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龙(四八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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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龙(四八强制爱)-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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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信公文中更是每回都要情真意切地提及年贵妃及福惠近况,就差暗示令妹已是朕后宫第一人,令侄不日将是朕之第一子也。

等这一切做了一遍,再次做了一件令朝堂震动的事。
皇帝谕上,著革去苏努贝勒爵,同其在京诸子于十日内往右卫居住,并口谕上:“若不安静自守,仍事钻营,差人往来京师,定将苏努明正国法”。

明面儿上这是因为苏努当殿上折子为允俄求情,称昔日圣祖尝言“十阿哥是一忠厚老实之人,并无能力”,因此许以高位却未曾重用,训斥夺爵抄家已是重罚,圈禁闭锁委实太过。但谁又不知道苏努是铁杆八王一党,当年议立太子时高调支持八阿哥为储,仗着身后诸瑛一脉势力谁的帐也不买,对着新帝更是阳奉阴违,廉亲王为良太妃做祭倒是不顾皇帝忌讳遣了儿子上门送礼送金箔。

无论理由如何,苏努一大把年纪本是颐养天年的年纪,却被逼凄惨离京。是人都看得出这是要给宗室一个警告,但凡有附逆八王一党者,苏努就是下场,一朝离京决无返还一日,且祸及子孙。再要替允俄一干人等说话的,都掂量清楚再开口。
众人将同情的目光投向裕亲王,谁叫您与八王爷交好来着?

事情却还没完,紧紧隔了六日,皇帝再次谕责廉亲王及其亲信,谕称:七十、马尔齐哈、常明等皆夤缘妄乱之人,为廉亲王之党,命将七十革职,连同妻子发往三姓地方。
谕责的因由大家已经不再关心,横竖都是些模棱两可的事实。
只是大家也察觉出这一次皇帝责罚的力度之大,波及范围之广,登基以来尚属首次,似是下了狠心要大办八爷党了。
只是万岁罚了一圈儿的人,却独独漏过了党魁,连传召王爷回京对质都省了,是个什么道理?

皇帝却不满意,因为老八还是没有丝毫反应,事不关己一心办差。
如此试探都能忍下,还敢说不是另有图谋?
皇帝在养心殿里转了三个晚上,终于发现自己走了弯路。
他只想着拔光老八的爪子牙齿,激他现身,却忘了走捷径——老八身为总理王大臣,兼领理藩院,怎能一连数月耗在工部修陵修园子?先前说他‘诸凡事务,有意毁废,奏事并不亲到,敬且草率付之他人’还真是一点儿也没说错!

于是好不容易躲了近三个月清静的廉亲王被皇帝一纸急诏,召回京城,再度直面惨淡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太忙了太忙了,jj不给力经常不让我回帖,我真不是故意的。八哥的反应在意料之中吧,四姐的反应也踩着历史的脚步,我真的尽力了,这个也算虐了一点点四姐的心了吧?对吧对吧。
上期谜底公布:标准答案是‘痛不欲生’,那谁攻太子猜到‘后生可畏’的我扑倒拜服。




32

32、兄弟阋墙 。。。 
 
 
皇帝在养心殿宣见廉亲王;闲杂人等皆退了干净。
三个月不见;皇帝借着天时地利(臣下见皇帝不能随意抬头)的优势仔细端详八弟:黑了;瘦了;气色倒好。
胤禩的形状完全出乎皇帝意料。

在他看来,后宫女子不管是皇后还是齐氏年氏还是懋嫔宋氏她们,失了龙胎皇子皇女皆是一副哀毁伤身、幽怨孱弱的姿态;不是说失子伤身伤心可致人一病不起吗?!
也是,老八不是女人手刃亲子也可毫不眨眼;笑里藏刀面慈心狠说的不就是他么。

“你过来。”皇帝像廉亲王招手,虚起眼看他:“天晚了朕瞧不大清楚;你来替朕念念折子。”
胤禩犹豫再三,还是无法反抗皇帝口谕;再度心生人在宫檐下的悲凉。不过老四说他眼睛瞧不清楚?这是借口还是真有其事?胤禩心里暗自诅咒皇帝;说谎让你白日也成瞎子,做不了皇帝皆大欢喜。
以上都是臆想,现实里,他还是用低顺沉缓的语调将折子上的内容诵读出来,给一旁惬意饮茶的皇帝听。
折子毫无新意,是苏努称罪谢恩的折子,兼之常明、马尔齐哈二人的请罪折。干涩含混的字眼由廉亲王口里读出来亦是别有一番风味。

皇帝心情舒畅,想着还有长长的一夜要打发消磨,于是问老八读后感想,问他亲口替手下魍魉说出悔恨当日附逆种种的言辞来是何感想。

胤禩深知这只是头台小菜,亦提不起兴趣耗费心力编织漂亮话,随口拽了几句酸文歌颂皇帝慧眼识人,心头盘算着这天到底何时才能放亮。或者下一场豪雨解了京畿旱情也好,也许老四一个高兴,就领着群臣谢天,今晚就算混过去了。

皇帝心情好,再度询问:“此数人连同族人亲眷皆因八弟获罪,你自称‘贤王’、‘善人’,可觉愧对诸人?”
胤禩不答反问:“皇上昔日自称‘出世之人’、‘富贵闲人’,不知如今想来可觉是个笑话?”

“放肆!”皇帝暴怒喝道,他给足了老八面子,可老八简直不知所谓胡乱攀咬,当年闲散阿哥与称孤道寡能相提并论吗?要不是你领着一党二心臣给朕使绊子下矮桩,朕何必下死手对付你们?

