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够深的。虽是太子,可是如此一来,鸢儿却是再也与太子妃无缘了。她这一切都是算计好了,让我们往里跳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昨儿就不该让鸢儿跟着她一道出去。”
舒赫重重的盯一眼舒紫鸢,深吸一口气,略显的有些无奈的说道:“就算没有这事,鸢儿亦是不可能坐上太子妃!”
“倏”的!
曲宛若与舒紫鸢两人视线直向舒赫,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为什么?”
“爹,你说什么?”
母女俩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着舒赫。
“别说皇后不会同意,就连皇上那边也根本就没这个意思。”
“是她!一定又是舒清鸾,是她在皇上和皇后面前抵毁我的”舒紫鸢此刻脑子里唯一想到的便是舒清鸾,就好似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舒清鸾一手搞出来的,而她则是最大的受害者。是舒清鸾害的她与太子妃无缘擦身而过,是舒清鸾害的她,在众人面前出丑,更是舒清鸾害的她被舒赫重得的甩耳光。
她从小到大,都是舒赫与曲宛若捧在手心里的宝,莫说舒赫甩她耳光,就连语气重点,也从来不曾与她说过。而现在,不仅舒赫扇了她耳光,更是让她再也不可能成为太子妃,这让舒紫鸢将这一切全部都归结到了舒清鸾的身上。
是此,如此想着,那双丹凤眼里折射出一抹熊熊的怒火与挥之不去的杀气,就连牙齿也咬的咯咯直响。然而不过那么瞬眼的功夫,眸中的怒火与杀气快速的敛去,取而代之是的一脸的平静与冷清。对着舒赫则了则身,无比淡定的说道:“爹,既如此,那么,爹觉的侧妃可与女儿有缘?”
曲宛若微微的讶异了一下,随即亦是抿唇一笑,了然于心。对着舒赫亦是浅然一笑:“是啊,老爷,既然如此,而且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这样了。总不能让人指点着鸢儿。”
舒赫浓黑的眉头拧成了一股绳,“只能如此!”
……
皇宫
“见过太子!”南宫樾刚从御书房出来,走在回长乐宫的回廊上,便是遇到了疾步朝着御书房而来的南宫佑。
南宫佑停下脚步,双手负于身后,在见到南宫樾的那一瞬间,眸中划过一抹复杂。对着南宫樾露出一抹诡异莫测的森笑,双眸直视着南宫樾,“大皇兄果真是深藏不露,不得不让本宫刮目相看,佩服不已。”
南宫樾风淡云轻的一抿唇,回以南宫佑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太子殿下过谦了,不过能让太子殿下刮目相看,佩服不已,倒也是本王的福份了。本王还有事在身,就不打扰太子殿下觐见父皇了,相信太子殿下此刻会有很多的话要与父皇说。不打扰了,本王先行回宫。”说完,对着南宫佑一作揖,而后再度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迈步离开。
看着南宫樾那挺胸迈步远去的背影,南宫佑双拳紧握,眸中一抹愤然油然而起。
“奴才见过太子殿下!”南宫佑刚走至御书房外,便是与从御书房内出来的聂公公遇了个正着。聂公公赶紧对着他鞠身行礼,脸上带着谄笑。
“烦请聂公公通传,本宫有事觐见父皇。”南宫佑对着聂进说道,眼神里有一抹焦燥,但是却被他硬压着。
聂进又是微微的一弯身,对着南宁中佑恭恭敬敬的说道,“太子殿下请回吧,皇上刚下口谕,让奴才转告太子殿下,等太子殿下想清楚了,清明白了再来面见皇上。”
南宫微微的怔了一下,眸中划过一抹无比复杂的神绪,微微的凑近聂公公些许,小心问道:“聂公公,父皇是否还在气头之上?”
聂公公轻轻一点头,双眸意味深长的望着南宫佑,“太子殿下,发生这样的事情,若说皇上不气,那怎么可能?殿下还是请回吧,等皇上消气了来再。”
南宫佑深吸一口气,自衣袖内拿出一上等白玉,不动声色的交于聂公公手中:“那就有劳聂公公了。”
聂进先是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抿唇一笑:“这是奴才份内之事。”
南宫佑深深的望一眼那宫门紧闭的御书房,双眉一拧,转身离开。
待南宫佑消失于自己的视线后,聂公公再度推门而入:“奴才见过皇上。”躬身对着南宫百川行礼。
南宫百川端坐于龙椅上,双手放于面前的龙案上,脸上尽是深沉与晦暗。没有说话,只是用着如此深沉而又晦暗的眼神直视着聂进。
聂进微躬身着身子,朝前走去,在龙案之前站立,然后将南宫佑放于他的那玉佩往南宫百川的龙案上一摆:“皇上,这是太子殿下交于奴才的。”
南宫百川拿起那玉佩,细细的看着,唇角微扬,原本深沉的双眸此刻更显的深不见底。半晌,将玉佩往聂公公面前一推:“既是太子给你的,那便收好了。”
“奴才不敢。”聂公公鞠身弯腰,惶恐道。
“太子还有说什么?”南宫百川右手扶于龙椅上,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桌面。
“只是问奴才,皇上是否还在气头上。”聂公公如实以答。
南宫百川面无表情,深邃的双眸望着御书房的门坎处,令人无法摸透此刻他心中所想。
一盏茶功夫后,自龙椅上站起,迈步而出。聂仅仅赶紧跟步而上。
春华宫
南宫夙宁正陪着臻妃用午膳。
“皇上驾到。”宫门外传来聂公公的声音,随即便见着南宫百川迈坎而入。
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脸上微显的有那么一点的笑意,不是很浓,却是让人觉的蕴着丰复的含义。
“臣妾见过皇上。”
“夙宁见过父皇。”
臻妃与南宫夙宁赶紧从椅子上起身,对着南宫百川行礼。
“奴才奴婢见过皇上。”
“奴才见过臻妃,见过安宁公主。”
南宫百川浅笑走至膳桌前,风淡云轻的扫了一眼。
“皇上怎么过来了?”臻妃脸上挂着高雅得体的微笑,轻柔的问着南宫百川,然后转眸吩咐着计嬷嬷,“计嬷嬷,赶紧给皇上拿碗筷。”
“是!”计嬷嬷疾步离开。
南宫百川在椅子上坐下,对着南宫夙宁招了招手:“夙宁怎么不出声?”
