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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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当道-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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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延坏笑,“叫我夫君,明日我就让你在上如何?”
顾邺两眼顿时水光潋滟,分外动人,“夫君。”
尾音上扬,像是猫爪在徐离延心上挠了一下,酥酥-麻麻,立刻加大动作,欲-海翻波。
……
第二日,顾邺主动找徐离延去泡温泉。
一番戏水之后……
“不是说让我在上吗?”顾邺咬牙切齿,随后发出愉悦的轻哼:“嗯……”
“乖,等会儿回房让你在上。”徐离回他,落下细碎的吻,下面动作不停。
云雨收歇,两人披着中衣边炙热地吻着,两个男人之间的吻像是野兽夺食,直接简单,到了房中之后,顾邺怒极:“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躺好给我上吗?”
“对啊,让你在上嘛。”徐离延坏笑,箍住坐在他身上之人的腰,猛烈顶-弄起来。
顾邺登时无言反驳,破碎地呻-吟从齿缝中泻出,思绪也在这猛烈的攻势中散乱不堪……
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噫!床上生手对阵调-教高人,完败!
作者有话要说:徐离延和顾邺的故事在这里到此完结。他俩还会在【古道长】系列的另一篇出现,也许哪天就开坑了嘿嘿。接下去应该还有一两个番外吧。。。



 、番外二 痴心付(一)

徐离宗是皇室嫡子长孙,一出生便立刻立为储君。他的童年过得并不快乐,两岁余失母,对母后的音容笑貌完全没有印象,他纵然底下有几个兄弟,可是并非一母同胞,与他们的私交甚是疏远,防的是将来就算同室操戈牵绊也不大。
记忆中他的父皇越灵帝在位之时,便有意无意自小栽培他,对他严肃苛刻,连摸头拥抱都甚少,从他记事起,每日读书骑射习武避无可避,皇帝也会在下朝之后,来看看他这自小便行事稳重早熟的皇儿,他对他怀有期冀,因而对他很少笑。
夏妃说:“皇上,宗儿无母,您又对他太过严苛,他的人生,有一部分是灰的,您该对他多笑。”
越灵帝笑:“劳烦爱妃多多予他关爱。朕,朕望他成为社稷之栋梁。”
夏妃只是叹气,摸了摸腹中的孩儿:“若你出来,定要好好与你大皇兄相处,两人相扶。”
自此,徐离宗的生命中忽然多出一个女人来,用母亲的眼神看他,用母亲的关怀对待他,他的心里像是注入了一泓清泉,他看着夏妃隆起的肚子,第一次露出了孩童的神情,凤目亮晶晶,带着好奇,伸手在她腹部抚摸。
夏妃笑了,“宗儿,弟弟还有四个月才会和你见面呢。”
徐离宗抬起头,眼里带了水花,“那弟弟出来了你还会疼我吗?”
那语气,委屈地就像只害怕随时被丢弃的小动物。
夏妃不禁一怔,她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若在宫中没有一点伎俩难易成活,就算对付他人之时,也从未有过这般心情,心里泛酸,她把徐离宗拉到怀中,抱住,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好宗儿,我不会不疼你的,就算弟弟出来了也疼你,到时候弟弟也会疼你的。”
徐离宗牢牢地记住了这话,也牢牢地记住了她怀里的那股好闻的味道。
但,徐离宗仅仅快乐了三年,他十一岁之时,夏贵妃因病薨逝,出殡之日,他抱着仅有三岁的徐离延在房间坐了许久。
年纪轻轻,还尚未知晓情为何物,心底便住上一个人的身影,太过清晰,成了心魔。
他十三岁参与政务,在书房帮忙批批奏折,十四岁皇帝身体状况每日愈下,到后来逐渐发展成咯血之症,十五岁时皇帝已经无法上朝,死前将徐离宗叫到跟前,形容枯槁的人只有一双鹰眸亮得很,他咳嗽了好一阵才缓下来,“宗儿,上前来朕看看。”
徐离宗跪在床榻前,心底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喘不过气,他原以为他对父皇没什么太大的感情,临到这时,他才发现,只是因为希冀落空,抱以失望罢了,他哆嗦着唇,讲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抬眼看越灵帝,眼泪落了下来。
越灵帝叹了口气,擦去他的泪花,叹气道:“皇儿,登基之后要以百姓为先,京中奸佞须防,你的几位兄弟,将他们都打发出京中罢,切勿伤及他们性命。你,你会是一个好君王。”
“是,儿臣谨遵皇命。”徐离宗哽着声应道。
皇帝又咳了许久,才断断续续道:“皇儿,朕再告知你一事,此乃皇室辛密,你日后少不得要用到。我皇族有一样用药,能不让妃子怀孕,时效大约能持续一年,只是,这药对她们身体有伤害,发病期大约两至五年,因此,后宫妃嫔多命薄。你要切记。”
徐离宗抬眼,“那我母后,夏贵妃皆是如此?”隐隐带着怒气。
皇帝看着紫绡帐顶,悠悠叹口气,“皆是为我皇族之和。”
“……是。”沉默半晌,徐离宗垂下了眸子,看不清表情。
晚间皇帝驾崩,举国哀恸,新皇登基,大赦天下,戒斋半月,加封皇子为王爷,发配封地,徐离延留在京中,设府出宫。
十七岁立后,十九岁得子,小太子四岁之时,皇后薨,此时宫中妃嫔仅有十余人,皇帝也极少临幸她们,再无闻宫中哪位娘娘有孕在身。
他自小接受的父爱少,不懂得与子相处,常年的阴郁和沉稳在他的身上成了一股积威,他的儿子甚是惧他,他对他的亲密远远不及徐离延。太子从小的功课与徐离宗有过之而无不及,读书骑射武学琴棋书画都不少。他每隔半月去检查太子作业之时,太子都异常的乖巧听话,像只见了猫的老鼠,立在一旁,话不多说,徐离宗纵然有心与他交谈,怎奈何实在不知说些什么好,常常无言相对到结束。
徐离延离宫已经数月,那些暗卫追追打打,总能让他们钻了空子溜出视线,顾邺这小子,真是好本事。
徐离宗坐在案桌之后看完手上奏折,近日又有臣子上书皇上选秀之日三月后开始。
他有些烦躁,这些人尽关心朕的后宫了!也不见得对国事上有多上心。
“该如何言说呢?大约你就是……痴心付,为爱疯魔的。”
“皇上,你不懂得爱情是怎么一回事,你活在鸟笼里。也许,你该多多微服私访,去看看民间的生活,看他们是如何与妻儿、邻居相处,表达爱意。”
——他忽的想起顾邺离去之前对他说的话。
微服私访……么?
徐离宗想到此,嘴角勾笑,但混着他眉间阴郁,成了……很奇特的面部表情。



