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是要遭雷劈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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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是要遭雷劈滴!-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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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感觉令大牛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嘴里不忘反驳:“她才没有胡说八道,我们就样真的是不对的!你放开我!”
吉盛天冷笑:“敢命令我了,胆子大了嘛!”语罢,竟然真的依言将他放开。
大牛微呆了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勉强撑起身子往床外爬,只是还不得他爬出两步腰间的带子便被抓住,随即身上一凉,原本松松垮垮挂着的衣服整个被扯去扔在了地上。大牛动作一顿,尔后不管自己浑身赤裸拼了命地继续爬,可仍是没爬出床就给拦腰抓了回去,只不过这次是仰躺着被压住。
“学聪明了嘛!”吉盛天戳戳他因先前的挣扎而晕出血色的脸颊,“只可惜在我面前这些都没用。”
“你,你!”大牛悲愤地看着他,“你这样是乱伦!”
“又学了一个新的词汇,也是那个女人教的?看来她也是一个人才,以前教你整天也学不到什么东西,短短一个多时辰她竟然教了你这么多。”吉盛天不仅不恼,反而还笑了。
要是平常大牛肯定会高兴地夸他笑得好看,此时他看在眼里却觉得不寒而栗,颤声道:“你,你别去欺负她!”
吉盛天冷“哼”一声,直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有时间关心她,不如先关心一下你自己。”
大牛想要起来,却被青年曲着腿用膝盖压住了左肩,眼见他慢条斯理地除着衣物,慌道:“你,你,你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吉盛天很快将自己脱得精光,倾身压在他身上,重重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当然是做你喜欢做的事。”
“你胡说!”大牛的脸顿时涨红,“我哪有喜欢?!”
“喔?”吉盛天戏谑地看着他,色情地用腿间早就硬起来了的东西往他股缝顶了顶,道,“你不是一直很享受吗?”说一直倒也未必,之前都是他单方面的泄欲,这个男人总被他弄得痛苦不堪,不过自一年前他开始顾忌这个男人的感受起两人却都是挺享受的,这个男人不懂得掩饰,做到快乐处总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用声音和动作表现出来,那样子分外地迷人。
因他的提醒,大牛自是想起了那些事,脸色顿时一白,半晌才困难地道:“那是以前我不懂父子俩那样做是不对的,现在我懂了,我不会再让你做错事了。”
“哼!”吉盛天不屑道,“那可由不得你。”说着俯下身去。
“小天!不要!”大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便被儿子堵住了嘴,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愣了一下才剧烈挣扎起来,只是被压得死死的他的那点挣扎根本就是隔靴搔痒。“放——开——”拒绝的话被彼方的舌头搅得破碎不堪。
吉盛天放开男人的唇,舌尖滑往他耳边,时轻咬下耳垂,时而在耳根处扫过,满意地听见他的呼吸逐渐粗重。双手熟练地在男人身上摸索,舌尖也沿着颈部线条一直往下游走,在喉结上打个圈,轻咬一口,引得主人倒吸一口冷气。吉盛天不停,亲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男人身上,右手捻起他胸前一粒粉色的突起在手中玩弄,另一只手却悄悄来到下面,握住他已经半抬头的东西。
“啊!小天!”大牛双手无力地推着青年的胸膛,用最后一丝理智拒绝,“不要,不可啊——”拒绝的话到最后化为一声惊呼,却是吉盛天猛地将他的要害一握,尔后快速动起来。“嗯——呃——”大牛随着青年的动作发出时高时低的惊呼,在他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青年却突地把手一松,顿时难受地扭动起来,“小天,快,快来!”
“当真要?”吉盛天凑到他耳边呼热气,手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的要害上划动。
“要,要!”大牛被逗得快哭出来了,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狂乱地点着头。
吉盛天一阵心痒难耐,道:“是你自己说的,别后悔。”语罢也不管他听没听进去,立即握住他的东西快速动了起来,不一会手中便被喷了一股热流。这时他自己的东西已经胀得难受,将那乳白色的液体随手抹在上面,又在男人身后略作扩张便一个用力插了进去。
“啊——”扩张不够充分,大牛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叫了一声,吉盛天微微一顿,待他稍稍适应之后方大力冲撞起来。“嗯……啊……”大牛随着他的力道时高时低地呻吟着。
***
青年的索取无度最后弄得大牛直接昏了过去,等到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不见儿子的人影,应该又出去忙了。他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阳光明媚,心中却一片惨淡。现在看来小天是早就知道两父子做这种事是错的,可昨夜跟儿子的一番对峙到后面经历让他明白,他完全没办法拒绝小天对他做这种事,他该怎么办才好呢?又呆呆地躺了许久,大牛猛地坐起身,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摩擦到床褥引起一阵刺痛,腰也酸软得令他恨不得再躺回去,可这些反倒更加坚定了他刚才下定的决心:他要走!他不能让小天再错下去!只要他离开了,小天就不会再做这种错事了!
