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就是那个组织的成员了?现在把我关起来,是想把我当作一种砝码吗?那你可就猜错了。我在兔组也只有一种精神上的作用了,兔组没有我,也会正常的运转。”
炽脸上还带着刚才的得意洋洋,现在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只是微笑的说,“怎么,承认你对我动心很难吗?非得扯上这些烦人的公事吗?不过,你也未必太过低估你在兔组的地位了吧。假如我拿你和局势相比,你说,你的兔组成员,会舍弃谁,又会去救谁?”
温易知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并不说话,心里却明白了炽的打算。看来现在外面的争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了,兔组成员,没有他也会很好。善于计谋的韩演涩,战斗力很强的花花,还有那些在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兔组成员,都可以独当一面,能让这个神秘的组织感到受威胁是很正常的事。温易知心里生出一种欣慰,他一直以来想做的就是这样,集体才是重要的,个人的作用,永远不能太过突出,否则会限制团体个人的战斗力。
而对于炽刚才的问题,温易知自己也能知道答案。兔组成员,在加入兔组之前,首先是经受过爱国教育熏陶的国家人,一直接受着为国家可以牺牲一切的理念,而温易知,也从来没有想扩大过他自己的作用,在他的能力受损之后,就多次隐晦的告诉组员们,在必要时刻可以牺牲他。而现在,正是为了大局而牺牲他的时候。
炽在说完这席话之后就乘上游艇离开了,温易知一直在沙滩坐到太阳西落,沙子逐渐凉却的时候,才转身去了别墅。别墅里有许多新鲜蔬菜瓜果,温易知自在的自己烹调了一顿,因为食材的新鲜而使味道也过的去。
之后,温易知的主要生活区,就在这别墅的客厅里,因为这里摆着的电视,会自己亮起,然后播出外界的情势。画面有的很模糊,甚至常常摇晃而不稳,更没有文字解答,但是温易知也能够猜的出来。他看到了自己的组员,脸上带着悲愤的神情,以超出本身实力的发挥,使那个组织节节败退。虽然很想说自己还没死呢,不必摆出这种类似哀悼的神情,但是温易知还是心情很愉悦的继续观看着。
他也看到了冷承,这个冰块身上的寒气都加重了许多,隔着电视屏幕都能让他冻得起一身鸡皮疙瘩。这个人肯定很难受吧,因为自己的失踪?对于冷承的一腔深情,温易知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但是他的体质和注定早死的身体,都决定了和冷承的无缘无份,索性从来不给他念想好了。
至于炽为什么要给他看这个,温易知也有诸多猜测。看样子这个组织还没用自己当砝码进行谈判,难道是还没到时候?温易知并不畏惧,他若是想死免得被人威胁,有很多种方法,即使被人制住了行动力也一样。
这一个月,温易知都没再见过炽。每晚睡觉的时候,温易知都会睡的很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易知就会发现新的物资已经放了进去而从未惊动过他。他也试着抗拒过这种睡眠,却发现无济于事。唉,这个组织的科学家,当真厉害,比国家养的那些科学家要更会冒险,更有想法,却不知道有了这么多成果,又是用多少人当实验体得来的呢。
这天的电视屏幕上,突然播出了这样的画面。一个蒙面的男子,对着兔组的主要成员说,若是你们再不放弃,让他们能够自由独立,不再对他们进行干涉,那么他们就会把温易知的尸体送到兔组,只给他们三天的时间用于权衡。
播放完之后,温易知后躺到沙发上,开始重新思忖这个神秘组织的真正目的。他已经确定了,他们不只是要求的独立,而他们的深层目的,似乎也逐渐的展示在温易知的面前。
突然窗外传来游艇轰隆声,温易知勾起一抹冷笑,果然,这个时候来了吗?想想看,绝对是来挑拨离间的吧,只可惜,他的目的不会实现的。
片刻后,炽从门外进来,笑的很热情,一下子坐到温易知旁边,问,“易知,你看到刚才的视频了吗?你猜猜看,他们会选择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太抽了,结果把我作者有话说弄没了,于是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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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这种无聊问题;温易知不屑于回答。有何意义呢;对于一个双方都知道的答案。
炽没有走;像是主人一样的住在这个别墅里;温易知旁边的房间里。温易知有试图偷走游艇逃走;却在站在沙滩上的时候;发现游艇设置了自动回返的;已然开走不见了。温易知只能当炽不在;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三天之后,两个人都坐在电视前面;看着播出的兔组抉择的视频。
韩演涩作为代表;表情沉痛却坚定的说;“兔组会消灭你们这种危害一方的组织的。”
这言下之意,无疑是要牺牲温易知的了。炽蓦地大笑起来,笑的肚子抽痛,身体下仰,抱住自己的肚子,甚至眼角都沁出了泪水。他一边笑着,一边看向温易知,指望能在他脸上看到伤心难过的神色。但是温易知脸上并没有任何他预料的表情,却甚至是带着欣慰和欣喜的样子,于是十分恼怒起来,质问道,“你为什么会笑?他们牺牲了你,抛弃了你啊,你为什么还笑啊!”
