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略 作者:欧俊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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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略 作者:欧俊呈-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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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取来药箱,拿来湿巾,温言道:“如意,来……你额头上受了伤……”

他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头,惊恐地看着我。我对他和蔼地笑笑:“来,不疼。”

他仍是一动不动地望着我,眼中似乎还有抗拒。

我叹了口气:“阿木,过来。”

阿木走到我的身旁:“皇上有何吩咐。”

我将医具交在阿木手里:“你帮长乐王包扎一下。”

“诺。”

那日后来我便走了,我无意和一个疯子呆在一起,也无意和一个装疯的人呆在一起。

可后来每每我去长乐王府,他都要穿着最靓丽的衣衫,在门口迎接我,似乎忘记了那天的事,仍是叫我“父皇”。

这是当着众人的面,给我没脸。是啊,长乐王即使发了疯,心底仍不承认这位登位的兄长。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如意却次次如此。我晾了他很久,直到长乐王府传出长乐王天天哭着闹着要见他的“父皇”的笑话。

我让人备驾,便这么去了长乐王府。

门外见到如意的时候,他正在修缮一新的长乐王府内室中,将午膳的饭食往墙上砸:“你们不让本王见父皇,本王就不吃!”宦者们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

我抬步迈入门内:“哟,长乐王挺大的脾气啊,怎么连饭也不吃?”

如意一见我便扑了过来,满脸都是喜意:“父皇!!!”

我挥挥手:“尔等都下去吧。”

那些服侍如意的宦者都弓着身子,低眉顺民,鱼贯而出。

等他们都退出去了,我回头看见正在阖门的阿木。

“你也出去。”我道。

阿木防备地看了长乐王一眼,道:“诺。臣就守在外面,皇上有事了就吩咐。”

我走到如意身边,如意上额上伤已大好了,结了疤还没退壳。自从我回来,他面庞养得红光了些,但年少的那种清丽的味道,却好像怎么也回不来了。从前最重仪貌的他,如今就连头发都是乱杂杂的。

他见我走近到他身边坐下,疑惑地问道:“父皇,怎么啦?”

我端详着他已然张开的脸,虽看着是戚夫人的眉目,但神色之间,却绝然消失了曾经的妩媚。

我没有闭眼睛,只是捧起他的脸,吻上他的唇。他的嘴唇有点苦味,是病人的味道。吻了半晌,他才气喘吁吁地道:“父皇以前不是亲脸的吗?”

我坐到床塌上,拍拍身边,道:“来,坐这里。”

他颠颠地跑过来,蹦进我怀里。我笑了笑,开始解他的衣服。

他问:“父皇要和如意一起睡午觉吗?”

我点点头,他拨开我的手,笑嘻嘻地自己三下两下解开了衣服,竟比我的手脚麻利多了,一下子便穿着亵衣滋溜一声钻进了被褥。

我道:“亵衣也要脱。”

他点点头,又迅速地将亵衣亵裤也脱了,还甩起来扔的远远的。

我缓缓解了裤子,期间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却见他没有任何不适般好奇地看着我,直到我拿出一只白玉盒子,翻开镂金刻纹的盖子,挑出里面晶莹的油脂抹,伸手掰开他的双脚抹在他的后面。

“父皇,好冰喔……”他自然地打开了膝盖,看起来有些瑟缩。

我观察者他的表情,压住他的身形:“别怕。”

他浅笑着点点头。

等手指在他的后面缓缓将油脂润开后,便朝着最深处伸了进去……一根……两根……

“好痒……”他咬着嘴唇看我。

我一只手在他的后面轻轻地转动按捏,一只手摸摸他的脸:“等一会儿就不痒了。”

他咯咯直笑。

我看了看下面红润张合的小嘴,见差不多了,便抽出我自己的,上下撸动了几下,就对准了靠着。

见他不知所谓地望着我,我一皱眉,向他开发好深处撞了进去。

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重重地抽气。

“疼么?”我问道。

他细细地呻吟了一声,抓红了我的手臂,望向我幽深双眸中再一次浸满了三年不见的媚眼如丝:“父皇,如意不疼……”他喘气道,“不……不过……好好玩喔……”

闻言,我撑在他身侧的手臂僵在那里。

我本以为,他一开始便会抗拒。
我本以为,他即使一开始不抗拒,到了后来也会挣扎。
即使他到了后来不挣扎,也会在最后那一刻惨叫。
我甚至都能猜到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禽兽的样子,我连他欺君之罪的诏书都拟好了,就是要等他崩溃的一刻……
但是……他……他……他说什么?

