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要与本人见面,若是相貌好的,就会起些歹意,倒也可以说是变相的追星了。
那员外一听原源承认,双眼顿时一亮,上前一步说道:“不瞒公子说,我姓王,是在城东开字画铺的,偶然间获得圈圈公子的‘龙阳十八收集卡’,实在是仰慕已久啊……”
“说重点。”原源不耐烦地打断他。
“是是,圈圈公子有所不知,公子的收集卡如今已被平王爷看中,平王爷出了高价悬赏剩余的十枚呢。”
原源一听是生意,顿时笑开了:“哎呀,王员外你怎么不早说,要剩下的十枚是吧,好说好说,只要价码没问题,一切都好说。”
王员外喜逐颜开,连声道多谢,又说:“那在下就不妨碍公子用餐了,公子若是得空便去城东紫来字画铺,在下随时欢迎!”
原源满脸喜色地进了酒楼,在雅间找到了黄药师,后者正顶着一张僵尸脸用餐,他走到一边坐下,吃了七分饱后,开口说道:“师父,我要去一趟城东……”
“嗯。”黄药师淡淡地应了一声。
原源站起来走了两步,发现黄药师还是没动,于是他懂了,黄药师不想跟他一起去,遂自己一个人去了那家紫来字画铺。
王员外果然已经等在那里,一见原源过来,立刻到门口迎接:“圈圈公子果然守约,里面请,里面请!”
王员外带着原源进了内室,他自己却退了出去,原源正觉得不对劲,内屋的帘子一动,走出来一个人,锦衣华服,全身发光,原源连忙抬起一只手遮眼——靠,闪瞎老子的狗眼了!
“哦,这位就是圈圈公子么,果然一表人才,不同凡响。”那个全身发光的人率先开口,走上前细细打量原源。
原源适应了一下,才睁眼去看他,头戴玉冠,身着锦缎白衣,腰间扣了条水蓝的嵌着明珠的腰带,脚踩银线绣云鞋,尼玛还可以再金碧辉煌一点么?大冷天的抖着把扇子你不冷?
“你是?”
那公子在原源的上首坐下,谦和道:“在下仰慕公子才情,所以请王员外将公子请了过来。”
“所以你是?”
“公子的画作创意新颖,笔锋独到,实在令在下难以割舍……”
于是还是没有回答原源的问题。不过原源也大致猜出来了,王员外不是说平王爷看上了他的画么,看这家伙的穿着,还真像个达官贵人,于是原源笑道:“承蒙公子看得起,如果公子是来求画的,就开个价吧,一切好说。”
那个公子也笑了,抖着扇子说:“求画么,来日方长,在下刚才说过,在下仰慕公子才情,所以想请公子过府作客,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还真给老子碰到这种事情了!原源在心里咬牙切齿,大骂人家祖宗,脸上依旧保持微笑:“公子真是太客气了,我们素不相识,怎么能随便去公子家呢?”
“虽未见过面,但神交已久。”
“这个……在下尚要去与同伴会合,过府作客之事,不如有缘再说吧。”原源站起身就想走,一掀开帘子就看见外面站了两个拿大刀的,又默默地退了回去。
“公子的同伴那边,在下自会派人知会。对了,说了这么久,在下都忘了自我介绍了……”
原源脸朝着墙角,嘴里碎碎念着:“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在下姓赵,家住临安平王府。”
原源内牛满面地道:“原来是赵公子啊,真巧,跟皇上一个姓呢,还住在王府边上,家里一定很有钱吧,哈哈……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一把掀开帘子,企图攻其不备迅速逃离现场,可惜门外两个保镖训练有素,胳膊一挥,原源就被扔回屋内,恰好被平王爷搂了个正着,腰上还被趁机掐了一把,平王爷笑道:“圈圈公子何必着急,小王这就带圈圈公子回府。”
原源一脸吃了大便的样子坐在驶往平王府的马车上,早知道应该死乞白赖地让黄药师一起过来才对!
到达平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平王爷很有派头地将原源扔给了一干侍女,让她们带他去净身换衣。
原源当然死活不肯,拼死挣扎之下终于将一干人等清出浴房,草草洗了个花瓣澡,又换上王府给他准备的华丽衣服,原源顿时胸也挺了,背也直了,神色清淡间透着高雅,连视野都开阔了。
原来在黄药师的眼中,世界是这样的。
原源觉得自己已经迈入小资了。王府管事领着他去了小会客室,平王还没来,原源就开始打量四周,墙上挂着几幅字画,落款写着“赵庭之”,大概就是平王的亲笔画作了,原源撇撇嘴,不予评价。
厅中的餐桌上摆着几盘凉菜,原源看好画平王还没来,索性就自顾自坐下来开吃。
“看来圈圈公子在本王府中很自在啊,本王甚感欣慰。”平王刚坐下,侍从们就一个接一个地端菜上来,转眼间,餐桌上已放满各式菜色。
原源也不客气,率先吃了起来,还抽空跟主人搭话:“我说,王爷大人,你把我抓来到底要干嘛?”
