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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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逃之夭夭-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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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颐是最怕冷的,往年这个时候他已穿上了保暖内衣,而李夭夭体质强不怕冷,往往还只穿着一件单薄的T恤。两人站在一起,就像生活两个季节的人一样。

苏颐想着想着,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李夭夭的手在冬天也是暖和的,而自己则常常手脚冰冷。晚上睡觉的时候,李夭夭会毫不介意地将他将他冰冷的手脚捂到自己的胸膛上。有时候还会借口取暖做一些爱做的运动。

苏颐心想:其实他对我很好。他除了脾气坏一点,在很多时候都不失为一个好情人。可惜情人是不能过一辈子的,那种大起大伏的日子太过考验他脆弱的神经,沉迷下去,他一定会被折磨到发疯。

苏维曾跟他说过一句话:“在我的认知里是没有对错之分的。任何一种行为都有它的起因,就算是一个杀人犯,造成他最终心理的因素也有很多,如果仔细分析一下,我相信他一定是个可怜人。一个人承受了什么样的因,才会从行为上表现出什么样的果——在你和李夭夭的关系中,会造成这样的局面,我认为,你的责任更大一些。”

苏颐在一个长椅上坐下,看着树上一片片枯黄的树叶坠落,心想:原来是我错的更多。

在和李夭夭交往之前的八年里,他对李夭夭怀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迷恋,这种迷恋让他无限放低自己的地位,就像一个粉丝对待偶像的态度。交往之后的李夭夭从他的神坛中走了下来,却也是个谪仙一般的人物。

苏颐想,是我的心态有问题,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能成熟起来,找到以前失去的平衡,或许那时候才能做到真正幸福的相守。

他在长椅上坐了一个小时,殊不知不远处恰好路过的李夭夭在他背后沉默地站了一小时。

一阵秋风扫过,苏颐紧了紧衣领,起身往回走。

两人分道扬镳。

苏颐回到家中,休息了不一会儿手机铃声便响了。

他一看是王老打来的,忙接了起来。

王老说,在内蒙古西部地区发现一个墓葬,有被盗掘过的痕迹,所以要实行抢救性发掘。他知道苏颐正在做一个课题,问他是否有空入考古队一起前往内蒙古。

苏颐立刻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有一天余鱼正百无聊赖地上网,突发奇想决定下载毛片。

他在百度输入关键字“毛片”,找到相关网页约1;750;000篇,用时0。001秒。

余鱼立刻亢奋起来,找到一个“免费毛片下载”的网页点进去,发现资源名称叫“开国大典”,而上传者备注是“毛片”。

余鱼想了一下还是把片子下下来了,心想:也许是为了躲避河蟹才叫开国大典这个名字。

等他下载完打开一看,被黑白画质的开国大典吓了一大跳,看到毛主席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挥手的画面,继续自我安慰:可能为了防河蟹所以片子一开头打点掩护。

直到他看完了整部开国大典,终于发现它的的确确就是一部开国大典!

余鱼郁闷了。

李夭夭走上眼看了一眼,说:“噢,毛主席的片子,简称毛片嘛!”

余鱼:“……”——

PS:下章又要去挖墓了,放心,李夭夭同志会跟去的!



 第二十八章


这次的发掘行动乔瑜也参与了。并且,他带上了南宫狗剩。

苏颐在机场看到南宫狗剩的时候愣了一愣,下意识就想扭头四处张望,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的脖子。

南宫狗剩笑着跟他打招呼:“小苏同志,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苏颐尴尬地敷衍了几句,南宫狗剩也没有多问,两人的对话就这么结束了。

等乔瑜去上厕所,苏颐凑到他身边悄悄问:“师父,你和小乔……”余下的问题他用眼神表示。

狗剩笑呵呵地说:“还叫我师父?”

苏颐又尴尬了一下,面上讪讪地没说话。

狗剩趁着乔瑜没回来,悄悄问了苏颐一些关于乔瑜的问题,苏颐都配合地回答了。狗剩同志最后问:“他酒量怎么样?”

苏颐想了想,竖起一根手指。

“一斤?”

苏颐摇头。

“一两?”

苏颐再摇头:“一杯就倒。啤酒。”

狗剩同志做了然状,两人相视奸笑。

这次还是王老带队,差不多就是上次那些人。乔瑜之前在电话里跟王老吹嘘说南宫狗剩是XX博士很有本事,结果王老含笑打趣:“又是哈佛毕业生?”

在一旁偷听的南宫狗剩嚷嚷道:“哪能啊!那是我徒弟,我是在哈佛教过书的!”

乔瑜和王老无语凝噎。

索性王老对于年轻人这种事情看得很开,而且外出考察也不是不能带家属,尤其听说南宫狗剩是上次那个少年的师父,于是就一口答应了。见多识广的王老深信:高手在民间!

等王老和南宫狗剩碰了面,老人家皱着眉头打量了狗剩大兄弟好半天:“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狗剩再好的记性也不可能记得三年前自己偶然骗过的一个受害者——要知道他一天起码要骗好几十个人——他握了握王老的手:“老先生,俺们内山里出来的都长的像一个模子刻的!”

