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媛似乎没有听到一般,还嘿嘿的笑着,歪头看着上官瑾。
上官瑾看着那一缕头发,看着金媛天真的笑脸,心疼的将她揽紧怀中,她笑的越开心,他的心就越疼,她每伤害自己一次,他的皮肤也就跟着疼一寸。
只有如此装疯卖傻,也许才可以安然的生下这个孩子,这一次她一定要用全力保护好这个孩子,绝不在让上官瑾有任何伤害他的机会。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上官歪过头“什么事情?”
“二老爷,庄里出事了。”管家焦急的在门口说着。
上官瑾的眉头紧皱了一下“你去处理下吧,我现在还有其他事情。此刻,对他来说也许留在金媛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二老爷,还是您去吧,我们恐怕解决不了。”管家完全不看上官瑾的脸色,只顾自顾自的说着。
上官瑾不放心金媛,担心她在做出什么傻事来,却还担心庄里的事情,有些事情是不能否定的,就是上官瑾对这个家族生意的尽心尽力,如果说上官家有今日的成就,与他有着决定性关系。
“你要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知道吗?”上官瑾像哄小孩一样,哄着金媛说着,金媛还真的乖乖的点着头“好!”
上官瑾刚刚走到门口,就遇见正要冲进来的池映寒,家丁跟护院都死命挡着他。
“发生了什么事?”刚走到门口的上官瑾,见状很意外的问着。
家丁们马上松开了池映寒,池映寒却几个快步走到上官瑾身边,一把抓起了他衣领“金媛在哪里?”
上官瑾的表情很自然,像是此事与他无关一般的沉着“我不知道池庄主说的人是谁。”
“不要在装了,上官瑾,南城那把火是你放的对不对?浩然是你的亲侄儿,你怎么可以下得去手?”池映寒愤怒着,整个眼睛都要喷火一般。
上官瑾的表情很无辜“我真的不知你在说什么,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请池庄主让开。”
“我是来找金媛的,见不到她,我是不会离开的。”池映寒很肯定的表达着自己的来意。
“上官府没有池庄主要找的人,还请自己离开,不然我要让护院送你离去了。”上官瑾下着逐客令。
池映寒的眼睛紧盯着他,让他不敢有半点迟疑。
某竹屋
连日来,浩然身上的伤多半好了,已经开始结痂脱皮,只是右腿依然动弹不得,很多时候他自己坐在那里发呆,每次发呆几乎都是看着远处的天空,不自觉的发笑。
裴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知道,他在想她。
“有金媛的消息了吗?”他清晰的问着。
裴浅无力的摇着头“还没有。”
可是浩然自己却心知肚明,他知道金媛在哪里,因为在大火中,他看到了上官瑾的身影,看到上官瑾拉走了她。
“你的腿伤很严重,我们去太行山找太行真人吧。”裴浅征询的口吻。
浩然摸着自己几乎没有知觉的腿“我如今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上的了太行山。”
“还有我啊!”裴浅自告奋勇的上前一步。
浩然浅笑着,这是大火以后,他第一次笑“我已经拖累你够久了。”
“如果不是当初的那块桂花糕,也许我现在早就死了,当年你没有放弃我,如今我也不会放弃你的。”裴浅很认真的说着。
浩然竟然有些错觉,她的眼睛好像金媛。
裴浅被看的有些不自然,害羞的低下头“我怎么了吗?”
“你跟金媛有很多地方相似。”
“因为我们认定的事情,都会不顾一切。”裴浅补充的说明着。
浩然苦笑着。
“大少爷,你要坚强起来才行,为了金媛,你也要快些好起来。”裴浅帮他打气的说着。
裴浅从来没有想过,浩然会不会爱上她,她想的只是好好的照顾他,让他能早一点振作起来,哪怕他好起来就会极速的回到金媛身边,可是只要他好好的,她就会很好。
马车一路的颠簸,裴浅都细心的照顾着他,太行山下,马车上不去,整个山石如峭壁一般,根本没有攀爬的地方,裴浅小小的身体背起浩然,绕着山路,一点点,一步一步艰难的爬上去,她的整个身体几乎快被压趴。
“裴浅,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上去吧。”浩然很愧疚的说着。
“我没事,我们就快要到山顶了,为了金媛,我们加油,加油!”裴浅一副给自己打足了气的样子。
浩然突然笑了“加油,这是金媛经常说的话。”
“是啊,她总是能用她自己的方式,改变身边的所有人。”裴浅突然变得沉浸下来“如果不是遇到她,也许现在我还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
“成为杀手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生活所迫,一切也只是为了报恩而已。”浩然很理解她的样子。
裴浅欣慰的笑着“只要在你心里,不把我当成杀手就好。”
才以的怀。“我们坐下来休息下吧。”浩然假装自己累了,实际是想裴浅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下,自己一个大男人被这一个弱女子背着爬了这么久的山,难免会有些尴尬,更是有些心疼她,不为别的。
裴浅小心的把浩然扶着坐下,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就开始四处张望着,想帮他找一些水来,可是自己热的汗珠正在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浩然从怀里取出一块手帕,小心的擦拭着她的额头,只这一个细微的动作,裴浅的心里快要开出花一般,整颗心都被温暖着“我没事的。”然后用自己的衣袖擦拭着。
浩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唐突,稍微侧了下身子,没敢在看裴浅的眼神,他心里不是不明白她的想法,只是自己的整颗心都已经被金媛填满,再也不会容得下其他人,而自己对裴浅,无疑是一种伤害。
西城然锻庄
上百匹的布匹和绸缎全部都被虫蛀一般,破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洞,上官瑾将绸缎拖在手心“这是怎么回事?”
