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厅安静得很,除了音乐声和吸气声,再听不到别的声音,在场人无论男子女子,皆垂涎着眼神望着台上女子。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那名女子吸引,除了三个人,面具男子,白衣男子,还有金时发。
那名尊贵男子看得兴起,侧头对着白衣男子说了什么,金时发耳力还不错,他听到那人在询问他对台上女子是否满意。
见白衣男子视线看着别人,他有些不悦,随即白衣男子低下头,再不看他。
尊贵男子又倒了两杯水酒,大方地赏给身后两人,黑衣男子一直看着地面,见他端来酒杯,接过来想也不想地仰头饮尽,而那名白衣男子,一直低着眼睛,仿佛没看到,理也不理,神情依旧淡漠。
尊贵男子有些不悦,将酒杯重重地摔在地上。
金时发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人不简单,而自己好像能感应他一样,都说双胞胎之间都有种特殊的感应,虽然两个人长得一点也不像,但金时发觉与他就有双胞胎之间的感应。
他倒了杯水酒,交给郑钱,“去,给那人送去。”他抬眼示意那个白衣男子。
郑钱皱了下眉,倒是没多问,接过来乖乖地就去了。
“公子,我大哥请你喝酒。”郑钱走到白衣男子跟前,礼貌地递出酒杯。
尊贵男子冷哼了声,似乎根本不相信他会接过来。
白衣男子看了金时发一眼,发现他也在看自己,想了一下,接过来张嘴饮尽。
尊贵男子瞪大了眼睛,随即眼中染满了怒火,连黑衣男子都有些错愕。
白衣男子还是一派淡然,向金时发拱了拱手,把杯子还给郑钱。
郑钱回到座位上,接着吃。
尊贵男子瞪着白衣男子,气得眉毛都歪了。
白衣男子看都不看他。
郑钱吧嗒了下嘴,有些不满地对金时发说道:“大师兄,你看着那人好久了,别看了,你可不能做出对不起五师弟的事。”
金时发心跳漏了一拍,有些惊慌地看着郑钱,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郑钱说完却不再说了,专心吃菜。
又沉默了许久,郑钱说道:“大师兄,你到底还要不要姑娘陪啊?”
金时发想了想,“要,当绕要,等媚儿跳完,就要她吧。”
郑钱点点头。
过会儿台上女子跳完,郑钱刚要把老鸨招来,只听不远处那名尊贵男子朗声说道:“老鸨,本王给你十万两,今夜媚儿姑娘归本王了。”
金时发啧了声,原来是个王爷啊,不过他怎么不记得自己书里还有王爷,他的书里一直都是江湖事,没和朝廷扯上半毛钱关系,这个王爷哪里来的。
老鸨开始心里计算,媚儿毕竟是头牌,十万两卖出去划不划算。
只听那王爷理着自己的袖子,又轻轻吐出两个字,“黄金。”
十万两黄金!老鸨当下忙着点头,跟安了马达似的。
郑钱又跳脚了,这人故意的是不,张嘴也要叫价。
金时发拉了他一下,对他摇摇头,他来这里不是为了那个媚儿,随便一个姑娘就行了,只要能把自己挑逗起来,至于他的处男之身,他还想留着呢。
貌似金冽的身体已经不是处了,可他的灵魂还是啊。
台下皆纷纷可惜,这美人还没看够呢,就被那个王爷霸去了,可是又不敢和王爷抢,再说十万两,还是黄金!有几个人出得起啊,就算出得起,谁会为一个□花这么多钱。
只可作罢。
老鸨忙带着媚儿上二楼来,向王爷请安。
媚儿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向王爷抛去一个媚眼。
王爷笑了笑,端起媚儿的下巴,对着她水润的红唇,轻轻地吻了上去。
郑钱气冲冲地瞪着他们,而金时发的视线则一直放在女人的胸上,尽可能地脑补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可是他家老二怎么还是没半点反应呢。
王爷亲完,将媚儿一把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眼睛抬起来看向白衣男子。
“我将这名美女赐于你,如何?”
“好啊。”白衣男子想也不想地就答应。
那个王爷脸上在笑,眼底却瞬间冷了下来。
金时发正在看着自己老二,死命地盯着,那个媚儿长得那么好穿得那么少,身材那么让人喷血,他怎么就是没反应呢?该不会是出什么毛病了吧,男人不举可是大病啊!
“不是给我了吗?王爷还搂得那么紧做什么?”白衣男子看着那名男子凉薄道。
王爷暗自咬了咬牙,脸上还是挤出一丝笑容,“好啊,给你。”
他蓦地一推,将媚儿推到了白衣男子怀里。
41他貌似不举
白衣男子搂着媚儿;眼神冰凉,“给我了,就任由我处置了吧?”
王爷咬着牙莞尔,“当然。”
白衣男子满意地点点头,看着怀里娇弱的姑娘;抬起眼睛,看向金时发的方向。
金时发正专心地低头鼓励自家老二呢。
“既然听我安排,媚儿;以后你就是那位公子的人了;”他低下眼睛想了想,“他应该姓……金……对吗?金公子?”
