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知府看了一眼死掉的人,的确是如陆枢所说,他们的人死得最多,也伤得最多,而司徒澄那些护卫,大多已经逃了!当然那些护卫能逃出去,也是受了某些人的授意,内城军副校尉罗皓两个月前才从青龙军申请进入内城军的!
木知府对江湖中的事,只要不牵扯到官府和朝廷的利益,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语气威严神气,说道:“柳大人说过,只要是闹事的,必须在牢中拘留十二个时辰,等到有人保释才可以放出,我看陆当家还是叫少当家过来接您回去了,本官会给你安排一个朝向好的牢房,好吃好喝的招待你的!”
陆枢冷哼,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司徒澄!说道:“那个人?”
木知府威严十足的说道:“自然是严刑逼供,叫他招供其他的同党!”
陆枢那阴寒的脸色倏然泛起一丝光亮,说道:“好,知府大人,我和兄弟们就陪你去大牢走一趟!”
关键是陆枢也想知道青州的知府大牢,是怎么逼供犯人的,而且这犯人还是他的仇人!到时候搜身的时候,说不定就能从他的身上搜出那份名单!
司徒澄是被狱卒的冷水给泼醒的!他愤愤的挣扎起来,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困住,绑在木架之上,呈大字型!
一个满脸凶相的牢头正坐在旁边的桌边,手中正在烧着烧红了的烙铁!烙铁在火盆中翻滚着,拔动的时候,飞溅起细细的火光!
司徒澄冷眸阴寒,看着那一脸凶相的牢头,说道:“你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牢头不屑的瞟了他一眼,说道:“老子管你是谁?进了我青州大牢,就是天王老子,也得脱一层皮!快告诉我,你的同党现在何处?哪里人士?来青州做什么?”
司徒澄奋力的挣扎着,平时都是他审问犯人,什么时候被人当成犯人一样审问?此时心底愤愤不已,想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可是又没有底,正在犹豫的时候,牢头已经拿了烧红的烙铁走到了司徒澄的面前,一脸阴阴的笑意!
“你……你干什么?你这是滥用私刑!”司徒澄一脸的寒意,冷冷的说道!
“哟呵!还挺硬气!”牢头阴阴的笑着,指挥旁边的狱卒:“你们两个,把他衣服扒开!”
一个一脸幸灾乐祸笑意的狱卒走了过来,伸手扯开了司徒澄的衣袍,露出他如玉的胸脯!
“啧!”牢头那双手伸过来摸着司徒澄的胸膛,说道:“比女人的还滑嫩,一看就是一个养尊处忧的!说不定就是就是那几个同党的头子。”
司徒澄被一个男人这么摸,顿时皱眉,心底闪烁着浓浓的恶心,呸了那牢头一口,恨恨的说道:“滚开!”
那牢头一抹脸上的唾沫,恼羞成怒!手中的烧红的烙铁就直接印过来!
“嗞~”的一声,司徒澄一声惨叫!然后他听到了牢头那哈哈大笑的猥亵笑声!牢头那烙铁没有烙在他的身上,而是烙在了旁边一块猪皮上!猪皮已经烧透!
牢头将猪头举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看见没有?这要是印到你的身上,你说你能坚持几次?”
司徒澄冷哼:“你们敢这么对我,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牢头不屑的说道:“后悔?要不这样,你把你的身份说出来,大爷我让你家人来赎人如何?要不你把你们来青州的目的说出来,大爷我让你少受些苦!”
司徒澄那双阴眸中闪烁着狠戾的寒光,恨恨的盯着他!
牢头冷冷一笑,“不说?不说肯定有问题!你放心,大爷我好多的东西招待着你呢?你看这个!”
说着,他拿出一个竹片上双夹着铁片的东西出来,说道:“这个啊,你们啊,大理寺司徒大人研究出来的刑具,给犯人剥指甲用的!比扎针剥指甲更加方便,当然也更加疼!这东西,我还没试过呢,正好今天给你用用!”
司徒澄额上渗出冷汗,咬牙:“你敢!”
牢头轻屑的笑了起来,“不敢?你觉得大爷不敢?你说大爷我不敢,我偏偏就做给你看!十指连心呢,不知道你剥到第几根手指头的时候,会招供呢?哈哈……”
司徒澄放肆的扭动着,挣扎着。不过此时他全身被绑,只能任人鱼肉,他完全可以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对,一定要说出来!
“我说!”他冷厉的说道!
牢头那正欲给他剥指甲的手停了下来,站回他的面前,冷道:“姓甚名谁?家住家里,为何来青州?”
“司徒澄!盛京牡丹大街果子巷,现任从四品吏部侍郎!”
他刚刚一说完,底下的狱卒们便一阵哄堂大笑,牢头指着司徒澄说道:“你就吹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朝廷命官?看到你真是不老实,非逼我用刑了!”
司徒澄愤愤的说道:“我有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就在你们刚刚抓我回来的桃色楼房间里!”
牢头眨着阴冷的眼睛,说道:“我听说朝廷命官不得夜宿青楼啊!你还说你不是冒充朝廷官员,然后趁机诋毁司徒大人的名誉?”
木知府一身锭青色的官员,缓缓的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十八连船的少东家陆修!陆修二十多岁,长相俊硬,一身暗红色的袍子!
木知府指了指天牢的过道,说道:“陆少当家保释陆当家,你们去开门!”
