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萌分身有红蜡封住,更是无法高潮出精,却干高潮不断,好不容易放他下来,两个喇叭大赞:“不错,不愧是行乐宫的极品穴,耐力好,好穴!”
一旁的执事端着托盘轻笑:“二位大师,这是器皿,可供使用!”
两个喇嘛戴上狰狞的螺纹玉茎套,两根名器如龙一般,一个喇嘛在上,一个喇嘛在下,将宁萌夹在中间,缓缓将双龙同时推入宁萌菊穴,宁萌哭喊着,浪叫着,赶紧放松穴口,迎接着“双龙探洞”,“啊……嗯啊……大师……大师啊……插死了啊……”
宁萌小腹微微可见名器浮动,好不淫荡……
咣当!
门陡然被撞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待见到宁萌的样子不由得红了双眼,而宁萌亦是一惊,惊慌的滚到一边。
两个喇嘛气急:“你是谁?敢扰了我们的事!滚出去!”
萧北雄冷冷道:“该滚的是你们!”
说罢,动起手来,两个喇叭虽然也是练武的,可萧北雄的剑法高超,没两下就把他们丢了出去,此时老鸨和训教嬷嬷闻风赶来……
“萌儿!”萧北雄脱下斗篷,紧紧搂着宁萌:“爷错了萌儿,这些日子,无论爷去了哪个妓院,总是想到你,你的一颦一笑,你那日对爷说的话,今日,爷便是来带你走的,爷这就替你赎身,跟爷走!”
深情的话语,温暖的臂膀,宁萌媚眼如丝,双颊上还有‘棍’痕,笑得无比淫荡:“哈哈……哈哈……”
“萌儿,你怎么了,爷这就替你赎身,跟爷走!”萧北雄动了真情,终于知道他最爱的人是谁,再也不用寻找子恒的影子,因为他的心已经沦陷……
“爷开玩笑也该看看时候,您是什么身份,萌儿又是什么身份,不过一只穴而已,爷何必当真,那日萌儿说了什么也只是为了逗您玩呢,这行乐宫是什么地方爷应该很清楚,怎么能将一个男倌的话当真,爷,您太傻了。”宁萌缓缓推开萧北雄,穿上白纱衣,姣好的身材,曲线曼妙。
“萌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喜欢这里!”萧北雄箍住宁萌,从背后抱着他,此时老鸨忙着安顿两个喇嘛,给他们又安排了两个红牌,训教嬷嬷这才劝道:“萧爷,您看这给我们这造成的损失……”
萧北雄掏出一叠银票,看也不看训教嬷嬷,只望着宁萌吐出了一个字:“滚!”
宁萌似乎心情很好,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喜欢?”宁萌似乎觉得很讽刺:“萧爷以为,什么叫喜欢?您可以选择喜欢,因为您高高在上,可萌儿玩不起,萌儿没得选,痴心错付被人践踏,不如卖身卖笑,至少恩客们高兴了,能得一丝怜惜,至少这行乐宫所有男倌中,萌儿可以高高在上,离开这里,又能如何,世风日下,谁瞧得起我们这些妓,如今我已看透,这里就是我的归宿,也是坟墓,好了,萧爷,您可以走了!”
“萌儿,几个月不见,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没有痴心妄想了,也不记得什么萧爷李爷的了!”宁萌看也不看萧北雄,径自饮酒。
“萌儿,你恨我是不是,不错,我的确可恨!可我有我的苦衷!”萧北雄不再称‘爷’,只剩下‘我’。
“那是爷的事,萌儿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萧爷,您今夜也够了,请回,若是要点相公伺候,萌儿这就替您传妈妈过来!”宁萌说罢就想叫老鸨进来。
无鸾慵懒的声音传来:“看来,才子佳人的好戏,我又有眼福了。”
萧北雄对宁萌无法,只好冲着无鸾道:“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阿鸾,我要替他赎身!”
无鸾看这宁萌,见他神色稳妥,无一丝情动,见到自己亦是一惊,随即跪下,心中满意,面上却道:“他自己都不愿,找我又有何用?”
“少来,阿鸾,这行乐宫不是你的地方吗?你一句话,许了我!欠你的情,我萧北雄一定还,价钱随你开便是!”萧北雄如今只想宁萌回心转意。
无鸾嗤笑:“还是不行,阿雄,你我相交一场,应该知道,行乐宫极少赎身红牌,何况是极品穴,左相府自己是不缺金银,可我行乐宫也不是几张银票就能为所欲为的地方,有些事,不仅仅是钱的事!”
萧北雄眼见今日无果,只好道:“我不会放弃的,我萧北雄错过了一次,不能再错一次,萌儿,我知你还在气我当日,我会再来的,直到你重新接受我!”
不是爷,而是我!
蔷薇馆
洛扬一边抚琴,一边唱歌,一曲唱毕,主动坐到长公主怀中,将一杯酒送上公主唇边:“殿下……”
长公主喝完,二人共赴云雨巫山,事毕,长公主拥着洛扬:“扬儿,今日,怎的如此主动?”
洛扬妩媚一笑,“伺候殿下是扬儿如今最重要的事,不是吗?”
长公主朗朗一笑:“本宫就喜欢你这娇俏模样,来,本宫替你画眉!”
洛扬娇嗔,目光如雪,坐在梳妆台,镜中人儿长发如雪,眉间点着花黄,不是女子,胜似女子,身后一个慵懒的女子搂着自己,洛扬一时,竟想到了寻常百姓间的夫妻,“殿下,只有夫妻间,才有画眉一说。”
长公主轻轻一点洛扬的鼻尖:“在本宫心里,你已是夫侍!给本宫的夫侍画眉,有何不妥?”
