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色迷狱 作者: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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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色迷狱 作者:何白-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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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後来,便渐渐淡了,见识了太多同行男优们的为爱殉死,也怕了。有时候,他很羡慕樊夜昂,在见识过那麽多血腥残暴之後,还能保持一颗活力的心,勇敢的追寻著自己的爱情,那种热度,几乎要将他烘烤的快要融化掉。
可是他还是不敢。人生中唯一的不离不弃,只有这个孩子,他怎麽敢任由两个人坠入这种不安的漩涡?一旦失手,便真的是家破人亡了……
齐洲恋恋不舍的环顾整座房子,心如同掏空了似的。
原本想和樊夜昂一辈子在这里过下去,如今却不成了……却不成了……
他一扬手,余光看见樊夜昂的屁股登时一僵,手却轻巧的扔掉了藤杖,藤杖掉在玻璃茶几上,叮咚作响,向旁边滚了开去。
樊夜昂肌肉顿时一松,突然臀部又是一凉,紧接著火辣辣的一阵刺痛,是齐洲在为他涂上伤药。樊夜昂咬紧牙关,不禁想到当年自己也是这麽在齐洲的杖下熬过来的,原来时间这麽快的溜过去了……
相濡以沫,过了这麽多年,到了相忘於江湖的时候了。
“我明天,会从这里搬走。”齐洲放下手,平静的说,“小昂,日後一个人,要好好过。”他站起身,深深看了一眼樊夜昂,头也不回的走回房间。
樊夜昂埋在手臂间痛哭了起来。
齐洲木然的关上房门,转身的刹那,终究还是泪流了满脸。
作家的话:
这章写的我想哭。剩下的过段时间再更吧,考试去鸟,麽麽大家。
ps:谢谢齐兰若送的爱的钻石及礼金!谢谢dora送的圆珠笔!



、CHAPTER 9 困

CHAPTER 9。1
第二日天气阴沈沈的,室内一片昏暗,隐隐让人透不过气来。
一早,齐洲在竟的协助下将自己必需的为数不多的行李搬出家门。这个喜欢插科打诨的下属并没有去八卦兄弟俩的矛盾,倒让齐洲暗暗的松了口气。
樊夜昂并没有送他们,自昨天晚上起,这个执拗的青年便将自己关在房门里,一步都没有踏出。临出门的齐洲站在大门口遥遥看著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房门,心头怅然,说不出的失落与怀念──仅仅是搬出一块住的房子而已,却仿佛,要永远告别这个患难与共的兄弟了。
齐洲在大门口徘徊良久,最终沈沈的叹了口气,拉开大门。
迈出门口後他最後一次回头,略宽慰的发现那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口子,樊夜昂赤裸著上身注视著他,黑暗遮挡了他棱角分明的面孔,倔强宛如磐石,门缝透出的一丝白光却暴露了他最终的脆弱。
齐洲心一抽,第一次在这个弟弟面前丢掉了一贯的淡定安然,哆嗦著嘴唇念叨著“你要好好过”,仓皇而逃。
他不算是一个好哥哥吧,只希望这次的分离,真的能对二人都好。
因为临时起意,齐洲也只是匆匆在靠近公司处租了一套小房子,地理位置很是不好,既靠近嘈杂的马路,又是最靠西的住户,西晒尤其严重,竟原本想劝齐洲换一套更好的房子,可惜他的上司显然筋疲力尽了,只是淡淡的看完了第一家,便摆摆手无所谓的道就这里好了。
於是又是一顿忙碌,将满是尘埃味道的房间打扫一遍,又摆放起行李来,忙碌中的竟偷偷看著齐洲,不由的叹了口气,尽管这个青年强硬的伪装自己的相安无事,眼睛亮的吓人,可是他却分明能够看出,这双黑亮的眼睛里,没有神。
好在行李不多,两个人花了大半个上午将一切收拾整齐,竟察言观色请示自己一个人先走,齐洲却摇摇头,表示他完全可以应付今日的工作。
“对了,Joe有联系了吗?”齐洲突然问道。
竟摇摇头,那个怯懦的青年看似安安分分,却不想在最後出了这种事故,一个大活人就这麽消失了,实在让忧心他的齐洲和竟上火。
齐洲的眼神暗了暗,没有再说些什麽。
他的生活就这麽继续了下去,耳边再没有了樊夜昂的谄媚与聒噪,偶尔见到,樊夜昂也如同没有看到一般匆匆逃离了他的视线,让他无法抓住。
很快,周亦乔的合同也已经到了期,齐洲这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大半年已经悄无声息的溜了过去,周亦乔拍的那部残酷的片子,竟然是他息影作。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就在齐洲想要强迫遗忘周亦乔时,一个电话又将他拉了回来。
接到电话的齐洲连忙打车,匆匆来到了距离公司很远的一片住宅区。
光是看外观便知道这住宅区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够住的,关先生也称得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了,尽管赔光了钱,连自己的奴隶都要卖身抵债,却依旧保留了一套富人区的别墅给自己逍遥自在。
电话那段只是含糊的透露了关先生想要见自己,齐洲因此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他倒是想这辈子都不要见到这个变态,可是却放心不下一定会陪伴著关先生的周亦乔。
齐洲摁响了门铃,并在对讲器里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很快,花纹雅致的大门被人打开,开门之人个子不高,头发三七分梳开,抹著头油,一张肉肉的圆脸依稀有汗水分泌,脸色也不甚好看,尽管如此,他依旧保持著一定的优雅──身上名贵的西装也彰示了他不一般的身份。这个人齐洲并不认识,因此并没有贸贸然的进门,而是面目表情的看著他。
那人摸出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汗,略微清嗓:“我是关先生聘请的律师,为他做遗产的处理,今日,关先生想让齐先生您做个见证。”
见证?见证什麽?
