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打他,狠狠的一巴掌。他动都没动一下,好像在等我的第二巴掌一样。我没再打他,只是不想看到他。
他那张挂满泪水的脸突然冷笑起来,"在你以为我给你戴绿帽的时候,你没有打我,可是我一说把照片发给你前任老婆你就打我?宋威,原来这才是令人死心的办法。"
电话急促的响起,那端是谢蒙的声音,"宋威,别的我不想知道,你只告诉我是不是你发的?"
"不是!"我紧张起来,"你还好吗?"
他松一口气,"没事的,只要不是你。没事的。"
他草草挂断电话,大概是有心事。
一旁的谢孟冷眼看着发生的一切,又是苦笑,"真恶心。"
他开始收拾东西,一副绝决的样子。我想我与他真的很不合适。
我不知是否是自己太过后知后觉,他走后好几天我的心情才开始消沉,我想起他伤心绝望的样子说我看不起他。
春节临近,眼前的世界张灯结彩,仿佛每一出情景都是温馨美满,超市,商场,大街,菜市。。。。。。然而,我无心参与,热闹非凡的春节第一次如此遥不可及。
年前最后一天上班,在楼下遇上几个小混混,吊儿郎当,我闪的远远的,那几个人喝住我,我心想你们人多,是大爷。让我过去,发挥十成十的凌波微步,赶忙立在几位大爷跟前,"嘿,你们楼里是不是有个叫宋威的。"
我摇头,"不认识。"
那几位开始交换眼神,"怎么你长的跟那个人交待的挺像啊!那你叫什么名字?"
"谢孟!"
几个人一听,马上按过来拳打脚踢,有个人嚷了句,"别打他脸。"
我就搞不明白我和谢孟都不招事的,以为报他名字最安全,结果比自己还危险。
那几个人没下狠手,至少他们走了以后,我还能爬起来正常上班。就当被狗咬,比起上次黎欢他哥,这帮人算温柔。我在地上缓了一小会确定没大碍无需上医院就回到家换了身衣服。
到公司后,顾姐是第一个给我请安的人,"早上好。"
"好个屁,出门就被狗咬。"
"狗?"
"是被人打了。莫名其妙的,以为报出你弟弟的名字最安全,结果被打的更惨。"
"啊?有人要打他,"顾姐有些担心的表情,"我就是想问你,他是不是在你那儿,他没回家,你不知道他家里情况很复杂,对他要管不管的,尤其是过年,他要回去一定会被他爸赶出来。我本来想让他到我家,但他电话都好几天打不通。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你能想到他去哪儿吗?如果有人要打他,不是更麻烦。这都好几天了,他以前从来没几天几天关手机,就算要去哪儿,不给他父母打招呼,他都会告诉我一声。"
我一下站起来,脑子里回响起当初对他说过的话,"你以前跟那么多人睡过我怎么没管你。","他又不是你,想做就做。"。。。。。。脑袋嗡嗡作响,谢孟,你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让顾姐帮我请个假便急匆匆的出门去找他,却毫无头绪,我仅知谢孟有个关系不错的哥哥,可我没有他的电话,而谢孟身边有些什么同学什么朋友,我更是一无所知,我只能盲目的一遍一遍拨打他的电话,然后踏上去崇宁市的客车。
我先到学校,学校大门紧锁,远远看起来,果然阴森可怖。又给康明打了电话托他帮我问问他身边可有人知道一个叫谢孟的人。完全就是海底捞针的找法,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以为我被打与和他分手有关。而他的失踪显然也与此有关,不管是不是小题大作,找到他比任何问题都重要。
、第三十二章:复合
茫然在城市里晃荡,网吧,咖啡馆,水吧。。。。。。一切他可能出现的地方。我真的急疯了,傍晚又一次晃到他的学校。我对自己说,或许他就在里面呢。虽然看起来没有多大可能。
我翻墙进去,到寝室楼,底楼有大爷看门,死活不让进,我忽然感到也许有希望。
"大爷,里面有人吗?"我急切问道,"我弟弟失踪了,我来找他。"
大爷一脸怀疑,"没人,别处找去。"
我报出门牌号,问道,"那里面有人吗?"
大爷脸上的警惕松懈下来,"什么名字?"
"谢孟!"没有哪一次,他的名字被我念出来却像一种信念。
"你是他哥?那押个身份证,你出来我再还给你。"
我立马把身份证交给他,几乎是小跑着上去,一身伤倒没一点痛感。
黑暗的楼道充斥霉臭与汗臭,我跑上四楼的时候,心跳的速度简直难以负荷。
我推开门,"吱呀"一声,一团黑影藉着微光像皮影一样弹跳起来,"谁?"
