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便有一个冷肃的声音,“大人?”
司徒澄一把将柳七推出了车外,冷冷的说道:“找个合适的地方把她关起来,直到明日司吏院考核结束为止!”
柳七被男人那重力扔下了马车,撞到了后门的门槛之处,顿时一抹刺痛传遍全身!她轻轻的笑了起来,看着渐渐远行扔黑色车辇,心底恨恨的!却有着报复后的快感,她之前那一针,完全可以让司徒澄不举!他不是不要孩子吗?柳七也正好替他干了一件好事,只是不知道春雁下回再勾引他的时候,会不会觉得他硬不起来,认为他很没用呢?!
司徒澄气呼呼的回到府上,双腿之间的痛楚,让他走路都有些蹒跚,一进府便让护卫去找大夫进来!
正在养伤的春雁听到司徒澄请大夫,顿时脸上一片惊惶,说道:“大人是不是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自从凌家被诛之后,司徒澄也偶尔遇过几回暗杀!不过每一次都平安度过,当然暗杀者让他以行刺朝廷官员的罪名,当场处死了!
春雁拖着流产后病弱的身子跑过去伺候!
主院内,春雁被拦在院外,这种隐晦的事情,司徒澄自然不是敢张扬的,只剩下一个贴身的护卫在身边,院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守住了,为了就是不让别有用心的人发现!
年老的大夫战战兢兢替躺在床上的司徒澄检查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大人,您这没有什么大碍,之所以会痛疼难忍,不过是被扎到了会阴处的穴位上,相信很快疼痛就会消去!”
司徒澄眸色凛洌,愤愤的一挥手,说道:“出去!”
年老的大夫小心翼翼的收拾着药箱往外走,司徒澄突然说道:“今日的之事,若是跟任何人提起,小心你全家的性命!”
“小的不敢!”大夫颤颤抖抖的说道!
司徒澄皱眉,忍着痛楚坐了起来,想到柳七居然用这般猥琐的手段,就恨得想杀了她!只是到最近因为柳七那句验骨还有后半部分,却没有下手!他觉得柳七肯定知道凌如意所写的后半部分!或者柳七与凌如意有些关系,是同门也说不一定!
秦重一直在宫门口等南宫阙出宫,炎炎烈阳下,站了一个下午,晒得差点儿虚脱,直到太阳下山也不见南宫阙出宫的马车,他心里越是心急,也越是没有办法!只好气喘吁吁的回到了柳府,将柳七的事情告诉了郭雄与赵六道!
赵六道正在院中来回的的镀步,想到柳七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看到天色渐渐暗了起来,少年心底不由得泛起一抹深深的担忧!秦重这时跟他提起这事,赵六道一拳头狠狠的打在秦重的脸上,冷道:“你怎么不早些说!”
郭雄也是一恼,气呼呼的提起地上的秦重,怒道:“就是,你找什么南宫大人,干嘛不来找我!”说完又将秦重狠狠的丢了出去!
于小含站在旁边,过去扶起了秦重,焦急道:“你快是说说,公子,有可能在什么地方?”
秦重喃喃的说道:“真他娘的倒霉!我也是担心了一个下午,你们就这么对我?我去找南宫大人,也是想到如今只有南宫大人的势力可以帮忙!”
秦重揉着脸上的青肿,心底也不好受!“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那两个请柳七喝酒的人!”
“那你知道他们俩住在哪儿?”郭雄冷冷的问道!
秦重忍痛扶着于小含的手臂站了起来,“我已经查出他们住哪儿了,就在我们之前住的那家永安客栈!”
话刚说完,赵六道如一阵风般消失在了院中!秦重揉着发晕的头,喃喃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又不是我将柳七弄丢的!你们一个个的都将气撒到我的身上做什么?”
于小含也气得一跺脚,说道:“公子出门的时候,是叫你跟随的,不怪你怪谁,而且公子不见了,你怎么不早些说给我们知道?”
“我都说了,我去宫门等南宫大人,南涯和南逸也随着南宫大人进了皇宫,我若找其他的人,我也信不过!”秦重觉得委屈不已!
郭雄跟上赵六道,在永安客栈一间一间的寻找,找到傅得水和李东生,结果两人打死也不知道柳七到哪儿去了!
秦重通报了郭雄和赵六道之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动用了他所有的地痞流氓的人脉,开始一个一个的查问!好不容易在半路上拦上南宫阙回府的马车!
南宫阙正揉着额头,靠在车厢处闭目养神,听到秦重的叫声,猛然一惊醒!掀开车帘从车上跳了下来!
秦重满头大汗,身上的衣衫也皱了,今天又宫门外晒了一个下午的太阳,全身都被晒得臭了,男子急急的上前说道:“南宫大人,你可算是出宫了!我在宫门外等了你一个下午!”
南宫阙那清润的脸上有抹倦意,看到秦重这般惊惶的模样,脸上突然泛起一丝冷锐的光芒,“怎么回事?”
“柳七不见了!”秦重的语气都带着几分战战兢兢!
南宫阙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在环采阁,我发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于是就派人送信给你,结果那信就根本没有送到你的府上,反而让人有机可趁!”秦重想着能拦下他秦重写的信函的,这盛京也没有什么人!而且秦重也想不通,柳七刚来盛京,根本不可能得罪过什么人物!
