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
“那J人醒了没有?”这时敖烈邪的声音传了进来。
“应该快醒了。”一个阴森的声音。
“很好,你叫李嬷嬷她们将人给本宫带上来!”敖烈邪的话刚落音,锦兰依还为来得及躲,门被就被撞开了。
看着走进来的几个女人,锦兰依就已经知道痛苦又要来了。任由那几个女人将自己拖了出去,狠狠的摔在敖烈邪面前。
“本宫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说那个奸夫是谁?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是摇头。”敖烈邪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盯着手中的茶水问道。
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怨恨的瞪着眼前的男人。自己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缺德的事了,还是杀人放火了?为什么上天会让自己穿越到这个残暴的魔王身边?
“你确定到底要不要告诉本宫那奸夫是谁?要知道若答案使本宫不满意的话,呵呵,代价是很惨痛的!”敖烈邪微微抬起头带着残忍的笑意威胁道。
依然不丝动摇的瞪着敖烈邪,只是嘴角勉强撑起了笑。这犹如地狱修罗般的男人,若认为这么自己就会妥协那他就错了。对只有着残破身体的自己来说,还有什么可怕的。
“行,本宫就看你多能撑!”
敖烈邪的话一落,李嬷嬷就随同几个女人朝锦兰依走去。只见女人们狠狠的将锦兰依压在地下,李嬷嬷紧紧地拽着锦兰依的手,抓起其中一根指头,用力及快速的扯掉原先缠在指头上的
布条。
“厄!”撕裂般的疼痛,触动着锦兰依的每一根神经。难耐的惨音由锦兰依的喉咙处逼出。
鲜红的血液犹如泉水般涌出,在白色的布条上描绘成一朵朵妖艳的花。
哼!她们还是人吗?居然在自己无指甲的指头上缠着一层层白色的布条,当时间一久,慢慢的新长出的肉就会和布条连成一体,再用劲的扯掉布条,将其同新长出的肉残忍的撕裂开。那
是何等的痛苦?十指连心,骨肉撕裂。这么残忍的刑法他们都想得出,还真是佩服。
“怎么?你要回答本宫了吗?”看着十指几乎都要被扯完了,敖烈邪才慢慢的开口。
“嗯!”随着喉咙处逼出的声音,锦兰依艰难的点点头。
“来人,将她嘴上的线拆了!”一听锦兰依愿意招了,敖烈邪露出嗜血的笑意。
只见李嬷嬷随手抓起桌上的剪刀,不加思索的直接将剪刀用力的挤进锦兰依的嘴里,再用力的一剪,丝毫不理会是否会无意间剪到锦兰依的嘴。快速及简单的扯掉残留在唇上的线子,简
单的涂了些药粉,就算完事了。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见什么都处理完了,敖烈邪急忙催促道。这次他一定要让那奸夫碎尸万段!
忍着因双唇濡动所带来的疼,锦兰依缓缓的开口“那男人就是,是,是,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你最好死了那条心,哈哈!”
“你,你,你个J人!”微弱的话语犹如一盆刺骨的冰水浇在敖烈邪的身上,顿时恼的敖烈邪顺手抓起桌上的茶杯就狠狠的朝锦兰依身上砸去。这该死的女人,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敢骗
自己。
“行,你真行!既然如此,本宫也就再没兴趣同你玩下去了!来人,将这J人手脚经打断,给本宫丢出王宫,不要让她弄脏了本宫的地方。”此时的敖烈邪再没耐心面对她了,俊美的脸
上染满了恶魔般的残暴。
李嬷嬷急忙叫来两名侍卫,命人找来一根粗大的木棍和两个结实的椅子,将锦兰依的两只手臂紧紧的捆绑在椅子上,使其伸直,随后让有力的侍卫用力的砸下去,一下,两下,双手,双
腿。
“呀!”嘶哑的惨叫声由锦兰依喉咙冒出一句,锦兰依便疼死过去了。
看着疼死过去的女人,敖烈邪阴邪的弯弯嘴角,她终于死了,终于。不过既然如此自己也该行动了!不然消息透露出去自己深爱的女人也会有危险的。
☆、是结束也是开始(2)
侍卫将锦兰依用布匹包裹着带出了王宫。一出宫门没多久,侍卫仓促的将锦兰依随意找了个河扔了下去,便急急忙忙回宫交差复命。
被布匹包裹着的锦兰依顺流而下,不知在河水里浸泡了多久,才被冲上了岸。
“你们快点,老娘我还等着做生意那!”这时一个妇女催促的声音传来。只见妇女衣着光鲜艳丽,头上,手上,身上带满的珠宝,一看就是个爱财的女人。
“妈妈,你看那边!”妇女身旁的丫头,无意见瞄到不远处的布匹,远远的就能看出那是一匹上等布料。
“停车,你俩赶紧去看看,有好东西不许你们私吞,听见了没?”一见到是发财的事情,妇女脸上就洋溢这无尽的笑容。
当两个丫头一打开布匹,顿时两人的脸色变的极为的惨白,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我说,你两丫头在做什么那?还不快点,老娘我可在赶时间那!”等的不耐烦的妇女,也急忙下车走上前催促道。
“天!里面怎么是个死人?”当看着浑身是血迹的锦兰依,妇女猛的尖叫着往后退去。
“妈妈,你说这?”一黄衣女子轻轻推了推妇女,有害怕问道。
“真是倒霉,一大早居然就碰见这种晖事,还愣着干什么?你们是想带个死人回去吗?”女人拍拍自己的衣服,满脸怒容的冲两个丫头嚷嚷道。
“呀,妈妈,她还活着!”黄衣女子正准备转身,就看见锦兰依的身子动了动,急忙大叫着。
“什么?”没走几步的妇女,又回过头,将锦兰依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翻。
“算了吧!你看她全身上下,除了那块布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看她那伤势,带回去也活不了了!”妇女轻描淡写的瘪瘪嘴,示意两丫头少管闲事,快走。
“可是,妈妈,你看她长的多美啊!要是带回去救好她,对我们烟香阁。。”黄衣女子欲言又止的冲妇女点点头。自己的姐姐就是本人打伤丢进河里死掉的,若当时有人能就起姐姐,那
她也不会死的。所以,无论怎么说今天也一定要救她。
“你的意思是??”听了黄衣女子的话,妇女看了锦兰依好一会,才点点头,转过身冲架马车的车夫叫道“喂,小张,狗蛋,你们两过来将这女人扶上车!”
