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架子汤继续小火熬着,还告诉容嬷嬷,以后有什么鸡架子,鸭架子都往里扔,每天加水、加料,熬成浓汤,也不用专门煮老母鸡汤当汤底用,这锅里杂质和浮油隔几日便用漏勺清理一次。
冷菜是黄瓜卷、翠玉白菜卷、拌凉粉和奶心南瓜羹,黄瓜是反季菜,别说在寻常百姓家,就是在宫里也是稀罕的,以喜宝的份例,一个月也只有六根,昨个弘历在这用膳,算上他的份,福晋让管家批了四根给她,这黄瓜量少,就是皇子也不能天天吃,只能省着点用,昨天中午用了一根半,半根她当零嘴给嚼吧了,还剩两根,想着昧下来,可这个天蔬菜少,除了黄瓜、白菜、萝卜、土豆,也扒拉不出别的新鲜蔬菜了,看着仅剩的两根,纠结一番,取来一根,去皮,削成薄薄的长片,卷成小卷,摆上盘子,淋上酱汁,撒上切碎的咸蛋,一道看起来漂亮吃起来爽口开胃又冲门面的咸蛋青瓜卷就做好了,还剩一根留着自个吃。
凉粉是古代没有的,这个是她昨日照现代方子做好的,这会子只要将凉粉切成条,用作料拌上就是,倒不费事,奶心南瓜羹是将蒸软的南瓜搅成泥,加入牛奶和糖在锅中加热,出锅后,点上玫瑰花露做装饰,又好看又美味又养胃的一道甜点。
热菜是双椒鸭丝、椒盐排条、清炖狮子头、蜜汁鸡翅、梅干菜蒸肉和香煎鸡肉串,这排骨和肉都是事先腌制好的,下锅爆炒时味都入了。
古人烧菜大多用动物油,这个吃多了,腻歪不说,对身子也是不好的,喜宝得了福晋‘缺什么都管她要’的令后,便去府里的仓库找寻一番,想说有没有大豆油,却从管家那听说,这大豆油都是给下人吃的,主子们谁用这个啊,她要了一桶,又接着翻找,居然被她翻出几瓶橄榄油来,听管家说是洋鬼子去年的贡品,只是这油烧出来的菜没动物油烧出的好吃,便一直扔那没人用,倒是都便宜了喜宝。
喜宝菜烧的差不多时,弘历公文也批的差不多了,昨个的满坛香他很满意,怎么也不相信是她自个做的,怀疑有枪手,一时兴起,也不让人带,闻着菜香去了小厨房,想看看她是怎么‘烧菜’的。
就见喜宝将混入蛋清、料酒、酱油、盐、黑胡椒粉、孜然粉腌制过的鸡肉切成小块,用竹签串上切成同样大小的胡萝卜、洋葱、香菇、青椒在煎锅中煎,一边煎一边撒上些黑胡椒和辣椒粉,不时翻面,将鸡肉煎至四面均成白色,撒上熟芝麻装盘,动作娴熟,配上那副认真的小模样,倒有种小贤妻的感觉,很是真实。
喜宝感觉逼人的视线,回转身子看向他,“爷,你怎么来了?”喜笑颜开地问道。
忙了一个多时辰的她,此时面色红润,一双凤眼又黑又亮,清亮地如同夏夜的璀璨星空,秀气漂亮的鼻尖冒着丝丝密汗,嘴唇嫣红如同花瓣一样漂亮诱人,实实在在地勾人。
弘历站在小厨房门口有些看愣了神,“这么看着我干嘛,是不是我脸上沾上了锅灰,”说着,忙抬手用袖子去擦。
“过来,我帮你擦,”冲她招手。
喜宝用围裙擦了擦手,颠颠地跑了过来,抽出手帕递给他,扬着头等着他给擦,这副模样倒是像极了……索吻!
若不是有人在,弘历一准配合她这个动作,可是这厨房里的下人都巴巴地看着他,所以弘历拿过帕子敲打了下她的额头,说,“爷饿了,赶紧传膳,”
说完走人,喜宝很是纳闷,怎么就走了,这灰还在不在啊!
菜摆上桌,正准备开吃时,和亲王来了,说是哥哥生病了,这个做弟弟得过来瞧瞧,大中午的来瞧人,喜宝没见过,可人都来了且带了礼,又赶在饭点上,还是被福晋领来的,喜宝只能招呼着问他要不要一起用。
满人不像汉人那般规矩,男女大防的厉害,见个面还要隔着屏风什么的,更何况在名义上喜宝是他的嫂嫂,所以并不忌讳,这和亲王也是个不讲究的,嘴上回着,“忙了一天,还真是有些饿了,小嫂子,不打搅吧,”人已经坐上了桌。
喜宝只能让容嬷嬷添筷子、碗,虽说满人规矩不大,但这规矩也不少,就像家里来客,女人是不能上桌的,所以,在和亲王坐下后,她只能站起来,或自己重新备一份吃的,或等着吃剩的,后者她不要,前者要等这两位大爷吃完才成。
“妹妹,我早上不是交代过了吗?爷饮食要清淡些,你炒的这几个菜味重了,只怕爷不合适吃,上火了怎么办,”福晋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色,蹙起眉头问道。
“爷胃口不佳,这菜我做来给他开胃的,这个天有些潮湿,吃些辣的发发汗,散散体内的寒气也是使得的,且清淡去火的菜品占了一大半,晚些再喝些下火暖胃的茶,是无碍的,”
弘历、弘昼两兄弟已经开动了,喜宝做的菜不仅讲究营养搭配,还讲究颜色鲜艳,只看就已经很让人胃口大开了,论用餐仪式,弘历比弘昼像皇子多了,不紧不慢的,非常贵族范儿,弘昼则要洒脱多了,八旗子弟范儿,还带着几许痞气,从面相上来看,比弘历好玩、会玩,历史上也真是能玩,居然给自己扮丧儿玩,不管是真的纨绔,还是装的,但他应该是个‘聪明人’。
“兰若,你还没用膳吧,这儿不用你伺候,回去用膳吧,”
富察氏见和亲王吃得欢快,弘历又下了‘逐客令’,面色微微一僵,晓得爷是在为侧福晋撑腰呢?不敢再为难喜宝,捏着帕子,交代了她几句,便走人了。
“四哥好福气,小四嫂这厨艺比御膳房的大师傅都不赖,好吃,好吃,”指指凉粉,“这个怎么做的,软软滑滑的,真不赖,”
“这个好做,和亲王若欢喜吃,我一会将方子抄了给你便是,”
“那敢情好,小四嫂,昨个那满坛香和什么什么冻也抄一份给弟弟呗,”
狐狸露出尾巴了,喜宝囧,这是踏着点儿来蹭饭的,蹭饭的吧!
