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人慢慢在自己视线中消失,西楼喃喃道,“如何才能不成婚呢?”此话似是自语一般。不过一旁的陶淘却是言道,“四殿下,既是皇子哪有不成家的理啊?”
“那么如何才能两全呢?”西楼回身,朝来路折回。陶淘一愣,便又快步地跟上了。心里一旦有了疙瘩,也便没了这赏景的乐趣了。西楼回到琉璃殿的时候,月重天已经下朝回来了,见到自己进来时,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身子不好怎么还乱走呢?”还不待西楼走近,月重天长臂一揽,就将其禁锢在了怀里。
“这不是屋里闲得慌,我就出去走走。放心,已经没事了。不信,你瞧瞧。”说着,西楼将额头抵在了月重天的额头上,睁大着眼睛一脸笑意地看着月重天。被其这样的动作逗乐,月重天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呵呵。行了,一起用膳吧。”说着,月重天朝卫敏摆了摆手,卫敏便会意地出去传膳了。西楼起身脱了狐裘大氅,坐到了月重天身边,挑眉看了看月重天道,“美人,无事要启奏吗?”
月重天见状,一愣后便恢复了原样,很是配合地说道,“回四殿下,确实有事启奏。三日后便是祭天大典,到时有诸多事要处理,还望四殿下赏脸出席啊。”
“准了。”
“四殿下,我还有事要启奏。”
“美人还有何事呢?”
“殿下已经多日不曾翻我的牌子了呢?”月重天脸色一垮,万分委屈一般,软着声音无骨般靠在了西楼身上。西楼一时心里没个准备,身子不由一抖,便听到怀里低低的轻笑声。
“放心,本殿下今夜一定会好好疼爱美人的。”西楼似笑非笑地说道,伸手不重不轻地在月重天的臀瓣上拧了一把。
“殿下何须等到今夜,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说着也不待西楼回话,月重天便起身将西楼拦腰抱起。
身子被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时,西楼才有机会开口道,“父皇我们还没用午膳呢。况且这大白日的。不如晚上吧?”
“楼儿果然是没有学好大盛律法。难道楼儿不知祭天大典前三日必须焚香禁欲以表示其心之虔诚吗?不但大臣要如此,皇子要如此,这皇上更该如此。而且作为皇子必须去灵山寺待发修行三日。”
“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去修行?!!!”西楼几乎是在用看异类的眼神看着月重天。这什么世道还迷信成这样。
“放心父皇舍不得,焚香禁欲是免不了了。这待发修行么,还是让西澈去吧。若是让你去,估计这灵山寺要被闹个鸡飞狗跳了。”
“你这话何意?我会这般沉不住气吗?”西楼不服,出言反驳。月重天挑眉,手不知何时已经探进了其衣内,在那茱萸上轻轻**了一把。“我…嗯…”
“乖,春宵苦短,及时行乐。”月重天忽然荡开了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害得西楼一愣,还来不及再开口,就已经被月重天堵上了唇。沦陷之际,西楼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不是应该自己去疼爱他的吗?怎么反被他占了上风呢?
盛宫舞
呵呵,亲们是不是以为后面会上演华丽丽的H呢?╮(╯▽╰)╭,还是表指望了,和谐期,一切以和谐为主(众(掀桌):其实是你自己写不出吧?笔(望天):。。。。乃们说到我的痛处了。)
第9章 祭天
次日清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西楼便被一阵忙碌的脚步声惊醒,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时,便见大盛的君王正展开着双臂由一群宫女们服侍着更衣。
看到西楼睁开了眼睛,月重天道,“既然醒了,那就起来试试新衣,看看合不合身,不合身便能快些拿去改。”
“又不过年,试什么新衣。”西楼模模糊糊地抱怨了一句,便又转了个身,闭上眼睛睡去了。一些宫女见了,忍不住地抿唇低笑。
月重天挑眉,摆了摆手,宫女们鱼贯地退了出去。上前来到龙床旁,月重天直接伸手将西楼扶了起来,然后对着卫敏道,“把四殿下的衣裳拿来。”卫敏取过一旁的新衣,双手递给了月重天。
月重天将西楼从被窝里拽了出来。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西楼忍不住地一哆嗦,脑子也清醒了不少,睁开眼便看到月重天一脸笑意的脸庞,很是无奈道,“别闹了。我累得慌。”
“乖,把衣服试一试,然后随文武百官送你二皇兄去灵山寺。等从灵山寺拜祭回来,再随朕去祭祖。之后你便可以好好休息一天了。听话,来。”说着,月重天已经将衣服展现在了西楼面前。
想到有这么一长串的事情要做,西楼顿觉世界无光。等到这些事完了,哪还有一天的时间能休息哦。
抱怨地瞪了月重天一眼,西楼索性下了床,自个儿取过了衣衫,很是麻利地穿在了身上,对着镜子比划了几下,回头对月重天道,“还成,不用改了。”然后又迅速地脱了身上的衣衫,换了另一套衣衫穿上后。西楼转而对陶淘道,“去传膳,我饿了。”陶淘忙一溜烟地跑出去传膳了。