王老最终也没能想起来,于是热络地拉着狗剩的手聊了几句,对他好感大增,结果大家都高兴。

这次的墓葬在内蒙古和林格尔县附近的一片草原里。

当地的县干部领着考古队来到发现墓葬的地方,边走边说明:“我们发现这个墓葬是因为前几天有一户人家放羊路过这里,一脚踩空,得,掉进一个坑里去了!他下去看了看,觉得有问题,就来跟我们县政府汇报,我们带人过来一看,原来是个盗洞!旁边的墓没敢开,就等着你们专业人员来呢!”

乔瑜推了推眼镜,仔细搜寻着:“盗洞在哪里?”

负责人说:“我们的同志把盗洞掩盖了一下,怕被不法分子利用啊!墓就在那里了,盗洞就在这一块,草色比较新,仔细找找……”

“啊!”

话音未落,乔瑜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一脚踩空,半个身子陷进草地里。

县干部干笑两声:“看,找到了吧。”

众人:“……”

王老让考古队里一个身材比较瘦小的男队员爬进约半米宽的盗洞里,过了一会儿,小队员灰头土脸地爬出来:“王老!这个盗洞好像没打通!”

王老一惊,忙问怎么回事,小队员说:“墓室是用石头砌的,盗墓贼打到石壁就没再打下去了,可能进不去。”

这个消息一出,所有考古队员都振奋了!

乔瑜兴奋地问县干部:“还有没有其他盗洞?说不定这个墓室是完好的!”

干部支支吾吾地说,应该没有了吧。

苏颐见南宫狗剩一直很平静地蹲在不远处,于是走到他身边蹲下,问道:“师父,你怎么看?”

南宫狗剩笑呵呵地说墓室是完好的,没人动过。除此之外就不解释了。

苏颐惊讶地压低了声音问道:“难道是你……”

南宫狗剩但笑不语。

那个盗洞看起来年代并不久远,大约也就两三年前。

王老请县干部找来一些民工帮忙,开始打探方。

县干部趁着考古队员们劳作的时候喋喋不休地说道:“王老你不知道,我们县里前几年闹过鬼,后来在这里发现这个古墓,我们县全都沸腾了,说前几年的事情就是这里的墓主在作祟哩!”

王老刚想细问,被跑过来汇报情况的队员打断,于是就没有再说下去。

打完几个探方,做完测绘工作,苏颐在纸上画出一个草图:“宽四点二米,长六点五米——看样子墓主的身份不算高,当然,也不低。”

和林格尔县在古代一直是游牧民族的活动区域,秦属云中郡、西汉置定襄郡,北魏时曾建都盛乐,唐代置单于大都护府,其后历代都设县置郡。

考古人员首先要做的就是确定这个墓的年代。据爬进盗洞查看过的小队员说,墓室的墙不是用砖头砌的,而是用整块的石板铺成的,所以盗墓贼才没能打通进去。照这样看来,建造这个墓的手笔不小,只是看墓葬的大小,又不算奢华。

王老说:“这里有可能是个北魏墓,以前内蒙古就挖出过四个北魏墓。”

有的考古队员猜是唐朝的,有的考古队员说墓主应该是个当官的,也有人说可能就是个地主墓。

南宫狗剩嘿嘿直笑。

王老很和蔼可亲地问,狗剩兄弟有什么见解?

狗剩连连摆手:“哪能啊,我啥子都不懂,就等着看你们挖嘞!”

等天快暗的时候,王老请县干部派了几个人看守,考古队员们收拾东西离开了。

等众人路过盛乐镇的一片农庄时,领路的县干部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池子说:“那是个粪池,前两年就是这里闹过鬼!”

众人哗然,有的年轻的考古队员已经笑了起来:“鬼是从粪池里钻出来的?”

县干部连连点头:“真的,不是我骗你们!有人说好几个晚上听到这里有声音,好像是个女鬼在哭。有一天晚上我小侄子路过这里,亲眼看到有鬼从粪池里浮上来!”

众人悉悉索索地笑起来,有人问道:“你侄子没看错吧?会不会是什么动物?”

县干部严肃地说:“不止我侄子一个人看到了,好多人都看到了!真的是个人影!还有邪门的事情发生呢,那段时间附近几家人丢鸡的丢饼的,少了很多东西。老钱家的儿子莫名其妙就病倒了,还说胡话,说什么娘娘附身,吓死人嘞!后来我们找了个云游的道士来做法,粪池就再也没闹过鬼了,老钱家儿子的病也好了。”

王老问道:“丢东西?丢的都是食物?”

县干部想了想,说:“丢剪子的、丢胭脂的、还有丢铁铲的都有!”

王老笑说:“是不是有人来偷东西啊?那个云游的道士又是什么人?”

县干部说:“不知道,应该是个高人吧。不是我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他是真的会变法术,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符纸他喷一口水就有字了,还能凭空搞出一团火来,老钱儿子的病也真的是他治好的!”

王老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几个考古队员已经交头接耳说成一片了。

苏颐附到乔瑜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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