说着,不等温易知回答,又自问自答起来,说,“我知道了,你是在强颜欢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难过的,明明兔组说是不抛弃不放弃,却还是不要了你!”
温易知悠然一笑,突然凑近炽的脸前,探究似的说,“怎么,我看你比我还激动啊?而且,你好像很了解我们兔组?我当然开心,因为我的组员没有忘记过我的教导,更因为我的组员,第一次公开的承认他是‘兔组’的。”
炽的脸一沉,又惊又怒,又像是遭受了绝大的委屈,“易知,我当然是感同身受!他们那样对你……,我……”
“感同身受?”温易知冷笑,嗤笑出声,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炽的话语。“什么是感同身受?难道你也是兔组一员?你到底和冷承,有什么关系!”
炽迅速的冷静下来,笑着说,“易知,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又为什么转移到这样牵强的话题上?”
“你也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温易知闭口不语,不再理会炽抿紧嘴唇的作态。
若是一开始没有意识到,炽和冷承确实没有哪里像是一个人,说是双胞胎也说得过去。可是意识到了,又怎么不能发现这里面的破绽?那双眼睛里的炽热,太相像了啊!
只是温易知还有些不明白,因为从炽的表现看,他似乎是完全认为他和冷承是不同的人,温易知还是能看得出来他没有说谎的。但是炽和那个组织的关系,还有他的火系异能……要知道A级异能者虽然能够开发出其他系别的异能,但是冰系和火系之间的鸿沟太大了,这可不像魔法位面里的魔法使用一样,只要能够感觉到元素和知道咒语,就能使用得出来,异能是因为个人的性格和体质决定的,截然相反的异能体系,只会在异能者身上造成强烈的冲突,不说完全没有开发价值,本身的异能都可能因为冲突而损耗掉。
温易知已经在心里打好谱如何试探炽了。虽然炽播放给他看的视频里,兔组成员决定了牺牲他,而之前的协议是说会把他的尸体送到兔组里,但是凭着炽眼睛里的热度,温易知知道他不会让自己死的——即使温易知并不想因此而感到荣幸。到时候也不知道送过的他的“尸体”,是什么材质的呢。
但是对温易知来说,兔组以后如何,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毕竟在温易知漫长的生命里,这轻飘飘的重量并不沉重,即使他活着,也不能再和兔组毫无芥了,不管是对谁都一样。只是有些对不起父母母亲,还有那个还在上学的弟弟。但是,温易知想,在他成为兔组组长,成为一个战斗机构的管理者,自己的亲人就该有这份心理准备吧。
也许是时候,等待着自己这破旧的身体走入终途了,希望他在下一个位面能有一个好身体。
难得有点名为悲观的情绪在温易知这里出现,他却已经忘记了把他关到这里,显然不能什么都不做的冷承了,所以在炽晚上的偷袭时,温易知显得很是迷茫。
不得不说,温易知在这个小岛上生活的还是不错的。之前他因为必须在龙组统领全局的缘故,而被迫生活在首都。只是虽然他的别墅里暖气空调一应俱全,冬日也会很温暖,但是那种从气候里透出的干燥寒气,正如风湿病人一下雨就会关节痛一样,仍然会让他在冬天里蔫蔫的,只觉得不舒服。而这里是热带,又是气候舒适的海边,对常人来说可能略热,但是对温易知来说正好,晚上睡的都不会因为凉气而突然醒来。
而这次,温易知是因为身上突然贴来一个滚烫的躯体而醒来的。他的神智还没有完全苏醒,但是手已经顺着心意摩挲了上去,温热而有韧性的皮肉,光滑而没有衣服的遮挡,等到温易知真正的苏醒的时候,他已经把这人身上能摸的部位都摸了个干净了。
此时温易知的手正在炽的大腿上滑动,手掌全部贴合在上面,因为炽有弹性的皮肤,而使温易知的手心和他的大腿之间都没有留有一丝空隙。温易知斜睨着头挨着他肩膀处的炽的脑袋,手指却没有松开,却是变成了更富有情、欲的挑逗方法,上下滑动起来
白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他也已经忍耐够久了的,何况是这样合乎他心意的躯体。因为是在热带,温易知晚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现在毯子已经被炽丢弃在地上,把他裸、着的身体都直白的袒、露在温易知面前。床头的灯不知是被谁打开,为着夜色而设计的暧昧光线打在两人交叠的躯体上,格外的色、情。
情正酣浓时。炽大胆而不避讳的大声呻、吟着,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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