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动了……拉我一把,我们回家……”
周亦乔赶忙扶住齐洲,差点被齐洲推倒,他踉踉跄跄的架著齐洲往门外走,这个醉汉尽管还有点自我意识,但是明显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
虽然一开始喝的有点晕,但是两杯酒终究不会造成特别大的影响,周亦乔很快便从晕乎中醒了过来,一转头便看见被灌得醉醺醺的齐洲。
那句他的酒我喝了周亦乔还隐隐约约的记得,现场版的敬酒挡酒更是冲击眼球,这三个小时里齐洲至少跑了三趟厕所,每一次回来眼圈都是红红的,潜藏的表情非常痛苦。他不明白齐洲离开後发生了什麽,歉意却愈加浓厚,恨不得把那些敬酒的人全部赶走。
原本想用来磨练自己的酒席变成了一场记忆深刻的闹剧,让周亦乔不禁退缩惧怕了起来。
周亦乔在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上地址,扶著齐洲钻进了後座。
一路上齐洲倚靠在周亦乔身上,一声不吭,乖乖的如同睡著了似的,口中的酒气随著呼吸喷在周亦乔身上,不怎麽好闻,但是周亦乔并没有厌恶,他闻到的不是酒气,而是齐洲熟悉的气味。
下了车,他几乎是背著齐洲上了楼。
周亦乔扶著齐洲躺在屋内唯一的大床上,齐洲闭著眼,眼角微红,面目单纯的像个小孩,他乖乖的睡著,呼吸匀称。
周亦乔为齐洲脱了鞋和裤子,又抱起他脱去他的上衣,给他枕了枕头,又拉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周亦乔觉得自己的喉咙很是干渴,坐到一旁喝起水来。
突然,齐洲呜噜著说了一串话,紧接著,又喃喃念叨著什麽。
周亦乔赶忙放下水杯,走到齐洲面前,“你说什麽?”他问。可是齐洲没有回答他,他不断的嘟念著,似乎只是在重复一句话。
周亦乔趴在齐洲的嘴旁仔细听,口中振振有词,揣测著话的含义,突然,他直起身子,向後退了一大步,惊愕当场。
齐洲不断重复的是:别离开我。
他眼角挂著泪,不安的在床上厮磨著,不住念叨:“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周亦乔脑袋一嗡,不由双腿一软,跪倒在齐洲床前,他紧紧抱住男人的身躯,用力的,更用力的。
他忘不掉齐洲的眼神,那般的哀恳惨然,从关先生那里见到自己起,便一直是这样的看著自己。
或许连齐洲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求什麽。
可是周亦乔知道了。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齐洲的不安与自己的惶然,这一切紧密相连著,强行拔出,只会血流成河。
周亦乔晃晃悠悠的站起,他找到齐洲的公文包,从里面翻出了自己的合同。
他,并不需要一个只属於自己的世界,他的世界需要有人引领,需要有人和他一起开拓。
周亦乔看了几眼合同,然後决绝的、不留余力的将合同一撕两半……
碎纸如同雪花一样洒在桌子上。
周亦乔脱掉衣服,慢慢的爬进大床的内侧,面对著齐洲侧躺下来。这段时间,他们一直是这样睡的,每天醒来,都能看到齐洲缩在床边,睡得格外憋屈。
以後,再不用这样了。
周亦乔只觉得困意袭上眼皮,沈重的睁不开双眼,他最後一次看了看齐洲,闭上了眼睛。
他等著明天太阳的升起。
─完─
作家的话:
结束了。表觉得这两人日後没有HE,作者向你们保证,这两只绝对过的腻死了!文中留有的一些未交待的空白是给正文《诱色禁室》准备的,可惜不知道还会不会写了┐( ̄▽ ̄”)┌ 原本还想在後面跟一篇长後记的,也不想写了。就这样吧!谢谢大家给我的支持,因为自己的原因跳了两次票真是很抱歉。
後面还会跟两篇番外。一篇齐洲和小乔非常哈皮的生活番外,一篇应小夥伴所托写的架空正文的齐昂番外,然後就正式完结啦!麽麽大家~
PS:谢谢齐兰若送的拜大神及礼金!
、CHAPTER 0。1(昂X齐)
蝴蝶扇了扇翅膀,世界为之改变。
如果当初樊夜昂没有鲁莽急躁、把甩在自己铺上的臭袜子扔回到正在歇午觉的黄哥脸上,那麽大中午头两个人就不会因此干架,日後黄哥便绝不会对樊夜昂出去赌博这件事置之不理;如果当初齐洲没有过度回护、言辞太过尖酸刻薄,殃及了劝架的全仔,那麽樊夜昂在即将陷入赌场设下的诈骗圈套时,全仔一定会全力奔跑著穿过一条条蜿蜒的巷子,通知齐洲前来阻拦。
那麽就没有被逼卖身,就没有兄弟花;就没有Lio与Yogi,就没有诱色禁室。
也就没有日後的一切。
当年他们太过尖锐,生怕旁人戳伤自己一点点,因此得罪了不少人。生活给了他们最大的教训,以一种残酷的方式将他们打磨成了另一个样子,如果後来的齐洲与樊夜昂知道了这个转折点,那麽会不会在心里大大的苦笑与痛哭一番?
老旧的和平小区里住著一对兄弟,二十来岁的年纪,两个人都是仪表堂堂,哥哥成熟冷静,弟弟则热情奔放,两个人品质都很不错,同住的居民楼里住著很多老人,经常受他们照顾。
“大妈,怎麽一个人搬著面上楼?快放下快放下,别累著您!等著吭,我先上去把菜放下,就下来帮您搬──诶!您可千万别动了!我记著您这腰可不大好吧,可别闪著!”
