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一怔,似乎手足无措。我强忍着自己喷张的欲+望。伸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刚刚解开,我的就弹了出来,杵在他的脸上。
他受了惊吓般退了一步,皱了眉,一把便推开了我。我按住他的身体,将他拖了回来,用手捏起他的下巴,将自己的送了进去。
就在我自己的进入湿滑口腔的那一霎,我几乎就要射在他嘴里。我将双手伸进他的头发里,一直顶到他喉咙的最深处,他面容上露出痛苦恶心的表情,我却已无法停下来。
我用尽最大的力气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哑声道:“快一点……”
他皱着眉头,头发已经散乱了。他的发在我下+体扫动的触感,让我全身通过了一阵电流般的战栗。
我抓起他的头发在他的口中进出着,最后解放在里面。他趴在床边吐了出来,我坐在床上,喘着气笑着看他。
他一脚踢上我的肚子,却好像忘记了自己那只脚本来就受过伤,竟痉挛了一下。
我怔了一下,被他踢到的地方倒不是很痛。我不以为意地拉过他的身子抱住他:“踢疼了吧?”
“你……你怎么……”他羞愤地道。
我抱着他笑道:“朕怕你伤没好全,哪里舍得用你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中……
亲耐的门,由于俺很久木更了,为了表达歉意,留言满25字便送分的活动会持续到完结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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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十四章 长乐{补完+2000} 。。。
在长安我为刘建恢复了王爵,也将跟随我的死士都赐了姓氏封了官。我为刘建建造了王府,十七他们仍然跟在我身边,不过如今我不唤他十七了,我唤他阿木。他们一干侍卫,姓氏从金木水霍土往下排。
臧衍大夫人带着儿子千里迢迢从燕国边境来投奔了,还带着当时外逃的一干汉臣,只为赎她丈夫。看来这么多年来我在匈奴埋下暗桩倒是起了作用,阿木向我汇报了他们如何对臧衍夫人循循善诱,如何打通匈奴的关窍,如何……
我给臧家封了侯,让他们久居长安,于是在燕国境外游荡的诸汉陆陆续续地返回朝廷。我也不计前嫌给他们了适当的封赏。并非因为我仁慈,只要还有一个叛将在匈奴,只要匈奴还在觊觎我大汉,这个怀柔政策便不得不继续实施下去。
后宫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薄夫人死了,她的死不是什么大事;但她却在临死前凭借着她和母后要好的关系,将刘恒过继在了母后的膝下。
母后对刘恒的态度宠的没边儿,曾经对着我的严厉不知道消失到了哪里,我不得不佩服薄夫人的眼光。
原来,她早已感到了危急,在我登位后去探视她们母子的仅有一次,她竟猜到了我的心思,窥见了端倪。
据说薄夫人的伤寒来的很是时候,正巧是如意被雷劈过之后。
她算是见识了我的手段,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也好;是真的在那天祭祀的大雨中染上了风寒,归天的也罢。但她居然有眼光有手段将刘恒过继给母后,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我问母后为什么要收下刘恒。母后看了我一眼道:“我就你这一个儿子,你父皇的儿子里,就一个刘建和你连心还被削了王爵,其他的都觊觎着呢,虽现在没什么动作,却没一个和你同气连枝。恒儿抱过来的时候也就三岁,我养着总算是你的一个帮手。”
我心里有些了然:“薄夫人临走前也这么劝你?”
母后看了我一眼,继续手上的伙计:“她说的在理。”
我笑了一声:“你把他宠成那样,以后别是个纨绔王爷,不谈帮我,只要别拖我后腿便好。”
母后微微笑了一下:“我自拿捏得好分寸。”
我笑了笑,她要让刘恒有能力帮上我,但却不至于会威胁我。
******
起风了。
有人高声地唱着:“大风起兮云飞扬……”
他如惊鸿一般,披散着白发,穿着敞开衣襟的袍子,赤足奔跑在长乐王府屋顶的瓦砾上。他手中牵起一根线,眼睛直直地盯着天空中上下窜动的纸鸢。他奔跑着,跌倒了,膝盖和手臂都磕出了鲜血,旁边的宦者在地上围着一拨人,在房顶上跟着他跑着一拨人。
他轻薄的胡须长满了脸颊,糟蹋的不成样子,光着的脚上沾满了沙粒,可他脸上却洋溢着笑容。
长乐王疯了,花白了头发,不再有人在意他,因为他是一个受过天谴的人。
我从銮驾中出来,皱眉仰首望着他,他在长乐王府的屋顶蹦蹦跳跳的,周围的宦者都跪了哗啦啦的一地,屋顶上的宦者直接摔了下来,没有人能比帝王站的高。
只剩长乐王,还在高高的屋顶追逐着纸鸢。
我的到来使原本嘈杂的场面静默下来,长乐王忽高忽低的呼喊在静默中听起来及其突兀和凄厉,即使他只是在玩耍。
我皱眉看着飘着风筝的屋顶:“长乐王这样很久了?”