听到询问;金时发抬起眼睛看他;忘了回话。
郑钱惊奇地瞪大了眼睛;使劲点头,“你怎么知道我大哥姓金啊?”
白衣男子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也许因为他们都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有种莫名感应吧。
媚儿得到命令,向金时发走去,一下就坐到了他的怀里。
那个王爷不悦地瞪着白衣男子,冷哼,“你倒是大方!我怎么看不出来你对人这么好,还把女人拱手相让!”说着,凌厉的眼神向金时发投来,“看来,你对这人还不错。”
金时发不理他们,让郑钱去关门窗。
这里的雅间一面是墙,剩下三面都是门,打开都是通间,墙上是窗,打开就可以直接全览一楼,关上之后又是独立的房间。
郑钱点点头,把四面的门窗全部关好,然后退出房门外等着。
金时发吸了口气,头一次嫖妓,心情不大好啊。
他一把将媚儿抱起来,放到一旁专门提供的床榻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媚儿立马识趣地缠上来,用她柔软的身子靠在金时发的胸膛上。
金时发深吸了口气,对她说道:“你们干这行的,床。弟之事应该都经过专业的训练吧?”
媚儿妩媚一笑,不像寻常妓女的风。骚,自有一番韵味,举止端庄却又婀娜迷人,她笑了笑,“当然,妓女嘛,可以琴棋书画什么都不会,只要会勾引男人就行了。”
“那你接过多少客人,经验丰富吗?”
媚儿把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歪着头想了想,“媚儿十三岁开始接客,花钱就可以买的那种,十五岁成为头牌,一天只接一两个客人就行,今天媚儿十六岁,金公子可以算一下。”
看她的眼神,没有半点黯然,也没有半点轻浮,说得好像事不关己。
金时发看她的眼神有丝困惑,按理说妓女只有两种,一种是生活所迫情非得已,一种是天性风。骚水性杨花,可他觉得这个女人哪种都不算。
看他困惑的眼神,媚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媚儿接客快四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到公子这样的眼神,看公子这么好奇,媚儿就告诉公子好了。”
金时发看着怀中的女人,等着她说。
“媚儿是被爹卖入青楼的,家里生活不好,爹娘都有病,我还有两个弟弟,还很小很小。”
金时发表示理解,每个卖进青楼的姑娘都有很坎坷的家世。
“爹卖掉我以后,那笔钱解了家里的燃眉之急,可是后来一场瘟疫,家人还是都死了,包括我的两个弟弟,索性我也无家可归,不如留在这里,与其像其他被卖的姑娘那样哭哭啼啼,我何不学会习惯。”
“反正我是已经做了妓女,与其整天想着哪天会出现一个贵人解救我,倒不如在这里好好生活,学会习惯,不也挺好的嘛,命运就是如此,反抗不了就学着去享受呗。”
金时发听着最后一句话有些耳熟。
“何况我的工作不过是陪男人,哭哭啼啼反而惹男人厌烦,最后还不是被人睡了,倒不如乖乖的,哄男人开心自己也舒服了,再说床。第之。欢不就那样嘛,也没什么不好的啊,还挺喜欢的。”
金时发听出了她和那些风。骚女人的区别,那些风。骚女人喜欢的不过是性。欲,只想随便找个男人满足自己,而眼前的这个媚儿,床。弟之事是她的生活,她是让自己尽量去享受生活。
打个比喻,就好像现代很多女孩从小就学跳舞,有的女孩跳舞是因为那是父母要求,现代的父母总希望自己的孩子从小学门艺术,跳舞也好画画也罢,是门艺术就成。
而有的女孩跳舞纯粹是因为爱好,喜欢舞动,舞蹈是她的生命生活。
所以哪种人跳舞跳得更好不言而喻,即使天资不如别人,可是只要爱好在那里,舞出来的舞蹈就是带着灵魂的,反之,那不是舞蹈,只是在比动作而已,即使再有天分,舞出来的舞蹈都是空洞的。
金时发看着媚儿,僵硬了几天的嘴角终于勾了勾,“既然如此,那挑逗我吧,勾引我。”
“好啊。”媚儿巧笑嫣然。
她上前,就要凑上自己水润的唇,金时发皱着眉别开脸。
媚儿不解地看着他。
“别吻我的嘴。”他有些生硬地说着。
媚儿耸了下肩,侧过头吻着他的耳垂,一边吻着一边解开他的衣服,吻一路下滑到喉结,到胸膛,到胸前的红豆,腹。肌,小腹,沿路一直吻下去。
看他还是半点反应没有,在她张嘴要隔着裤子吻住他的那里时,金时发又伸出手按住她。
“那里也别碰……起码别用嘴。”金时发别扭地说着。
媚儿忍不住又笑了,“公子,你不会嫌我脏吧?”
金时发有些歉意地看着她,“怎么可能,只是我不是很想被别人碰……”
“别人?”媚儿找到他话中的关键,“那么说,公子是在为那个不是‘别人’的人留着了?”
金时发抿紧唇,眉头皱得死紧,“这只是种精神洁癖而已,难道你们魅惑别人的功夫,就必须要接吻和亲吻那里吗?其他地方就挑逗不起来了?”他急着说着,像是在否认什么。
媚儿不以为意,男人容易被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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