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头疼,安抚好这激动得已经听不进人话的孩子,啊~功亏一篑啊功亏一篑!竟然还是被发现了,玄一让步:“小文钦啊,师傅告诉你,你能保证不告诉别人吗?”
文钦盯着玄一漂亮的脸蛋想了想,坚定地点头:“嗯,师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玄一无奈,把详情一五一十说给文钦听,想着文钦也是13岁了,能辨别是非了吧,不会把自己当疯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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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玄一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玄一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只是一个刚升高中的学生(“师傅,什么是高中啊?”“就是你们所说的秀才、进士之类的。”“哦。那师傅是秀才了吗?”“这个制度不同,我也不好说。。。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啊?”)。到玄一16岁生日时候,老妈送了他一个血红色有两条纹龙的玉佩作为礼物,玄一很喜欢,贴身携带着。然后在一次月圆之夜,玄一放学回家路上。想起刚刚对喜欢的人表白,然后看到那女孩儿含羞地点头答应自己交往,玄一很开心啊,感觉走路都是飘的。这样飘啊飘的,等玄一回神时,发现自己真的是飘在空中。玄一心里惊惧,冷汗倏地自各个毛孔冒出来,打湿了衣衫,玄一一步没踩稳,从空中摔了下来。当然,咱们玄一毫不意外地。。。两眼一翻,晕了。
等玄一全身疼痛的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古色古香的的屋子,满屋子的熏香,熏得玄一昏昏欲睡。玄一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被影视剧组救了(“师傅,什么是影视剧组啊?”“别打断我。。。我不讲了!”“额,好吧,我不问了,师傅您继续。”),玄一等呀等,等到眼皮越来越沉,又一次睡着。
朦胧中有人在推玄一的胳膊,玄一惊醒,突然坐起来。“嘭”。玄一捂着自己受伤的额头,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对面前这个罪魁祸首埋怨:“干嘛啊你?疼死我了。”
眼前这个白衣白发白须的老人揉揉撞疼的鼻子,却双眼放光地看着玄一:“小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雪衣圣人的关门弟子了,开心吧?”
“莫名其妙,”玄一嘀咕,“爷爷,这里是哪儿啊?我昨晚没回家,老爸老妈肯定着急了,借我打个电话吧,谢谢。”
老人含笑,说:“这里是冰泉山,电话是何物?小子,你快起来拜师!”
玄一心中惊恐,不是吧,我不就走神一会儿,怎么跑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了。玄一摇头:“不拜,你岁数比我爷爷大多了,我才不要天天听你唠叨。”
柏伊雪呵呵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紫檀木匣,打开匣子,里面装着一块鲜红的玉佩,赫然是玄一的生日礼物,柏伊雪指着玉佩,对玄一说:“小子,老夫看你带回本门至宝,才会破例收你为徒,你若是不愿意,老夫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过得了山门外的‘五石阵’,老夫就任你下山。”说完,柏伊雪挥一挥衣袖离去,当真是不带走一片云彩。
结果当然是。。。玄一寸步难行了。然后柏伊雪如愿以偿收了关门弟子,可是这个关门弟子平时只会插科打诨、投机取巧,哪会认真学习,所以几年下来,是什么都没学好。都说满壶不响,玄一就是那刚没壶底的,整日叮铃哐当乱响一通。气得柏伊雪将门中琐事交予大徒青玄打理,自己出山仙游去也。只可怜的玄一,在柏伊雪面前还可以偷偷摸摸玩闹一番,面对冷面无情的大师兄青玄,就是那老虎爪子下摁着的猎物,怕得要死,还不敢反抗。所以,玄一趁青玄闭关之时偷偷溜下山。还给自己化成一个老头形象,就是怕师兄那些徒弟找来。可惜了咱着副好相貌,唉,天生丽质难自弃,作孽啊作孽(玄一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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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给我瞧瞧那块玉佩吧。”文钦双眼亮闪闪地看着玄一。
玄一敲了一记文钦的脑袋:“那是本门至宝,怎么可能在我这儿,还能让你随便看?”
文钦才不信他:“师傅,你别告诉我,你跑下山什么都没带,给我瞧瞧嘛!”
玄一耐不住文钦请求,点点头,答应了。跳上竹床,把枕头拿开,轻轻敲了放枕头那块竹板三下,然后文钦听见床底下有泥土掉落的声音。玄一跳下床,弯腰从床底下一块陷进去的方寸大小的坑里取出一块红色绸子。
玄一小心地放到桌上,一层一层地拨开绸子,文钦趴在桌上,下巴搁在手臂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玄一的动作。等到红绸全部掀开,文钦看到一块手掌大小的如血的玉佩,其上纹着两条栩栩如生的游龙,就像是镶嵌进去的一样。龙的眼睛是四颗光滑的小珍珠,在烛光下熠熠生辉,一闪一闪的光辉像是要把文钦的灵魂吸进去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小生觉得,写得越来越玄乎了。朋友们别拍~小生只是为了显示出这个玉佩很神奇。。。
怜小生默默爬走。。。
、第二十七章
徐陌淮在桌上看着这一个月的账簿,时不时用毛笔在上面勾画几笔。清铭在一旁伺候着,看看天色,摸摸鼻子,清铭感觉自己有些想念二少爷身边的那个小孩儿了。
徐陌淮看完账簿,拿起一张单子细细看着客人要做的玉雕的详细要求,嘴里漫不经心的问:“钦儿今日要去哪儿?”
