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骸,不觉伸手抓著他的头发,想拉得更近。
尉迟睿知他快到了,加重了些力度,没几下,庄净榆就尽数泄了出来。
“舒服了麽?”尉迟睿嘴角还沾著他的精液,抬头暗哑著嗓子笑问。
被这麽直接的问著,庄净榆仍是十分赧颜,“你快去漱口!”
尉迟睿哑然失笑,拿茶水自漱了口,又给他倒了杯过来喝了两口。给他换了件干净睡袍,扶著孕夫重又躺下了。
庄净榆却伸手在他下身,握著他半抬头的分身,笑得狡黠而妩媚,“你也硬了!”
尉迟睿捏捏他的鼻子,“别玩了!一会儿把你手弄脏了,又得洗。”
庄净榆却不放手,还慢慢揉搓著,尉迟睿怎麽经得起他如此挑逗,很快呼吸就急促起来,“别……别这样!净榆,我会忍不住的。”
庄净榆忽然抬眼,笑得娇羞,“那就……做一次吧!”
二人自从温泉之後,庄净榆渐渐放开了心结,在床弟之事上也多能配合尉迟睿,可象这麽主动还是头一回。
但是不行!尉迟睿虽然很想,但庄净榆这都快生了,他还真怕控制不好自己。到时弄得不上不下的,自己更难受,“不要了,会伤著你的。”
“应该没事吧?”庄净榆拉著他的手探到自己的後穴,咬著他的耳朵低声道,“我也想……”
“还是不好,万一我又忘形了……”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庄净榆情绪又低落了下去,“我现在这麽胖,肚子又这麽大,是不是很丑,很怪异?”
“当然不是!”
“那你都好久没碰过我了!”声音里还带著了几分委屈。
这一下,可真要了尉迟睿的命了!胯下的分身又硬了三分,“好好好,那就做一次,要是你感觉不舒服,赶紧推我,知道麽?”
庄净榆嗯的低应了,象是有鱼吃的小猫,分外乖巧的转过身去。
尉迟睿拿了油脂,小心的给他做了润滑。快临盆了,後穴比平常宽松了许多,不用多久的前戏,就足以容纳他的坚挺,小心翼翼的将分身一点一点送了进去,还不停的问,“可以麽,可以麽?”
直到庄净榆完全适应了,才全然推进,他紧紧搂在胸前,温柔的轻抽浅插,极力的克制著想要放纵的情欲。
别样温柔,却一样销魂。
到底还是不敢造次,好些天未经情事,没几下尉迟睿就快速将二人一同带到了高潮,发泄了出来。
“还行麽?”尉迟睿轻轻吻著他的後颈安抚著。
“还……还可以……”庄净榆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慢慢的平复著激动的情绪。
等他彻底静下来了,尉迟睿才抽出分身,正要去给累坏了的孕夫再次打水清理,却发现有一丝殷红的血迹随著白浊一起从他後穴涌了出来。
这可把尉迟睿吓得不轻,立即把庄净榆拍醒,“净榆!净榆!你肚子有没有什麽不舒服?”
庄净榆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含含糊糊的问,“怎麽了?”
“你流血了!”尉迟睿可不敢让他睡,“宝宝刚才有踢你麽?快醒醒!”
听到宝宝,庄净榆一个激灵勉强睁开了眼睛,“怎麽?宝宝怎麽了?”
再回头看向自己下身,却有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
他也吓坏了,“睿!有血!怎麽办?宝宝流血了!”
尉迟睿已经把衣裳套上,出门叫人了,“快去请罗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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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虚晃一枪
等罗怀仁气喘吁吁被人从被子里拖到这里时,尉迟睿倒是已经把现场收拾干净了。
初见庄净榆被吓得煞白的脸,他也吓了一跳,待搭上了脉象,半晌才放下心来,“没事,没事!还不到生的时候,只是受了刺激,动了胎气。这血流的不多,无妨的。”
听他这麽一说,这夫夫俩才放下心来。
罗怀仁又皱眉问道,“这大半夜的,你们怎麽这麽不小心?难道是尉迟睡觉不老实踢到孩子了?”
一句话问得庄净榆血往上涌,整张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
罗怀仁一下明白了过来,斜睨了尉迟睿一眼,心里还记恨著庄净榆偷偷拿药给罗小南,故意讥讽道,“这都快生了,也该有个节制!都这麽大人了,怎麽一点也不懂事!”
庄净榆简直无地自容,转过头去默不作声。
“罗嗦什麽?”尉迟睿把罗怀仁一把拖了出去,小声道,“行了啊!你也算有後了,别不知足,快开你的方子去!我老婆儿子要有什麽事,我可不依!”
罗怀仁讨回了便宜,嘿嘿一笑,“我不就说说而已麽?你这些时也憋坏了吧?是不是刚才太生猛了?要不要给你开个方子去去火?”
“去你的!我可快熬出头了,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後面几个月怎麽过吧?”
