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快点儿……”覃松雪哀求道。
可没成想陈恪之并没有将毛笔抽出,只是把覃松雪肛门附近的润滑剂用食指挑了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固定住笔杆,随后顺着缝隙把手指挤了进去。
“哥!你……”
陈恪之咬了覃松雪的大腿一口:“别乱动,听到没?”
由于笔杆在身体里,覃松雪确实不敢轻举妄动,那个地方稍有不慎就会带来伤害。
陈恪之的食指一点点深入,旁边就是笔杆,手指勾了勾,整个笔杆便强力地挤压着覃松雪的肠壁。
“唔……哥,疼!你把它拿出来!”
陈恪之毫不在意地将手上的润滑剂涂抹在内壁上,然后抽出食指,捏住了笔杆,对覃松雪道:“好啊。”
覃松雪松了一口气,但立刻又惊呼道:“哥!”
陈恪之把笔杆抽到肛口处后又捅了进去,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轻轻地用笔杆在覃松雪的后穴抽插。
原本冰凉的笔杆经过反复的摩擦之后渐渐变得温热,但后穴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覃松雪迫不及待的想让陈恪之真正地插进来,贯穿他,用他的热度让他达到高潮射出来。覃松雪难耐地挺着腰双腿紧紧地夹着陈恪之的脖子:“哥,你插进来吧……干死我……”
“你刚刚不还在说我不行?”陈恪之调笑道,“现在来求着我干你,你不嫌我了?”
覃松雪睁着一双大眼睛道:“老公,我错了……你快进来吧……”
陈恪之充耳不闻,继续拿着笔杆玩弄覃松雪的后穴,让它越来越松软,也让覃松雪的欲望更为饥渴。
感觉应该差不多了,陈恪之才换了手指插入,慢慢地开拓。
“宝贝儿,你里面怎么那么湿?”陈恪之从一开始就插入了两根手指,凭借着记忆去寻找覃松雪地前列腺。
没一会儿覃松雪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汹涌的快感比射精时更为强烈,小腹紧缩现出一道道浅浅的腹肌线条:“哥……快……快一点……”
数次的交合让陈恪之对覃松雪的身体熟悉到极点,他按压的手法让覃松雪的快感攀登到了巅峰,如同在云层中激荡,双脚落不到实处,失重地在空气里游走。
每回扩张必定要四指才能让覃松雪彻底做好接纳陈恪之的准备,覃松雪吐槽过陈恪之是头驴,结果换来一顿好操。陈恪之说,你小子胆儿肥了,敢说你老公是驴?
覃松雪气呼呼道本大爷那是说你长,你不乐意就算了!
陈恪之答道,我当然乐意,但我就是单纯想操你,怎么着?
把覃松雪堵得没脾气,嗯嗯啊啊地又被操得死去活来。
当陈恪之撕了套子熟练地顶进去时,覃松雪发出了满足的一声呻吟,紧致濡湿的后穴紧紧的吸附着陈恪之粗大的阴茎,双腿用力勾住陈恪之,让他更加前倾,变得更为深入。
“哥……老公……操死我吧……”覃松雪借助着腰腹的力量耸动着让陈恪之的肉棒在身体里缓慢抽插。
无疑覃松雪的主动让陈恪之十分满足,他非常享受这样绝对的控制权,覃松雪在他身下已经完全失控,成为了他的附庸。
甬道在规律地收缩着,陈恪之近乎迷醉地一捅到底,覃松雪用炙热的内里包裹住他,让他侵犯,让他占有。原始的交配欲让他不受控制地开始大力在覃松雪地后穴里撞击、进出,用硕大的龟头和狰狞的茎身一次又一次地擦过他地敏感带,带领着覃松雪一点点地靠近高潮。
陈恪之在覃松雪的身体里驰骋,阴囊拍击他的肛口,粗糙的阴毛不时刮过他的皮肤,偶尔最深的撞击让覃松雪错误地以为陈恪之要将他下面全塞进去。
暴起的青筋被换着角度碾压着,血管突突地跳动,两个交合的器官在这场律动中变得越发火热。润滑剂被粗大的阴茎带出随即又被戳了进去,粘在阴毛的润滑剂变了色被扯成丝,断裂,插进去时又被粘住,然后抽出,变长,又一次断裂。
充盈的快感让覃松雪不断地喊着:“嗯……哥……啊……我不行了……老公……”
陈恪之呼吸也是异常急促,回答道:“不行……嗯?我没忘了……你最开始说我不行……怎么……你不行了?”
