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蒙王朝 作者:小爷不是受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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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蒙王朝 作者:小爷不是受 完结-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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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羽歌夜毫不犹豫,一记手刀切在后颈,就把他软软砍倒:“这是抽了什么疯?”
“怕是喝了酒吧。”沈听河有些为难,“宝芙瑞岚下喝了酒有些难受,我便让人给他安排到蔷薇园暂且歇下,谁知道他突然就发了疯,吵着要见……”
不用说羽歌夜也知道他想见谁,必然是自己的母君唐修意。羽歌夜看着这个懦弱的家伙,竟然肖想自己母君这么久,等到对方儿子都结婚了,才敢说出刚才那番大胆的话,不由满肚子邪火,又气又恨。今晚虽然酒水清淡,却也喝了不少,他喝酒不像楚倾国那么爱睡,而是面上看着清醒,实则会把骨子里那股暴力因子激发出来,他眯起眼睛,从鼻子里哼出一口热气。他把羽云歌悬浮起来,飘在空中,带进了冬青园,把他身上那身衣服剥下:“听河,劳烦你走一趟,假装他已经离开。”
“四爷……”听河看着情况不太对,生怕羽歌夜因为愤怒做出什么事来。羽歌夜眯着眼睛,笑得像一只玩弄老鼠的猫:“你放心,我不会伤到他的。”
沈听河看着羽云歌被羽歌夜弄进屋门,心里涌起极其不好的预感,但是羽歌夜从来霸道不容违逆,他也只好暗暗祷告,希望羽云歌能够熬过这一晚吧。
 


、62养狼为乐

羽歌夜看了一眼床里;楚倾国拥着大红锦被,将被子夹在腿间,睡的颇为古怪,但是十分安然;鼾声四起。羽云歌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羽歌夜下的力气不重,渐渐清醒的他反倒因为刚才的疼痛有些清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惊问:“是谁?”
“皇叔这么快就忘了?”羽歌夜的眼睛里散发出蒙蒙光芒,羽云歌刚刚有些清醒,就感觉到了一种古怪的感觉在身体里涌动。“歌夜;你要干嘛?”羽云歌现在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了,他惊慌地想要从床上下去。已经是大人样的羽歌夜微笑着扣住他的双手;把羽云歌的腰带抽出来,巧妙地打了个绳结将他捆在床柱上。醉酒之人本就无力,羽云歌努力挣扎着,却觉得力气越来越小:“歌夜,不要胡闹了。”
“究竟是谁在胡闹啊,皇叔?”羽歌夜捏着他的下巴,审视地看着他,“都已经是胡子一把的人了,还肖想我的母君,你真是活腻了啊。”
羽云歌痛苦地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这么快就不承认了,难道只有酒后才会吐真言吗?”羽歌夜骑在他的身上,明明比羽云歌还要矮一点,但是气势却远远凌驾于羽云歌的身上。羽云歌看着羽歌夜的脸,连挣扎都忘记了,笑容哀伤:“修意,从来就没有爱过我,我肖想他有什么用呢?”
“不管有用没用,我都不允许你再那么做了。”羽歌夜手上用力,猛地撕开了羽云歌的衣服。羽云歌呆呆地看着羽歌夜,似乎不敢想象这是真的,然后他剧烈挣扎起来:“不要,歌夜你疯了,你快放开我。”
“皇叔,我是不是疯了,你马上就知道了。”羽歌夜语调依然非常平稳,但是双手却越发放肆起来。