调笑了几句,罗怀仁把庄净榆的方子开了,煎了药服下,血很快止住了,两夫夫这才松了一口气,可自此再也不敢造次,安分度日。
小心翼翼的到了四月中旬了,这可真是到了快生的时候了。侯府里一切准备就绪,就等著宝宝呱呱坠地。
别说尉迟睿这个要当爹的没心思干正事,连东叔他们也全没了心思,毕竟,此时此刻,要保证这一对父子平安才是侯府是头等大事。
尉迟大人这些天下了朝连礼部衙门都不去,直接打道回府,外面人也知道,永安侯夫人要生产了,谁也不会没眼力劲儿的去给永安侯找事。下面的人只要能办的都替他办了,就连宣帝都有意的放松了对他的要求,还赐了不少补品,让他有空在家陪孕夫待产。
可现快到生了,庄净榆身子益发笨重,本来挺勤快一个人,变得懒得不行。成天不是躺著就是歪著,能不动就不动,人就象吹气球似的,呼呼长肉。
这下,又该尉迟睿著急了,以前是限制他活动太多,现在是逼著孕夫活动。因为罗怀仁说了,这麽长下去可不行,一定得让他多走动走动。要不到时没法动刀子,只能自己生。
那黄石弦倒讲信用,真给他们捎来一大包稀奇古怪的药材,其中最主要的二味就是扩张後穴和止血的药材,非常珍贵。
罗怀仁是见猎心喜,趁机就想让庄净榆这回尝试自己生,让他再练练手,给尉迟睿一记眼刀瞪了回去,“要生让你儿子自己生去!别想拿我家净榆做试验!”
罗怀仁也不依了,“小南可不是我儿子了啊!你们以後说话注意点!”
他们两夫夫上个月赶著办了个婚事,罗小南挺著还不太显眼的肚子拖著罗怀仁回了趟罗家,跪在大门口请求原谅。
到底是自家儿孙,罗家就忍心让罗怀仁这不肖子跪,也不忍心让孕夫跪呀!到底把他们迎了进去,正式拜见了家长,算是勉强承认了他们的亲事。
等进了门,罗小南便主动提出,要捐千两白银给家长们做善事去。以後罗怀仁那铺子还是照开,但是每逢初一十五都让他到穷街陋巷里义诊施药去。
他说这是取之於富人,用之於穷人,也算是劫富济贫了。
罗家家长们听了非常高兴,这罗家唯一的不肖子可一直是他们的心病,品德不好,但医术偏偏又在年轻一代中特别高明,现有人管著走上正途了,将来光彩的还是罗家的名声。
当即商议之後,送了一套罗小南一套家中祖传的金针,这才算真正接纳了他作为自己人。
罗小南终於功德圆满了。罗怀仁虽然要违心干些自己不喜欢之事,但罗小南私底下也答应他,多赚点钱,弥补那些亏空,算是皆大欢喜。
罗怀仁医术再高明,可毕竟没亲身经历过生孩子,所以罗小南老喜欢往庄净榆这儿跑,向他请教这请教那的。这个尉迟睿倒是欢迎,两个孕夫一起说说话,相互也没那麽闷。
现既快生了,他干脆把罗怀仁两夫夫请到了家里来,反正西院空出来的院子也多,安排一处他们住下,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全天候待命,要是一有动静,就能马上进行处理。
尉迟睿今儿回家时,就见庄净榆又在榻上窝著。
自家孕夫现在长得是珠圆玉润,原先的尖脸变成大圆脸,连双下巴都出来了。手一伸,十个小酒窝,跟只小猪似的,白白胖胖,粉粉嫩嫩,尉迟睿抱在怀里是舒服,可想著生产就愁人。
“净榆,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出来走走,去母亲那儿吃饭吧!”
以前庄净榆在府里蹓躂给他准备了软兜,现在软兜不给用了,连饭都摆到寿春公主那儿,就是非得逼著孕夫多走动几步,运动运动。
尉迟睿想把他从榻上扶起来。可庄净榆哪里肯动?嘴巴撅著老高,“不要走的!要坐软兜!”
人快生了,好象智商也跟著下降了。他现在异常依赖尉迟睿,就跟小孩似的,成天做什麽都要哄的。
“乖啦!”尉迟睿耐心引诱著,“走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到了!母亲那儿可准备了好吃的午饭,有你爱吃的大虾,还有你说的那个什麽春笋炒腌菜肉末,咱们这里可什麽都没得吃!”
庄净榆皱起眉头,“太远了!宝宝老动,我走著不舒服。”
每天都是这个借口!
尉迟睿也不烦,继续劝说,“我扶著你,咱们慢慢走!现在春暖花开的,这一路都摆了不少花。咱们一路走,一路瞧,给小铜钱儿也讲讲,等他出来就认得了!”
见庄净榆还不想动,他又抛出个诱饵,“母亲那里还有今年的新桃呢!我刚从宫里拿回来的,你不想吃麽?咱们过去就有得吃了!”
庄净榆嘴巴撅得更高,都可以挂油瓶了,“你好坏哦!都不拿来给我吃!”
“谁说不给你吃了?专门要来给你吃的,只是全放在母亲那儿了。你要不去,可就没有了!”
庄净榆勉为其难的站起身来,“你可不许骗我!要是没有,或是不好吃,我就再不理你了!”
“好!”只要孕夫肯动,尉迟睿有什麽不能答应的?
现在哄他一个,比哄十个小榆钱儿都累!“咱们去吃桃子啦!慢慢走啊!”
孕夫终於起身,摇摇摆摆的迈著鸭子步,扶著尉迟睿的手,一步一步向外挪去。
青苔赶紧出来清道。在外人面前,庄净榆至今还是特别怕羞,虽然府里许多下人都知道是他有了身孕,但就是不能在他面前提。
每回他要出门,侍卫们全在暗中埋伏著,绝不能让任何一个闲杂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