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食全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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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食全酒美-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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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元戎靠近,江小舟正打算开口,连手都已经伸了一半,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元戎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眼神平淡得仿佛根本没看到他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猜中的各位送个小亲亲,猜上肉的各位每人打一下小屁屁,指,太不CJ鸟!(其实你们想啊,JJ现在河蟹爬得厉害,谁还敢上肉?铁定会被锁文。某鱼也很久没吃到肉了,嘤嘤嘤嘤……)




22

第 22 章 。。。 
 
 
22 悄悄进村,打枪的不要

元戎的漠然把江小舟的搞蒙了,等他回过神,元戎已经拿着俩馒头,快要走出院门。见状,江小舟不及思索,三步并两步地追过去,一把拽住了他的一条胳膊,高声问:“我跟你说话,你咋没听见?”

元戎扭脸看了看江小舟,同时挣开了他的手掌,低声道:“曲合公子,找我可有急事?”

急事?江小舟胸口有点发闷。他很想脱口而出地问,难道没什么急事就不能和你说话了?只是不管是理智还是情感,都没允许他这么做。

江小舟轻轻甩头,抛开思绪中的不适,直切主题道:“这个是我找人打的匕首。上次切鱼搞得你那把上全是腥味,所以赔你个新的。”

元戎低头看了看江小舟手里的带着耀眼银光的利器,轻缓而坚定地摇头,并以惜字如金的态度撂下三个字,“不用了。”随后连让江小舟开口的机会也不留,立刻跨步向外走去。

这一回江小舟没有再追上去,他已经被元戎的反应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同时也迷茫着元戎态度突然变冷的原因。自己回来就一直躺房里养伤,今天还是头一回见到元戎,即便是想得罪他,也得有作案时间和作案动机吧。罪名还没定,就马上宣判死刑,让江小舟觉得自己就算脸再大也不甘就这么去贴冷屁股,朋友可不是这么处的。于是他冲着元戎背影消失的方向,表情恨恨地竖起了中指。

只是郁闷劲儿过了之后,第二天江小舟依旧带着匕首来等元戎。他本是自欺欺人地宽慰自己说不定元戎昨天心情不好,人嘛,吃五谷杂粮,有七情六欲,总有情绪低落不想说话的时候。

哪知等到太阳快落山了,也不见那一身的疙瘩肉出现。悄默一打听,原来元戎竟是和几个下人一起被派出府,跑腿办事去了。于是江小舟只得壮志未酬地将匕首再一次带了回来。与此同时,林副总管又传来一个让他敢怒不敢言的命令——收拾行装,准备第二天陪王爷去智华山行宫疗养。

卯时起身,抬头还能看到西落的月亮,江小舟边诅咒着最近过于颠沛流离的生活,边无奈地爬上了马车。据说智华山在帝都的西南方,从南城门出京,还有近八百里的路程。这一次皇上指派了一百禁卫军跟随护卫,加之寿王府的七辆马车,一行人在路上很是招摇。

揉着惺忪的睡眼,江小舟被车厢有节奏的摇晃整得眼皮打架,昏昏欲眠。听同行的人说,按着现在的速度,起码得走五天才能到达智华山。看着车厢外比步行快不了多少慢慢倒退的街景,江小舟忍不住发出了第二十七声叹气。没辙,谁叫他们的头儿是个重伤员!

走到天边开始擦黑,大队人员来到离着帝都不远的一个小城,早有马前卒将驿馆收拾停当,供他们落脚投宿。江小舟很幸运地分到一个单间,虽说处于偏僻的角落,却是他一整天里唯一感到满意的事情。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江小舟突然觉得似乎有人在自己的房内,他强撑着抬起眼皮,果然见到个黑衣人正站在他的床头,吓得顿时睡意全消。那人见江小舟突然转醒,忙出手如电地在他身上戳了几下。于是,江小舟立马变成个不能随意而动的木偶,任由那人扛在肩头,大摇大摆出了房门。

江小舟瞪着两只眼,看着黑衣人一个旱葱拔地,飞身上了房顶,从侍卫们的头顶纵身越过后,来到大街上。江小舟浑身不能动,却能感受到坐云霄飞车般的刺激。他的视线全部落到黑衣人的屁股上,以他目测,这位大侠如果生在现代,穿牛仔裤一定很好看。

此时街上悄无一人,连声狗叫也听不见。黑衣人健步如飞,很快就来到一辆马车前。车把式是个脸上带着许多褶皱的老者,千沟万壑记载着岁月的风霜,他见黑衣人来了,忙掀开车帘。黑衣人像丢包袱一样将李江小舟扔进了车厢,自己则坐到了另一边的车辕上。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江小舟的后脑勺撞到了厢壁。一时间他觉得眼前发花,看出来的东西都带着多重轮廓。不过这种情况下,听力倒是好了很多,有一串银铃般的低笑很清晰地回荡在车厢内。江小舟第一感觉就是这笑声很耳熟。

