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杨有些奇怪,回头看习诚文,却见他偏着头,脸上红红的,不由有些疑惑,才一回头就看到习诚文盖着被子的下半身支起了一个小帐篷,时杨当即就笑了起来。
“哟,还是挺有精神的嘛?看来身体确实恢复得不错啊。”其实这话时杨虽然是取笑,欣慰却占了大半,毕竟有力气想这个,那说明身体确实是好多了。
“咳,那个……”习诚文尴尬的说,“你能不能先出去下?”
“害什么羞?我帮你。”时杨说着手就探进习诚文的被子,摸上那高高翘起的地方。
“嗯……”习诚文一个注意下意识的呻吟出声,再想抓住时杨的手,却被时杨灵活的躲了过去。
时杨手上的技术不说多好,可也在欧行封身上练得不少,时杨一手握着那粗大的柱状体上下撸动,一手包住下面的两颗球轻轻搓揉着。
“呃……”习诚文咬着牙忍着,还是会不自觉的泄露一丝呻吟。
时杨见习诚文尴尬、隐忍却又享受的复杂表情,心里觉得挺满足的,手上不由更加卖力,手指轻轻刮过柱状体的顶端,就感觉到习诚文的身体一颤……
时杨看了看那浓浓的白色黏状物笑道:“积了很多嘛?”
习诚文瞪了时杨一眼,却因为才刚刚发泄过,眼角还带着春意,显得媚眼如丝……
、33 种田
时杨帮习诚文解决之后又继续帮习诚文擦身子;顺便把刚才弄脏了的地方一起清理了,习诚文看着时杨如常的动作心里有些失落;又觉得也许是自己放不开。习诚文纠结了一天,却也只能学着时杨那样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过了两天;秋雨绵绵的天难得放晴;习诚文的伤口也开始结痂了,时杨见习诚文在房间里闷得无聊老是看着窗外,索性提议去院子里晒晒太阳。
习诚文高兴的同意了;时杨于是让小丸子和肖林去收拾一下,弄个躺椅,把被子垫子都拿出去把椅子弄舒服一点,习诚文笑时杨小题大做,却也没有阻止。
等小丸子和肖林收拾好之后习诚文正准备起身,时杨却忽然把他打横抱起,习诚文有些尴尬:“你放我下来,我腿又没受伤。”
“你不是没什么力气嘛?少走点路。”习诚文抗议无效,只好用没受伤的左手挂着时杨的脖子,看着时杨并不宽厚的身体有些疑惑,他怎么能抱动他?
梧桐树下,习诚文极为惬意的躺在躺椅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微风拂过,带走树上几篇梧桐叶,习诚文伸手接过一片吹到他面前的树叶,扬起一个安静的笑容。
时杨坐在一旁低头削苹果,余光瞟到习诚文的动作,抬头就看到习诚文接住树叶时的微笑,视线不自觉的停驻在习诚文的嘴角,然后缓缓扬起一个同样的弧度。
或许是察觉到时杨的视线,习诚文捏着梧桐叶回头和时杨四目相对,两人都不由沉浸在彼此温柔的眼神中。
可是没一会儿这温柔的气氛却被习诚文的咳嗽给打断了,习诚文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时杨忙把手中的说过放在旁边的盘子里伸手将习诚文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
“我没事儿,你不要担心,”习诚文还保持着刚才的笑容,手自然的握住时杨为他拉毯子的手。
时杨看着这样温柔笑着的习诚文忽然回想起习诚文受伤的那天,忍不住问道:“那天……你为什么要忽然跑过来?”
“不知道,就是不想看你被人欺负。”习诚文摇摇头说得风轻云淡,仿佛胸口被刺了一个大洞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时杨也不知道这样的答案是不是他想要的,只是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掉,大夫说你只有三成可能活下来,你难道就不怕么?”