秦掌柜弓着身子“好像是蚕丝的原因,伏天才会如此。”
“然锻庄的料子几十年了,都没有如此过,这是怎么回事?”
“今年春天新进了一些蚕农,大概是…。”接下来的话,秦掌柜没敢说出口。
上官瑾生气的将缎子摔在地上“谁的命令,让你可以随便换掉桑农。”
秦掌柜的身子一哆嗦“那些桑农是…。是…。”
“是什么?”从未见上官瑾如此动怒过,他是生气,很生气,秦掌柜在上官家做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如今不能如期交出订单,损失不是他可以估计出来的。
秦掌柜想说,那些桑农是落衣介绍的,之前落衣也在庄里订过很多匹绸缎,怎么会故意的?秦掌柜怎么都想不明白。
“到底是谁?”上官瑾的眼神伶俐的盯着他,让他不敢躲闪。
“是落衣姑娘。”秦掌柜无奈只好脱口而出。
上官瑾的心像沉了一大截,身子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站稳,突然无力的摆着手“都收了吧,此事就此作罢,去通知老桑农们,尽快赶制。”这是他唯一说的话,之后没有在开口说过一句话。
交货日期已到,却交不出绸缎来,然锻庄摇摇欲坠。
从头到尾,上官瑾竟然连一句埋怨的话都没说,只是在用力的挽救着,每日跟着桑农和纺织,没日没夜的赶制。
每当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看到金媛,小小的身子蜷缩在那里,他的心总是暖的。俯身蹲下来,手指轻轻波动她凌乱的发丝。“许是心里恨我,怨我吧,不然怎会如此。”
金媛的睫毛不自觉的眨了一下,其实她并没有睡着,是听着上官瑾的脚步声回来,连日来,见他如此奔波的频率便可轻而易举的猜出然锻庄出事了,那之前自己计划的一切正在一点点的进行着。
而上官瑾知道真相后,竟然没有质问,还如平时一般对待,到让她有些意外。
“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但是请你不要在伤害自己就好了。”上官瑾突然动情的说着。
金媛的心不自觉的紧紧揪在一起,有点难过般,鼻子酸酸的。
上官瑾轻声的站起身出去,生怕会吵醒金媛,待他离开后,金媛转过身,看着门口,他渐渐消失的背影“上官瑾,如你当初如此用心,又何苦会有今日。”
西苑内
老爷子一个人在房间里,独自对弈着,这是被上官瑾软,禁起来以后,他每天从早做到晚的事情。
上官瑾跨步进来,嘲笑般看着他“兄长还真是雅兴。”
“上官家已经有你操心,我何不落个清静。”老爷子到是说的轻松,仿佛这一切真心跟他没了关系一般。
第一百六十四章 用我的生命守护你
更新时间:2013326 6:25:45 本章字数:3628
上官瑾苦笑了一下“兄长到是图个清静。”
老爷子突然站起shēn,有些语重心长般“这些年来,老夫也累了,你要的也只是上官家的名声跟地位,老夫给你便是,你在无可图只时,自然不会在伤害浩然不是吗?”
“到现在你惦记的还是你那一无是处的儿子,你说他为上官家做过什么?只因为他是嫡长子吗?”上官瑾几乎把他所有的委屈通通一口气说出来。
“可你明知道浩然志不在此,又为什么伤害他?从来他就没有想过要同你争,可是你却把他当成你最dà的敌人。如今上官家已非昨日,将来他的命脉如何,全在你一念之间。”
上官瑾明知道害他的人是金媛,可此刻心里竟然有着从未有过的平静,甚至没有半分怨恨,反而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一种很舒心很踏实的笑。
老爷子却好似一副全在所料般,捋着胡须,笑着转身离开。
西城内谣言四起,传言说上官瑾偷偷的带回了一个不详的女子,养在府内,所以上官府才会连日出现事情,还有人说亲眼看到那个女子,一副媚眼,勾的上官二老爷终日不思正业,这些人说的就如同亲眼见到一般。
“庄主,他们…。”
池映寒轻轻抬起手“不用管,随他们去说,我到要看看上官瑾能撑多久。”
“难道连您也相信上官府内藏了一个人吗?”随从不解的问着。
“这一切都来的太巧合了,金媛的失踪让我不得不怀疑,况且连日来上官家发生这么多大事,却不见他出来主事,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干系。”
上官府邸
大夫正在为金媛诊脉,上官瑾却焦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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