每一次的摩擦和挺进都准确无误地撞到了覃松雪的前列腺位置,偏偏陈恪之完全没有照顾到他前面。自从他被发现可以用后面高潮后陈恪之就很少前后夹击了,虽然做的时候快感不胜从前,但射出来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很明显前列腺高潮更为销魂。
“哥……嗯……老公……陈恪之……快一点……”
覃松雪的身体剧烈地震颤,全身都覆盖了一层薄汗,乳头红艳艳的极其诱人。后穴收缩地幅度也越来越大,似乎想绞得陈恪之无法退出,永远埋在里面。
陈恪之的气息把他完全的占有,后穴饱胀感是他们拥有彼此的见证,覃松雪扬起头,闭上眼睛大口地喘息。
“哥……我要射了……”
覃松雪脑海中一片空白,后穴开始极力地绞着陈恪之,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在颤抖,大约六七秒后覃松雪就射了,喷得两人身上全是乳白的斑点。
覃松雪射完之后往往是陈恪之最为销魂的一段时间,此刻覃松雪的后穴紧致得宛若处子让他无法自拔,他们二人的感受已经成为了两个极端,覃松雪在射完之后非常排斥体内的器官,所以通常陈恪之都不会让他太辛苦,尽可能地快些射出来。
“媳妇儿,我爱你。”陈恪之将覃松雪地身体弯折成三百六十度,然后吻住他,随即也射了出来。
第一回合陈恪之没有花多长时间,照顾到覃松雪,他甚至连姿势也没换。
第一次射精的量都比较大,陈恪之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停下来,有些疲惫地舔了舔覃松雪道耳垂。
射完后陈恪之还半硬着插在覃松雪身体里,覃松雪难受地扭了扭,腿无力地踢了踢陈恪之。
“哥,你快出来……”覃松雪声音软绵绵的,一副餮足的神情。
没过多久性器就从松软的后穴滑出,带着已经一塌糊涂的保险套。
陈恪之把他的腿放下来搭在桌角的边缘,扯下套子扔进了垃圾桶,和覃松雪接了个吻。
覃松雪的胳膊勾住陈恪之的脖子,懒洋洋地问他:“还来?”
陈恪之笑而不语,一把抱住他去了客厅。
覃松雪浑身无力,瘫软在陈恪之怀里,骂道:“我操……哥,我真的不行了……”
“别操来操去的啊,你搞清楚了,现在是我操你,知道吗?”陈恪之边说边拍覃松雪的屁股。
覃松雪彻底无语了,任命地让陈恪之随意摆弄,两人赤身裸体的在家里干了一发又一发,沙发上的骑乘,靠墙的站立,浴室的温水……各式各样的,两人干到最后连陈恪之脚下都开始打滑。
这一天算是彻底废了,整个屋子飘的全是淫靡的腥气,久久无法散发。
127
两人下午匆匆吃了泡面便躺上了床,覃松雪的头枕在陈恪之的肩上,一点一点地拨弄他的手指。
“哥?”覃松雪叫他。
陈恪之唔了一声:“怎么了?”
“就那个……你怎么想出来的?”覃松雪没说出那个词。
陈恪之不在意道:“用不着想,就想着这么玩一回,你不也挺喜欢的么?”
覃松雪没彻底迷糊,还能记起他当时对陈恪之说出的那些话,登时脸变得通红:“下回别玩了……我觉得咱们正常地做做就成,那个……我不太受得了。”
特别是陈恪之拿毛笔往他那话儿上写字的时候,他几乎要被逼疯。
“你玩就玩呗……写什么字……”覃松雪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跟吃了亏似的特别难受,纠结了几秒灵光一闪,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
“去哪儿啊?”陈恪之笑着搂过覃松雪的腰。
“去拿个东西,马上回来。”覃松雪回过头亲他。
陈恪之拍了拍他屁股:“去吧。”
家里没人,覃松雪肆无忌惮地遛鸟,晃晃悠悠地去书房拿了东西又回到卧室。
“你拿这个干什么?”陈恪之蹙眉。
覃松雪手里是多年以前覃父送给他的一枚收藏章,和收到蛋蛋是同一个时候。
“干什么?当然是盖章了。你都在我鸟上面写字了,我盖个章啊。”章子上面没有打印泥,干干净净的,覃松雪把被子掀开,攥住陈恪之的x器握在手里。
陈恪之:“……”
那玩意儿分量不轻,疲软的状态下看起来仍然雄伟,覃松雪用手掌掂了掂,嘀咕了一句什么,陈恪之料想这小子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诶,别玩了啊,待会儿我要硬了你别哭爹喊娘的。”
覃松雪无语道:“你他妈一天都射了三回了,还来?你自个儿撸去吧,反正我是不行了。”
但虽然嘴上是那么说着,覃松雪还是加快了动作,用冰凉的印章在陈恪之的那话儿上盖了个印,原本有的抬头趋势迅速偃旗息鼓。
“我盖了章,这东西就是我的了。”覃松雪盖完之后装模作样的对着那里吹了吹,陈恪之的毛发随着气流荡漾了一下。
陈恪之:“……”
陈恪之:“小兔崽子……”
覃松雪嘿嘿一笑,把章子放在床头柜上,重新钻回被窝,抱住陈恪之。
“要是师父知道你拿他送你的章干这个,他不得揍死咱们两个。”
覃松雪半调笑道:“那是,打断你的腿,说你勾引他儿子上床。”
“谁勾引谁?你不记得今天上午是谁在我看电影的时候摸上来的?”陈恪之的大手揽着他,热量不断地传递到覃松雪的皮肤上,“今天写了行书和篆书,下一回在你身上写草书,你等着就是。”
“怎么,你还想在我身上写完?要不干脆从篆书写到隶书,然后在写行书、魏碑,一个接着一个地写……”说到这儿覃松雪忽然停了下来,猛地坐起身,头顶把陈恪之的下巴撞了一下狠的。
陈恪之差点牙齿被他撞掉,吃痛道:“小兔崽子干什么你!”
覃松雪惊喜地抓着陈恪之的肩膀摇晃:“哥,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陈恪之揉了揉自个儿下巴,皱眉问他:“你想到什么了?”
“我知道我的作品应该怎么写了!”覃松雪捧着陈恪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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