一路上妇女都不怀好意的盯着锦兰依贼笑道。要是将她治好了,那妈妈我可就真的发财了。呵呵。
一回到烟香阁,妇女就急忙命人去请大夫来给锦兰依治病。与此同时,又命人给锦兰依洗澡,换衣服,上药。
“妈妈,你看!”就在黄衣女人忙着给锦兰依上药的时候,突然发现她的脖子上起了厚厚一层皮。
“她这是?易容?”说着的同时,妇女急忙剥掉锦兰依戴着附有青烟容颜的易容面具。
天!顿时两人就给愣住了,她们怎么也没想到易容面具下居然是一张更加绝美的容颜。只是绝美的容颜更加的苍白,没有丝毫的血色。
“大夫,她怎么样了?”一见大夫整治完,妇女急忙的开口问道,那可是一棵摇钱树呀,但愿千万不要出事那。
“唉!”大夫无力的摇摇头,他行医几十年,可从未遇到如此惨重的病人。
“你的意思是没救了?”妇女有些受不了的尖叫道。天!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呀。
“倒不是没救,毕竟她伤的这么重,若想要她痊愈大概是不可能的了。”大夫摇摇头,哎,四肢经脉具断,能保住命就算是万幸中的万幸了,只是他并没有说出来。
“你的意思是?”妇女疑惑的看着大夫。不可能让自己养个吃闲饭的人吧?
“是要好生休养,大概要过好一段时间才会好了吧!”知道妇女没安好心,大夫便淡然的笑道,好宽妇女的心。
“既然如此那好吧!翠儿,付钱送大夫!”为了那张绝色的容颜,那自己就耐心等等吧。
当锦兰依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
望着这充满脂粉味的房间,锦兰依有些疑惑了。自己这是在哪儿?自己不是?
“小姐,你醒啦?”黄衣女子一见锦兰依醒来便开心的叫道。
“这是在哪儿?”微弱的声音从锦兰依嘴里艰难的冒出。
“现在是你的房间了,小姐,你等下!”说着黄衣女子就急忙跑了出去,留下一脸疑惑的锦兰依。
“哎哟!我的乖女儿呀!你可算醒了,你让妈妈我好等呀!”这是妇女摇晃的她那丰满的臀急冲冲的走了进来。
“你又是??”锦兰依反反复复的在脑子里搜索有关眼前的信息,但最终结果还是为零。
“我是,”
“小姐,人参鸡汤来了,你先把它喝了,有什么事喝碗鸡汤再说!”妇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黄衣女子给打断了。
“恩,!”锦兰依正准备坐起身,才发现自己手脚都不能动了,这,这,自己成残废了?真的成残废了?
“小姐,还是先把鸡汤喝了吧!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看出锦兰依眼里的惊恐,黄衣女子小心翼翼的开口安抚道。
“恩!”微微点点头,锦兰依最后还是将鸡汤喝完。因为她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后来锦兰依慢慢的了解到了,自己身处在一个叫烟香阁的妓院,妇女是这里的老鸨,而黄衣女子只是这里的一个丫鬟,叫做鱼儿,而另一个丫鬟叫做翠儿,是她们救了自己的!
至于她们就自己的原因,不用问也知道,但对现在的锦兰依来说,无所谓了!只要活着就比什么都重要,那怕现在的自己成了残废也要活着,一切的一切都为了那个魔王敖烈邪。
☆、是结束也是开始(3)
每每一到黑夜,锦兰依总是无法闭上眼,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敖烈邪地狱修罗般的阴冷,和那撕心裂肺的痛苦。那是她生生世世都无法忘怀的伤痛和耻辱。
又是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锦兰依让人将自己扶到镜子前面坐下,看着那张苍白的脸,锦兰依暗淡的笑了笑。真的是悲哀到家了!
“小姐,你这是?”为了照顾锦兰依而和她睡一个房间的鱼儿,呆呆的看着锦兰依,倾国倾成的绝色容颜上是无尽的忧伤。鱼儿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谁,曾经受过何种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