是了,那是谢孟的声音。"是我,谢孟,是我。"
我将手按向开关,没亮。
那团黑影又倒下。我跑过去搂住他,"我以为你出事了。"
我没再说下去,只是抱紧他。
突然他哭起来,"你怎么才来,我以为你真不要我了。"
脚开始踢我,我不反抗,任他踢,他还在哭,"你怎么不去死,现在才来找我。每天黑灯瞎火,吓都快吓死了。我又没别的地方住。"
我缓和语气问他,"不是你哥在这附近吗?可以先住他那儿呀。"
他的头埋在我胸口,"不去他那儿,他跟他男朋友分手了,我要过去,跟你就没戏了。"
我没话可说,除了内疚找不到一丁点削减自己罪行的地方。
"我开始每天都在大爷那儿充电,你没有给我打,倒是我哥每天都给我电话让我过去和他一起住,后来就不充了,就一直在学校耗着,没有钱,大爷还借给我一百。"
"好,我的错,我们回家。"
他点点头收拾衣物。不放心的问我,"我要不要留几件衣服在这儿,免得还被你赶出来,没地方去。"
"操,再吵架,不准回这儿,去顾姐那儿。"
他较真起来,"你真要和我吵?"
"吵什么吵?过几天就带你去鼓浪屿。"
他好像很高兴,晃晃脑袋,加快速度收拾衣物。
下楼的时候,谢孟跟大爷道了好几声"谢",想想大爷挺悲惨,大过年在这儿守夜,加上谢孟欠他的一百,总共给他三百,"呵呵,新年快乐。"
大爷没多推辞。也回敬一句,"新年快乐。"
拖着大包小包,谢孟还能腾出一只手来牵我,我很不在自,"大街上别这样。"
他不以为然,"你本来就是gay,怕什么?"
"去,我又不像你,一看就是弱受。"
他骄傲起来,"那我们学校的女生瞎眼了,跟在我屁股后面,什么'只求一夜'的。"
我笑,"那么饥渴?"
"我跟她们说下辈子长鸡8了再来找我。有几个差点自杀。"
"你厉害,我上大学的时候对豪放的女人都是有求必应。"
"性质不同,你是攻,我是受,需求不同,你只想找个有洞的,女人还多了一个。"
我不再抗拒他牵我手,反正这儿也没人认识我,唯一认识我的康明,思想还停留在用粮票的年代,所以,怕啥呢。
回到家,先洗澡,脱掉衣服,一身的斑驳显现,要想不被发现只能穿睡衣睡觉了。
然而美好的计划总经不起现实的蹂躏,衣服刚脱完,谢孟钻进来,"我要给你搓澡,"一走近,脸色瞬息万变,"怎么弄的。"
给他说被打的,得多窝囊,"摔的。"
"你再摔一个给我看看。说呀,怎么弄的。"
"打的,出门就被打了。"
他面色凝重,"我知道是谁。"
"谁?"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我非让他跪下来叫我祖宗,当我多年老大白混的。
"能不能算了,如果换别人,你肯定就伤残了。"他楚楚可怜。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他那个禽兽哥哥。那更好,通知康明收拾他,都不用转车。
"算了,他是为我才那么做,你要跟他闹起来,我拿什么脸面面对他。"
"你交朋友我不干涉,可这种,你少沾染。是你哥吧?我给他保留点儿劳动力,别的,我就管不了了。"
"威威,你别这样。我本来没什么真心朋友,就他还算真心对我,你别跟他闹起来。"
我看看他,心里没底,"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要么就别碰我,要么碰了我别让我知道。"
"我替他给你道歉。"不知道这是不是又一出苦肉计,下跪,"威威,你要报复他,我就不起来。"
还学起宫廷剧的台词了,我气不打一出来,"好,你就为个外人,你这样,有本事就别起来。"
他抱住我小腿,头埋进两膝盖间,"我求你了。"
"你起来吧!"这才刚和好呢,要吵也得腻味两天吧。
"你不报复他了?"那双漂亮眼睛光采流转。
"这次算了,以后你要再跟他勾勾搭搭,我非宰了他,反正我宋威烂命一条,死了还能当化肥。"
"去你的,死什么死,他再动你,用不着你动手,我先搞死他。"
"搞?有歧义。怎么个搞法。万一把他搞爽怎么办?"
他一脚踹过来,痛死了,本来就有伤,还踹。忍不住皱紧眉,他紧张起来,"踹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你把鸟给我踹飞了。。。。。。"
话没说完,他又补上一脚,"那就把蛋带走。"
好狠,最毒妇人心。
洗的香喷喷的,躺床上。谢孟开始东嗅嗅西嗅嗅。从脖子嗅到脚踝,最后往上停留在两腿间。湿滑的舌尖从腰侧直到杂草丛中。
"威威,你怎么从不让我用口?"璀璨星光尽在眼底。
"噢,要你愿意才行。"
"你真傻,我喜欢你,有什么不愿意。"
一倏,令人濒临窒息的快感袭来。柱体被紧紧包裹。小腹绷紧,完全是意料以外的感官刺激。害怕被看穿,□抑制于舌尖。呃,多么久违的舒爽。整根被吞咽时,视觉的刺激多于感官,那些呼之欲出的□统统爆发,"呃。。。。。。"
身下的人儿,眼露狡黠,"威威,你不喜欢吗?那算了。"作势下床。
按住他的头,十分猥亵的动作,器官已插入他的喉间,深深贯穿。他一开始面露痛苦,是喉间不适的反应,后来缓和下来,慢慢吞吐,舌头如灵巧小蛇。
"我应该禽兽一点,早该让你用嘴。"声音在颤抖,一句话支离破碎,全散开。
快感是脱缰的野马,出来的时候我来不及推开他,喷他一脸。
谢孟撅嘴,"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