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嗣以为孙悦在关心自己,忙道:“不不不,这个是专门为你做的……”他有些心虚,道:“是承嗣做的,不……不是特别难吃……”
他又推了过去,以期待的眼神看着孙悦。
孙悦眼神复杂,沉默许久,抬手安抚地摸了摸承嗣头发。
他缓缓喝完那粥,拎起枪走了。
从头到尾没有碰李承嗣做的东西。
少年天子呆坐了许久。他有生以来头一次这样讨好一个人,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受到这种对待,几乎想跳起来大喊大叫,又或者直接推翻几案,再踩几脚。
然而他却疲惫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不知过了多久,有亲兵上来收拾食盘,他才惊醒。
“放着别动……孙将军回来,或许还要……”
那亲兵疑惑地看看冷掉的菜肴,多嘴道:“将军不会吃的。”
李承嗣猛地抬头看着他。
“……孙将军半年前喉咙受过伤,这种东西咽不下去的,塞进去也是吐,只能喝煮得最软烂的粥……陛下不知道?”
(未完)
写在前面:李承嗣的性幻想都很天雷,不要相信他
二十二
天已擦黑,李承嗣身体微微前倾,用力夹紧马腹,打马如飞。
晚风阴凉,吹得他衣服猎猎作响。
路边已看不太清的房屋、树木被一一抛到身后,他控缰的手很稳,目不斜视,只冲着一个方向奔驰。
东城门已在眼前,数名武将看上去刚完成了最后的巡防从城上下来,在马上说着什么。
李承嗣猛地勒停奔马,那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原地踏了数步,缓下冲势。
那边几人被惊动,一起扭头看来。
天色已黑,隔着数十步,人脸都显得朦朦胧胧,然而李承嗣一眼就看到了孙悦。
那个人坐在马上,虽未着铠,仍透着一股无坚不摧的锐气,整个人如一杆长枪般,坚定,沉稳,可靠。
他突然想起那次父皇私下对他说:“有孙悦守着,至少能保我大衍五十年平安。”
他说:“他竟对你死心塌地,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他翻身下马,茫然朝着孙悦走了两步,有什么炽热的东西突然涌上来,他喃喃道:“孙叔。”
而后冲动的大喊:“孙叔——!”
孙悦顿了片刻,回头做个手势,示意众将散了。
他催动胯下马匹,笔直朝着天子而来,蹄声徐缓镇定,既不急躁,又无迟疑。
到了面前,李承嗣丢了自己缰绳,朝孙悦伸出手来。
孙悦居高临下,轻舒猿臂,将天子提上马来,与自己面对面放下。
承嗣倒着跨骑在马儿颈肩,双腿不可避免地蹭到孙悦结实的大腿。
他认真地看着孙悦双眸,道,“孙叔,我……”
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堵上所有没出口的,迟来的歉意。
他抬起眼,看到孙悦温暖的笑容,如注视着无价珍宝般的眼神。
马儿随意地迈了几步,察觉到无人管它,驮着这二人打了个转,撒欢小步跑了起来。
孙悦的手移开,李承嗣猛地扑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咬上孙悦嘴唇。
他如一头不知如何表达亲近之意的幼兽,急不可待地攀着对方高大的身躯,口中尝到浓烈的铁锈味道。
孙悦一手握缰,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而后揪紧承嗣头发,固定住对方头颅,开始回应这个血腥的亲吻。
他的回应同样暴力,不容抗拒,如强力的侵攻。
李承嗣在颠簸中紧紧抱着对方,四周一片黑暗,他并不在乎被什么人看到。
两人挨得极近,鼻息交错,承嗣闭着眼,孙悦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越来越烫。
这样的距离让他脑中一片眩晕,似乎每一根寒毛都被激得竖了起来,又似乎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汹涌扑面而来,无法逃避。这感觉无比奇异微妙,像是有什么悄悄变了。
这个悠长而疯狂的亲吻中,他们不知被马儿带去了什么方向,四周安静,黑暗,已经远离城门。
李承嗣舌尖被吮得发麻,孙悦手底用力,动作越来越霸道,似乎想将他整个人咬碎了吞下肚去,眸色悄悄变深。
本能让他察觉出危险,然而还来不及退缩,孙悦勒停马儿,放开缰绳,一手紧紧揽住天子腰肢,另一手撕开了他的下裳。
承嗣瞳孔收缩,拼命仰头挣开对方火热的亲吻,惊恐道:“不——不要在这里!”
孙悦将他提起,转个方向,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承嗣只觉坚硬滚烫的巨物隔着薄薄衣裳,紧贴在自己臀部。
孙悦抓住他的手,按向自己下体,让他仔细抚摸。
承嗣喘息着向后摸去,那物火热,高翘,蓄势待发。
他撩开孙悦下裳,终于毫无阻隔地握了上去,竭力伸展手指也远远不能合握,那凶器如此狰狞,使他产生了掌心都要被烫掉层皮的错觉。
他舔了舔嘴唇,作着最后的抵抗:“孙叔……等回去……”
腰肢被握住,抬起,他认命地闭上眼,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
躲避全是徒劳,钝器准确无误地抵上,坚定地挺进。
他痛得哽咽了一声,竭力配合,仍觉得那被顶开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撕裂感。
孙悦掰过他的脸,吻上他的唇。
接着松开握着他腰肢的手,李承嗣眼眶几乎瞪裂,惨叫被堵在喉咙里。
他所有的体重都支在那根滑润的东西上,毫无借力之处,肠道又正在拼命放松,这一下没有丝毫阻碍,一坐到底!