南宫夙宁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笑的一脸柔和:“父皇可是有心事?”
南宫百川一脸浅笑的看着南宫夙宁:“夙宁何知父皇有心事?”
计嬷嬷拿来一套玉碗筷,放于面宫百川面前后,退身站于一侧。
南宫夙宁往南宫百川面前的玉碗内夹放一些他素来喜爱吃的菜肴,“夙宁在父皇的脸上看到了不开心。虽然父皇脸上一直有着浅笑,但是夙宁感觉的出来,父皇是不想母妃与夙宁陪您一起不悦,所以才一直浅笑的。父皇可是在为昨儿相府两位小姐落水一事而烦?”
“这孩子!”臻妃轻轻的嗔了一眼南宫夙似,略显的有些责备,“真是哪壶不是开提哪壶。明知道你父皇为这事烦忧,怎么还提?就不能与你父皇说些开心的事儿?”说完转眸向南宫百川,“皇上莫怪,夙宁……”
臻妃的话还没说完,南宫百川便是对着她摆了摆手,臻妃见状,便是不再说话。
南宫夙宁对着他嫣然一笑:“事情发生的时候,夙宁正在画舫,倒也算是目睹了一切。父皇若是不嫌夙宁多事,夙宁可将此事从头到尾的与父皇说一遍。”
南宫百川依旧脸上挂着浅笑,对着南宫夙宁点了点头:“那夙宁便与父皇说说,父皇倒也是很好奇。”
祈宁宫
“南、宫、夙、宁!”林公公在皇后耳边一陈轻声嘀咕后,只见皇后勃然大怒的拍桌而起,眸中阴深一片。
“娘娘,那现下该如何是好?”意嬷嬷一脸愁眉深锁的问着皇后。
皇后立于原地,双眸沉寂晦暗,突然之间却是扬起了一抹阴深冷飕的森笑:“本宫倒是要看看,她安宁公主到底有何本事能与本宫斗!小林子。”
“奴才在。”
“去请瑜妃来本宫祈宁宫走一趟。”皇后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幽暗,而后眼角微微的挑起,唇角亦是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森冷。
林公公一弯腰:“奴才遵旨。”
……
夜
寂静幽暗
一弯柳眉般的月芽高挂于夜空中,隐隐的月光印洒着地面,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
四合院
院内种着一小片金凤花,在那朦胧的月争下,轻风吹过,金凤花摇曳生姿,随风摆舞。淡淡的花香扑鼻,怡然自得。
院中摆着一古琴,男子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琴弦,琴弦发出略显的刺耳的声音。
这是杂乱的拨弄,并非弹琴,在这寂静的夜里,发出这般刺耳的声响,却是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藏青色的锦袍,在夜色中更是显的如此的冷肃。晚风拂过,衣摆随风飘摇,那墨黑色的长发亦是轻摆着。
不急不燥的拨弄着琴弦,却依旧还是那般刺耳的“锵锵”声。
他在等人,等着她的到来。
唇角弯弯的上扬,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阴森。
一抹倩影出现在他的面前,一袭水粉色的浣纱裙,她的脸上略显有的些怒气,双眸怒瞪着他。
“来了?”男子没有抬头,只是用着不冷不热,不紧不慢的声音问着她,右手继续“锵锵”的拨弄着琴弦,左手不知何时端了一茶杯,没有杯盖,似乎就连这茶也不是热的。端至鼻间,轻轻的嗅了一下,然后啜了一口冷茶。
“为什么要这么做?”女子怒目圆瞪的盯着他,对于他的漫不经心很是不悦,“啪”一下,右手扣在了琴弦之上,阻止他的继续胡乱拨弄,“如此之乐声,简直就是糟蹋了这把琴!”
他右手大掌盖在琴弦之上,抬眸与她对视,左手端过茶杯,送至唇边抿上一口。而后抬眸,深睿的双眸冷视着她,冷洌而又阴沉的声音响起:“为什么?本王以为百里小姐会知道本王为何在这般做。不过百里小姐的到来,到是让本王着实有些意外了。琴是好琴,不过配本王这么一个只懂武马弄剑的勇夫,却真真是可惜了。不过,本王倒也不觉的,百里小姐能配得上这琴了。”
“啪!”南宫楀的话刚说完,便只见着他一个击掌,古琴应而断成了两截,就连那摆着古琴的石桌亦是轰然倒地,四分五裂。
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