看着西楼一系列利索的动作,月重天微微一笑,倒是又不自觉地把他当孩子看了。他这一干练起来,自己似乎有些不习惯了呢。
伸手在月重天面前摇了摇,西楼调笑道,“发什么呆?莫不是被本殿下迷晕了?呵呵…”朗笑一声,西楼倾身吻了吻月重天的额头。“去用膳吧。用完了膳去处理这些个事。”
月重天点了点头,起身拉着西楼一同去外间用膳了。
盛宫舞
西楼坐在豪华的马车内,透过眼前敞开的车帘,看了看被官兵拦在两旁的百姓,再回首看了看跟在身后的文武百官。本道以为只要去宫门口送送月西澈,走个形势就成。没想到还要随着他一同去灵山寺烧香拜佛。
虽说前世在本家的时候,按照帮里的规矩,每次要行动前总要在佛祖面前拜上一拜,求个平安事成。其实明明干得是见不得光的坏事,却还要迷信地相信这些。每回自己做这些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好笑。
西楼想到这里,又是忍不住地想要发笑。抬眼看前面那更加气势的马车内,那人正端坐在正位上,看着这挺拔的背影,再听耳边齐呼万岁,帝王终究是帝王。只是想到在自己面前的月重天,再看在外人面前的月重天,西楼不禁微笑摇首。
再侧首看了看那紧随帝王车架后的太子车架内,月西澈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一旁的雨兰鸢,还时不时地低眼看看其尚未隆起小腹。西楼不禁失笑。若是自己想得没错的话,等这孩子一出世,这太子妃又会重新失宠吧。皇宫啊,大概就是如此吧。
道路两旁的雪已经彻底地融去,只剩下一些残余的水。气温似乎已经慢慢回升了,阳光照在身上已经有些暖意了。
西楼微微眯着眼睛,慵懒地靠在坐塌上。突然感觉到一道强烈的视线朝自己这方看来。西楼顺势向人群看去,便见到一名头戴面纱的女子正看着自己。女子的半张脸被面纱遮去,看不清其容貌,不过那双灵动的眼睛却煞是好看。西楼勾唇一笑,那女子一愣,随即狠狠瞪了西楼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西楼莞尔,有些莫名,再回首时,发现月重天正回头看着自己,魅惑地舔了舔唇角,勾引地一笑,却是换来月重天一记瞪眼,然后便留了个背影给自己。
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西楼着实纳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难道是自己笑得太不招人喜欢了?怎么个个如此呢?还有刚才那女人为何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好像自己欠了她什么似的。
懒得再多想,若真是与自己有瓜葛的,总还会再找上自己的。西楼索性又闭上眼睛,懒懒地靠在了坐塌上。
正当西楼快睡着之际,马车终于到达了灵山寺。走下了马车,西楼抬头,看着灵山寺前不下百级的台阶,忽然脑中闪现过清影庄,来不及深回忆,便又接收到了月重天投来的目光。
西楼微微一笑,便上前与月西澈并肩站在了月重天身后,而文武百官自是随后跟上。一行人整整齐齐地迈着步子朝灵山寺的正门而上。
此刻寺门口,已经有弟子分排两行地站在那里,而那披着袈裟的几个老和尚,从西楼的认知说来便是德高望重的高僧了。
果然那几位高僧看到众人即将来到门口之际,便迎上前几步,对着月重天行礼道,“老衲拜见皇上。”
“方丈有礼。”月重天对着其中为首的那位高僧还礼道。之后,便由着那方丈带领着众人踏进了寺庙。庙堂中供奉的无非是一尊尊菩萨。西楼抬头一环视,只觉得金碧辉煌,灵光宝气。
月重天伸手接过方丈递来的三炷香,虔诚地朝佛祖叩拜了三下,再将香递给了方丈,看着其将那三炷香插在了眼前的香炉内。
接着月重天便随着方丈在寺庙中观光了一番,边走边听着其讲解禅理。西楼听得兴致缺缺,抬头看时辰将近午时,该不会要在此处用了斋饭再走吧?正当西楼心里如是想的时候,像是回应他的想法一般,有弟子跑来对方丈道,“方丈,斋饭已经准备好了。”
方丈对着月重天行礼道,“皇上,斋饭已经准备好了。请。”
“恩,有劳大师了。请。”月重天温文一笑,便随着方丈一同而去。
一顿饭,在西楼味同嚼蜡中总算是结束了。之后月重天又去给佛祖上了香后,便带着众人告辞了。而月西澈则按照惯例地在此处修行三日。
终于坐回了马车内,想到还要去祭拜皇陵,西楼顿觉无力。早上倒是还能保持清醒,过了午后,就有些昏昏欲睡。身子也更加乏力,都怪月重天昨夜要得太多,当真有些昏昏欲睡了。
马车慢慢而行,西楼强撑的眼帘终于不堪重负地垂了下去。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等西楼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还没有到皇陵。难道是自己心里搁着事所以没有睡得太久吗?疑惑之余,西楼抬眼看向了跟走在一旁的陶淘。陶淘机灵,轻声地说道,“也不知怎么的。皇上吩咐换了道走。算是绕了远路。”西楼闻言微微一笑。
到了皇陵,便是一系列的祭拜了,好在先皇也就一位,不过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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