胤禩低头扣下折子,从容跪倒,等候发落。他不怕皇帝发怒,只怕皇帝跟他绕圈子讲条件,再行羞辱之事。

上次拿老十做筏子让他喝鹿血逼他舍身取悦结果又如何?虽然时过境迁,但那一晚腹中阵阵钝痛,满铺淋漓腥红,是对他面对贪狼却心存侥幸的嘲讽。

每回‘罚跪’之后离宫回府,在浴桶里搓去一层皮泡到水凉又能如何,脏了就是脏了,从里到外。一开始他还能暗自安慰老四一厢情愿,自己不过受了胁迫,与被畜生咬上一口毫无区别。但后来老四手段尽出,每回非要挑起他男人的本能,逼他承欢之时情难自禁几乎忍不住闷喘呻吟失控痉挛,事后得意张狂之态写满了赤|裸裸的鄙视羞辱。身为男子却在政敌身下雌伏泄身,是他连自己也无法面对的耻辱。

其实胤禩误会皇帝了。皇帝的确以能看老八从兀自隐忍到失神放任纠缠为乐,但他是真心引以为豪,至多认为朕为真龙天子,无所不能罢了,不含半分讥讽。

胤禩这次低估了皇帝的睿智。

胤禛早就看穿了胤禩的把戏,不过求死么?难道死就是这么容易的?今日你死了也是个和硕亲王,要入皇陵的。朕岂会给你到祖宗面前告状的机会?更何况朕还等着看你们如何兄弟情深呢。

皇帝一把掐了胤禩的脸掰向自己,看他两颊新长出的软肉冷笑:“数月不见,八弟心宽体胖,倒是朕为公务所累,日渐清瘦,没的八弟好福气。”

论理廉亲王至少应当说一句“皇上当以龙体为重才是社稷之福”装装场面,可是胤禩却懒得说场面话,直言不讳:“皇上要忙着耗羡归公、西北军情、授农顶戴、八旗井田,还要分心对付臣,的确分|身乏术。”

“八弟身不在京,对朕之政令如数家珍,可见朝中眼线不少。”
“皇上忘了,臣尚未卸下总理大臣之职。说不出皇上新政才是不察大罪。”
“八弟还是伶牙俐齿。”
“臣不敢,臣万死。”
“你有何事不敢的,朕面前毫无敬畏。朕背后敢对着朕的皇嗣动手。”

胤禩一愣,足足一刻才明白皇帝言下之意,脸色嗖得白了,唯余皇帝手指捏处泛着红痕。
皇帝知道了。
这并不是重点,胤禩太了解胤禛了,从他方才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已经察觉皇帝先前故意遗漏红花汤的意图,原来前番诸事都是为了引他入壳,让他身为男子却行那妇人坐胎之事?

无论满汉,女子即便无辜,被奸通奸无论,无媒无娉珠胎暗结只有自我了断一途,不肯死的抓回来要么沉溏要么一把火烧了,比自尽更惨。
莫非老四是想让我自行了断?
胤禩莫名地将思路往这个方向引过去。其实如今形状比一死了之更不堪,死是解脱是保全,只是他保全了毓秀弘旺,却将几个弟弟放在老四架起的柴火堆上炙烤,于心何忍。

皇帝看老八面色红红白白青青紫紫换来变去,煞是赏心悦目。等欣赏完了,才开金口:“朕收回前言抄了老十的家,也是警告你欺瞒圣听之罪。朕也非不通情理,往事既往不咎,苏努七十几个已经替你受了罚,这事就算揭过了。”

下巴被人捏在手里训话的滋味不大好受,更何况这人还一副施恩示宠的模样。胤禩收了收下巴,动不了,无奈只能作罢,心头火气燃起久久难灭。
老四你何必,坏人做了也就罢了,何苦还来争这好人的名头?人也发落了,家也抄没了,你一句既往不咎就能成‘仁君’了?
歌功颂德的折子当不得真啊四哥。

胤禩眼底流露出来的愤怒心酸心灰意懒最终都化成了讥讽,一一不落地进了皇帝的眼。
皇帝忍下怒气,牢记今日目的,再接再厉:“八弟莫不是忘了裕亲王仍位列亲王,雅尔江阿朕也没动,还有老九,他在西大通逍遥着,朕一时也没想好要怎么罚。”

胤禩这次学乖了,不再傻地以为皇帝真心想同他讨价还价。经过老十一事他算彻底看清,老四做事一意孤行,从不留人余地。就算许了愿也会找尽借口食言了去。
在老四心里,他只用说服自己一个就好,天下人就他最委屈。
“四哥何必取那商贾作态落了下乘。既是天子就当金口玉言,有吩咐但说无妨,若不是刻意责难臣自当尽力而为。”

“今儿朕不同你置气,拿一命换一命,你愿是不愿?”皇帝忽略老八话中各种冷嘲热讽,直击主题。
胤禩隆眉不解,眼中不免有些茫然无措。
他一时没弄明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他还有什么能与帝王交换。

皇帝好心解惑,双手将他拉起让他斜靠在自己腿上,手指在他腰腹打圈:“朕的子嗣不丰,八弟以男子之躯身怀六甲,朕倒是期待的很。你替朕生一个,朕就免了责罚裕亲王,再生一双,雅尔江阿与老九亦能平安无事,你可愿?”

帘卷西风,其声哀鸣。
养心殿换了玻璃窗户,夜里疾风打在上面鬼哭神嚎。
胤禩觉得自己好像明白皇帝的意思了,但是又没真弄懂。
皇帝让他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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