南宫阙俊脸一片冷峻,言道:“南逸!”
南逸恭敬的上前,说道:“大人,之前奴才派出府中的护卫去调查过今天来找柳公子的那两个人,有人看到他们今天被司徒府的奴才叫过去问过话!”
秦重疑惑不解:“小七刚来盛京,怎么可能得罪司徒澄?难道是今天在司吏院的时候,不小心得罪了人,她不知道?”
南宫阙的声音透着几分寒意,愤愤的瞠了一眼秦重,“现在还是赶紧找到小七再说!”
秦重觉得南宫大人也不像之前那般通人情了,柳七不见了,又不是他一手造成的,怎么现在看来,每个人都把过错归咎于他的身上来呢?他顿时觉得命好苦!被柳七压榨着也就算了,还要被关心柳七的人给压榨着!
而此时的当事人却坐在一间豪华的包厢里,身边有四名美女环绕着!柳七接过一个美女递过来的丝帛系在脖子上,将脖子上的伤处随意包扎了一下,走到门口,拉了拉门!门锁得死死的!又拉了拉窗户,发现窗户也被锁死!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摸在一个帖身自己的美女胸脯上,还猥琐的捏了捏,逗得那个美女一阵的娇笑!
“公子,你坏死了!”
美女一边说着,还一边将自己那波涛汹涌的胸脯整个的贴了上来!
柳七双眼放光,说道:“这位姐姐的事业线真诱人!”
她也想开了,反正出不去,司徒澄又对她不错,没将她关在小黑屋里跟老鼠作伴,反而将她关在温柔乡里,还送了四名美女伺候!不如好好享受司徒澄给她的待遇好了!
那美女说道:“公子,人家叫春桃!”
柳七双手摸了摸,说道:“姐姐胸口这两颗桃,真是好看!”然后不动声色的擦了擦口水!
其他的美女争着过来,说道:“公子,我叫夏竹!”
“我叫秋菊!”
“我是冬雪!”
柳七一个一个赞美过去,不是夸这个美女的脸蛋长得精致,就是夸那个美女的长腿雪白诱人!又夸人家腰软又细!
把那些美女逗得眉开眼笑!春夏秋冬四位美女收了银子,就是要好好好伺候柳七,四人八只手过来就要剥柳七的衣服,柳七突然指着秋菊的脸说道:“这位姐姐脸上有痘啊!怕是肝火太旺所致!最近是不是小便太黄,大便又干结?”
秋菊眼神含媚:“公子讨厌啦,这种事情怎么能当着这么多姐妹说出来!”
冬雪娇嗔搂着柳七的手臂,递来一杯酒,言道:“公子也懂医术吗?不如帮奴家也看看嘛!”
冬雪那杯酒水已经凑近了柳七的唇边,柳七眼底泛过一丝冷锐的光芒,故意伸手一推,将酒水打翻,说道:“冬雪姐姐唇色有些带白,应也是内腑出了些问题!”
冬雪看到酒水洒了也不介意,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之前不小心有过身子,流过几胎之后就有些痿靡不振了,哎,做我们这行的啊,就是命苦!”
夏竹叹了一口气,说道:“可不是嘛!怀了都不知道是谁的种!生下来不好,总是流掉也不好!妈妈给的药又不完全保险!”
柳七位着冬雪坐下床上,说道:“其实呢冬雪姐姐那是气虚,只要我帮你针炙按摩一下,就可以有缓解!至于避子,我也不可以替冬雪姐姐扎几针,保你一年之内不管接多少的客都不会出意外!”
“真的吗?”四个女人齐齐的凑上来,一脸的欣喜!
“那么就请各位脱了衣服躺上去吧!我给你们针灸和按摩!”柳七隽秀的脸上有着温润的笑意,语气不卑不亢的!
春桃眼神晦涩,说道:“其实我们也不光只是因为流胎毁了身子,而是……”
柳七疑惑道:“春桃姐姐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我帮你把把脉吧!”
春桃乖乖的将手递了上去,似乎脸上有丝窘迫!柳七微微一愣,眼底那抹光华淡去,换上的是深深的冷意,恨恨的想着,好你个司徒澄!居然这么卑鄙无耻!
“公子,奴家真不是故意要哄骗公子的!奴家脸上长了斑,其实身上也有,只是怕人看到用衣服遮着了!”春桃又低声的说道:“大夫说是花柳!”
柳七又给其余的四个把了脉,每个人都不同程度的花柳!她语气沉沉的,想到当初伏游最擅长的就是治妇科病!只不过她没有将伏游所有的绝学学会手,不过也学了七八成,也够了!
“不要紧,这病我能冶,我先替你们银针渡血,给你们解除毒素,然后再给你们一个药方,你们按着药方吃上三个月的药,就行了!”柳七不紧不慢的说道!
她就知道司徒澄不可能这么好心的把她关在温柔乡里,原来这温柔乡才是真正的英雄冢!
渣男就是渣男,想让她被妓子染上暗病,到时候便不用他动手,她就已经自寻死路了!不过可惜了她是个女子,若真要做那事,也没那工具!
那四个女人一听柳七这么一说,乖乖的脱了衣服躺了上去!
春菊的病最严重,看到柳七这么认真的给自己扎针,便说道:“公子,其实我们本来要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