洛扬一颤,长公主已拿着青黛替洛扬画了起来,“扬儿貌美,尤其是承宠之后,正是本宫喜爱的模样。”
“殿下笑话扬儿!”
四眼相望,洛扬缓缓道:“扬儿知道,也许一生都不能离开行乐宫,规矩拘着,亦不敢生出妄念,只盼殿下常来,扬儿日日沏好茶,盼妻主来!”
说完脸红如番茄,娇羞无限,长公主一把拉过洛扬入怀:“本宫觉得心都紧了,再唤一声听听?”
洛扬嗔怪一眼,却是不肯再唤了!
第五十二章 惩戒德妃
不亦不觉年关将至,宫中一片喜庆,尤其是蓝月宫,可谓盛宠至极,皇帝每次前来都要传旨乾西宫,也就是专门抚育皇子公主的地方,将公主抱来好好乐乐,也只有这个时候,萧德妃萧子恒才能看见自己的孩子。
这日,皇帝照例前来,传了小公主,逗弄了一会儿才让乾西宫的嬷嬷带回乾西宫,冬日里的蓝月宫也是碳烧如夏,德妃身穿孔雀翎织就的披肩,显得华贵异常,长发绾在头顶,用红宝石簪子固定,长长的流苏垂下,显得妩媚妖娆。
德妃垂下眼帘,皇帝不由得搂着她:“爱妃,怎的不快?”
“陛下,凭什么不让臣妾自己照顾皇儿,臣妾十月怀胎,生产之时又险些……皇儿就是臣妾的命啊!”德妃自从生下皇子,自己都没看上一眼就被抱走了,平时除非皇帝来,否则便是如何吵闹也见不着皇儿,去了乾西宫听得孩子在哭也无法进去看个一眼,为人父,怎么能放心?
皇帝温柔劝道:“子恒,爱妃……这皇子无论男女都是得养在乾西宫的,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男妃没有抚育皇嗣的资格,亦不可非旨私见,前朝曾有过外戚专政的例子,到了本朝祖宗严防外戚借着血缘之故利用皇嗣谋反,因此严令杜绝后妃长时间与皇嗣呆在一起,朕亦是如此过来的,朕的父亲贵为皇后,宠冠六宫,还不是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见上朕与皇姐,恒儿,不可再闹,身为德妃,便要有贤德的胸怀!”
德妃哪里听得进去,这些日子以来要什么有什么,只有这个自己迟迟不敢开口就是怕女帝不准,现在好不容易开口,果真碰壁,当下便哭泣起来,拿着帕子拭泪,看得女帝一阵心烦,德妃轻轻啜泣:“清儿(小公主名秦清)还那么小,臣妾就是不放心嘛,陛下就破例让臣妾照顾她至周岁,如何?陛下……臣妾不管嘛……”
女帝见他老是这副样子,便很是烦躁,当下垮了脸,一杯茶被掀到了地上,“咣当——”德妃傻了眼,忙起身闪开,女帝也不说话,只冷冷盯着他:“过来!”
女帝招手,德妃只好将脸凑上前,“啪!”一巴掌掀到在地,左脸上五个指印分外清晰,德妃难以置信,女帝亦是恼怒:“贱人!朕一直不打你,一是真心疼你,二是就算你骄纵些好歹也为朕生了清儿,朕不是无情无义的皇帝,可朕还是要告诉你!”
说着女帝上前,德妃吓坏了,含泪捂着脸:“不要过来……陛下……”
女帝俯身,温柔的眼神变得冰冷,一把掐住德妃纤细的脖颈:“朕要告诉你,朕讨厌不识相的男人,你那点思子之情和朕的江山社稷相比又算的了什么,别跟朕再使这些小闺男的把戏,若非念在清儿的份上,你今日早被打入冷宫了,来人!”
女帝说完狠狠甩下萧子恒,“传旨,德妃恃宠生娇,竟妄想教养皇嗣,犯了后宫大忌,本应打入冷宫,朕念在公主还小,给他一次机会,就罚他禁足三个月,每日抄写《闺男道德篇》与《男妃守则》一百遍,好好学学规矩!”
德妃跪着爬上前,抓住皇帝的龙袍:“陛下,臣妾错了,求陛下莫要生臣妾的气……”
“子恒,朕也不想罚你,可你太令朕心烦了,这些日子你后穴一直不继,朕念着你生产刚过,不和你计较,谁知你心思全不在如何讨朕的欢心上,心心念念只有清儿,朕也忍了,晓得你第一次做父亲,难免不舍,可你一而再的不懂事,实在令人厌恶!”说罢毫不留情的离开,蓝月宫的大门自此关闭。
萧子恒望着空空荡荡的蓝月宫,一盏灯一盏灯是那么刺眼,终于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女帝越想越烦,便来到娇奴宫,御奴听见皇帝驾到,高兴得不知怎么好,身子淫痒已经几日,若再不见圣上可怎么好,深宫寂寞,尽管他也学着时常去别的嫔妃那走动走动,可无论去了哪里,都是后宫,而后宫男子谈论的对象,永远只有一个。
久而久之,御奴也变得柔顺了,习惯了日夜盼望,习惯了淫痒之时想念女帝的鳖甲男形狠狠贯穿自己的菊穴,每日刘嬷嬷总会给他保养身子,盥洗养穴都按着调教卷宗上无鸾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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