我身体猛震了一下,他和我连在一起,里面似乎也随之一动。

他满脸通红,吁吁地喘气,用手直推我,细细地呻吟道:“父皇……你刚刚动了一下,如意好舒服。父皇……如意还要。”

原来,他不是装的,是真的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兑现了让阿木同学跑龙套的承诺,当时他猜对鸟第一次肉肉。本来是当籍儒的小童,人家不愿意,要当侍卫。俺好不容给整成了侍卫,结果这么晚出场,阿木,俺对不起你。

话说日更君真是太虐了……

另:仍然进行留言送分的活动至完结……
O(∩_∩)O~




60

60、如意番外(上) 。。。 
 
 
早已经不记得最初的起意是何时了。但一件一件的事,却早已印刻在了我的记忆中。

他总会摘下御花园最美的花送给我,不知不觉,这成为了他春天的习惯。他有时会将花藏在身后,在我的寝宫外等我,直到我出现。我总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然后在他拿出花的那一刻露出惊喜的表情,只因为这样能让他开心。

他总会在酷暑中送我冰镇的鲜果,不知不觉,和他一起在树荫下乘凉,成了我夏天的习惯。他会拿起勺子喂我,我便乖乖地坐在树荫里,等着冰凉的触感接触我的嘴唇。我笑嘻嘻地看着他,有次却见他自己兀自吃了起来。我过去抢他的勺子,他举得高高的:“想吃就求我!”我使劲推他,他就得意地笑了。我生气了,背过身子去,他便后面抱着我哄我。

他总会秋麋的时候,将最好的猎物献给父皇,但是他会特意打我喜欢的小动物送给我。有的时候,是一只全身雪白的小狐狸,有的时候,是一只灵动的小狗。他总有无尽的方法让我开心。他送我的小动物被我不小心养死的时候,我总会把它们埋在宫殿的一个偏角,他会摸摸我的头:“你下次想要什么?哥哥帮你打。”我会扑过去抱住他,在他怀里流泪。他总是轻轻地摸摸我的头:“别伤心了……”

他总会在冬皑的时候,带我一起去看雪。有一次我们正在御花园里玩雪,却见他忽然在雪地里跪了下来,我这才发现不远处的父皇。我蹦蹦跳跳地跑过去:“父皇……父皇……太子哥哥带我堆雪人呢!”父皇一把抱起我,亲亲我的脸,他的胡渣扎在我脸上好硬,父皇等我也亲了他一下,这才转头对他说:“你起来吧,大冷天的。”

他躬身站了起来,父皇走过去,仔仔细细地看他,道:“你倒是像个哥哥。”

他的头低的更深了,父皇轻笑一声。我在父皇耳边道:“太子哥哥可好啦!父皇放我下来嘛,我还要跟太子哥哥玩。”

父皇将我放了下来。直到父皇走了,他却还是僵在那里。我拉他的手:“太子哥哥?”

他额上似乎浸出了冷汗,很快便结冰了。他道:“父皇是不是怪我总是带着你玩儿?”

我皱眉道:“才没呢,他才喜欢玩。我母妃以前好多玩法都不会,都是父皇教她的。”

他一怔,道:“是吗?”

“所以你教我玩儿,父皇教我母妃玩儿。父皇不会不高兴的。”

他叹了一口气,后来雪人一直没堆好,因为他失了兴致。就是闷闷地坐在那里。

其实我不是不明白。我知道,他的母亲和我的母亲并不喜欢对方,但是我们却装作不知道一般,互相喜欢着。我想,这就叫做兄弟。

我靠着他,握紧了他的手。

他要去燕国打仗的时候,我窝在父皇膝上问:“太子哥哥什么时候能回?”

父皇摸着我的头:“这要看他胜还是败。”

“他会胜吗?”

父皇笑了笑:“如意,你觉得呢?”

我靠在父皇的肩膀上:“有父皇在,他不会败的。要是有人欺负他,父皇派军队把欺负他的人都打跑!”

父皇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知为什么,那是第一次我意识到了什么。我窝在父皇的肩膀上,再也没有出声。

难道说,这就是母妃说的,等我长大了,就懂了?

我心里有些难过,但我装作一点也不难过的样子。母妃不希望太子从燕国回来,母妃每天早上给我穿衣的时候,总是欣慰地说:如意,多学点礼仪,说不定不久就要当太子了。“我不想和他抢。”这句话我不敢说出口,总却在心中念着。

他从燕国得胜归来了,母妃气的砸了一只瑞兽,我吓的跑了出去。却在御花园里遇见了他的母亲,皇后娘娘。

我问:“太子哥哥什么时候回啊?”

她怔了怔,淡淡地微笑道:“下月初五。”

我满意地转身走了。等到了第二个月的初五,我早算好了日子,但父皇却办了庆功宴,我一直等他到深夜。他都没有来看我,我赌气地睡觉去了,后来听说他喝得酩酊大醉,直接被扶回了房间,我才渐渐消气。

他贴身的宦者却来找到了我:“如意殿下,这是太子送给您的礼物,让小人定要在今日打更前送到您的手中……您瞧我这记性,刚才太子殿下一醉,老奴就慌了神,这才想起来要亲手交给您。”

后来我急不可耐地打开礼物的盒子,不禁有些失望,是一条奇怪的马鞭。

我翻出他的赠言字据:“如意吾弟,此乃匈奴圣物,燕王臧荼所用。今赠予如意惠存,表我为国征战,舍身戎马之志向。”

我愣住了,捧起马鞭看了又看,这才发现上面血迹掩盖下燕王的图腾。原来,他把梦想寄存在我这里;原来,他已是这么在乎我。

母妃连着几天都心情欠佳,和父皇使小性子,但父皇非但没有像往常一样哄着她,而是不再来桂宫了。宫廷里有了传言,说父皇如今宠爱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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