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若是姐姐这宫里头的奴才不听话,给你气受,姐姐打杀一两个奴才给裕妃裕妃妹妹出气也是使得的。”难不成是因为刚刚赏她的礼物嫌少了?
“不不不,熹妃姐姐,哪使得。并非如此。熹妃姐姐莫要动气。熹妃姐姐规矩一向是极好的,是我辈学习的表彰,怎么是熹妃姐姐的错处。至于熹妃姐姐宫里的奴才那更不可能了,熹妃姐姐调教管理的奴才都很好、很规矩。”怕只是没几个能是你的心腹,而是哪些后妃的棋子才是。
熹妃脸色稍缓,“那这……?”
“唉!是因为弘历、弘昼这两兄弟的事情。”裕妃道。“熹妃姐姐静养在宫里不知道,这弘历起了心思。”裕妃咬牙说,并用手指指向养心殿的位置。
熹妃一听,先是一惊,后一想到弘历的消息是一片大好,就不以为然。“裕妃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皇上现在春秋鼎盛,他们这些小阿哥不可能有这些不法心思的。”
嗤!还小?没心思?孩子都有两个了,还乱说。看来钮钴禄氏即使没参与,此事也是清楚的,不然刚刚对我不会闪过一丝杀机。
“熹妃姐姐,话不是这样说的,妹妹也不是信口雌黄的人,这是弘昼与我相说,我才知道此事的。他……”
钮钴禄氏打断裕妃的话语,“他们兄弟俩的事情,我们这些当额娘的就不要凑过去了。由着他们做就是。弘昼是个好的,尽心‘辅佐’他的哥哥,以后有他不尽的好处。”
“熹妃姐姐,你!”
找错对象了,感情人家正巴不得弘昼死心塌地给弘历踏脚呢!
71决裂吧,亲!
又怒又急,也黯然神伤不已。
暗怒于心的裕妃在对上自己孩子的事情时;心情一度失控;事关儿子;裕妃只差没立刻起身拂袖而去;差点忘记了自家儿子求她的事情。
唉,这孩子心怎么就这么软呢。好在还听她的教导,懂得多多少少保护自己;不然自己要是有个万一;都不敢想儿子还能不能活得下去。
暗喘了几口粗气;“熹妃姐姐,你这话是怎么说的?皇上春秋正盛,这话你也自己说了。‘好好辅佐弘历’这句话是能随便说说的吗?这话是大臣可以说,宗室王爷可以说,皇上可以说,但是我们后宫妃子是绝对不能说的。你这不是想让他们兄弟俩架在火上烤?再者说后宫妃子不能干政,这事关国统之事,且是我等小女人能言语的?熹妃姐姐,你可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啊!”裕妃心真的是拔凉,这熹妃莫不是真是太相信自己景仁宫的耳朵不会传出去?
今天这一番话,一个不好,不仅是熹妃自己栽了,就是她这个还算有些帝皇宠爱的妃子也要进冷宫或是一个暴毙不可。堂堂一国之主且是你有心思就能大咧咧说出来的。还是说这本就是熹妃的计谋,故意在我面前说出这番话,想让我母子绑在她熹妃母子这一条船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不说她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为了弘昼平平安安的,这等心思她是连起都不要起才行。
然而熹妃那眼底暗带的得色让裕妃明白,事不可为。
“妹妹这话严重了啊。姐姐那也不是没说什么嘛。只不过是你先起了个头,姐姐顺着你的话说下去而已。”熹妃有些不以为意。不说宫人早已摒退,就是能靠近主殿及她寝宫的也都是她的心腹,何况她现在这般小声话语,能有什么人听得见?
熹妃敢在裕妃面前说出这可以说得上是大逆不道的话,就是有这番自信。裕妃说的那些话是有些严重,但她还是不以为意的。她早就摸清了雍正帝的性、情。冷是冷的,但也是一个极为念旧的人,何况现在她的儿子弘历是雍正帝的左膀右臂,如此出众的儿子,说不得金銮殿牌匾的后面放的名字就是弘历。虽说皇帝的身、体现在看着还行。可怎么说也是知天命之年的老人了,康熙帝已经是长寿的了,熹妃不认为早年劳累过度的雍正帝能活得比他老子更长。雍正帝现在虽然没有传出什么身体不好的消息,可哪朝哪代的帝皇不是到了要大行的时候才传出消息的?熹妃近十年的专宠,要说对雍正帝心思没几分了解,她自己都不信。所以说雍正帝现在哪能不为自己的身后事做打算呢。眼睛再扫过刚刚还摆在这里的赏赐,熹妃想着可多了。
这雍正帝开辟的盛世,舍我儿取谁?
