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 作者:喜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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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 作者:喜也悲-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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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怪他不懂温柔,实在是父皇刚刚那抹邪气的笑太勾人了,本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父皇还这样笑,就是父皇不对。

一连被撞击了几十下,水月寒才从这场折腾当中缓过心神,莫漓枫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眉稍一扬,挺起腰往下一坐又故意收紧屁股,几乎是顷刻间,莫漓枫动作一顿,喉咙上下滚动,忍了又忍,还是低吼着‘交枪投降’了。

“呵呵……莫漓枫,你也不过如此嘛。”莫漓淳很得瑟的笑,边笑边推开郁闷的想吐血的莫漓枫。

想当初他和父皇的第一次也是以丢人而收场,这回好不容易盼来个同胞,爽啊,爽得他想歌唱。

“我行的!”瞪眼睛,莫漓枫拒绝承认自己‘没用’,明明是父皇故意使坏,自己又是第一次,情有可原懂不懂?

“是是是,你很行,行了吧?”莫漓辰才不管两个弟弟怎么斗,把父皇今晚的第一次让出去是他给莫漓枫的‘进门’之礼,剩下的……他可就不客气了。

就着怀抱水月寒的姿势,将自己的宝贝没入温暖的地方,满足的叹了一口气,继而缓缓的动起来。

莫漓淳也没心思再理会纠结的莫漓枫,脱了衣裤站到水月寒的前面,扶着自己的宝贝,在莫漓枫瞪大了眼睛的注视之下,与莫漓辰熟门熟路的玩起了三人行。

这也可以??莫漓枫震惊了,可看看父皇除了刚开始时皱了皱眉头,后来就慢慢适应过来还很舒服的样子,他顿悟了,原来这两头禽兽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再次吐血,自己的脑子到底让门板夹了几遍才会急吼吼跑去北地办差的?

父皇,你得赔偿儿子损失的每一个日日夜夜!

“我又硬了父皇。”扑过去横跨在水月寒的腰部,拉起水月寒的双手包住自己重振雄风的宝贝,莫漓枫边说边动着,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丢人。

一父三子,整夜颠狂,无人打扰的夜就是这么叫人回味无穷啊。

当黎明的曙光再一次降临大地,当睡梦之中的父子四人还没有醒来的时候,整个水月国早已经陷进了压抑的气氛里。

东城头,这处用来惩罚罪犯的地方,今天迎来了它又一场惊心动魄的盛事。

那一排排高挂在墙头的男男女女,吊满了整面城墙,他们之中有的是高官,有的是茶楼的店小二,甚至还有被人斯凌打骂也不敢还口的乞丐,这些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人此时都只有一个名字,奸细。

而东城头对面更让人张口结舌,几岁的、十几岁的、几十岁的,老老少少什么人都有,他们哭喊着冤枉,大骂着老天的不公,祈求着水月寒开恩能够放过他们。

可谁都知道,水月国的皇上有着一颗比冰还要冷三分的心,当年东城头血染长街,三天斩了几百人的事情有很多人还记忆犹新,连自己的亲叔伯都杀的毫不手软,灭满门也不是一家两家,这些叛徒有什么资格让水月寒放过他们?

当然,他们的皇帝也不止是冷酷不近人情的,水月寒对一心一意爱国护家的子民们很好,好到让水月国的百姓们自动自发在家里为水月寒供起了长生牌位。

水月寒自登基以来发布的政令大都是利国利民的好政策,你见过哪个平头老百姓可以告官的?水月国的子民就敢。

你又见过哪个国家的皇帝能把嫡庶的祸乱从根源掐断,还漂亮的使其转为了互利互赢合家欢唱的?水月寒就能做到。

水月国每逢天灾**银钱紧张时,从不见皇上加赋,他们的皇帝说了,国库亏盈与否是当政者的事情,与百姓何干?

这样一位好皇帝,无疑是天下所有百姓都喜欢的,他固然冷漠固然决情,可你若是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才懒得理会你。

就像眼前哀嚎一片的人,可怜是可怜,同样也更可恨。

好好的生活不懂得享受,你偏偏要当奸细当卖国贼,这种叛徒死了才好。

至于那些叛徒的家人,不施酷刑何以震慑人心?也让那些贱骨头们知道,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永远做不得。

抛开这些都不谈,就凭着水月寒是上天认定的皇帝,莫漓辰是天命所归的太子,有了他们水月国定能一年更比一年强来看,所有站在水月寒对立面的人,都该去死!

不得不说,在水月国水月寒的威望无人可出其右,而经过了祈雨之后,水月寒的威望简直直逼当年的祖皇帝。

别说水月寒斩杀这些人有理有据,就是没有证据,老百姓们也会给他找出千百个理由出来,这就是民心所向,很多时候老百姓要的不是一个清楚明白,而是他们想向着谁就会帮谁,不管你是对的或是错的,都要帮,还帮的理直气壮。

