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奴从前只觉得无情冷心狠心,恨不得杀了这个魔鬼,可今日突然落入他温暖的怀抱,听得他柔声细语,心中竟会觉得无限委屈,眼角两行清泪落下,听得耳边传来无情抽出锁精针的声音,他再次不敢想象的盯着无情,无力的凝望。
“怎么了?我说过,你表现得好,便许你高潮出精,好了,你看你,憋了那么久,仔细屏住呼吸吧!”说罢,便握住怀中人儿涨得黑紫的囊袋进行揉捏,又时不时将那白如玉般的玉茎进行套弄,缓缓加重力道……
“啊……哈……啊……”御奴攀住无情的臂膀,无力的呻吟,经过调教的声音已不似最初的干喊,带着些许羞涩动人,模糊的双眼只剩下千金液浸润的沉醉,而鼻尖亦只有无情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气。
憋了许久的欲望将御奴折磨得死去活来,难以出精,无情只好用力揉动手中的囊袋,看着囊袋由硬变软,由黑紫变成暗紫,再变得暗红……
终于,那玉茎肿胀到了最后一刻,跨下人儿叫得如痴如醉,已完全沉入欲海,无情将食指放在铃口,“奴儿,全力出吧,将你最淫荡的一面展现出来!”
说罢,两根银针使劲一扎,怀中人儿立时挺起腰肢,双眼圆睁,臀腹一阵痉挛,叫得高亢奔放:“啊!啊!啊!啊!”
那玉液终如尿液一般喷薄而出……
出精后的御奴尚在不停的颤抖,无情在他耳边道:“你脸型有些宽了,不够柔美,我会赐下玉轮,令你的侍童每日推面,相信不久之后,奴儿便容色倾城了,乖乖听话,你会是最极品的穴,是我的骄傲!”
“嗯……是……奴听话……”御奴有气无力的答道,她的骄傲吗?心中竟会有了丝丝期待,也许正因无情之前的狠心,偶尔流露的一丝柔情便更令人难以抗拒吧,御奴自知无颜再见金国父老,因为他已无法离开如今的日子了。
无情放下御奴,冲执事道:“用三号玉势抽插其深喉!两个时辰后,与一众男倌一起解禁,每日午膳加赐一碗提纯过的淫牛奶,安排催乳嬷嬷每日催乳两次,我要尽快看见成效!”
“是!奴才记下了!”
说罢,无情便继续开始调教其他中下牌的男倌了……
第二十六章 闲聊
翌日,午后琴棋书画之时,几位红牌难得悠闲的坐在凉亭里。
今日教习师父安排的课程较少,洛夕一直魂不守舍,洛扬有些担心。
“洛夕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洛扬今日身穿一袭白袍,清丽可人又不失雅致,丰腴傲人的酥胸隐隐可见乳沟,伸出兰花指拿了帕子替哥哥擦去鬓边的汗珠。
洛夕别过脸去,幽幽道:“昨儿夜里替萧公子沐浴之时,听得公子说欲替我赎身,且又赏了好些锁精托和菊饰,可我总觉得大调教师必不会允!”
放在以前,这到是好事,可长公主那必不会善罢甘休,长公主几次三番与萧氏兄妹争抢二人,大调教师亦警告了二人,莫做非分之想,洛扬心中到是希望被赎身,离开这身不由己之处,哪怕给寻常人家做个夫侍,也好过如今夜夜笙歌,穿金戴银,不过是个高级玩物,又有谁会在意你真正的心思呢。
“哥哥,你……可是喜欢了萧公子?”
洛夕想了想,侍童递了鱼食前来,染得鲜红的指甲捻了些,喂了亭子里的鱼,“扬弟,不瞒你说,哥哥……哥哥情难自已……可咱们配吗?我只求日日侍候着他,这穴,只为他一人而开,可我、我行吗?大调教师一句话,我还不是个只要出得起银子就能玩弄的贱穴而已!”
“哥哥,那……那你对公主……”
“公主盛情,洛夕无力抗拒,可心里……”
洛扬叹息,果然,哥哥还是难过情关,可这是忌讳啊,萧公子风流之名京城无人不知,对哥哥又能有几分真心。
“扬弟,你,是否心中存了长公主殿下?或者,萧小姐?”洛夕见弟弟走了神,也试探着问。
“哥,我……我只想好好活着,有朝一日,穴败了,赐个自由身,还能去看一眼咱娘的坟,我六岁被买了进来,八岁口侍,十岁挂牌,十五岁升了红牌,如今二十五了,这牌子也不知能挂多久,长公主乃天之骄女,我不过是个逢场作戏的男妓,不敢也不能去想啊!”洛扬说道动情处,不免泪流,一旁递来一只白手绢,洛扬抬首,却是新晋的红牌宁萌。
“扬哥哥,你说的在理啊,咱们谁都不敢想啊,但是洛夕哥,小弟羡慕你,能爱,敢爱,实不相瞒,小弟自接客以来,却是从不敢爱的。”宁萌不过十五,性子柔婉,边说边坐在了洛扬身边,三人又是一阵细语。
而不远处的石凳上,洛云正在给新晋的红牌宁丹一个下马威。
“不就是昨儿侍寝大调教师被赏了早膳吗,有什么好炫耀的,新晋的红牌简直跟土包子一样,没见过好东西,想当初,大调教师还赏了我出去游玩两个时辰呢,这滋味儿,便是你想求,也求不来的!”洛云一边摇着团扇,一边冲宁丹道。
他这么做即是打压宁丹,亦是冲着一众新晋红牌而来,让这些小东西知道,自己这多年的红牌可不是他们能比的。
宁丹虽然年纪小,身材也不如洛云,但心高气傲,听得这话也不恼,只冷冷回道:“是吗?我们求不来可以慢慢求,总好过某些年老色衰还不自知的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纪了,便是再好的东西,又能得几次,一旦下了牌子,是去驯兽院还是贱奴房都不确定呢?”