“怕?我当时根本就没想那么多,我那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救你。”习诚文淡淡的摇摇头说。
时杨鼻子有些酸,半晌才低声骂道:“笨蛋。”习诚文没有反驳,只是淡淡的笑看着时杨。看着这样的习诚文,时杨忽然有想吻他的冲动,可是想起这里男男是可以成亲的,又犹豫的按捺下去了。
转眼又是几天,他们已经在医馆里住了大半个月了,习诚文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这阵子好吃好喝的养着,倒也恢复得不错,时杨于是决定启程回家,再不回去就该入冬了。
临走前,时杨亲自去采买了一大堆质地很好的棉被,铺在马车上以免啊马车太颠簸习诚文的伤口又裂开。习诚文无奈的看着,想说自己没那么娇弱,可是心里又觉得很温暖。
回去的路上因为习诚文的伤没有走太快,时杨和习诚文偶尔闲聊或者下期或者看书,倒也算惬意。此时习诚文正掀开窗帘看窗外的风景,就见路边一对老夫妻相携赶路,那男子紧紧的护着他的妻子,看起来很是温馨。
习诚文淡淡的笑了笑,为他们的感情,转念又想起他和时杨,虽然自上次他看了时杨的身子之后就有要负责的想法,可是他隐晦的提起,都会时杨推回来了,似乎时杨并不希望他负责。
他不喜欢男子的吧?他以后也会成亲……会有一个娇美贤惠的女子做妻子,那该是多么幸福啊。可是习诚文捂着自己胸口,那里疼得厉害。
一边时刻关注着习诚文动作的时杨见习诚文捂胸,以为习诚文是伤口疼,忙动作轻柔的把习诚文拉了回来,把窗帘放下来压了个严实,埋怨道:“大夫说了你不能受寒,你还开着窗帘吹风。”
晚上没能进城,只好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露宿。小丸子和肖林在空地上烧了一个大火堆轮流守夜,时杨和习诚文则依旧睡在一个马车里。
马车地方窄,时杨和习诚文就睡在一个被窝里。习诚文自从受伤以后手脚就总是冰凉的,时杨体贴的包住习诚文的双手给他取暖。
习诚文靠在时杨的怀里,突然希望回去的路程再远一点,要是能和时杨这样走一辈子,那即使是这伤一辈子不好都没关系。
可是希望归希望,十多天之后,他们终于还是回到了云麓城。因为回去的时候会先经过鸿福县再进云麓城,时杨就没把习诚文送回去。不过临分手前时杨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肖林一定要把习诚文照顾好,还说过几天就会去看他之类的。
告别了习诚文之后时杨回家,他们半路遇到土匪的事时强和两个姨娘都是知道的,这一回来自然是被他爹和两个姨娘宝贝一样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
时杨知道他们是担心他,也由着他们折腾,连续几天都是各种山珍海味人参鹿茸的大补着,直到补得时杨鼻血横流才罢手。
三天后,时强宝贝够了自家儿子终于想起了为时杨挨了一剑的习诚文,于是说明天他和时杨一起带着礼物去习家庄道谢。这事儿时杨虽然觉得俗气,可是还是应了下来,他的确是要去习家庄的。
第二天时杨一大早就带着礼物去了习家庄,他这几天其实挺担心习诚文的,可是自家爹和姨娘不放心,他也不能撇下不管,这才拖了几天。
时杨到习家庄都没用通报就被迎了进去,说是小少爷交代过了,当下人把时杨带到习诚文的院子的时候,时杨就听到一阵怒吼。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二叔放在眼里?你以为现在是你当家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你别忘了!你爹可是我亲兄弟!”时杨一听就知道又是习诚文的二叔在闹。
时杨皱了皱眉,让带路的下人去通报一声,随后怒吼声没了,下人来请他们进去,他们进去的时候还有丫鬟在旁边收拾摔碎的茶杯。
习斌坐在左边的主位上,脸上还有隐忍的怒气。而习诚文坐在右边的主位上,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却显得淡然悠闲。
“习少庄主,习二爷,好久不见啊。”时强仿佛没有听到之前习斌的怒吼一般,笑眯眯的拱手寒暄。
“哪里哪里。”习斌意思意思起身回礼,习诚文也跟着起身说:“时伯父,时杨,坐。”
“你们聊,我还有有点事,就先走了。”时杨和时强坐下还没来得及说明来意习斌就说要走,时杨学着时强一样点头微笑,心里却嗤之以鼻,果然是个二世祖。
习斌走后时杨自在多了,看着习诚文有些苍白的脸色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是时强还在跟习诚文客套的道谢,时杨见状打断时强:“爹,我想跟习诚文单独聊聊。”
“你这孩子。”时强好笑的摇摇头,说着起身,“好吧,你们年轻人聊聊,我这老头子就不参合了。”
“时伯父,不如逛逛花园怎么样?最近又移栽了一种新品种。”习诚文也跟着起身。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时强拱手,悄悄对时杨递了个颜色就走了。
“你也是,怎么跟你爹这么说话呢?”见时强走了,习诚文说话也自在多了,甚至埋怨起时杨来。
“你这几天怎么样?身体都没好完起来做什么?”时杨没理习诚文的话,自顾自的上前扶住习诚文。
“没事,虽然还没好彻底,但是也没什么大碍了。”习诚文挥挥手,“你也知道,我回来了哪儿可能轻松得下来?好在有二哥帮衬着,倒也没有太累。”
时杨把习诚文送回床上,又和习诚文说了会儿话,察觉到习诚文不小心的露出的几丝疲倦,于是劝习诚文睡会儿,习诚文拗不过,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时杨沉默的看着习诚文,心里有些酸酸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只是还得回去跟时强商量商量才行。时杨又看了一会儿习诚文的睡颜,终于不舍的起身离开。
时杨和时强才走出习家庄大门口,肖林忽然匆匆跑了出来,时杨以为习诚文出了什么事,心里顿时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家少爷出什么事了?”
肖林摇摇头,眼红红的说:“时少爷,我知道你是好人,你能不能把少爷接到你们家去养伤?少爷在家里根本就没办法养伤!”
时杨一呆,立刻就明白了,习诚文自己也说了他回家之后就不可能轻松得了!他当时也是被习诚文那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给骗了!
、34 种田
和老爹一起坐上回家的马车;时杨一路上脸都是沉着的;时强见状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习家也太欺负人了;好歹现在习诚文也是习家的当家。”
时杨没反应,依旧沉默着,过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