 、番外二 痴心付(二)

是夜,徐离宗去了太子的寝宫,小太子从未见过徐离宗在这时来,吓得诚惶诚恐,穿着一件中衣,赤脚站着,脚趾头紧张地蜷缩交叠在一处。 
太子长得像他,剑眉凤目,高鼻直梁,嘴唇偏薄,徐离宗看了他许久才道:“誉儿多大了?”
徐离誉低着头不敢看他,“回父皇,儿臣今年十岁了。”
“十岁了,”徐离宗点点头,“从明日起,你在太傅的帮助之下学习批阅奏折,你可明白?”
“儿臣……儿臣明白。”徐离誉头埋得更低。
徐离宗满意离开。
第二日上过早朝之后,徐离宗回到寝宫,换上侍卫为其准备的平常贵公子的衣服,手执一把象牙扇。只带了一些暗卫手下,并且嘱咐与他们,除非攸关性命之事,否则不得随意出手。
骑马从南门出城下江南。此时正值五月份,一路上草长莺飞,风景很是宜人。他住在一处江南水乡,每日清晨早起听街边小贩叫卖,油饼油条豆浆米粥,各类糕点的味道铺了一路,他就如常人一般坐在街边,一碗白粥,油条豆浆,就着晨市的嘈杂,也吃得有滋有味。
渭湖在渭城郊外,乃名士之流于特定日子素喜去吟诗作对,论事谈时之地。徐离宗食过早饭,踏着晨光闻着空气中的青草花香去了渭湖边上。
渭湖边上有一座亭,名曰“文流亭”,亭中有一个水榭平台,直通湖面,且没有栏杆。徐离宗走进去,有一个人正趴在平台边上,半边身子悬空,在抻着手臂在水面划拉,仿佛下一刻便要掉下去。
“小心!”
徐离宗喊了一声,疾步上前,想要伸手去拉他,那书生被他吓了一跳,一掌拍在地上,跃起来脚一点退入亭中,倒是徐离宗没来得及收住,混乱之中点了下平台边,人反而往湖中跌去,发出“噗通”一声,落了水。
此时正值初夏,湖中荷叶翠绿滴滴,在水波荡漾下摇摇晃晃起来,煞是可爱。
原来这师生竟是在捞一本诗集,多此一举了。徐离宗想着——
沉了下去。他自幼生长在北方,水性不是很好。
武越王朝虽尚武,但也十分重视文化教育,因此,武学与才学相济之人比比皆是。
很不幸,季君乔正是个中翘楚。
眼看水中男子沉了下去,水面上余下几个泡泡,季君乔暗叹口气——今天早上被风刮到水中的书是别想要了,脱去外衫跳下水将人捞了上来。
这人已经昏了过去,季君乔摸了摸他的额头,啧,不会水性凑什么热闹?一把将他扛起回了家。
季君乔剥去徐离宗的湿衣服,找了一件自己的粗旧衣裳给他换上,又去熬了姜汤给他灌进去,再端来一盆水将湿布巾搭在他的额头上,洗了衣服晒好之后又回到床前。
季君乔住在渭湖附近的一座草庐之中,家中贫寒,幼年失怙,母亲病亡,家中欠债累累,母亲尸骨未寒,债主临门要债,季君乔下葬了母亲之后,卖了家中宅子田地,在渭湖附近一处荒野搭建了一个草庐,屋舍简陋,但足够遮风避雨。因此他虽年少,人情世故通的很多,也懂得如何照顾自己与别人。
高热让徐离宗常年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眉头紧皱,又长又直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季君乔暗叹,这人长得真是好看。他的手搭上徐离宗的额头,烧热微微降下去了一些。
昏睡中的徐离宗因这稍凉的手掌,眉头略略舒张了一些,不自觉想要更多,伸手去拽住人的手臂,季君乔看着被紧紧攥住的手臂,不禁无奈,想了想,便爬上床睡在他身边,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徐离宗一睁眼,瞬间戾气尽显,黑暗的房间内他的床边还躺着一个人,而他的手,还牢牢握着那人的。徐离宗有些尴尬,这些年来除了与同床之时没有戒备心,不论何时只要有人靠近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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