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难堪令李承嗣眼前发黑,失去了意识;然而下一刻便自行惊醒过来,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
在人前失禁的耻辱让他彻底被击溃,眼神空洞。
然而那绞榨般疼痛与羞耻如此痛快的离体而去,他从没感觉到身体这么轻松过。酣畅淋漓,如一场绝顶的高潮。
孙悦低头看着承嗣失神中溅到下腹上的白液,轻蔑地笑了笑,以指沾了,抹了承嗣脸颊上。
李承嗣麻木地垂着眼睑,毫无反应。
*
他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究竟被灌洗了多少次。
一遍遍被不同液体充满,洗刷,直到下体彻底麻木,排出的东西与灌入时无丝毫不同。
空掉的水囊随意堆在一边,他机械地跪着,将振荡不停的水流全部锁在体内,孙悦甚至恶意地揉捏他的臀部,如搓弄什么玩物,将紧致肌肉硬捏出不同形状,似乎要迫他失控。
他毫不反抗,表情木然,任凭孙悦摆弄,淫辱。
只是再也没试图靠近过那具温热身体。
他明白今天这番动作的含义:孙悦嫌他脏了。
(未完待续)
七十七
之后的数日,李承嗣完全变成了牵线的偶人,再不挣扎。食物递到嘴边便张口,被摆成什么姿势便能僵着身子保持几个时辰,让他哭便哭,让他笑便笑,赶路时被捆在车里也一动不动。
再被孙悦抱着把尿时也毫无抗拒,顺从得惊人。
孙悦开始不再塞着他的嘴,过了几日,连腿上绳索也解了。
然而他仍然一句话不说,自觉挪动双腿跟着人,不看不问会被领去何处。
只是他下身伤口处并未好转,反而开始红肿,火辣辣的疼痛烧上来,他只是无意识地抽搐一下,眼里仍然空空落落。
孙悦蹙紧浓眉,似乎压抑着怒气,将承嗣从头打量到脚。
少年毫无所觉,袒露着身体,对于他探究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避的意识。
孙悦咬了咬牙,似乎下了什么决定。
*
李承嗣被带进了一处繁华所在;过了几重门,他恍惚被推进一个昏暗的房间。
一个干瘦、弓背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承嗣听到一个讨好的声音:“就是他?”
孙悦点了点头,将承嗣推上前去。
少年本就只裹了一件长袍,内里空空如也;孙悦手一挥,扯掉了他唯一的蔽体之物,让他赤裸地站在男人面前。
李承嗣眼神茫然,迟钝地抬起头。
这房间陈设奢华,光线不足,泛着一股奇异而淫靡的味道。
房间正中横着一条黑色宽几,铺着昂贵的黑色骆马绒毛织成的布料,垂下的流苏厚实沉重,顺滑服帖,微微摆动。
他被放在几上,那干瘦男人饶有兴致地凑了上来,啧啧赞叹。
他听到遥远的声音:“……好货色……”
他双臂被缚在身后,绳索交叉绷紧,将他赤裸肌肤磨出微微红痕,身上被捏出的指痕、柔软淡色的乳首、腹部结实而不夸张的肌肉全部展现在光线之下。
胸前两点被人拨弄观察,曾被贯穿过的伤口已经好了七八分,被捏弄时也未觉疼痛。
他无谓地闭上眼睛,感觉到陌生的手摸上他下体。
性器被揪起,数日来隐痛的折磨让他已经不再对此有反应,似乎这东西并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只任凭那人反复捻,擦,戳弄,涂抹。那动作专业熟练,如护理一件没有灵魂的器具。
过了许久,他被扶了起来,摆成坐姿,灌下了一碗极苦的汤药。
李承嗣毫不反抗,似是并未尝出味道,只是睁开双眼,下意识地寻找孙悦身影。
那干瘦男子正对着孙悦谄媚笑着,说着什么。
“既然来了……就请……”
*
大厅十分宽敞,摆着二十来张锦榻,只有三四张空着。
大腹便便的富商,面色蜡黄、一看便知纵欲过度的中年男人,一脸急色模样的兵痞,道貌岸然正襟危坐的华服老人,形形色色不同形貌之人各据一角,俱都面向前方搭起的表演台子。
这些人有些是孤身一人,更多的身边有或跪或伏的少年陪伴。这些少年多数全身赤裸,皮肤雪白,腰肢柔软,驯服地趴在主人脚边。
整个房间内一片暧昧的情色气息;只有一个角落处散发着不合群的冰冷气场,十分突兀。
灰袍男子面无表情,身上一股阴冷的威压气势,他身旁的人纷纷受不住,悄悄挪了开去。
他身旁坐着一个只裹着件黑色长袍的少年,长袍一角无意翻在一旁,露出赤裸、白皙的脚踝,可知底下并无其他衣物,上面却直将脖颈都裹得一丝不露,禁欲的黑衣反增了不少情色意味。这少年身上有股与室内其他宠物截然不同的气息,有不少人偷眼打量着他,甚至有人已在盘算出价。
这少年一无所知,目光呆滞,被按着看向前方。
正中表演台上好戏已然开场,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坐在特制的椅子上,一丝不挂,两腿屈起,缚于两侧,下体大张朝向台下,令看客一览无余。
