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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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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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他做选择,那样只有令西和厌恶,投向沈家那边。
“命只有一次,恩情却随时能报。”花临风留下这话,掸掸衣服走了。
西和被人送回了牢里,嘉木见到呆楞的西和,心里一激动,身体先扑上去抱住了西和。他的手在西和身上到处乱摸,还捋起衣袖查看是否有伤。“西和,你没事就好了。”
沈老爷他们关心地问起他出去后发生了什么事。
西和显得有些沉默,无论是嘉木的嘀咕,还是沈老爷他们的问候,都激不起他说话的欲望。其他人也感觉到了这点,闭上了嘴巴。
嘉木靠着墙,担忧地注视着一动不动的西和,与其西和像个木头人似得,嘉木更希望他受刑回来,至少受了伤,西和会喊会哭,他能够抚平他的悲伤。
看着西和一人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被人拒之千里之外的感受真不舒服,尤其对象是心爱之人,他的心就像是捏在他人手里随意揉搓,疼得喘不过气。
另一边,三公子的府邸却闹翻了天。
白银画一脚踹开了三公子府,一边大喊“凤冥韶”,一手拖着老管家的衣襟,一副怒气冲冲找人算账的霸气样。
府里的下人们早已探头探脑躲在角落里看热闹,有人甚至打起赌来,看这次是少爷压过白公子,还是白公子发威把少爷收了!
凤冥韶施施然从屋里走出,不见被人上门问罪的心慌。“呵,你怎么舍得回来了?”他恶人先告状,将了白银画一军。
白银画最恨他这副什么都不上心的模样,他松开老管家,转而拉住了凤冥韶的衣服,怒道:“你倒挑起我不是了。我问你,我上次写信不是托你照顾西和的吗?怎么把人照顾到大牢里了?”
凤冥韶讨厌银子谈起他竹马时的神情,连带着也厌恶安西和。他冷冷道:“人家执意犯罪,我能拦住他吗?”
白银画的怒气瞬间摧毁他的理智,“你胡说八道,西和不会做弄虚作假的事,是别人污蔑他。”
“我乱说”,凤冥韶气得哼哼,“君上金口玉言定得案。”
白银画气一滞,他就是听爹亲说了这事才来找凤冥韶的。“不可能的……”他依旧嘴硬。
他喃喃自语,说着说着却哭了。眼泪抹得到处都是,脸也花了,令府里的下人们吃惊得张大了嘴,白公子这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凤冥韶没想到他的话触到了银子的痛处,他内心有点无措,以前就算再怎么欺负银子,银子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大哭。
“我说错了,是我错了”,凤冥韶把人拥入怀中,他语气坚定地道:“放心,安西和他们会平安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线转机

“嘉木”,西和吸了口气,“花临风说我们逃不了了。”
在西和开口时,嘉木便一咕噜地爬起来,凑到西和跟前,听他说话。而西和提到“花临风”时,他的笑容消失了。
“他在骗你。”嘉木想也不想,就断定了花临风别有用心,肯定借着他们入狱的事威胁西和。
西和也想过这种可能,但他们并不是寻常的百姓,这个蹩脚的谎言很容易戳穿。他认真道:“我相信他,即使他想得到我,也不会拿这事做文章。”
沈老爷侧耳听着他们谈话,听到一些不妙的词语时,他的心一颤。他走到木栏前,轻轻喊了声:“西和。”
两人抬起头,看沈老爷脸色苍白,对视一眼,遭了,爹爹伯伯怕是知道了。
“伯伯”,西和硬着头皮喊了声,“您有事?”
沈老爷手抓住木栏,哆嗦着嘴唇,试图说些什么,可口张了又开,依然说不出口。
“爹爹”,嘉木握住他的手,“您先别激动,这事的真假谁也不知道,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本来静静等待是他们唯一能做的,可是西和有了消息后,等待已经不可能了。沈老爷镇定下来,想了想,“我们商量商量。”
两两相对,四间牢房的人在今天难得说了回正经事,而不是像前几日打发时间的闲扯。几人盘腿坐着,面容上没有表情,可是透过他们的眼神能发现紧张的情绪。
沈老爷作为八人之首,理所当然地第一个发言,他粗略地瞟了眼大伙的神色,很好,没有丢了茶行的脸,个个精神饱满。
“西和你来说说情况。”
西和听了,背无意识地挺直。他抿嘴停顿了会,才把事情尽量详细地说来,在提到王管事手里的证据时,他将花临风告诉他的,一字一字重复,又反复回忆,做到不差一字。
事情已经明了,大家默不作声,茶叶罐子的事对他们冲击太大,谁也想不明白罐子底下出现的“沈家茶行”四字。其他人怀疑是花临风放的假消息,可是少爷们和老爷都是一脸严肃,显然这事不是开玩笑的。
路师傅咽了口唾沫,有些话憋在他心里难受,因而他打算冒着被人鄙视的风险开口道:“老爷,是不是您没看清三公子给的茶叶罐子下的那四字。”
沈老爷立马瞪了他一眼,敢说他眼花,老路你是想退休了吗?“我再怎么眼花,沈家茶行还是认得的。”
路师傅赶紧否认,得罪了老板,他还能在茶行混吗?“我不是这意思,只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您错看了也正常,呵呵!”
