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梦来舔着江洛的脖子,下半身的动作不停,还带着鼻音的喘着气。
青稞又问:“就是你特别想蹭的姑娘,有没有啊?”
蒋梦来哼了哼,大声道:“江、江洛!”
江洛:“……”
青稞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这回可不是我不帮你啊!江——大——姑——娘——!”
发了情的蒋梦来真真是让江洛苦不堪言,他早上还没醒的时候就得被蒋梦来抱着蹭,狼崽子先是从上到下的把他给添一遍,然后隔着被子顶他屁股,江洛起初还挣扎下,后来实在困的不行,干脆翻了个身趴着睡,好方便让蒋梦来快点射出来。
这样的情景青稞看多了也就习惯了,只不过蒋梦来开始得寸进尺,居然变着法子的撒尿划地盘,只要是江洛十步范围内的,除了他谁都不能挨近,青稞一大早看到江洛门口标的尿迹简直差点笑疯掉,还故意当着蒋梦来的面跳来跳去,惹得狼崽子龇牙咧嘴的扑向他。
江洛赶着鹿群去喝水,蒋梦来帮他背着药篓,走着走着就忍不住蹲下去抱住他的腿。
江洛无奈:“……站起来。”
蒋梦来依依不舍的嗅过江洛的大腿根部,用鼻子供着他的胯,抬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江洛头皮一麻,想都没想便抬脚踹了过去,他这脚没注意力气,带了两三分的内力,蒋梦来当即唇色煞白,捂着胸口趴在地上动都不动了。
“阿来!”江洛愧疚不已,他抱着蒋梦来又是揉心又是拍背,掌心贴着腕子跟不要钱似的把内力渡过去,蒋梦来委屈的缩着,伸出舌头去舔江洛的嘴。
“你以后……别像刚才那样。”江洛别过头有些难以启齿,他脸色复杂的看了眼蒋梦来:“你不懂……我也是男人。”
蒋梦来呜呜的撒着娇,他舔不到江洛就急得要命,贴着对方的脖子结结巴巴的喊江洛名字。
鹿群在不远处好奇的打量两人,雄鹿更是低鸣一声,眼睛睁的大大的歪过鹿角,迈着蹄子走来走去。
江洛仰着脖子哭笑不得:“好了好了。”说罢,他叹了口气,低头看向蒋梦来。
蒋梦来伸着舌头巴巴的凑过去,没想江洛突然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江洛的唇衔住了蒋梦来的舌轻轻的含着,他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舌头碰了碰对方的舌尖,这个动作更是惹得蒋梦来激动不已,闷哼着钩住江洛的唇舌不放。
江洛任由蒋梦来毫无章法的吻着自己,他的表情温和却凉薄,捂着蒋梦来眼睛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拿下来。
尝了甜头的蒋梦来自然食髓知味,抱着江洛边舔边蹭的时候就想江洛能张开嘴亲自己,只不过江洛也不是每次都肯如他的愿。
狼崽子脱的光溜溜的钻进被窝里,压在江洛身上又耸起胯来,他亲了半天江洛的嘴,见对方不理自己,有些恼怒的猢了一声。
江洛闭着眼睛,懒洋洋的拍了拍蒋梦来的头:“你今天都泄了五六回了,当心肾亏。”
只可惜肾亏这个理由显然没办法威胁到蒋教主。
蒋梦来哼哼唧唧的爬将下去,江洛本以为他终于消停了,哪知裤带突然一松,江洛压根来不及阻止,就露了大半的屁股。
江洛:“……”
蒋梦来还想往裤子里钻,被江洛冷着脸提起了后颈的一层皮。
青稞晚上出来起夜的时候就看见蒋梦来趴在江洛的门上,他睡眼惺忪的瞅了一会儿,发现蒋教主抱着个门蹭个不停还喊着江洛的名字,隐隐的连嗓子都冻哑了。
青稞打了个激灵,边尿边念叨:“真是孽缘,婆娘心就是狠……大冷天就这么扔出门了哎。”
秀云楼的老鸨窝在熊皮毯里抽着烟杆儿,凤仙儿白天永远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眼线恨不得拉鬓角里去,衬得两眼又细又长。
她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刚舒服的抽了口烟,便听见屋顶一串踩瓦声。
凤仙儿深吸一口气,猛地将脑袋探出窗棱子就开始骂:“我j□j奶奶的祖宗十八代!姑奶奶这边是窑子!窑子!你他妈见过白天窑子做生意的么?!龟儿子那么憋不住啊?!”
江洛腰身一扭跳过窗台,罡风四起,震的凤仙儿甩出帕子遮住脸。
“我要个姑娘。”江洛眼睑下面两个大黑印子,他一晚上没睡好,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要活好干净的,多少钱你给个数。”
“啊呸!姑奶奶这边没姑娘!”凤仙儿翻了个白眼,她托着烟斗长腿一翘坐回了熊皮毯上:“干净的活不行,活厉害的就干净不到哪儿去,你要哪种自己看着办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姑娘懒懒散散的站了三排,江洛最后挑了个看起来比较精神的,名唤辟邪,脸上脂粉涂了厚厚的一层,腮红红的都晕开了。
凤仙儿抽着烟收了根千年人参,懒懒道:“就让辟邪跟着你吧,这孩子老实,手脚也勤快。”
江洛皱着眉:“我那都是男人,多个女人不方便。”
凤仙儿撇了撇嘴:“那扔山里去也行,她在我这儿不赚钱还多张嘴,姑奶奶可没那么多银子继续养着。”
江洛不再说话,他脱了身上的兔毛裘扔给辟邪,对着凤仙儿拱手道:“谢了。”
凤仙儿不耐烦的挥了挥帕子,嫌弃道:“快走快走!搅和了老娘的回笼觉!”