说做就做!大牛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强撑着下了地,颤着手脚寻出衣服穿上后趴在桌上狼吞虎咽起来,这时他心里不由庆幸,还好昨晚小天只是砸了一碗饭,而不是将整张桌子掀了。将肚子塞得满满的,又灌了几口冷茶,大牛方觉得舒服了一点,不知道儿子会不会提前回来,他不敢在这里久待,略作休息便又忙碌起来。从柜中翻出几件衣服打了个小包,从枕下摸出平日买菜剩下的几两散碎银子分作两份,一份放在怀里,一份藏在靴中,然后对着镜子稍微梳洗了一下。准备完毕正打算提包袱离开,却突然想起什么,又将它放回去,跑到书桌前翻了张白纸出来,粗粗地磨了点墨后从笔架上取下支细毫,蘸满墨汁正要往上落笔的时候突然想起儿子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的情景,顿时就怔了怔,也在这一怔间一大滴乌黑的墨自笔尖滑下,无声地落在洁白的纸上,晕出老大一团。大牛呆呆地盯着那滴墨迹看了许久,终是强忍难过地提笔在上面写了几行字,尔后匆匆提着小包袱飞奔出去。
因着吉盛天的身份不便泄露,周风安排来轩中伺候的人便极少,三个人跟着吉盛天出门办事,只剩了一个在厢房外候着,而大牛出来时那个少年恰巧出恭去了,所以某人运气还是很好的,居然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寒石轩。不过因着他这一身装束,一路上还是接受了不少怪异的眼神,只是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而没有发觉。就这样没过一会就到了周府的大门,直到被拦住了大牛才反应过来。
“敢问公子这一身是打算去哪里?”门房虽不清楚他具体的身份,却亲眼见到他与府中的贵客同车而来,且三言两语就让周先生帮了别人的忙,自是不敢怠慢,问话都是尽量放柔了语气。
大牛双眼迷茫地眨了眨,然后决定撒谎:“家里、有、有事。”不常说谎的人突然说起谎来难免有些紧张,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的。
门房自然猜不到他是“离家出走”,见他双目红肿,又背了个小布包袱,还真以为家里死了人啥的赶着回去奔丧呢!当下也不追问,客气询问地道:“那公子可要用车?”
要是赶车的看到他是想偷走就会把他抓回来吧?大牛断然摇头拒绝道:“不用了,不是很远。”
不是很远?这公子莫非就是芜府的人?门房微有些疑惑,不过仍是放了行:“那公子一路小心。”
就这么出来了?大牛一直到走出了周府门前的那条巷子仍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回首望见那有些模糊了的大院,心底升起强烈的不舍——离开了,就见不到小天了。不过他一想及自己离开也是为了小天好便又将那不舍压下来,把背上的包袱往上托了托,再看那大院一眼,转身离去。
芜府人员的流动性很大,又是和平时期,因此出入盘查得并不严格,大牛很顺利地就从离周府最近的北门出了城。宽阔的官道上车水马龙,大牛站在城门口看着忙碌的人流,突然有了前世第一次去到城里赚钱时的心情,那种周围都很陌生、不知前路在何方的感觉让人很茫然,很,无助。站了一会,大牛将包袱再往上托了托,好像这样能让他更有力量似的,随后跟随着人流前行。
午后才出城的多到邻近乡镇的,大牛在天色将黑的时候踏进了一个小镇。同行的还有几个人,不过因为他心情并不好,所以没有跟主动他们交淡,别人跟他搭话他也不怎么理会,几人没趣就不再跟他接近,一到镇上就分道扬镳了,大牛又站在路上呆了一呆,决定去找个客栈住一晚。大牛曾随着儿子漂泊,对于怎么住店还是知道的,找了家名叫再来的小客栈,要了最便宜的房间,叫了一个小菜和一大桶米饭,饱饱地吃了一餐后倒头就睡。昨夜被儿子折腾了一晚,体力严重透支,今天又强忍不适赶了一下午路,劳累过度的他很快就打起了细细的鼾声。
***
大牛这一觉出乎意料地睡得很好,在睁开眼的那一刻他甚至以为还是在从前,他什么也不知道,小天也在他身边。可自欺欺人也只能有一时,哪里能一世?他苦涩地一笑,正打算起身,却猛然察觉不对——昨夜他住的是客栈最便宜的房间,里面充满了怪味,房里的东西也是破旧不堪,而时他嗅着是淡淡的馨香,看到的是精致的帐顶。猛地一个翻身坐起,惊诧莫名地环顾四周,赫然发现自己所处的房间熟悉无比,正是他与小天在周府住的寒石轩的厢房!大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抬起手想掐自己一把,却发觉手腕间极为沉重,低头一看,只见白皙纤细的双腕上套着两个黝黑的铁环,底下连着的链子分锁在两边的床柱上。大牛大惊,想爬起身来,却发现脚上也同样拴了铁链固定在床尾的床柱上,那长度只够他坐起身,再想做其他动作却是不行。他慌了,胡乱挥动着四肢想脱身出来,却徒劳地只发出铁链相击的清脆声音。
“看起来挺有精神的。”伴随着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青年推门而入。
“小天?”大牛停止了挣扎,一脸惊慌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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