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姐妹几个瞧瞧,若是看上了,说不准还真能结上一门好姻缘呢,想来咱家公子见我们寻着婆家,也是乐意的。”
末了还对云欢抛了个媚眼。17357813
云欢凝着琴儿,双眼瞪得像铜铃,下巴几乎跌到地上。
话说她手下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八名女子,容貌绝色,各有千秋,唯有琴儿大方贵气,最像大家闺秀,可她此刻的样子,几乎学到了锦娘的九成,比个风尘女子还风尘!应该就是在琉璃岛那几个月学坏了!
云欢不由想仰天长叹: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咳咳咳。”回到正题,云欢清了清嗓子,顺着刚刚琴儿的话,对掌柜道:“当然,她们若是看中了你家公子,成就一段姻缘,也算是好事一件,本公子岂有不乐意的道理?”
掌柜的听琴儿的声音糯糯软软的,那个舒服,几乎酥到骨头里。然而他更趋向于画儿那种脾气火爆的!有味,带劲!把她驯好了,会让他特别有成就感。现在见云欢发了话,忙指着画儿道:“那她就归我了。”
一时间惹得众人憋笑憋得难受。
“嘭!”
画儿动作奇快,扯起一只盘子就向掌柜的砸了过去。
掌柜的堪堪偏头躲过,碟子砸到了墙壁上。
“噼噼啪啪。”
掌柜的又开始拨弄起算盘珠子:“损坏一只碟子二十两,墙壁砸了一个印子,二百两,连同刚刚三千两,一共三千二百二十两!小娘子,你可不能乱砸了哦。否则到时候把你家公子卖到欢场,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玩乐!”
他话音一落,屋中气氛霎时冷冽得犹如蒙京城的寒冬,让掌柜的浑身一哆嗦。
一看,人人都冷着一张脸瞪视着自己,其中以萧夜离为甚!仿佛只要掌柜的再敢啰唆一句,便要将他的身上射出个洞来。
他看出了些门道,心中了然,觉得白袍公子便是那容颜被毁的黑袍冷公子的相好的!
“说错话了,说错话了!”掌柜的打着哈哈,谄笑道:“公子莫介意,你那相好的容貌太过普通,卖到欢场也无人问津,你自个儿慢慢享用就好,享用就好……”
“哈哈哈哈。”定北王父子二人相视一眼,竟是忍受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
萧夜离白了活宝父子一眼,面色一黑,长袖一挥,打出一道内力,一把将掌柜的甩出包房外面。算盘珠儿撞到门框上,散了一地。
掌柜的哀嚎着从地上爬起来,恰恰踩到一粒算盘珠子上,又重重的滑了下去。
“哎哟,摔死我这把老骨头了!”掌柜的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气势不足的对门里喊道:“你们吃饭不但不给钱,还敢打人!你们给我等着,等着!”
然后一瘸一拐,骂骂咧咧的下楼去了。
“这简直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啊!”直到听不到他的声音了,萧珏指着萧夜离,又大声笑起来:“哈哈哈哈,敢情那老东西把九哥当作断袖了,哈哈……”
“嗖!”云欢拾起眼前的筷子,就近夹了一个吃剩的东西直击他的嘴巴而去,他后面的笑声顿时被噎了回去。
大伙一看,萧珏嘴上此时叼着一只鸡屁股,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哈哈哈。”这下轮到四女笑他了,就连萧夜离也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萧珏吐出鸡屁股,可怜兮兮的对吟霜眨巴眼睛:“娘子,九嫂欺负我!”
“活该!”吟霜没好气的道:“不知道小姐最疼姑爷么?”
“九嫂那么疼九哥,娘子为什么不疼我……”
“他们在哪?”萧珏还要耍宝,被屋外一声洪亮的声音打断。
“公子,在最里面那个包厢!”众人一听,这声音不是那掌柜的又是谁?!
多猛豆浮雪。伴随着一阵嘈杂声,一队手握长刀约莫三十人的役差,在一个肥头大耳、目测足有三百斤的大胖子的带领下,窸窸窣窣的挤到包厢里,迅速将云欢等人围了起来。
大胖子一双眼睛被脸上的横肉挤成一条缝,扫了一圈,视线落在琴儿脸上,顿时眼前一亮,声音故作轻柔的问道:“小娘子,听闻你们吃饭不但不给钱,还打了小爷店里的掌柜?”
“养膘公子是吧?”琴儿故意将“杨”字的音调变了变,便成了“养膘”了,这下云欢都忍不住笑了。
“小娘子,是‘杨’不是‘养’,”杨彪说着,伸手就要去捏琴儿纷嫩细滑的脸,琴儿一侧身躲过,他也不介意,婬邪的一笑,道:“小娘子如果‘痒’了,公子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哈哈哈……”
他这话一出,立马引来役差们附和的大笑。
琴儿斜了左右的役差几眼,道:“杨公子,这顿饭,你那掌柜的跟咱们要三千多两,公子能不能通融通融……”
“小娘子,现在可不是三千多两了!”杨彪脸上横肉乱颤,乐呵呵的道:“你们打了爷的掌柜,这医药费少说也要一万两,再加上他误工的费用,一起就给一万五千两吧。公子我可是看着你的面子上,少收了许多了。”
琴儿可怜兮兮的道:“可是咱们钱袋掉了,身上只能凑出五百多两来。”1aPyJ。
“那还不好办?”杨彪说着,一挥手,道:“把他们都给爷带回城主府去,男的关进地牢,女的都给送到爷的院子,什么时候把爷服侍满意了,爷便放了几个男人!”