若不是儿子得到了雍正帝的青眼,她现在收到的礼物也不会如此多。要知道以前乌喇纳喇皇后还在世之时,番邦外国进贡的宝贝哪一次不是皇后收入宫中,再由那贱、人分配。像她们这些得宠的妃子皇后是假装大肚赏了她们不少的东西。但是更多更精美更漂亮更宝贵的贡品乌喇纳喇氏为了一个贤良持家的名声,说要把这些物品放入国库留做国用。
我呸,分别就是这贱、人私底下收起来罢了。
“姐姐可不兴如此说,这不是生生剐我的心嘛。皇上对奴婢们如此好,奴婢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乱臣之心。”裕妃可不敢接熹妃的话,慌张当着熹妃面前跪下,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想的可没有熹妃那么简单。她手管一些后宫权力,得到的消息绝对比被无意识软禁的熹妃多得多。能开创一方王朝的雍正帝是个好相与的?别开这种不靠谱的玩笑好伐。
裕妃朝着养心殿的方向发誓表决心。暗恨熹妃的滑舌。“姐姐,我今天来不是想跟你说这个的。”不想再拖拉,不想再讲什么场面话。裕妃若非为儿子的一片心,绝对不会踏入景仁宫与这居心叵测的熹妃见面。现在她只想早早把儿子要她说的话说完离开。
“熹妃姐姐,我今日说的这一番话,我知道你不爱听,但这却是事实。我也不想跟你拐弯抹角,弘历的心思我不管,他有能力是他的事情,他想上位也是他的事情。我只求你们不要把主意打到弘昼的头上。弘昼是什么性、子想必你也知道,就是个愣头青。还是个软弱得不像皇子的愣头青。”话说这句话还是你这一方传出来的呢。
“妹妹……”
“熹妃姐姐毋须多言,且听我说完。”裕妃加重了一些声调打断熹妃的话。坐在小墩子上的身、子更往熹妃处倾:
“我不想我唯一的儿子已经有了富贵还心不知足,去求他不应该要的、不该伸手拿的东西。今儿我话就撂在这儿,以后除去面上过得去的兄弟情谊,私下还是不要来往的好。姐姐身为一宫主妃,相信一些话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为了安稳小日子,劝劝弘历也不失今生母子一场。我亦说完,这就告辞,姐姐安心养身子吧。”裕妃本身亦是大方爽朗的性、子,虽然进了后宫成了有心计的人。不过在一个失势还敢打她和她儿子主意的人面身,她还是不想再拐弯抹角。
本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这般可气的事情,她也不乐意再说下去,自觉话说完,断了熹妃弘历这一方再用面上话,一丝快要维系不起来的情谊逼迫弘昼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熹妃心中大惊,这耿氏是想跟她撕破脸啊。曾风何时,这小小的耿氏都敢在她面前如此张狂?明明是跟在她后头等几口剩汤喝的女人,明明是没几分筹码的女人,明明是一个不受帝王宠爱的女人,明明只是有一个不出彩的儿子的小小后妃……
熹妃不敢相信裕妃竟然敢跟她这样说话,身、子气得发抖。这算不算是终日打雁却被雁啄?嘴上说着道歉的话语,不堪的身、体状况却不允许熹妃花费太多的精力。还来不及挽留,耿氏心不在焉地岔了贫话题,随意说了几句闲话,上演几句姐妹情深的戏码,带着一肚子瓦斯离开。独留下崩不住一张慈和脸、又气又怒的熹妃。
那一天景仁宫里有宫女不小心打坏了多少的瓷器和摆件我们不得而知,松了一口气的裕妃和深切留意着景仁宫这一番会谈的雍正帝和景娴倒是放缓了心情是真的。
缓了缓脸色,裕妃跟弘昼分享了一下消息。弘昼黯淡了脸色,也明白了钮钴禄额娘和弘历哥是一定要朝着那不可能的方面疾驰而去的了。不再言语,更多的是躲着弘历。
好在,除开弘历,弘昼兄弟众多,且感情难得有几分真心,兄弟们也长着七窍玲珑心,瞧着弘昼的躲避态度,也乐意伸出援助之手。倒是摸到不着头脑的弘历奇怪明明前段时间跟他感情升温的弘昼还好好着,现在要找他怎么找不着了。
后来得到熹妃的消息,哦!扶不上墙就是弘昼在弘历心里的写照。对于弘昼的不知好歹,弘历是想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的,只不过早就从后宫中得到消息的雍正帝可不会让他去“污染”他的乖乖儿子们。一下子杂七杂八的事儿都丢到弘历的头上,让他捉襟见肘。
话说这些年雍正帝的身、子越来越好,心情也越来越棒。后宫繁荣,自景娴生弘佑之后,阿哥出生有五,格格有三,帝身体强健,精力充沛,朝堂与后宫一片景盛,后妃频有喜,而且大多一扫前期汉妃做大的景况,多为满妃出生,(当然为了嫡子地位的巩固,雍正爷是不可能找可以威胁到弘曠地位的妃子进宫的)且个个聪明伶俐不输任何皇家宗室子弟。最重要的是他们小小年纪且知一切中心思想围绕在嫡子弘曠的身边,以他为首是瞻。
当然这一美好的状况出现离不开雍正帝的亲身教育和弘曠的手段,但不得不说这也正是他们从小被教育且雍正帝隔离了有心人在他们耳边的撺唆,让他们兄弟感情极为平稳,没有生出其他心思。言传身教的可怕就体现在这些小阿哥的身、上,这一点弘曠虽比弘历年小,但却赢弘历一大截。
眼看雍正帝已然在新一次选秀中钦点了弘曠的皇子福晋,只要嫡子大婚,朝政则更会向弘曠倾斜。加上众多宗室老王爷的赞赏及兄弟们的维护,也怪不得弘历小手段不断,想在此之前定下太子基调。
只不过啊,事不从人愿。或许今生弘历就是这么衰,有景娴这个变数,直接将大清朝的历史影响了、改变了。
话说景娴的宝贝儿子弘佑10岁也十岁了,再没过几年也可入朝参与政事。弘佑这小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