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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迷蝴蝶(慎)
再次醒来便是约定的最後一日,她睁眼的时候发现秦峰还在身边,被他双手环绕靠在怀里。
细细的打量开来,他长得很是男人,入鬓的剑眉散发一丝匪气,眉宇间有几条纹路,是皱眉时积攒下来的痕迹,坚毅的下巴和硬挺的鼻梁,都在暗示著这个男人的霸道与执著。
再一看,竟与那墨玉般幽深的眸子对视上,他每次笑的时候都是右侧嘴角微微上扬,显出很邪佞的样子,坏坏的像藏著什麽诡计。他又这麽笑著看她,朝夕月赶紧低头,却被他捏住下巴。
“唔…”他吻住她的唇,舌头深入到她的喉间。唇齿一寸寸的移动到胸前,叼住裸露的俏乳,舌尖狠狠的戳著乳尖上的细缝,像是要舔出奶水一样的戳著。
尽管乳汁没有如愿的分泌出来,秦峰还是大口大口的吸著,把她的乳尖拉长,再用唇包住牙齿轻轻的蹭。“我没有奶水,您别这样,好疼…”朝夕月只觉乳房发胀奶尖儿难受的硬立著。
她的眼泪流下,想起那碧月楼的初夜,自己依然像是个妓女一般被男人蹂躏著,肆意索取著,哭著哭著便抽噎起来。
秦峰停住,望著她的眼,“难道和我做,就这麽令你难过吗?”朝夕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抽噎著流泪。
恼怒的男人生硬的把自己的壮物捅了进去,更强硬霸道的吻她。他堂堂白虎门老大,手下万余人听命,多少女子疯了似的希望他能垂爱自己的身子,又对哪个女人这麽心心念念的想著,甚至发了疯的想把她夺过来藏在自家院里。
只可惜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她心里只想著那所谓的相公!他在她身体里驰骋,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腰间不断用力,顶破她的娇嫩,撑开他的欲望。
贝齿紧咬下唇,朝夕月两只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她一丝不挂的被男人插的没有缝隙,她的乳她的屁股都在男人的手里揉搓著,她还能说些什麽做些什麽呢?
得到释放的男人终於从她身上下来,抱著她进了内室的浴池里。没给她一丝喘息的时间靠著玉石池壁拎起她的一条腿插进她的身体。
强奸还是通奸,她已经分不清楚。
她不言他亦不语,只是一手按住她抬起的腿根,挺动健腰强而有力的一次次贯穿她。
池水雾气蒙蒙,饥肠辘辘的朝夕月几乎要虚脱,身体只是随著他的动而动,像飘在水面的浮萍,无根无依。
玉茎抽出的一霎热水涌入小穴,她被举起趴在浴池围栏边,他也一抬腿上来,跪在她身後拽起她的屁股再一次顶了进去。
响亮的拍打声声声入耳,两个肉袋般的阴囊撞在自己的阴户上,朝夕月只觉速度越来越快,混合著两人的液体顺著大腿根流出来。
秦峰突然趴在她的娇背上,低声说道,“最後一次机会,留下来跟著我。”朝夕月迷蒙著双眼,沙哑著回答,“三日之约,互不相欠。”
一个大力的顶入,几乎将她撞飞,他伸手拉住她的双臂反扭在身後,像是撒气一般更狠的往小穴里猛顶。
朝夕月真的害怕自己的肚子会被他顶破,花心几乎都要被戳烂了,她扭著身子不断的用穴肉往外排挤,却带来更狂浪的冲击。
这一次秦峰是铁了心的要折磨她,反反复复的厮磨冲击,翻过身来面对面的干,压在躺椅上不要命的操,朝夕月的小穴已经插的失去了知觉,
最後秦峰把她的屁股折起来,膝盖压到躺椅上,使她整个阴部在他眼前一览无遗,他把硕大的龟头对准她红肿的肉缝,骂了句“婊子无情”就一干到底。
本以为失去知觉的肉穴被这生猛的上下猛操干的急缩,嘴巴张大口水四流的合不拢,“不过就是个婊子,捧你在手心你不要, 那便如此待你便好,看我不插烂你的穴,看你怎麽伺候别的男人!”