露出的后穴颜色粉嫩,毛发均被剃光,那少年似乎有些惧怕,却驯服无比开口,说出一连串淫话,哀求男人操他。
另一名表演者是个胸毛旺盛的中年男人,同样全身赤裸,阳具颇长,荡在胯下一晃一晃。他将性器塞进少年口中,那少年如得到了什么美味的奖赏,吸得啧啧有声,不多时便将那只阳具吸硬。那男人持着性器,插入少年粉嫩后穴,整个过程动作十分缓慢,并故意侧身让台下人看得清清楚楚。少年大声呻吟,似是十分享受,口中露骨浪语冒个不停,大厅里不少男人皆看得入神,有人一边盯着那少年被反复穿刺,一边掏出性器抚慰,也有人将身旁少年按在胯下,一边享受口侍一边欣赏。
待那男人射过之后,少年的椅子被推向台边,令每个人都能看到他艳红后穴缓缓收缩,流出一道白色精液,无比诱人。
孙悦若有所思,将承嗣抱到膝上,恶意地将手探入袍内。
李承嗣无动于衷,倚在孙悦胸膛,漠然看着台上表演。
此刻台上那少年正被两名大汉按着,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肉棒贯穿,两根性器不停抽插,少年似是兴奋起来,全身泛起情欲的红潮,被两人操得眼角发红,涎水止不住地滴下。
这之后那特制椅子被放平,少年整个人拉成大字型,接着被竖了起来,供人欣赏全身。
有人在他后穴内插入一根粗大带刺的假阳,前身阴茎内也被塞进了一根细长的玉棒,一名大汉手持特制长鞭,开始鞭打少年的胸前,肩背,侧腹,少年身上被抽出一道道红痕,却发出阵阵媚叫,不住催促。
那人鞭了一会便停手,面向台下,邀请诸位宾客上台亲手一试。
场中众人似乎对这种节目环节均已熟悉,有人笑着观看,有人跃跃欲试,有几个随侍在旁的宠物却像是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转过脸不敢再看。
已有人欣然上台,接过鞭子,一边抽打,一边粗言秽语撩拨那少年。
这些人手中却无多少分寸,没几下便见了血,而这血色似乎更勾起了许多人的兴头,不时有男人兴奋地加入其中,鞭子在众人手中传来传去,那洁白躯体已被抽得不见一块好肉,更有人专门盯准他下体用力鞭打,打得那少年阴茎缩成一团,连声求饶,涕泪齐下。然而这时候的求饶简直是助兴,客人愈加兴奋,下手越来越重,几乎将他睾丸抽碎。
待众人心满意足以后,少年已经昏死过去,有大汉将他性器内插着的玉棒抽出,那纤细的棒子竟已断成短短一截,不知堵在其中的部分如何能取出。
下体囊袋处似已破了,淡红色的液体淋漓滴下。
承嗣的身体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背后人却强势地抱住了他,将下巴抵在他头顶,令他无法逃避。
他不再挣扎,木然任对方禁锢着,如一具雕像。
他看不到的身后,孙悦却一直只看着自己怀里的宠物,眼神专注。
漆黑的眸中蕴着痛苦的水汽,孙悦用力闭了闭眼,良久,重新睁开,换上一副冰冷的表情。
本应是香艳的场景,到了此处却只剩一片阴冷之气,完全无法融入;然而厅中其他人的情绪皆随着表演的进行而愈来愈高涨,这个角落渐渐被无视。
那台上的少年如死人般被抬了下去,又换上来一个身上只披了条蓝色纱衣的少年,被摆成臀部朝外的跪姿,一个大汉在他后穴内一颗一颗塞入无数红色浆果,直至撑得穴口透明,再装不下,而后在自己阳物上套上一个有着密密细刺的透明套子,将那少年操的哭爹喊娘,穴口滴滴答答溢出被打碎搅烂的浆果果肉。
那大汉插了许久,退出时解下阳物上的套子,高高举起向观众展示;那套子内沉了许多白色浊液,外面已被染得一片赤红,软刺上还挑着些许果肉。
有人开始起哄,喊着“给他灌下去!”之类的字眼,那大汉不慌不忙,将套子放到少年后穴,令其用力,接满被打成果酱的红色浆液,扎紧袋口不住摇晃,待精液与其混匀后揪住少年头发,掰开他的嘴全部喂了进去。
李承嗣一阵反胃,只想转头,孙悦却伸手固定住他头颅,强迫他继续盯着台上。
淫秽的表演一场接一场,已有客人当场按倒身边服侍的少年,抽插取乐,并彼此交换宠物,或者令宠物之间交媾展示,整个大厅内浮着一股淫靡气息,媚叫此起彼伏。
台上不知何时又换了人,新上来的少年被两名大汉将肉棒同时塞进体内,或同进同出,或一人退出一人猛顶,沙哑着嗓子不住求饶。
之后他被牢牢绑在椅子上,掰得两腿大张,面对观众,后穴一张一合,露出鲜嫩内壁,一名大汉以手腕不住比划。
众人的兴奋到达了顶点,纷纷叫道:“捅!捅!捅!”
那少年不住哭喊扭动,然而毫无作用,大汉在整只手臂上涂了油脂,闪闪发亮,向观众展示后将手合成锥形,缓缓插入那少年后庭。
一众宾客个个屏气凝神,眼看着各个指节渐渐没入,手掌最粗大之处通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