齐洲眼一眯。听闻“遗产”二字时他著实不地道的高兴了一下,马上心又沈了下去,周亦乔在他眼中只是个没有用的玩物,天知道遗嘱里会怎麽折腾这个可怜的人。
那律师见齐洲默认,略微侧身,主动道:“齐先生请随我来吧。”便向前带路,没走几步又停下,忍不住嘱咐:“请做好心理准备,那场景……或许有些受不了。”说完,自去引路不提。
齐洲眉心一拧,心又忍不住高悬几分。
他一向对关先生抱有低估了的看法,实在是因为关先生每一次的举动总能刷新他新的下限。不过当齐洲见到关先生时,他不由的想,或许这次的下限已经低到低谷了──“你们在干什麽?!”
一段时间不见,关先生像是老了十岁,原本茂密的黑发也干枯毛躁、生出了几丝白发,他并没有带眼镜,眼中的暴戾与幽暗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齐洲眼前;而周亦乔……齐洲紧张的看去,不禁有些惊愕,仅仅是一个多月,那个安静到了极点的青年似乎变了一个模样,周身尽是被凌虐的伤痕也罢,整个人消瘦到了极点也罢,从他的根骨上面生出了一丝孤高的清绝,让他宛如一根插在坟墓上的惨惨孤骨一般茕茕孑立。
同样,谁也不能忽略他赤身裸体、以坐莲的体位被关先生插入的现实,乍一见此景,凭空让人生出一股末日狂欢的惨烈与恐惧。
见到周亦乔的一瞬间的喜悦登时被二人诡异的姿势冲飞,齐洲甚至来不及关心满身伤痕的周亦乔,只觉得颅顶像是破开了一个洞,有凉凉的液体沿著头颅流了下来,弄得他一个劲儿的发晕,他使劲晃了一晃脑袋,终於明白了那律师为何一脸惊恐。
关先生对他们两人惊世骇俗一般的表情视而不见,淡淡冲了齐洲一笑:“齐先生,我要死了。”
齐洲很想冲口而出一句你死了关我屁事,可是他脑子转的很快,亦或者是已经被关先生训练出了变态的思维,转瞬间他的脸上已满是愤怒:“呵……关先生好风雅。”
也不管关先生怎样对答,反正他那身板也不能硬著来了,齐洲大步走到周亦乔身边,大幅度的将他拥揽入怀,同时小心翼翼的控制力度以求不弄伤他,周亦乔如同一个失神的娃娃,乖顺的被齐洲揽在怀中,被安抚的轻轻拍打著後背:“小乔,我们不用理这个变态,我们走!”
关先生冷笑出声。
齐洲冷冽的看向那个面露死气的男人。
关先生回视著齐洲,粗重的呼吸声昭示著这个男人的生命即将逝去,他喘了口气,冷笑道:“虽说现在遗嘱写明小乔日後是你的所有物,可是齐洲你别忘了,我还活著,他若不听我话,遗嘱里他的所属可以是任何地方。”
齐洲面色一凛,这些他们富人玩的东西齐洲懂得不多,主人遗嘱里将奴隶赠与俱乐部的条款虽然不适用於法律,却不知道会不会作数,想到这里他不禁看了一眼门旁的律师,在收到对方的默认後不由退却了几分。
关先生又道:“况且你问问小乔,他愿不愿意听你的话。”
齐洲不由看向周亦乔,两人目光才一接触,齐洲便一个哆嗦──太恐怖了,那空洞的黑眸里像是什麽都没有,却偏偏有一股执拗,不带一丝温度,狠厉的吓人。
“齐洲,你走开。”周亦乔缓慢的对准焦距,喑哑出声,他的嗓子坏了,语气也冷冷的,齐洲揽周亦乔并没有用特别大的力气,因此周亦乔只是伸手推了一下,便将齐洲推得倒退几步。
“小乔你……”
关先生对齐洲讽刺的一笑:“到最後我才发现我看走了眼,原来真心狠辣的是樊先生,而不是妇人之仁的你,”他抚摸著这个被樊夜昂一次调教出的玩具,摸出一粒药丸吞下,过了一会儿,呼吸便急促起来,脸色的涨红了:“继续。”
周亦乔几不可查皱了一下眉,面色不变,机械一般的俯身将两手支在床的两端,大腿开始缓慢立起,随著身体的抬高,那根插入他身体的、根本不可能是一个病重患者的粗大阴茎露了出来。
“噗……”周亦乔将身体几乎抬到了几乎要脱离那根阴茎,才猛地一撤力,让那根阴茎重新贯穿自己的身体,他的脸扭曲著,痛到极点,浑身看不到一丝情欲的表现,与此同时,身下关联的地方也渗出了血色。
“呼哧呼哧呼哧……”关先生的脸颊愈见绯红,呼吸声也如同破拉风箱般越来越响,一旁的律师面色一变,尽管是专业处理此类见不得人的事,也同样没有见过这种阵势,不由皱著眉退到门边。
齐洲没有动,他站得笔直,直直的盯著场上的一幕一幕,周亦乔的痛苦与关先生的痛苦交织在一起,随著身上人的一抬一落,关先生的生命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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