等到车厢开始晃悠,江小舟才渐渐看清面前的事物。只一眼,他就蒙了。

在他正对面的是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这倒也罢了,让江小舟吃惊的,是这位姑娘竟是老熟人,以前总在厨房围着他乱转。惊喜之下,江小舟张口就想问,她不在王府好好伺候王妃,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可惜江小舟动了动嘴唇,喉咙里发不出一丝声音。倒是柳烟见了他想说话又出不了声的着急样,忍不住再次抬起袖子挡住双唇,咯咯咯笑了起来,同时低语道:“我就知道有人公报私仇!”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柳烟。当江小舟认出这把声音的刹那,他的脑子中空白一片,连说话的欲望都被惊没了。要不是他现在只能装尸体,只怕会激动得一下子蹦出车外去。

柳烟依言将江小舟扶好靠在车厢壁上,江小舟拼命想转过头,找寻说话人的位置。耳听为虚,除非让他亲眼看见,否则他实在不敢相信,为何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会有那人的声音出现。可是僵直的身体像是和脑袋分了家,根本不听使唤。江小舟急得额头冒汗,视线范围内还只有柳烟一人。

马车走了片刻,从车窗的缝隙里透进淡淡的晨辉。江小舟明显听到守城官兵的交谈,看来他们是准备出城了。果然有个士兵打扮的人撩起了布帘往里张望,不知怎的,江小舟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生恐对方看出什么破绽来。

还好一切都比较顺利,只耽搁了一会儿,马车就再次启动,开始加快速度向前跑去。

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江小舟发觉从身体各个受力部位逐渐传来种难以忍受的酸麻感,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身体里爬来爬去,难受得只期望真的能头身分离才好。可惜因为全身遭禁锢,江小舟唯一能活动自如的就是眼皮。实在酸麻入骨,他只得用力闭上眼,妄图用黑暗来驱赶走不适。

马车走了一段时间,车上有人低低叫了一声,“龙沙,帮曲合把穴道解开。”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美得令大部分姑娘都会心生嫉妒的男子探身进来。龙沙看了看面孔已完全僵硬的江小舟,似笑非笑地挑了挑嘴角,然后再度在江小舟的身上连点数下,算是将他搭救于水火之中。

当江小舟恢复自由之后,他发出的第一声动静就是低浅的呻吟,然后以蜗牛爬行的速度慢慢挪动几乎石化的四肢和脖颈。事到如今,他已经不需要借助眼睛来见证说话人的身份。龙沙的态度已经是最好的证明。

等到酸麻感逐渐退去,江小舟才深深吸了口气,坚定地转过头,将视线对上了那双目光如炬的眼睛。

面对江小舟充满疑问的表情,李肃昭抢在他之前开了口,“莫多言,言多者必失;莫多问,多问者易死。你只要跟着我,做好分内之事就行。”

李肃昭的话将江小舟噎得不轻。看这架势,他是从李肃昭的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了。不过,他不急。东面不亮西边亮,李肃昭不肯多说,不是还有柳烟嘛。江小舟相信,就凭他俩的交情,总会有收获。

心中打着小算盘,江小舟乐得在李肃昭的面前乖乖闭上嘴,表现得如下午四点半动物园里的大尾巴狼——装深沉。

车轱辘扬起的尘土时不时会从车窗帘边飘进来,加之晃得和过山车有一拼的车厢,江小舟想,他们应该很赶时间。果然五个人的午饭只是十个馒头、两斤酱牛肉和清水,而且还是边吃边走。

馒头面发得不好,蒸僵了;牛肉炖的火候不够,塞牙,清水从路边小溪里取的,很干净,也很冷。江小舟不敢抱怨,他只是偷眼望着大口咀嚼大口吞咽的李肃昭,开始渐渐怀疑这人是否真是重伤员。

随着节气按着顺序往下走,白天越来越短。等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他们一行人才来到一个不大的小镇。镇里只有一家客栈,幸好还有空房间。可惜只得三间。

排列了各种组合,李肃昭定下个令所有人满意的分配方案。柳烟不适合同其他人同居,自然占去一间。龙沙巴不得给李肃昭暖床,李肃昭也乐于承受,而江小舟则更期望和车把式住一起。

开门,铺床,吹灯,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岁大赶路辛苦的缘故,车把式进屋后连个屁也没放,直接和衣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传出了低低的鼾声。

望着车把式一起一伏的胸膛,江小舟不得不佩服他能如此快速去和周公下棋,要知道,这也不是人人能做到的。比如自己,尽管身体已经觉得筋疲力竭,思绪却纷乱得根本睡不着。好容易挨到有倦意,江小舟依稀听见窗外似乎传来了鸡鸣声……

顶着一对熊猫眼,江小舟摇摇晃晃地爬上了车。车把式扬起马鞭,马车就以极快的速度飞奔而去。江小舟不小心没坐稳,吭哧一下以标准的狗啃泥姿势趴到了李肃昭的脚边,鼻尖几乎能够着他鞋边沾的土。

江小舟屏住呼吸,飞快撑起上半身,不期然对上了李肃昭投射来的目光。李肃昭的眼神柔柔的,亮亮的,带着些微笑意,让江小舟觉得有些发窘。

“给自己想个名字,从今天起,别再用曲合。”李肃昭语出惊人。

“为什么?”江小舟不明就里,随心而问。

“自己想的容易记住,免得露出马脚。”李肃昭难得好心解释。

“江小舟。我想叫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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