫人万安!”
暮词垂眸瞧着,好看的眉心渐渐的凝在了一起。
分明是在刻意为难。
这样的礼数除了在一些节日里,其余的时候根本不必要,而这个月夫人却口口声声让她行礼,分明是看她行动不便而故意找茬。
暮词咬了咬唇,没有动弹。
“怎么?还是不会?荣景,再教。”
“月夫人万安--”又是一下。
暮词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作,声音依旧不卑不亢:“多谢月夫人赐教,只不过夫人也看到了,我的身子实在不方便不能行叩首大礼,还望月夫人见谅。”
“哼--”月夫人冷哼了一声:“身子不便?”不提还好,一提就径直的触及到她的点火线,顿时被嫉妒的七窍生烟:“你这是在炫耀你有了身孕?”
暮词垂了垂首:“不敢。”
“哼,我不管你有没有身孕,今儿个若是不给我下跪行礼,我就不能轻饶了你。别以为我像你姐姐那么好欺负,被你这个贱人抢了王爷也忍气吞声,我告诉你”
越说越难听,眼见着暮词的脸色瞬间惨白,锦香忙不迭的上前:“月夫人息怒,我家小姐身子弱,您就大人有大量,奴婢替她给您行礼问安。”
说着,端端正正的跪下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你是什么东西,滚开!”月夫人一抬脚,狠狠的揣在锦香的胸口,锦香不妨,整个人就被踹了出去,头,落在一边的桌子上,整个人倒在那里,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
暮词忙上前去扶住锦香,身子不便不能蹲下,便径直的双膝跪地,将锦香的身子抱在了怀中:“锦香,锦香--”
而月夫人那厢见状,不但没有丝毫的悔意,反而看着因为锦香而慌张跪在那里的暮词,拍着手大笑了起来:“还说不能行礼,现下不就给我跪下了,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
凌暮词咬了咬牙,目光触及到锦香紧闭的眸子,以及顿时肿起的额头,她的心中顿时涌上了一股子恼意。
让着月夫人,却并不是让她爬到头顶上来欺负,抬眸,冷冷的望了她一眼,转而对着门外大喊:“来人呐,传太医--”外屋的丫头立马去行动,月夫人却当下就呵斥一声:“为了一个奴婢去请太医,疯了吗?都给我滚回来!”
素来都知月夫人嚣张跋扈,这些个丫头哪里敢得罪,听她怒吼,当下就站住了脚步。
凌暮词眯眼瞧着,周身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了起来,欺人太甚!
小心翼翼的将锦香放下,她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月夫人的跟前,目光凛冽的望了过去,而后,转向门口,对着那不知该前进还是退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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