整整七天,这场触目惊心的酷刑终于结束了,水月寒也整理好了行装准备出发去金耀国,那里,他人生中最大的迷团和恨,将一一解开。

莫漓澈,你的答案可曾改变过




52玉无疡

水声嘀达;阴冷的山洞里轻幽暗淡;只有几缕顽皮的光由岩石间的缝隙中若隐若现泄落下来;哗啦啦铁链声声;惊得人心口暗震的声音从山洞的最里边响起。
眺目而望,一道颀长的身影正独坐于石桌旁,波墨般的长皮直垂到腰后;发丝滑而密;随着男子的动作而飘舞,隐隐的透出种灵动的色彩。
男子有一双修长而白晰的手,指骨如玉,节节耀目;特别在这幽暗的山洞里;看起来如大家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只一眼就能让人发出不自禁的赞叹来。
肩宽腰窄,比例完美的身形包裹在洗得泛白的丈青色长袍里,虽是粗布衣裳,却掩不去男子由骨子里透出来的风华,他就像只懒懒卧在那里的豹,尽管垂着眼帘不言不动,眉宇间的野性和周身上下的狂狷之气仍就让人侧目惊心。
他的脸也美的很特别,那眉那眼那鼻那唇,明明应该斯文俊雅,偏偏因为本性狷狂而变的邪邪的冷冷的,第一眼时,他是位浊世翩翩佳公子,第二眼时,傻瓜都能看得出这是位绝对不好惹的狠角色,他的眼神太淡漠太高傲了,仿佛世间所有的一切他都没有放在眼里,杀一人和毁一座城,于他来说,没有什么不同。
站起身,男子背着手在小小的山洞里缓慢的踱着步子,哗啦啦又是声声铁链响起,原来男子的两只脚踝上被两条长长的链子扣着,链子的另一头深深扎进石壁里,每一走动,铁链都会和地面磨擦出刺耳的声响,看着地面凹凸不平的磨痕,想来此间被锁的男子最起码已被锁了十年以上。
突然,男子顿住脚步,扭头望向洞口的眼眸中滑过幽冷的流光,丝丝缕缕,诡异而血腥。
几乎是下一瞬,一条修长的腿迈进了洞口,跟着,俊美非凡,与男子眉宇间三分相像的玉无殇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
“皇兄,好久不见。”好像全然没看到对方冷淡的目光,玉无殇神情自若的坐在了石凳上,摆手间,跟在身后的小太监利落的拿出食盒里的糕点和几样小菜还有一壶清酒,摆好之后又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拿起酒壶斟满一杯酒,优雅的举起来,“今天是皇兄的生日,朕特意前来祝贺,看在同承一脉的份上,想必皇兄不会赶朕出去吧?”
不说话,男子只是看着玉无殇,神情之间也不见气恼,竟是全然拿玉无殇当空气看待了。
并没有生气,玉无殇自干了一杯又满上,“其实朕今天来还有另外一个喜迅要告诉皇兄。”抬头,别有深意的笑,“寒弟要来金耀国了。”
猛然身形一震,男子淡漠的眼神瞬间起了飞快的变化,狠狠抿起唇,还是没有说话。
“果然,这世上能牵动你玉无疡情绪的,只有一个水月寒,不过这也不意外,那样一个人,我们兄弟两人都看上了很正常。”再次独自饮下清酒,眯着眼睛回味一番,没等放下酒杯,手腕却被人用力的扣在了掌心里。
缓缓仰起头,直直对视着十几年来第一次正视他的眼睛,玉无殇弯起唇角笑的很无辜,“皇兄有事?”
“不许。”薄凉的唇只吐出淡淡的两个字,其中的森冷意味即使如玉无殇这等心性,也不由得微微颤了下。
歪头,玉无殇加深了唇角边的笑意,“皇兄是不许朕看上他呢?还是不许朕对他出手?哎呀呀,怎么办呢?朕这些年对寒弟日思夜念,为了一解相思,更是不遗余力的打压水月国唔……”皱起眉头看了眼自己被扣得青紫的手腕,玉无殇挑衅的扬了扬眉稍。
“别急别急,皇兄被关了十几年怎么还是这么急的脾气?寒弟很聪明,手段更是了得,朕几年的心血谋划被寒弟三两下就化解了,反击的力度之狠之绝,你都不敢想像,你是不知道,看着傲然站在胜利彼端的寒弟,朕……”凑到玉无疡面前,两人的鼻子几乎贴在了一起,远远看去暧昧莫明却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在对方的眼底藏着千万年也融化不了的冰山。
“朕的心前所为有的火热起来,朕想要他!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当初要放他离开,当然,这后悔只有一点点,我玉无殇喜爱的人不能是家养的猫,山中的老虎才有资格和朕比肩,只是驯养老虎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被老虎抓伤。”就像上次那样,被逼得自毁长城,明知道身边不见得有水月国的奸细,还是忍痛杀了大批手下,他家寒弟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重量级,这性子,自己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伤脑筋?
“废物。”松开手,又是只说两个字,但这一次玉无疡的眼眸里荡着浅浅的笑意,他骂的是玉无殇,暗赞的却是自己爱着的那个人。
“是是是,反正看着朕吃瘪你比谁都高兴,败了就是败了,朕也没话可说。”耸耸肩膀,玉无殇重新坐好,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大口,“这糕点味道不错,难怪皇兄一直很喜欢,软软的不太甜,溢着淡淡的香,和寒弟嘴唇的味道一样让人难忘。”
‘呼~’强风袭来,玉无殇怀抱着盘子后仰,堪堪躲开当头的一拳,直起身时脸上一点惊吓的样子都没有,反倒公然调侃起了墨发飞张,如魔神般站在那里的玉无疡。
“皇兄这是生气了?不就是一个吻?皇兄当年又不是没吻过,朕还记得,当年皇兄强吻寒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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