“自从皇上三年前去治水的时候,长乐王的头发就白了,成了这个样子。”跪在地上的宦者头领战战兢兢地说。
我冷笑:“放肆!这是我大汉的长乐王!你们就荣着他这样胡闹?!让他下来,给他洗把脸换身衣裳。”
我不在的时候,自然不会有人给长乐王好脸色,镇守长安的可是母后。但既然她当了这个黑脸,我不介意当一次白脸,总归要把戏做足。
长乐王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是在长乐王府重新点起熏香的主室。灰尘已在适才被我命人掸干净了,但已然锈蚀的装饰,不再闪烁的明珠,却看起来透着沧桑。三年不长,却早已剥蚀了晶莹的琉璃,淡褪了炫耀朱红,暗淡了玉砌雕栏。
他脸上糟蹋的胡子已经被剃的干净,换上了原本的华服,但眼睑下凹,掩不住憔悴,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望向我的神情却透着兴奋。
我心下挑眉,他却朝我跑过来:“父皇……”
我的脚步顿在那里,长乐王府浮夸的内壁,不禁有些晃眼。
“你……不认识朕了?”
他打量着我的玄黑龙袍,眨着眼睛道:“你是父皇啊……”
他的身形仍是不及我高,就这么伸臂抱住了我,头埋在我的胸口,撅起嘴道:“父皇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如意?如意等了好久……”
我微微虚了眼,只是摸摸他的头,淡淡地道:“朕这几年一直在外面。”
“如意要抱。”他将头往我怀里蹭,就在这时,他的肚子咕噜噜地响了起来。他的脸一红:“我们去吃饭啦,如意让人做了好多父皇爱吃的东西。”
我沉默不语地和他开了饭,只有阿木守在我的身后,没有其他服侍的人。
如意腼腆地笑着,眼睛中都闪动着光芒,不停给我夹菜:“这些都是父皇最喜欢吃的。”
望着自己的碗,我淡淡地道:“这三年朕改口味了,这些都不爱吃。”
他为我夹菜的竹箸僵在了半空,他抬首有些惶恐地看着我,遇上了我的目光却又垂下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父皇……父皇你好奇怪,以前都会抱着如意吃的。现在你都不关心如意了,还对如意好凶……如意……连你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如意……”
我皱了皱眉,他立即噤声了。唤进来人,把一桌子菜都撤走了,重新做了一桌我喜欢吃的。
等屋里重新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淡淡地道:“朕喜欢吃这些,你可记好了?”
他仔细地看着菜色,低头诺诺地道:“我都记下了。”
他似乎不敢再说话了,沉默地吃完饭,他却拉住了我的袖子:“父皇……你好久都没来看如意……如意想你……”
有些昏暗的烛光下,他睁着带着血丝的漆黑眼眸望进我的眼底,脸上的肌肉有些松垮,不再是之前的细嫩,再配上他一头白发,我忽然觉得有些恶心,一种满溢出胸口的不舒服。
我淡淡地道:“朕还有正事……”
他抱住了我的腰:“父皇……”
我伸手摸着他剃了胡子的脸颊,早已不再是三年前的光滑如锦缎,却带着点坑凹不平:“这儿伤过?”
他忽然钻出了我的怀抱,跳远了一步开始解衣服。却见他毫不羞耻地脱光了所有的衣服,指着身上道:“脸上的还好,就是破了几次皮。你看我的腿……”说着他将腿抬到桌子上给我看:“这一道是前年秋天摔的……”他又指向身体别的地方:“这一道是有次我掉进浅塘里,磕在水塘里碰的……这一道……这一道……”
我有点明白了,这都是他疯的时候,自己玩摔的,但伤都很重,我年少也有些戎马经验,看得出来。身上二十多处伤,有近十处都骨折过。
我弯下腰捡起他脱在地上的衣裳给他披上:“来,穿上,别着凉。”
他看着我流下了泪水,咬着嘴唇幽幽地叫了一声:“父皇……如意好疼……父皇帮如意揉。”
我皱了皱眉,钳住他的脸,抬袖拭去他的泪水:“别叫父皇了……”
他歪着头,张开手臂让我为他穿衣,满脸疑惑地问道:“那叫什么?”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轻道:“你不记得了?”
他努力做出思考的样子,最后仍是无果地摇了摇头,委屈地道:“不记得。”
我在他的耳边道:“叫皇帝哥哥。”
我耳边响起一阵凄厉的大叫,震得我耳膜发麻,却见他一瞬间挣开了我为他穿衣的手,窜到了房间的角落,全身赤+裸地蹲在地上,簌簌发抖。
我走近一步:“如意?”
他见我靠近又连滚带爬地爬到了桌子下面,却在爬进去的时候,包着铜皮桌角的磕到了额前。鲜红的鲜血顺着他的面颊流了下来,他却好似浑然不觉般,睁着带血的眼望着我。
我又走近了一步,他浑身颤抖地更厉害了。
我索性快步过去,一把将他从桌子下面拉出来。他的腕在被我的手禁锢的那一刻,喉中发出尖细的惨叫声。
我使劲将他拖到床上扔了上去,他便如土拨鼠般瑟瑟缩缩地钻进了被子。
我取来药箱,拿来湿巾,温言道:“如意,来……你额头上受了伤……”
他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头,惊恐地看着我。我对他和蔼地笑笑:“来,不疼。”
他仍是一动不动地望着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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