木知府又走到司徒澄的面前,见司徒澄冷冷的瞟着他,木知府皱眉,觉得被一个街下囚这么盯着,很损他的威严,于是对牢头说道:“问得怎么样了?”
“回大人的话,这厮嘴硬,什么都不愿说,不仅如此,还公然的诋毁和陷害朝廷命官!”牢头恭恭敬敬的一脸谄笑!
木知府冷冷一哼,“他诋毁谁?”
“吏部侍郎司徒大人!你看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牢头嘿嘿的谄笑着!
木知府眼底突然闪过一丝愤慨,说道:“你大胆!连司徒大人也敢诋毁?本官一向敬佩司徒大人!司徒大人现在在盛京府中养病,什么时候来的青州,而且司徒大人一身正气,断案公正,怎么可能留宿青楼楚馆?”而且还是野妓馆!木知府恨恨的说道:“大头,这个人如此大胆的诋毁破坏司徒大人的名声,你一定要给本官好好的招待招待他!”
司徒澄愤愤的吼道:“我就是司徒澄!”
“还敢嘴硬,诋毁司徒大人!我看你就是不进棺材不落泪!”木知府恨恨的瞠了他一眼,眼底有着浓浓的仇意,似乎是自己的偶象被人诋毁了,心底很不高兴!木知府一甩袖,转身出了天牢!
牢头走到司徒澄的面前,嘿嘿的阴笑着,手中剥指甲的工具咯咯的响。
“你敢!你别过来!”司徒澄此时的语气突然有些惊惶!
这时陆枢已经从牢中走了出来,看到被审问的司徒澄,陆枢一行人的眼底满满的都是兴奋的光芒!盯着那牢头手中的东西,陆枢问道:“这东西干什么用的?看起来很奇怪!”
牢头嘿嘿的笑着:“陆爷,等会您看着,就这么用的!”说完将东西套在了司徒澄的手指上,然后松开开关,一瞬间的用力一拔!血花飞溅,整片指甲便落了下来,掉在了旁边的灰尘里!
司徒澄痛得一声沉吼,额上冷汗涔涔,嘴里不停的骂着:他们混蛋,有眼无珠!他就是司徒澄,结果惹来了牢头更加凶残的对待,转瞬间已经被剥去了一只的指甲!
陆枢一行人呵呵而笑!笑声里冲斥着兴奋狂热,有些尖叫,拍手!有些大叫:“大头爷,再来一个!”
“对!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
司徒澄此时痛得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他觉得生不如死,可是为什么就是不痛昏过去?这样就不那么痛了!想到他如此落到如此的下场,全拜柳七所赐,心底便是愤愤的!今日之仇,只要他活着出去,他日必报!让柳七也生不如死!
牢头嘿嘿的笑,甩了甩剥甲器上的血水,走到另一头,司徒澄的另一只手的面前!
司徒澄咬牙沉道:“不!”然后一阵痛入心脏的痛意袭卷四肢八骸,第六根手指头的指甲盖也脱落了!
陆枢一帮人又开始尖叫疯狂!
牢头阴寒的脸上露出折磨人的兴奋笑意,然后是第七根,第八根,第九根,第十根!司徒澄昏了过去!
陆枢一行人看了一眼,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真不经痛!兄弟们,咱先走了!”说完便乐呵呵的带着人离开!
牢头盯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司徒澄,他那双阴寒的眼底闪过一丝阴笑,伸手又摸了摸司徒澄胸口那光洁如玉的肌肤,嘿嘿的笑道:“真他妈嫩,跟水豆腐似的!”
司徒澄这几年养尊处优,自然养得很好,他本身相貌不错,可用面如冠玉来形容,牢头摸着摸着,顿时觉得全身发热,又盯着司徒澄那张脸蛋看了半晌,淫笑着亲了一口!吩咐道:“把他解开!带到最里面的牢中来!”
那几个狱卒微微的愣了愣,眼底有着惶恐的光芒。说道:“老大,这个不好吧!万一!”
牢头愣愣的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一颗药丸塞到了司徒澄的嘴里,那药丸是可以致人昏迷的药!牢头有些特殊的爱好,很多人都不理解,不过手段却各种各样,对付那些有危险又不听话的犯人,牢头自有一套方法!
“他吃了我的药,就算是天塌下来都不会醒,况且他本来就已经昏过去了!”牢头搓着手,有些迫不及待!
狱卒们将绳子解下来,牢头便直接扛着昏迷过去的司徒澄往内牢走,对身后的狱卒说道:“给老子好好看门!”
狱卒们点了点头,恭敬的说道:“老大,你好好享用!小的们一定会好好的替你看着的确”有几个好奇的还悄悄的跟过去想要围观!
牢头将司徒澄扔到了旁边的干草堆里,开始急急忙忙的脱裤子,又匆匆的扒掉了司徒澄的裤子!
外面偷看的狱卒们眼底闪烁着兴奋惊喜,喃喃道:“老大真威武!”
“老大男女通吃!”
“老大,您轻点,好像流血了耶!”
……
大牢外停下一匹墨黑色的军马,马下跳下一个凛冽的身影,他伸手宽厚有力的手臂,将马上的另一人接了下来!然后牵着她往牢内走!
柳七一脸的疑惑,说道:“带我来看什么?”
六道俊美无俦的脸上泛过一丝神秘,说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柳七撇了撇嘴,说道:“你不会抓到了青灯教的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