生生挺著要喷射的腰眼又深插了几百下,在关键时刻秦峰抽出涨的发紫的肉棒将白花花的浊液往她身上喷,强劲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脸上、胸前和小腹,他抖抖下身,扯下挂著的浴衣披在身上,随手扔下一个瓷瓶,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开。
朝夕月像一匹残破的丝缎,斜靠在躺椅上,两条痉挛的腿还不能关合,身上一片狼藉,脸上流著泪水、口水,还有那白腻的精液。
作家的话:
谢谢allennoah送的暖暖包,尧儿心里暖暖的~~麽麽哒~~~姨妈之痛痛於上青天。。。咬牙码字ING~~
☆、第十五章 低钗落
两个丫头进来看到她的惨状时眼底闪过一丝惊恐,连忙过来帮她清理好身躯再抹上秦峰临走时扔在身边的凤阳露。
前一刻听到房门被摔的震天响,大小丫头听声赶紧跑出来,只见盛怒的爷吩咐一句“把她收拾干净”边怒气冲冲的走了。这大院里的丫头下人们还从没见过爷这麽生气过,虽说爷脾气不好,可也是人称笑面虎,还没见过他这麽生气的样子。
朝夕月午饭仍不能起身,小丫头便一口一口的喂著她,“姑娘您是怎麽惹著咱家爷了?看爷气成这样。”
苦涩的笑笑,她没有回答。小丫头话匣子就打开了,“以前从没见过爷带哪个姑娘回家里来,可看你的样子又是不情愿的,看的出来爷很喜欢你呢,这几天吩咐厨子们变了法的给你做好的补身子。”
“我…是第一个被他带回来的?”朝夕月不可思议的看著小丫头。“可不。我和萍儿姐姐在这里待了快十年了,跟爷回来的爷们儿们一堆,从不曾见过哪个姑娘娘们儿的跟著回来过。”
“萍儿就是这几天跟你一起照顾我的那个姑娘吗?”朝夕月问。“是呀,她是萍儿我是青儿,我们都是爷从小买来的丫头。”青儿喂完了一碗粥,朝夕月示意已经吃饱,便捧著餐盘退下了。
打从早上在浴室里的那一出後,朝夕月便没再见到秦峰。午饭只有吞咽的力气被青儿喂下碗肉粥,晚饭也是青儿端来的四菜一汤加白米饭,临睡前,萍儿拿来一身衣裙和她头两天来时身上的素色包袱,告诉她爷说她明天便可自行离去了。
谢过了萍儿,朝夕月躺在床上看著烛台上的花烛久久不能平静,“卫琪、卫琪,夕月明天就能与你相见。”
天色一亮朝夕月便起了身,偷偷打量身上的红肿痕迹都消去的七七八八,穿戴整齐拿著包袱便离去,站在大门口,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在感叹自己终於恢复了自由之身。
假山上观景亭里的男人看著离去的倩影,猛的发力一下砸碎了身边的石桌,他气呼呼的走回书房,留下地上四分五裂的石桌残骸。
书房里,大丫头萍儿正仔细的给秦峰包扎著手伤。他从凉亭下来一路见什麽都觉得不爽,看到书桌便想起前日还在这上与她翻云覆雨,便出手砸了书桌,旁边的茶几上的瓷盘里还装著福记的糕点,他大掌一拍,瓷盘稀碎,碎片反插进手掌汩汩冒血。
萍儿进来看到满屋的狼藉,取来止血的药粉和布带,用烤了火的花针挑出碎在掌心皮肉中的瓷片,再密密的铺上一层药粉,最後缠上干净的白布带。
秦峰坐在椅子上眼睛看著被他打坏的书桌,手指上一热,抬眼看到萍儿在哭,无声无息的包扎,眼泪劈里啪啦的往下落。“哭甚麽,打坏了檀木桌还心疼了?”
“谁心疼那东西,萍儿是替爷不值,这碎瓷片再往下点就伤到筋脉,您是想残废吗?”萍儿也不抬头,语气分明有嗔怒。“呦,小萍儿现在也敢跟爷这麽说话了,不怕爷揍你屁股。”秦峰不怒反笑,这伺候在身边将十年的小丫头是在心疼自个儿。
“萍儿伺候爷十年了,还没见过爷对哪个女子上过心,今儿那姑娘前脚走,您後面就跟著发飙,吓得一院子丫头老婆子的都不敢出来,您这好形象都败光没了!”
不等秦峰回嘴,萍儿站起身,咬了咬下唇伸手解开自己的外衫系带,露出水粉色的绣花肚兜,抽下绾发的木钗,一袭瀑布长发飘在曲线姣好的身躯後。
她跨坐在秦峰腿上,顶著羞涩的红脸对视秦峰的目光,“萍儿本是爷收来做通房的丫头,为何爷不让萍儿物尽所用呢?”
他平静的用未受伤的左手拉起她的外衫,“是打算让你做通房丫头的,不过不给我,也不是现在。”萍儿滞住,“爷…您是打算要将萍儿送人?”
秦峰拢拢她的发丝,“到时你便知晓,不会将你送走,穿好衣服下去罢,你从小便有心计识大体,爷会为你好好打算的。”
萍儿不知道是怎麽走出书房的,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她便被他幽深的黑眸吸引住了,想也没想的就跟著他回府,直到听到婆子讲家长里短的时候听到自己和青儿是爷买来做通房丫头的,心里边有了期待。
谁曾想,这只是自己十年来一厢情愿的白日梦罢了,爷不要她,不要她!
作家的话:
起早的鸟儿有虫吃~~嘿嘿~~~
☆、第十六章 自由归
朝夕月提著包袱先是去了成衣店取回自己几天前定下的衣裙首饰,还好老板没有因为她的姗姗来迟而把东西转卖掉,付了全款後老板还送了些胭脂水粉的作为赠礼。
虽知道秦峰答应放了她走给她自由,可她心下还是有诸多的担忧,她怕秦峰反悔,或是知道卫琪的下落会对他不利,她索性在城内转了几圈,确定在没有人跟随自己後才往通往郊外的小路走。
待她路过街口的祥云酒楼,远远的就看到吴伯坐在马车车沿儿上拿著老烟杆在抽烟,愁眉苦脸的吧嗒吧嗒吸著烟袋锅。
“吴伯…”朝夕月高兴的跑过去,只见皱成苦瓜脸的吴伯惊喜的展开面容,“夕月姑娘,您这是上哪去了,让老夫好找!”朝夕月没等开口,包袱便被吴伯接过放在马车上,他一边放开缰绳,一边说,“琪少爷急的病倒了,有什麽话我们边走边说吧。”
一听卫琪病了,朝夕月赶紧蹬上马车钻进车里,吴伯“啪”一声马鞭打在马屁股上,马车在吴伯声声的促进下行驶的飞速。
一路上,吴伯一边驾车一边告诉朝夕月卫琪的近况,她听著垂脸抹著眼泪,心里难过的快要窒息了。
“马儿啊,快快跑吧!相公呀,对不住,我马上就到家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