年迈的大妈对著弟弟笑著点点头,看著提著大兜小兜两手几乎挂满了袋子的弟弟像狮子一样大步蹿上了楼,没过一会儿,只听砰砰砰几声,小夥子便略微喘著气来到了大妈面前。
“咱这就走著!”弟弟轻轻松松将面粉扛在肩上,跟著大妈的节奏慢慢上楼。
“小昂啊,今天回来的这麽早啊!”
“是啊,明後天我休息,所以今天下班早。”小昂在前头开路,他的身体健硕非常,T恤穿在身上隐隐约约透出其中紧绷的肌肉。
上了几层楼,小昂将面粉送到大妈家的厨房,抹了抹脸上的汗,也不耽搁,便笑著告辞。
“多麽好的小夥子啊,不知道哪家姑娘有福气能够摊上啊!”大妈笑著看著小昂快步出门,喃喃。
这家兄弟俩一个是酒楼的厨师,一个是汽车城的修理工,都是靠手艺吃饭,这些经历过事儿的老人都能看得出,这兄弟俩以前没少吃苦,却又肯踏实干事,私底下没少夸他们。
可是这麽好的两个小夥儿,怎麽就没个女朋友呢?
直到夜深,齐洲才摸著楼道的墙壁上了楼。
这个老式的居民区也没个像样的物业,楼道的灯泡经常被人拧走,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往这方面多费心思了。
齐洲掏出钥匙开了门,进门後才发现室内一片漆黑。
“嗯?”齐洲很是诧异,借著手机的光看见地上放著樊夜昂的鞋,这才确定樊夜昂没有出门。
那麽是早睡了?
齐洲换了鞋,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口。
卧室的门紧闭,门缝却露出一丝光亮,齐洲秀眉一蹙,心中隐约有了答案,悄没声把耳朵贴在门上,便听见屋里有淫荡的声音“嗯啊”叫著,不是还伴著男人的粗喘。
齐洲没好气的一脚踹开了门。
此时樊夜昂正在看著钙片手淫,正撸到开心,猛的房门被踹开,吓得嗷的抽了口气,阴茎顿时软了下去,他整个人滚在床上,空出一只手把音量降低,这才委屈的抱怨:“啊,大哥,下次开门别那麽粗鲁嘛!差点老二就萎掉了!”
齐洲鄙视的瞥了一眼藏在樊夜昂掌心里的那根,哼了一声:“萎了就萎了,这麽多次,也没见真的萎一回。”
他把手机放在电视机顶上,从椅子上拿过家居服,背对著樊夜昂脱下了衣服。
床上窸窣几声,紧接著是脚骨砸在地板上的声音,立刻,一个热乎乎黏了吧唧的身体贴在齐洲裸露的背上,樊夜昂的气息喷在後颈,暧昧而热情:“大哥别这麽说嘛,要是真萎了小昂还怎麽伺候您~──这都一周多没有做过了,我想死了,大哥今晚成全了我吧!”
樊夜昂将脸埋在齐洲的颈间,用力吸取著齐洲带著油烟与汗臭的体位,不禁又激动起来,伸出舌头舔著颈间的肌肉,下体也翘起偷偷顶著齐洲的屁股。
正爽著呢,没注意齐洲突然冷笑一声,转过身来,一把抓住不守规矩的那根:“怎麽,控制不住想发情?大哥要不要帮你一把把你这根给捏碎咯?”
阴茎被大哥用力的握著,樊夜昂不由爽的哆嗦了一下,因为恐惧而更激动了,他眯著眼睛对齐洲求饶:“大哥我不敢了,大哥你就饶了小昂吧~”边说著好话边偷偷在齐洲手心里抽插了起来。
啊……啊……这他妈太爽了!
……啊!坏了!射在大哥手上了!
樊夜昂吓得脸都绿了,怯怯的看著愠怒的齐洲,连忙做小伏低陪著小心:“大哥是我不好,大哥我错了,大哥……要不你打我吧……”说著这话,心中不由一跳,呼吸也急促了些。
齐洲哼笑一声:“打你?那还不是你爽?”许是小时候体罚惯了,樊夜昂竟有了点被虐的癖好,前戏的时候来点刺激,甚至能爽的提前射出来。他看著樊夜昂做作的装著可怜,整个身子都快缩成了一团,突然心起,摁著樊夜昂的肩让他跪在自己的面前。
“嗯?大哥?”樊夜昂疑惑的仰望齐洲,眼里带了丝隐隐的兴奋。
“舔。”
齐洲伸著那只被精液弄脏的手便塞进了樊夜昂的嘴里。
“呜呜……”苦涩的腥味立刻在嘴里弥漫开来,樊夜昂的眼里带了丝水气,他顿了顿,陶醉的盯著齐洲,抱住那只手认真舔舐了起来。
手上的精液很快被舔进了肚子里,指头指缝被舔的尽是水渍,樊夜昂著迷的一下下舔著齐洲的掌心,直舔得这个假正经的兄长忍不住蜷起掌心,试图把手收回。
樊夜昂却不依不饶,一把握住齐洲的手腕,将那纤长的手指含如嘴中,啧啧有声。
齐洲忍住快到嘴边的呻吟,冷声嘲讽:“怎麽,自己的精液那麽好吃?这麽舍不得?”
“唔……不如……大哥的好吃。”樊夜昂瞥了一眼齐洲有些鼓鼓的裤裆,口水分泌的更多,“大哥的更甜,嗯……更香。”手指梗在喉咙,有些恶心,樊夜昂把手指吐出,向著手腕以上舔去,“求大哥赏给小昂精液喝,小昂一定都吞掉,一滴也不剩……呜!”
齐洲一个用力把樊夜昂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