“你!”洛云气得要死,宁丹此话正是洛云最担心之处,可当下不免气急,风岚此时插话:“都别争了,谁都有年老色衰的一天!”
此话一出,众人皆沉默无语,好在风岚见大家难得休闲,不想大家伤心,及时转移了话题,与一众男倌谈论起了恩客,倒也引得大家津津乐道,例如,某某恩客昨日赏赐最多,某某恩客长得猥琐却故作高雅,谁的锁精托材质最珍贵,某某男倌昨夜叫得整个院子都听见了等等话题,大家又都开怀大笑起来。
而无鸾则与几位调教师在书房议事。
无欲无心汇报了前院女倌的事,无鸾交代了几句,便让他们离开了。
“御奴的性子可好些?”无鸾一边翻看着御奴的调教卷宗,一边问道。
“如今很是温顺,性子还是有些羞赧,这是他的动人之处,昨儿穿了乳洞,这会子还在练着春宫体位呢。”无情答道。
“你定的催阳尺寸还是谨慎了些,他身材偏高,玉茎可催得粗些,长些。”无鸾边说边将卷宗中设定的催阳尺寸、重量都改了过来,又道:“长舌再催长一倍!”
“那岂非比风岚的长舌还……”
“这是极品穴的标准,他能挺过脱胎换骨膏和淫跳蚤,这催舌也必定是没有问题的……其他地方就依你的尺寸吧!”无鸾看了看,盖上卷宗,交给无情:“一个多月了,你也辛苦了,只是陛下希望尽快享用,因此,你还是不可懈怠,最多五个月,我要看到极品穴!”
“嘶……”强烈的吸气声,莫灵难以置信:“大调教师,半年时间催生一个极品穴,可能吗?即使真的催生成功了,这穴又能坚持多久?”
“就是,大调教师三思,一般的红牌都得历练几年方可成就,何况极品穴,五个月,情师父如何做到?”海珍也替无情担心。
无鸾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陛下五个月后打算前往避暑山庄,萧妃身怀六甲必不能侍寝,其他嫔妃又都被宫规压着,难以取悦陛下,所以点了御奴随驾,情,你明白吗?”
无情神色凝重,自知责任重大,“是,五个月就五个月吧!”
“另外,长公主和萧氏兄妹都约见了我,想替洛扬洛夕赎身!”无鸾又道。
“什么价码?”莫灵问道。
“什么价码都不能答允,给了谁都会得罪另一边,谅他们也不敢把这勾栏之事闹大,天子脚下,此事闹到皇上耳中,必吃不了兜着走,咱们压着不给便是!”无情看着无鸾的脸色,傲然道。
无鸾嗤笑:“情的意思正是我的意思,当今皇上是明君,治理国家刚柔并济,最忌讳下臣家风不严、好色误国、与勾栏之地闲扯不清!萧氏兄妹和长公主都不是蠢人,只是一时意气,又爱面子而已,你当他们真会看上这两只穴?我压着正好,谁都得不到,谁都得按咱们的规矩来,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两只穴,保不齐能值万金呢!”
“可这两只穴毕竟已二十有五,多年接客,又能坚持几年呢……”海珍嗫喏着,无鸾摸了摸鼻子,不屑道:“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手段不成,不管能坚持多少年,行乐宫从不乏好穴,就算没了这两只穴又如何?”
“是!海珍糊涂,请大调教师责罚!”
“罢了,你如今也是调教师了,虽然尚未皇家供奉,但我对你们一直寄予厚望,好好表现,三年不出岔子,我会考虑上报朝廷,举荐你们为皇家供奉。”
“是!奴才们谢大调教师栽培!”
无情回到书房,重新调整了御奴的调教卷宗,时间紧迫,看来,得下狠手了。
第二十七章 催阳
御奴的调教方案从此发生了改变,每日清晨不再前往戒律院接受调教,改为几位手艺嬷嬷同时进行调教,而无情则利用上午进行中上牌男倌的调教,午膳后亲自调教御奴。
清晨,训教嬷嬷准时前来进行盥洗,抽出御奴后穴含弄的玉势,若是温度低了,便是一顿软鞭抽打菊穴至红润为止,夜里又免不了让他多喝水,灌得御奴腹中鼓鼓,睡也睡不着,只好勤快的含弄玉势。
盥洗之时,御奴被按在泄椅上,前两次灌入清水,最后一次灌入淫牛奶,且次次灌得满肠满腹不说,还被训教嬷嬷用毛笔粘了小菊花来回挑逗身子,逼得御奴银牙紧咬却不得不呻吟出声,直至大喊大叫。
根据训教手册的安排,训教嬷嬷在这个时候便会拿着三号肉势对着御奴后穴进行抽插,肉势遇水发胀,牢牢堵住菊穴,从三指粗一直涨大至六指,而训教嬷嬷熟练的控制着力道和速度,每次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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