他的话落,沈老爷一点不手软,狠狠打在他手臂上,让你胡说!〃老路,饭能乱吃,话不能胡说啊。“
路师傅吃痛地叫了声,老爷下手也太重了,也不念着他一把年纪能承受得了,不过他心里依然坚持是沈老爷看错了的原因。
两人一通闹,气氛不像刚刚那般死气沉沉,大家都活跃起来各抒己见。不过他们说了许久,却没有能摸到边的,在真相的外边徘徊。
嘉木拧眉不语,他有一点想不通,罐子是三公子送的,既然如此三公子怎么不替他们说句话呢?毕竟他跟沈家前几天才谈了笔生意,没理由害他们啊!
沈老爷嘴巴上强硬,其实他心里也在犯嘀咕,难道真的是他漏看了不成?
“爹爹,您说是不是王管事跟三公子勾结了?”嘉木想,或许王管事能给三公子更多的利益,使得他与王管事联手陷害沈家。
他的话一出,大家傻眼了。三公子天皇贵胄,他要什么拿不到,为什么会跟沈家过不去?沈家根本碍不着他。
西和后知后觉捂住嘉木的嘴巴,虽然现在牢里只有他们几人,但谁知道官府的耳朵是否藏在暗处偷偷监视他们,〃小心隔墙有耳。〃
嘉木昂着头四处张望,见外面的看守在喝酒聊天,没空理他们这,便又接着道:“你们想,王府的两位公子争位置,肯定需要钱财打点重臣们,而王管事背后是陈家,陈家是天枢城第一富,两相比较,三公子选择陈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能得出这个结论,跟他的重生不无关系,他死前两位公子为争那个位置便是头破血流,脚下尸骨无数。
沈老爷第一次发觉他儿子心眼够多的,将他们的事与争位置联系在一块可不是商人只顾眼前利益的小家子气能做到的。他这个儿子眼光放得远,料到了未来的风险,这是商人做生意时不可或缺的。
“嘉木,你说得有理。”沈老爷对儿子的回答进行了肯定。
西和照着嘉木的分析推论下去,〃如果这样说来,咱们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三公子有了陈家,大公子也许会找上沈家。“沈家的财富也是数一数二的。”
沈老爷一拍大腿,欣喜地叫道:“有可能。”
其他几人附和,唯有嘉木稍稍慢了会才点点头。他不忍心说出一个事实,君上对三公子的宠爱远远超过大公子,因而即使大公子有心利用沈家,也要看看如今的形式,值不值得为了沈家得罪君上。
过了几天,终于有人理睬他们了。看守在前面毕恭毕敬地引路,后边是四位身着乌衣寒甲手握大刀的士兵们。看他们的穿着打扮,身上高人一等的姿态,嘉木猜想他们应该是君上的亲卫。
这是要处决他们的意思吗?八人站在木栏前,看着五人越发清晰的身影,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们的眸子没有了原先的坚定,指望一个素未蒙面的人救他们,作为一个暂时安慰自己的理由,可是当现实□裸地呈现,他们还能一如往昔地相信吗?
“大人,这便是您要找的犯人。”看守边说,边掏钥匙开门,手脚格外利索。
被称作“大人”的官兵“嗯”了一声,听在看守的耳朵里,这就是大人对他尽职尽责看守犯人的赞赏啊!他的官职可能就此升了,想到这,看守的笑容明晃晃闪得牢里的人忧心忡忡。
沈老爷的牢门一打开,他便急切地问道:“你们是来带我们去菜市口?”他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四个官兵中的一个矮个子“噗嗤”一声笑了,为首的他们的头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矮个子官兵马上低下了头,但他耸动的双肩实在令人不爽。
沈老爷纳闷了,他说错了吗?
“老实点,跟我们走,不然……”官兵头头临走前威胁八人安分不要动逃跑的心思,还亮了亮他手中的刀,提醒八人若做出出格的事,他手中的刀不会留情。
八人规规矩矩地跟在官兵身后,很快,拐了个弯后,大门就在不远前。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嘉木从来没有觉得这天蓝得鲜亮,云白得可爱,这空气更像是仙气,吸一口神清气爽,一身轻松。
门外等待他们的是大队官兵,敢情进牢的四位不过是小喽喽。嘉木粗粗估了下,大概有五十多几人,而且都是君上的亲卫。嘉木心中哂笑,他们八人就是比伽蓝多点蛮力,君上竟然派了五十多个武艺高强的官兵来押解他们,太看得起他们了。
使嘉木诧异的,他们并没有被粗鲁地塞进囚笼里,跟在四个官兵身后,大队人马跟在他们后面,如果忽略他们身上发着霉味的棉衣,倒是有些官老爷出行的气派。他们浩浩荡荡地朝着西面进发,嘉木一思索,菜市口该换个方向,难不成他们今天不用死了?
走了一刻钟,红墙琉璃瓦庄严肃穆的皇宫矗立他们眼前。震撼、激动、无动于衷,什么都没,他们已经懵了,花临风不是说案子证据太铁,不用审问他们,直接拉菜市口吗?怎么又要宣召他们呢?
带着满腹的疑问,八人站在了宣华殿上,接受百官们的指指点点,百般评论。坏话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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