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愤愤然的扭动著身躯,结果惹来了副将拿著佩刀对他的一顿毒打。谨远赶快拦著那个副将:“哎,他就是个野人,不懂事,您消消气,别打了别打了,不然一会儿洞房就难看了。。。”
副将这才余怒未消的重新挂好了佩刀。旁边的女人早就吓得缩在屋角里抱成一团了。
谨远又对陈涛劝了好半天:“我告诉你啊,我可不能总护著你,这里恨你们的人太多了,要是聪明的话,就给我安静点儿。”
陈涛不出声了,那个老女人又胆战心惊的走过来,把头凑进盖头里看了看陈涛脸上的妆,都确认没事了以後,陈涛这才被谨远拉进了外面早就准备好的一顶描金红花轿中。
此刻的将军也换上了一身喜气洋洋的大红长袍,他现在正帽插金花、神清气爽的端坐在自己的高头大马上。
看到陈涛一身新人妆扮的走出了院门,将军带著新郎倌特有的幸福感微笑了一下,他一挥手,几个轿夫齐齐的抬起了蒙头转向的陈涛。
接下来就是一路的车摇马晃,直到把陈涛晃得想吐的时候,轿子才终於来到了一处深宅大院的门前。
花轿刚一落地,顿时一阵鼓乐声冲天的嘹亮了起来。
前生为妾63(嫩屁股的小娘子)
将军命人敞开府门的偏门,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阴阳先生赶快端起手中的小斗,郑重其色的快步走出了人群。他抓起斗中的五彩谷豆、钱果、草节等物,使劲对著偏门认真抛洒著。这样做为了打压传说中坏人喜事的三煞(青羊、乌鸡和青牛),一群头上梳著各式发髻的小孩欢天喜地的跟在阴阳先生的身後,不断的争抢著地上撒落的铜钱和糖果。
陈涛坐著的花轿门帘停了下来,轿帘门被人一挑,一双手伸进来,不容分说的搀起了陈涛,好像那些粗鲁的兵丁似地,把陈涛抓出了花轿。
周围的人一阵议论纷纷,陈涛顶著让他暂盲的盖头脚踏青毡的被拉出了花轿。陈涛不懂这些中原的礼节,他就觉得自己是被人从笼子里拎出来的一只兔子,下一个步骤就是上断头台和被扒皮。好无奈,但是挣脱不开旁边钳著他手臂的那个人。
陈涛的前面是一个下人捧著镜子的倒退行走,钳著陈涛隔壁的人拖著陈涛大踏步的前行著。跨过马鞍的时候,陈涛因为毫无心理准备,所以差点儿没被自己的袍子绊倒,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他又差点儿没把前面的秤杆给踩折了。
将军不但没生气,反而跟著众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一路上,峰回路转的,陈涛终於被人给拖进了後院的新房里,进了新房,他就被推坐在婚床上,刚坐稳身体,就有人递过来一杯酒。陈涛正好渴的要死,他接过酒杯一口气的连干了三杯,正想再要第四杯的时候,一条柔软的红色绸带代替酒杯的塞在了他的手里。
陈涛莫名其妙的捏摸著手里彩带,那边门外一个人中气十足大的高声呐喊著:“坐富贵~~~富贵有余~~~~”,那麽大的嗓门把陈涛吓得浑身猛的一抖。干什麽!喊什麽啊!这是发生什麽事儿了吗!
“有余”两个字刚落地,将军就喜气洋洋的大踏步走进了新房里,新房门楣上悬著的彩带随即就被一拥而上的人群嬉笑著摘下扯碎分走了。
将军走到陈涛坐著的婚床前,刚才呐喊的司仪立刻拿起陈涛和将军手里的红绸带快速的结成了一个同心结。将军等他做完这些,笑著的牵起红绸带引著陈涛倒行出了新房,陈涛好像盲人似地左右的抓著可以把持的东西,司仪立刻走上来搀扶住了他。
在跨过无数道绊脚的门槛後,陈涛终於被将军牵到了一间陈列著列祖列宗牌位的房间里,陈涛莫名其妙的被人按跪了下来,又莫名其妙的给将军家的祖宗磕了三个头,这之後又是被司仪拽著的折腾回了新房里。
回来新房後,这还没算完。
司仪又在新房中引颈高唱:“夫妻对拜!!!”陈涛又被不知道几双手的掐著脖子和将军对拜了一下,刚坐回床上,一大堆枣子、栗子和硬核桃又从天而降的砸在了他的头上,还没等陈涛发火,“砰”的一声闷响,陈涛的头上又中了一个苹果。。。陈涛狂怒的伸手摸到那个差点儿没给自己脑袋爆了浆的苹果,“哢嚓”一口就把苹果咬去了一小半,这些傻逼究竟在折腾什麽!这都是他妈的都是在干什麽!狂怒啊!哢嚓!!!