“本王已经说过了,本王是仰慕公子才情,所以特意将公子请来。”平王强调了“请”字。
原源也懒得跟他理论,只是说:“你什么时候仰慕好啊?”
平王干脆支着脑袋看着原源吃,笑道:“这个么,自然要慢慢仰慕,从上到下,里里外外……”最后几个字说的极轻,仿佛在吐气。
原源一口热豆腐卡在喉咙,呛得满脸的眼泪花。
——师父,救命啊!我保证以后再也不YY你了!……嗯,少YY你几个姿势。
“赵管事,这是王府的客房么,真豪华啊。”原源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屋子,对领路的王府管事说道。
赵管事面无表情地回答:“那是王爷的寝室。”
原源脚下一顿,干笑道:“呃,呵呵,我还是去客房住好了。”
赵管事转过身,对着原源身后的两个侍卫说道:“圈圈公子走累了,你们还不抬着他?”
两个侍卫应声向前,一左一右架起原源快步走进那个豪华大房间,放下,转身,关门离开。
原源一把扑到门上,大喊:“不要离开我啊喂!”不要离开我啊喂,离开我啊喂,我啊喂,啊喂,喂……回音在房间中久久回荡。
平王赵庭之穿着宽松的睡袍从内室走出来,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门边的原源,说道:“圈圈公子,还不速来就寝么?”
也不知道赵庭之怎么动的,原源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身子就被抛进一片柔软中,而赵庭之的脸就在他的上方,接着,他只觉得胸口一凉,顿时惊叫起来:“啊!!!!”一边叫一边拢衣襟。
赵庭之被他的过度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松开了他。他自称是雅王,向来不屑做一些逼良为娼的事情,之前看原源反应淡定,便以为他也是愿意的,现在被他吓了一跳,连退几步,试图安慰他:“好好好,我不碰你,我不碰你,你冷静一些。”
原源只顾着整理衣服,耳中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冷哼,顿时僵住。他缓缓抬头,就见黄药师正坐在高高的房梁上,顶着一张僵尸脸看着他。
——喂喂喂!他来了多久了,他看到多少了,吾命休矣!
、反调|戏
原本原源被抓进王府就不是很担心,虽说会有贞操危机,但……人家平王爷长的也不错是吧,他也不是什么清纯小男生,如果能发生点什么事,他也不会损失。直到衣服被拉开,原源才赫然惊觉——老子胸口有大杀器啊!
此刻原源窝在床上,揪着衣襟垂泪,他今天才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别人OOXX了啊!……至少不能脱了衣服OOXX。
要不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现在就扯开衣服跟黄药师坦白?原源手一抖,正要说什么,就见黄药师从房梁上飘了下来,他出手快如闪电,饶是赵庭之懂些功夫,还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点了周身大穴,“嘭”地一下被黄药师扔到了床上,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开口说道:“我黄药师的弟子,就算是龙阳断袖,那也是在上面的那个,岂有屈于人下之理?”
咦?咦咦咦——?!
原源目瞪口呆地看着黄药师大摇大摆地从王爷卧房走了出去,脑子一时转不过弯——这么说,他刚才是什么都没看见了?不过仔细想来,衣服被撕开的时候赵庭之正趴在自己身上,黄药师从上往下看的确会被他挡住视线。
——这、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么?原源看向罪魁祸首,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语。
静默片刻之后,原源突然猥琐地笑了起来:“王爷大人,你现在动不了了是吧?”
赵庭之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立刻使眼色表示他要是敢动自己就死定了!
原源笑得更欢快了:“哎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一边说,一边伸手解开赵庭之的衣服:“王爷,让在下看看可有伤到哪里。”
赵庭之拼命地使眼色,瞪着眼睛,原源只作不解:“王爷怎么了,眼睛不舒服么?没关系没关系,让在下替王爷蒙起来吧。”遂抽出一条缎带,将赵庭之的眼睛蒙了起来,手下动作利索地解开了他的衣服,脱下裤子,只留一件宽松的睡袍在身上,大敞着。
赵庭之被蒙了眼睛看不见,只觉得胸口一凉,连下|身也变得凉快了,浑身肌肉瞬间僵硬起来,暗暗发誓,如果这个圈圈真敢对他做什么,他一定要把他凌迟三千刀!
还没来得及想出更狠的折磨方法,赵庭之就觉得自己的双腿被抬了起来,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咬舌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眼角甚至有些湿润,一个名字在他喉头打转,若不是被封了哑穴,恐怕此刻已经脱口而出了。
原源察觉赵庭之的身体僵硬如铁,自然知道他此刻正害怕的要命。这个养尊处优的人上之人,恐怕还从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吧,原源一时有些心软,但!一想到等下要做的事,他就无比地兴奋起来。
原源俯下|身子,半趴伏在赵庭之旁边,嘴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哈气道:“王爷,你这个样子真诱人,让在下……给你画幅画可好?”
此时赵庭之的双手被分开缚在床头,眼睛上蒙着缎带,衣衫打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则被原源用红色锦带绑成了M形,黑色长发铺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