他眼前发黑,双腿僵着不敢动作,只觉自己被钉在了锐利的铁桩上,内脏已被捣破,虚弱至极,动弹不得。
孙悦不住地吻着他,抚摸他头顶,胸膛,小腹,反反复复,直到承嗣不再僵硬着发抖。
他自暴自弃地靠进孙悦怀里,双眼望着虚无的黑暗,低声道:“孙叔……你要把承嗣捅死了。”
孙悦吻了吻他顶心头发,握着他的腰,轻轻抬起。
李承嗣喉间发出颤抖的低鸣,在疼痛中委屈地紧抓着孙悦手臂,在对方松开他时做着无用的抵抗,眼睁睁看着自己再次将他尽根吞入。
不管接受多少次,孙悦的尺寸总是让他给予的性爱变成一场酷刑。然而在这残忍的刑罚中,李承嗣似乎得到了某种扭曲的、被承认和保护的快感,让他不想真的反抗。
他愿意被钉死在这刑具上。
孙悦仍在温柔的吻他的侧脸,承嗣不能自抑地幻想着自己含着腹中巨物,流尽鲜血,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四肢绵软毫无反应,被孙悦拿来自慰的场景。
又或者,失去双腿,失去思考的能力,永远固定在这根东西上,被锁在孙悦怀里,直到皮肉长在一起,成为他的一部分。
这不着边际的幻想让他得到病态的愉悦,阳物未得到任何触碰便竖得笔挺,不住颤抖。
后身相接处逐渐变得润泽,出入开始顺畅起来。
孙悦不再握着他的腰,他开始不自觉的扭动,主动含着那东西细细体味。
甬道被撑得几乎崩裂,哪怕是极细微的摩擦都带来胀痛的快感。
身后坚实的胸膛如铁铸一般,任何时候都是护卫他的不破之盾。
李承嗣发出低低的呻吟,发软的腿完全放松力道,搭在孙悦腿上。
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瑟缩,似乎才反应过来,孙悦全身衣物整齐,他却是下半身完全赤裸,张着腿含着阳具,私处毫无遮掩。
——这里不是孙悦的房间,是青木城的大街!
尽管今夜无星无月,放眼看去一片黑暗,脚下的路都看不太分明,这个认知仍令承嗣受到巨大的冲击,发出一声极度羞耻的呜咽。
他以手撑着孙悦大腿,似乎想起身摆脱。
然而孙悦横过手臂,将他腰肢禁锢在身前,另只手握住缰绳。
他以腿轻击马腹,胯下马儿颇通人性,悠悠开始迈步。
李承嗣还未反应过来,战马已兴奋的低嘶一声,放开四蹄奔跑起来!
一颠之下,他身子不自主浮空,生生被从孙悦肉棒上剥脱,那肉具似要离体而去,他下意识锁紧后穴去挽留,却不料马匹又一个纵跃,他猝不及防,被重重插了回去,发出短促的惊叫。
这突然的摩擦令他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双膝发抖,不住喘息。
孙悦摸了摸他的小腹,恶意地完全放手,专心控马,抽出马鞭加了一鞭,纵马飞驰!
李承嗣摇摇晃晃,被迫主动伸手,攀着孙悦握缰的手臂,固定自己的身体;然而那马儿被控制着并不老实赶路,不住纵跃,他整个人被穿在孙悦阳具上,随着颠簸不停地被抛上抛上,两边力道相撞的激爽让他几乎想纵声大叫,却不得不咬紧牙关硬捱。
面前的冷风和身后孙悦火热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对比,体内的东西坚硬而兴奋,让他知道自己在被人急切的需索,这感觉太过美好,带来甚至比下体直接得到的还要强烈的快感。
他的穴口已经被捣弄得松软无比,然而每当孙悦那物狠狠撞入,他便全身战栗,肠道不由自主绞紧,发出极度压抑的哭腔。
黑暗里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打量着他赤裸的大腿内侧,他吞吃男人阳物的淫态,他舒爽到失神的双眼。
如同在上千人面前表演的耻辱使他内壁无法自控的强烈收缩,带给孙悦无比畅快的享受。
李承嗣放在孙悦手臂上的手指颤抖着用力,咬着牙低声道:“别……停下来……我不行了!”
这样肆无忌惮的性爱在带给他极度的耻辱的同时也带来了极度的快感,肉棒突突直跳,几欲胀裂!
孙悦如若未闻,猛地一夹马腹,战马腾空而起,似是越过了什么障碍。
马蹄重重落地,李承嗣被重力和惯性一下狠力钉在那畸形的巨物上,控制不住的张口欲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战栗着绷直了身体,手指深深掐入孙悦肉中,阳具抖动着,无声地喷出数股白液,整个人软绵绵瘫了下去。
二十三
深夜,他们才回到孙悦暂居的宅子。
天子裹着孙悦的披风,被包得严严实实,斜靠在孙悦怀里。
值夜的亲兵上前来牵马,却被孙悦统统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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