江洛走在前面,到了条溪边停下,指着清水对辟邪道:“去把脸洗干净。”
辟邪乖乖应承了声,蹲在溪边掬了捧水扑脸上,虽未降雪但天气冷的已能成冰,小姑娘洗了一会儿便迎面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洗干净脂粉的辟邪嫩的像根葱似的,俏生生站着如一汪春水。
江洛点了点头:“能逃过凤仙儿的毒眼你也不容易,以前接过客么?”
辟邪将脑袋缩在江洛的兔毛裘里,她鼻尖儿冻的通红,很是惹人怜惜:“接过……一次。”
江洛看着她。
辟邪:“我不识情趣,那客人只喝醉酒碰过我一次,平时在妈妈那帮忙缝补。”
江洛:“我买你回去只是帮人泄欲,你可愿意。”
辟邪咬了咬唇:“恩公既然为我赎了身,辟邪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
江洛淡淡道:“我不爱女人,你无须对我如此。”
辟邪脸色苍白,她弯了弯膝盖,固执道:“不论怎样,恩公就是恩公。”
江洛打量她半晌,摇着头无奈的笑了笑。
青稞看到江洛回来的时候嘴张的大的能直接一口吞个蛋,不过他看到辟邪的时候就把嘴给闭上了。
“女、女人?!”青稞咽了咽口水:“你带个女人回来干嘛?!”
江洛看了他一眼:“蒋梦来不是在发情么。”
青稞:“不是有你就够了嘛?!你就算带回来他要不要还是个问题啊!”
江洛淡淡道:“他喜欢女人的。”
青稞满脸不信:“那他还蹭你蹭的这么勤快。”
江洛:“……这不一样,之前没有女人,现在有了。”
青稞仍是不信,江洛也等不及给他解释,他领着辟邪到了自己房门口,踌躇了一会儿喊了声:“阿来。”
屋子里并没有人答应。
江洛皱了皱眉,他吩咐辟邪在原地等着,自己一个人绕到了屋后面,结果才转过弯,就被一个人迎面扑倒在了地上。
辟邪听到响声喊了声:“恩公?”
蒋梦来抓着江洛的领子,一仰脖子长啸一声,辟邪毫无设防,乍听到狼啸吓的浑身哆嗦,直接腿软的坐到了地上。
江洛没想蒋梦来力气居然这般大,一时半会儿竟挣脱不开,沉声呵斥道:“蒋梦来!”
蒋梦来俯下头颅,他双眼半眯着,眸中冰寒凛冽晦暗不清,他的脸几乎贴着江洛的,龇开唇角低低的咆哮,一副恨不得下一秒就撕其肉饮其血的架势。
江洛静静的抬头望着他,许久才叹了口气,犹豫道:“蒋梦来……你……”一个你字才出口,蒋梦来突然直立起身子猛的抱起了他。
江洛大惊却又不敢运力,硬生生被蒋梦来反剪了胳膊桎梏在怀里,打横抱着跳到了屋顶上。
蒋梦来长身立于屋顶,看到底下的辟邪不屑的哼了一声,想想似乎还不够解气,于是蒋教主不计形象的又朝坐在地上的小姑娘吐了口口水。
辟邪:“……”
江洛:“……”
蒋梦来得意颠了颠怀里的江洛,当着青稞和辟邪的面低头在对方的颈子附近贪婪的嗅舔一遍,遂才朝着林子的方向飞掠而去。
、第 16 章
还在江南的时候,蒋梦来破了七十二坊的那一晚,江洛半夜曾跳到秦淮的歌坊屋顶上喝酒,他赏着月亮,听瓦缝下面传来的娇喘吟哦,淫声浪语,他喝干了一壶酒,抹干净嘴忍不住轻轻掰开一片瓦来看,明烛晃晃,龙凤被下玉体横陈,好不淫乱。
他看了一会儿觉得甚没意思,刚想把瓦片摆回去就看见有人从床上下来。
蒋梦来赤裸着上身,只披了件轻薄绸子,他五指做梳慵懒的撩开额发,突的身形微顿,然后缓缓的,抬起了头。
蒋梦来瞪圆了一双鹅黄琥珀的眼,他压在江洛上方,性急的低吼着用牙撕扯江洛的领口。
江洛用了三成的力想把人震开,结果蒋梦来竟是硬扛着扯开了对方的上衣,五指成爪直接撕烂了江洛的腰带。
江洛惊怒,内力提到了五成,以掌做刀劈向蒋梦来后颈,狼崽子毫不畏惧,回头张嘴就咬,江洛有罡风护体自然不会受伤,苦的却是蒋梦来,掌风如刀几乎划烂了他的唇舌。
江洛终是不忍心,撤了气力,蒋梦来呜咽一声,扑上来吻住了他的嘴。
江洛启开唇,口腔里灌满了鲜血铁锈的味道。
蒋梦来受的内力不轻,冷汗渗渗而下滴到了江洛的鼻尖上,他苍白着脸,眼里只印着江洛的表情。
“你当时与那歌姬处的甚好。”江洛突然笑了笑:“白天吟诗作对,夜晚颠鸾倒凤。”
蒋梦来解开身下的皮草裙,他将江洛的半身托起,双腿缠绕上自己的腰。
江洛猛的伸手扯过蒋梦来的发,逼得对方扬起脖子望向自己:“你怎么能来惹我?”
蒋梦来不出声,他按着江洛的脑袋,对方贴着他的唇轻声又问了一遍:“蒋梦来,你怎么能来惹我呢?”
林间风声突然呼啸大作,江洛只觉屁股一凉,原是最后一块遮羞布也给蒋梦来扯了下来,他环搂着男人的肩膀,十指几乎掐进对方的肌肉里。
蒋梦来勃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