“好,一会一到抄给你,”
“那这个、这个、这个也顺带抄一份吧,”和亲王食指点点,一桌子菜都被他点了一个遍。
喜宝嘴角抽抽,小可怜地看向弘历,一副我很痛苦,你快把这吃货拖走的无奈样,弘历看她这样,心软软的,手痒痒的,就想伸手过来掐掐她,轻咳一声,“弘昼,这些菜式可都是娴雅自创的,方子不外传的,你想要,就拿银子来买,”
“四哥,咱两可是亲兄弟啊,”和亲王语重心长道。
“亲兄弟明算帐,一百两一份方子,给钱就写,再说就是因为是亲兄弟,才写给你的,旁人,出多少银子都不会给写的,”
和亲王纠结一番,口欲至上,咬着排条,咬牙切齿地说,“好,”
喜宝忙心算自己今个能进账多少。
当晚,喜宝累惨了,却也乐傻了,洗了个战斗澡,便上床数银票,一千两银子,在三十两银子就能买一个小四合院的古代,她算是小富婆了,这可是她来到古代赚的第一笔银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万事开头难啊,这个头弘历帮她开好了,以后的路会顺好多。
弘历见她乐的跟个小狐狸一般,眉眼都不见了,不禁好笑,“据爷所知,你阿玛给你陪嫁的银子和田产也不少,怎么你还为这点银子高兴成这样,”
“不一样,这可是我长这么大赚的第一笔银子,当然高兴了,”眉眼弯弯,盈盈笑意,笑的弘历也是满心喜悦,“这事是爷帮你张罗的,怎么着也给爷一份分红吧,”
喜宝不乐了,然后开始纠结是三七分,还是二八分,不知道一九分他会不会揍自己,抽出一张,看看弘历,见他皮笑肉不笑,两张,还是皮笑肉不笑,三张、四张……九张,“爷,您好歹给我留一张呗,”小眉头皱着,一副泫然欲滴样。
弘历乐了,勾着腰将人拽进怀里,又亲又抱,又揉又搓的,把人弄的嗷嗷求饶,才鼻尖抵着鼻尖地说道,“小傻子,真真个小傻子,”
吸吮住她的小嘴,分开她的腿进入她的体内,抽离迎送,他有功夫和内力在身,白日又补养了一番,这精力充沛,要起来也是疯狂、缠绵,搞的喜宝跟大海里的一叶小舟般,摇摇晃晃的,又哭又叫地求饶着,差点没晕过去,许久之后,才感觉自己终于飘到岸边了,趴在沙滩上苟延残喘着。
本来弘历觉得她白日累了,想就此放过她时,却见她眯达眯达的模样好似犯懒的猫儿,娇憨可人,又魅的撩人,不禁起了逗趣之心,这儿捏捏,那儿掐掐,揉揉亲亲、啄啄咬咬的,不让人睡,困极了又捞不着睡的喜宝被逗恼了,她可不是好脾性的人,这要是搁在现代,管你是谁,一巴掌拍飞你丫的,这会子,小嘴一张,‘啊呜’一声咬上弘历的嘴,小腰一扭,一翻身压上他的身,连啃带咬的表达自己的愤怒,呜呜的,还带响。
弘历被她这突来的‘攻击’搞的有些懵了,直到嘴唇传来疼痛之感,才意识到自己被这小东西咬了?嘶……真疼!
箍着小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问,“你敢咬爷,”口气有些凶煞。
喜宝也不怕,呲着牙,比他声大地娇嚷着,“就咬你,就咬你,谁叫你先咬我来着,都给我咬疼了,你看你看,都肿了,”小脸,汗渍渍的,白里透红的,艳的很,葱白的玉指点着的小嘴,水水的,嘟嘟的,好似熟透了樱桃,也是艳的不行,凤眼蒙上一层水雾,水光潋滟的,煞是勾人。
这副娇滴滴的模样配上气咻咻的表情,真是萌死个人。
弘历心痒难耐,低头照着她的脸蛋就咬了下去,力道拿捏的很准,不过,还是烙上了淡淡的齿印,美人千姿百态,就是没见过这样的,他可是皇子,无论去谁那都是小意逢迎、予取予求,别说是咬你,就是打了你,也只有跪地谢恩的份,哪有还口的,又见她一副小狼狗儿般,你再咬我,我就咬你的凶悍样,一点惧意都没有,真是个小可人儿,忍不住又在她的另一边脸蛋上咬了一口。
这次下口有些重,喜宝疼了,在他身下呲着牙挣扎着,弘历呵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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