“皇叔,叫我侄儿。”羽歌夜笑得十分恶意,他的手指抚摸着羽云歌的胸膛,比起兽人天生的健美体魄,羽云歌要瘦的多,但是成年男人的基本身形还是有的,薄薄的肌肉没有那么饱满的手感,但是非常光滑,羽歌夜将双腿乱蹬的羽云歌按住,把他的裤子一把扯下,都堆到脚踝的位置,让羽云歌没办法挣脱。羽云歌试图大叫,羽歌夜解下自己的腰带,勒到了羽云歌的嘴上,羽云歌含糊地挣扎着。羽歌夜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棍,雄性唯一比兽人雄伟的地方,就是这里,有着和身体不成比例的粗长。
“好嫩啊。”羽歌夜惊愕的感叹,屋里灯都熄了,光线极暗,比起用颜色来确认的嫩,这种手感上都粉嫩的感觉,实在让羽歌夜难以置信,光滑的皮肤没有多少凸起的筋脉,微微上翘着,羽歌夜缓慢地撸动,羽云歌痛苦地摇头,但是很快,就变成了沉重的喘息,还有些微的闷在嘴里的抽泣。羽云歌双腿夹在一起,不断试图闪躲,却被羽歌夜强硬地分开双腿,把玩着鼓胀的小球,羽歌夜发现,即使没有春宫八音“亵玩”的帮助,他这位皇叔也已经情难自禁了。光滑的龟头像是一块厚重的蘑菇,羽歌夜的手指摩擦着流出淫靡液体的马眼,挤压着上面的肉冠,“唔!”羽云歌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似哭似笑的欢愉,羽歌夜从他的龟头一直撸到根部,剧烈的快感让羽云歌整个人都上岸的鱼一样弹跳着,喷发的液体又多又稠,空气里都是淫靡的精液味道。“真多。”羽歌夜淫猥地感叹,沾着火热的浓稠精液探向了羽云歌的后面。羽云歌呆住了,然后猛地摇起头,身体剧烈地挪动着。羽歌夜举起他的双腿,挂到了床柱上方有来挂床帘的小钩子,羽云歌想要挣扎,却被羽歌夜的手握住刚刚发泄过后的龟头上,狠狠地揉捏,强烈的刺激快感让羽云歌无法动弹,羽歌夜将沾着精液的手指探进了羽云歌的身后,雄性的液体容易干涸,他必须尽快。手指破开不曾被人探索,也不该被人探索的地方,羽云歌吓得失去了动作。这种事羽歌夜也不曾做过,兽人能够自我保护,很容易就会润滑,他并没有意识到雄性和兽人身体构造的不同,能想起简单的润滑已经不错,他粗粗疏通,直到三根手指勉强能够进入,就提起等待良久的肉枪破开了羽云歌的身体。
“很疼吧?”羽歌夜喘着粗气,疼痛是相互的,他被羽云歌夹得生疼,羽云歌一定也非常痛苦,他伸手抹下羽云歌腹部的粘稠液体,抹在自己的肉棍上,慢慢地往里推进。雄性和兽人的感觉也是截然不同的。兽人毕竟天生身体结构适合,紧窒但是润滑,而雄性的甬道才真的紧窒到让羽歌夜都感到疼痛。
“放松。”羽歌夜拿出书中对付兽人的办法,抠弄着羽云歌睾丸和后庭之间的部位,羽云歌身体颤抖,被羽歌夜插进去好大一截。羽歌夜慢慢耸动身体,紧窒的秘处开始并不很舒服,但是随着缓慢的抽插,终于有了点顺滑的感觉。羽歌夜停下动作,伸手轻轻抚摸羽云歌的秘处,虽然张开到了极点,但是他细细摸遍,羽云歌都没有激烈的反应,反而因为他的停止而有所放松。羽歌夜知道没有伤到他,就加快了速度。紧窒的甬道不会发出抽插时的粘腻水声,但是每一寸皮肤和羽歌夜肉棍的贴合却更加紧窒,比起兽人,竟然别有一种快感。羽歌夜伸手抚摸着羽云歌的臀部,保养良好的皮肤非常光滑,他双手微微用力,手指陷进对方的肌肉,用这种按压的方法一路抚摸,腿上的刺激让羽云歌越发颤抖,奈何身体被折叠成了羞耻的姿势,后面抽插的火辣东西让他没办法聚起力气,只能沉重地呼吸。
羽歌夜伸手拔下他嘴里的腰带,羽云歌反而紧紧闭着自己的嘴。
“舒服么?皇叔?”羽歌夜这句话,让羽云歌的后面产生了剧烈反应,羽歌夜轻声微笑,“皇叔,从今天起,你只能想我一个人。”
羽云歌焦急地摇头:“你放开我,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被自己的侄子上了,也可以当成没发生过?”羽歌夜的语气里有些危险,羽云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让我给你补充点能量,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男人吧?”羽歌夜缓慢挪动,羽云歌突然恩了一声。羽歌夜邪恶一笑,果然,虽然身体构造有差距,但是获得快感的地方,却差不多。他巨大的龟头顶住那里,用力地研磨,比起兽人的放浪,羽云歌有趣的多,他剧烈地呼吸着,身体肌肉随着每一次挤压研磨而颤抖,小腿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嘴里发出带着颤抖的呻吟,后面猛然收缩,羽歌夜伸手握住羽云歌的龟头,发现里面正吐露出潺潺的液体,并不激烈,却细水长流。他手掌握住整个龟头,像是握着一个圆形的门把,打开了羽云歌痛苦与快乐的大门,羽云歌被榨得一直流水,当羽歌夜腰部快速抽插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又涌出了一股股热液。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羽歌夜抱着羽云歌带到了后面的房间。羽云歌脸上还带着泪痕,面颊潮红,头发凌乱,身体上都是被抚摸的痕迹,有点低烧。离开房间的羽歌夜没有注意到,楚倾国悄悄从被子里探出头,因为床单的鲜艳血迹和空气里**的味道,脸色通红。
这种伤药府中就备着,羽歌夜把皇叔翻过身,细细地涂抹,被狠狠蹂躏过的地方涂上亮晶晶的油膏,让羽歌夜又有点想要欺负倒霉皇叔的意图,他及时收手,决定赶紧去办今天的正事。
羽歌夜和楚倾国一起,前往太庙告祭祖先。太庙占地广大,除了大隆列祖列宗的牌位,还居住着先帝去后还活着的宫人。在太庙大祝祭的主持下,两人一起上了三柱近一米长的高香,将刻着两人生辰和婚时的玉牒,和祭祀的礼食一起供奉到牌位前,供奉一天之后就会被收入宫中档案,成为两人最后的合法证明。
“四弟。”竹圆圆一声招呼,让两个人齐齐顿住脚步,“四弟君。”竹圆圆和两人见过礼,动作有些扭捏,“昨天你们大婚,我也不方便出宫,未曾登门道贺,这是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竹圆圆捧着一个小小的盒子。羽歌夜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串泛着乳黄色光泽的小珠子,每颗大约有指头那么大。竹圆圆有点脸红道:“这东西,不太成体统,却是我家乡竹海所产,天然的宝物,宫中都不曾得见的,私相授受,可莫要让人知道。”
“太子君费心了,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羽歌夜摆出正人君子笑容,竹圆圆摆摆手,像是受不了这等尴尬,连告辞也没说便匆匆走了。
“这是什么,定情信物?连嫂子都勾搭上了?”楚倾国拿起珠串,好奇地询问。
羽歌夜挑起眉毛:“什么叫都?”楚倾国察觉失言,哼哼哈哈怪笑两声盖过去:“这到底是什么?”羽歌夜凑到他耳边,楚倾国听得脸色通红,狠狠把串子塞回羽歌夜手里,匆匆走下台阶。羽歌夜大笑着追上,就像是一对新婚正和美的真正夫妻一样。
在太庙远远的角落,有一位穿着校官全身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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