清铭抬头看了看认真看着单子的徐陌淮:“好像是陆先生要带二少爷游湖,玄一道长也跟着去了。”
徐陌淮点点头:“哦,奇岩也跟去了吧,应该让他们小孩子多出门看看,休息一下的。”
清铭点头:“少爷说得极是。”
徐陌淮看着单子,头也不抬:“那好,一会儿看完这些,咱们也去钦儿那儿凑凑热闹去,看了这么久,你也累了吧,呵呵。”
清铭摸摸鼻子,少爷其实您想去看二少爷,我也很乐意去找小奇岩的,你不用找那么多借口的。
徐陌淮去拿茶杯,没注意,手背打在杯身上,“嘭”,茶杯摔得四分五裂,像一朵四散开来的冰花绝美。
“不好了,不好了,少爷,不好了。”齐伯脸色发白,慌慌忙忙跑进来,着急地说。
清铭摸摸鼻子,望着房梁,齐伯您老人家要不要这么应景啊!横了齐伯一眼:“齐伯,少爷好着呢,怎么不好了?”
徐陌淮横了清铭一眼,起身扶着齐伯,端起另一杯茶递给齐伯,说:“齐伯您慢点说,什么不好了。”
齐伯推开茶,喘息一口说:“少、少爷,您快去看看吧,二少爷、二少爷落水了。”
“什么?”徐陌淮眼前一黑,有些发懵。
清铭懵了,喃喃道:“不会吧,陆先生和玄一道长都有一起,怎么会?”
齐伯抚抚受惊吓的心,说:“是奇岩那孩子跑来请大夫时,遇着语焕,语焕叫人来通知我,他已经和奇岩回府去了。”
徐陌淮没有听清齐伯还在说什么,他只知道文钦落水了,落水了,他还是那么小的孩子,他会不会有事?会不会害怕得瑟瑟发抖?徐陌淮不敢再想,放下手中所以事物,推开门就往望龙湖跑去,连清铭在后面叫他骑马回去都没听见。
徐陌淮一路疾奔,胸腔难受得好像已经和自己离体了一般,可是这些难受都无法缓解心里的担心与害怕。是的,徐陌淮怕了,怕文钦受惊,染下病;怕文钦在恐惧的时候想看到自己,却见不到时的可怜;也怕文钦在水中没法呼吸时,感到绝望。徐陌淮恨自己了,他想一直把文钦绑在自己身边,至少自己能放心点,徐陌淮自嘲地笑笑。
等徐陌淮回到府中,看到的就是管家忙碌地指挥着奇岩端姜汤去文钦屋里、差人去医馆抓药,看到徐陌淮回来,向徐陌淮点点头,继续忙去了。奇岩见到徐陌淮,瘪瘪嘴,当场就想哭了。徐陌淮见到此景,松了口气,对奇岩微微点头,接过姜汤,不理会厅内站着的一干人等,朝文钦屋子走去。
谁都没有发现,一双略带哀怨的眼紧紧盯着徐陌淮,直到徐陌淮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徐陌淮推开门,看见文钦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蛋,乌黑的发披散下来,整个人不安地扭来扭曲,像只肥肥的毛毛虫。徐陌淮彻底放心了,可是心中却仍是酸涩的,走过去,将姜汤搁放在桌上。
文钦无聊地打着瞌睡,看到徐陌淮走进来,眼睛骤然瞪大,满脸欢喜:“哥哥!”
文钦掀开被子就要蹦下床来,被徐陌淮快一步摁进床里,扯过被子,严严实实地重新将文钦变回肥肥的毛毛虫。徐陌淮让‘毛毛虫’靠在自己胸前,端过姜汤一勺一勺喂‘毛毛虫’吞下。看到‘毛毛虫’乖乖喝下姜汤,徐陌淮拍拍‘毛毛虫’的脑袋,示意‘毛毛虫’睡觉。
文钦亮晶晶的眼望着徐陌淮:“哥哥陪钦儿一起睡吗?”
徐陌淮肯定地点点头:“当然,睡吧,一会儿哥哥再叫你起。”
说罢缓缓拍着‘毛毛虫’的背,哄着睡觉。‘毛毛虫’得到想要的答案,满足地闭上眼,靠着徐陌淮的胸,听着那缓慢沉重的心跳,慢慢进入梦乡,长长的睫毛在微光中投下一个漂亮的蝶翼形状。
徐陌淮看着文钦满足得像只偷吃到鱼的小猫,好似此生无憾,可爱地惹人怜爱,不禁亲了亲文钦不正常微红的脸颊。见到文钦光洁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徐陌淮轻轻为文钦擦掉。文钦轻轻扭动一下,嘀咕一声,啧着嘴:“好难喝啊。”
徐陌淮摸摸文钦黑发,触手的柔软,带着微微潮湿,有些难过,有些心疼,有些不知所措。
、第二十八章
徐陌淮等到文钦睡熟之后,才轻轻将文钦放躺倒床上,掖好被子,转身出门。见到奇岩守在外面,明白清铭回来在厅前打理。徐陌淮向着观赏池走去,示意奇岩跟着,走进亭子,盯着池中清澈的倒影,徐陌淮语气平淡地问:“说吧,怎么回事?”
奇岩瘪嘴,“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带着哭腔说:“少爷,是奴才不好,是奴才没有保护好二少爷。”
徐陌淮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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