。。
正文 178。女的留下,男的杀光
云欢几人也不反抗,任由役差将自己一行人带离酒楼。
一路上,百姓们见杨彪又押了十来人往城主府而去,不由得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嘴里还嘀咕着:“坏事做尽,必遭报应!”
一些胆子大的,索性远远的跟在后头,等着看戏。虽说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可是如此大规模的抓人,还是第一次哦!
云欢几人远远的便瞧见一座巍峨的府邸座落在宽阔的大路尽头。到了城主府门口,几人更瞧见城主府左右的院墙延绵数里,几乎望不到尽头……
这……
就延绵的围墙来看,众人目测,这城主府似乎比蒙京城中占地最广的睿敏王府还要大一些哦!
众人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一个身着黑色城主服的中年男人从里面出来。
不用想,他便是杨业成了!
他肌肤偏白,五官平庸,留着约莫两寸长的胡须,倒是一双眼睛透着精明的光,见了大胖子,扬着眉问道:“彪儿,你这浩浩汤汤的,是干嘛呢?”
“父亲。”杨彪迎上前去,禀道:“父亲,他们吃饭不给钱,还把朱掌柜给打伤了,儿子让他们连同饭钱一共赔偿一万五千两,他们给不出钱,儿子便将他们带了回来!”
“嗯,做得好!”杨业成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他们打哪来?”
“听朱掌柜说,应该是蒙京城来的!”杨彪说着,附到杨业成的耳畔歼笑道:“父亲,看起来油水很足哦,而且还有五个漂亮的妞,嘿嘿嘿,那个成过亲的跟那脾气暴躁的黄衫姑娘给你,剩下几个,儿子就收进院里了。”
一个暴躁如火,一个冷冽如冰,都是极有个性的女子,他喜欢!
跟儿子商定好了,杨业成满脸邪笑,背负着双手,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被役差押着,站在前排的三名年轻男子。
只见他们个个看起来贵气天成,身上袍子的料子都是天底下最好的云缎,虽是被役差押着,却毫不显狼狈。
他仿佛还看见那白袍公子嘴角还挂着浅浅的戏谑的笑意?!
靠,敢在他面前这样笑他,那是找死啊!
目光不经意的扫到云欢头上的羊脂玉簪,式样虽然简单,但那繁复的花纹以及雕功,没有二三十年的功力,又怎么雕得出来?堪堪就是价值万金的上上品!
还有他垂坠在腰间的腰佩,更不是凡物!
欢役着往气。8不对劲,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
是了,他随便拿出一件配饰来都远远超过一万五千两的价钱,他们为何会甘愿被押回城主府?
联系到他们是从京城来的,杨业成突然感到一丝不安。
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后排的定北王爷身上,杨业成身子顿时一阵哆嗦。
这……
这不是定北王爷萧博渊吗?他们怎么到宜州城来了?听闻宜州被划给睿敏王爷做了封地,难道这睿敏王爷也到宜州来了?
传闻睿敏王爷容颜被毁,一直戴着面具生活……1aPyJ。
等等!
面具是可以揭下来的,那……那容颜被毁的黑袍公子岂不是……
要是自己的恶行被皇家知晓,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想到这个可能,杨业成恨不能一脚踹爆自己儿子的猪头脑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他们的穿着也知道身份不一般,你个龟儿子竟然给劳资弄了个烫手山芋回来!姑父早就被睿敏王爷给斩了,还有谁能帮自己?
心情非常不爽的瞪了自个儿子一眼,杨业成心中的主意也已经打定。
与其自己一家百十余口被宰,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全杀了,权当为姑父报仇了!
视线划过琴棋书画跟吟霜的面孔,他又一阵不舍。心道:女的留着,男的全部杀了!
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没有逃过云欢跟萧夜离的眼睛。
显然是猜出自己一行人的来历,想要杀人灭口了!
两人四目相对,由云欢痞笑着开口道:“杨城主,听闻那‘飞来客’酒楼是你儿子的产业?”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杨业成显然对这个相貌普通的小子没什么好感,语气也不怎么好。
“诶,我们不过就吃了十余道素菜,八道荤菜,就收我们三千两银子,这北萧国的物价,何时变得这么高了?”云欢挑眉问道:“还是说这宜州城的物价都掌握在城主你手上呢?”
“休得胡言,本城主的儿子一向安分守己,做生意本本分分的,怎么可以胡乱开价?”
眼见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杨业成狡辩道:“分明是你等吃霸王餐,还重伤酒楼掌柜,才被本城主的儿子带了回来!”说着,一挥手,道:“给本城主将他们押进公堂,本城主即刻审理此等恶劣案件!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观审,请速速离开!”
城主就是这宜州城的天!他的命令,没人敢质疑!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