陈涛这边拿苹果撒著气,那边泼洒坚果和水果的女人们还是很欢快用“吉祥之物”狂砸著他,而且一边砸陈涛,她们一边唱著那段古老的吉庆婚歌:“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葱笼长不散,画堂日日醉春风;撒帐西,锦带流苏四角低,龙虎榜中标第一,鸳鸯谱里稳双栖;撒帐南,琴瑟和呜乐且耽,碧月团乐人似玉,双双绣带佩宜男;撒帐北,新添喜气眉间寒,芙蓉并蒂本地双,广寒仙子蟾宫客;撒帐中,一双云里玉芙蓉,锦衾洗就湘波绿,绿枕移就琥珀红;撒帐毕,诸位亲朋齐请出,夫夫妇妇咸有家,子子孙孙乐无极。”
女人们终於撒完手里的东西後,司仪又走上前来,用一把锋利的小剪刀把陈涛的头发和将军的头发各剪下来一缕,绾结在一起,小心的放在下人端著的锦盒内,这个就是著名的婚礼仪式:”合髻”了,也就是现代所说的”结发”,司仪一边结著发,一边口中熟练的念著:“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
关上锦盒,司仪又请将军坐在陈涛的旁边,然後他迅速用红绸把陈涛和将军拦腰的系在了一起,下人端过来两杯美酒,司仪端过美酒放在陈涛的手中,然後抓著陈涛的胳膊让他和将军交错手臂的喝了一杯交杯酒。
喝完以後,司仪一抖陈涛的手,陈涛手中的金杯立刻被抖动在地上,将军也笑著的把手里的杯子往地上一扔。杯子一仰一合的在地上晃动,一人把花冠放到了婚床底下,众人一起对著将军和陈涛高呼著:“大吉大吉”,然後又是对将军的一番贺喜。
将军嘴角根本没改变跨度的一直在笑,他对旁边的副将喝令了一声:“来啊!把四夫人的手脚锁牢。”顷刻间,陈涛的双手和双脚就被牢牢的锁住了手铐脚镣中。
将军亲手放下了楠木红漆床上的红锦帐帘,细心的把帐帘合好,然後又吩咐重兵把守在新房的前後左右,觉得万无一失了,他这才放心的去前面大厅里开怀畅饮了。
陈涛孤孤零零的独坐在婚床上,周围的喧嚣终於的散去了,前面大厅中的人生嘈杂余音渺渺的飘荡了过,越听越困,困著困著。陈涛终於把持不住坐姿的一头歪倒在了枕头上,管他是哪儿呢,我已经失去对这个人生的掌控了,到哪儿还不是一个样儿,好困,先睡了。不大一会儿,陈涛就在柔软的婚床上坠入了沈沈的梦乡里。
过了不知道多久,婚床的床帘终於被人掀开了,一只大手带著酒气的一下把陈涛拎抱在自己的怀里,一张炽热的嘴唇不断的隔著盖头亲吻著陈涛的脸。
来人正是将军。将军带著醉意不断的柔声呼唤著陈涛:“达汗~~达汗~我的嫩屁股小娘子,醒醒啊,是时候该给你挑盖头了。。。”
陈涛终於被将军肉麻的呼唤声给彻底的激醒了过来,将军紧贴著他耳朵说出的猥亵腔调让他觉得全身痛不欲生的直起鸡皮疙瘩。陈涛不由得突突突连打了几个寒战,结果这个动作被半醉的将军理解成了对他的畏惧。
将军得意洋洋的站了起来,随意的用手揭开了陈涛的盖头。瞬时,陈涛宛如霜雪颜色的美丽容颜带著倦意的显露在了明亮的烛光里。
将军眼睛不错神的盯看著陈涛,他想一丝不漏的记住此时陈涛安静的脸,那笼罩在豔红色明亮烛火中让人心悸的俊美的脸,已经注定是自己生命中最美丽的一枚风景了,这风景是填补生命空虚、寂寞和缺陷的最美好的事物,值得自己倾尽所有的去争取、去捍卫、去看守。
将军随手拔掉了插在陈涛头上的那只金簪,陈涛一头乌黑的长发彻底如瀑布一般的披散了下来。将军呆看了一会儿,这才抬起手用手指捏著陈涛的下巴来回的揉捏著,他在感受陈涛下颌的细腻和柔滑。
越捏摸,将军越觉得裤裆里面涨的难受。此时他的心好像盛装著金色蜂蜜的蜜巢一般,扇动著透明翅膀来回飞舞的工蜂们,还在不停的把蜂蜜抛扔在早已蜜汁外溢的心室里,甜到醉的时候,人便化去了形骸。
将军全身骨骼都酥软了的坐在了陈涛的身边,他轻轻的牵起了陈涛的手。
前生为妾64(十分可恶的闹洞房)
陈涛没有动,将军满意的闭上了双眼,抓起陈涛的手,和陈涛五指相扣的坐在了铺著锦塌的婚床上。
握著握著陈涛的手,将军就已经硬到不行了,他非常不舍的从自己的美丽梦境中睁开了双眼,带著强横的淫荡,他直直的看向了陈涛双眼。
陈涛一看他这眼神,当时就觉得自己的死期已经来到了。还没等他来得及躲闪,将军已飞快的握住了他的腰带,陈涛刚想张嘴想说“不”,腰带的金钩一松,将军向前一扑整个的压住了陈涛的身体,他带著要吃了陈涛的狂热,粗暴的撕破了陈涛的裤裆,伸进手去就抓住了陈涛的鸡鸡。
陈涛觉得特恶心的使劲往下推著将军,将军理都没理他又抓下去了他身上的裹肚,正在抠摸著陈涛肛门的时候,突然门外涌来了好多人,这都是要来闹洞房的副将们,他们一边叩门一边醉笑著的喊将军开门。
将军觉得很有趣的对陈涛笑了笑:“呵呵。娘子,有人来看生米做熟饭了。”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前,随手打开了紧闭的房门。
房门一开,呼啦啦的拥进来十好几个醉眼朦胧吵著要闹洞房的副将。
这些副将进来以後就不住的大笑著插科打诨著,将军也笑著的跟他们说著平日很少说的淫荡的话。
陈涛满脸通红的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他蜷缩在被子里,真的不想在众人面前丢丑,但是将军却不依不饶的走过来,一把拉下去了陈涛视之为避难所的被子,故意很响亮的拍了一下陈涛的屁股。陈涛羞得恨不得变成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