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坐在一旁看好戏的将军被正在跟陈涛怄气的军师逗得大笑不已。
按著陈涛的那些兵丁也都想像将军一样的放声大笑,但是碍於自己的低贱身份,谁都没敢露出明确的笑容来,於是他们被想笑的欲望憋得满脸通红,那红红到了一定的程度又好像茄子一样的紫了起来。
军师狂怒之下,一下把手里滚烫的膏药整个结结实实的按在了陈涛的阴毛上。
啊啊啊啊!好烫好烫!!!这回陈涛笑不出来了。他张嘴狂野的的大呼了起来,身下滚烫的膏药让他使劲的来回奋力挣扎著,他妄想甩掉那些强按著他四肢的人,还有下体正粘附著的那片让人无法忍受的滚烫。
这回军师倒是仰天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让你贫嘴!畜生!我要好好的一根一根的拔光你所有的毛!”
这片折磨人的滚烫持续了好一会儿以後,才慢慢的冷却了下来。
陈涛本以为那一坨黑色的东西肯定是粘住了自己的阴毛,然後他们拔下膏药的时候,自己的阴毛也都被粘著膏药上一并的离开自己的身体。
但是军师却一伸手,轻而易举的揭下了那片膏药,然後又拿过去放在锅上烘热,这回他举著那片膏药,返回来後,让人抬起了陈涛的双腿,然後让人扒开陈涛的两臀,露出陈涛粉红的高高肿起的肛门,一下就把膏药结结实实的扣在了陈涛的肛门上。
陈涛无法忍受的放声哀嚎著。这实在是实在是太难受了!!!
烫烫烫烫烫死我了!!!
军师哼哼哼的冷笑著。他一边等著膏药冷却,一边恭敬的请将军坐在陈涛阴部的正对面。旁边的侍卫非常乖巧的讨好的拿过了一盏油灯。都准备好了以後,军师得意的对陈涛说:“你就是猪!我就要给猪拔毛!疼死你!哼!”说完,他真的就一根一根的开始拔陈涛的阴毛了。
那些被膏药覆盖过阴毛,虽然已经被膏药松动了一些根基。但它们被人揪起来的时候,还是严重的扯痛了皮肤毛囊内的神经,不知道为什麽,军师拔毛时的疼痛,竟然比平时自己无意间拔毛的疼痛凭空的放大了好几倍。
“好疼!!!好疼!!!啊啊啊!!!”陈涛发疯的狂嚎著。那些黑亮的阴毛在军师的手里一根一根的被尽情的拔落了下来。军师尽情的欣赏著陈涛已经近似嘶哑的喊叫。一边奸笑,一边更加重著手里的活计。
将军被陈涛痛苦的嘶喊已经弄得严重的舒服了,那一声一声俊俏的小俘虏的嚎叫,竟然让他好像喝了醇美甘甜的陈酒一样的舒爽飘逸了起来。这真是自己最爱的那种感觉啊。
将军看著看著,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他赤裸著肌肉块好像花岗岩一样坚硬的身体,平静的一挥手,军师马上就知趣的闪在了一边。将军走近了陈涛的下体,饶有兴趣的开始给陈涛一根一根的拔除著体毛。
在陈涛的惨叫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以後,陈涛终於停住了口中的呼叫,转而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他无力的仰卧在案几上,任由所有人在他身上做著所有的事。
将军又拔了几根阴毛,一看陈涛几乎没反应了,这才笑著的随手接过军师递过来的药粉一丝不苟的的拍敷在了陈涛刚被拔过毛的下体上。
拍完了以後。将军就对手下人说:“去,给我再拿一盆酸乳来,弄得甜一点。”
兵丁闻言迅速的端来了一盆盛在浅边黄亮铜盆里的酸牛奶。
前生为妾16(吃饭要用舔)
将军爱抚的用手背摸了摸陈涛带著几近崩溃表情的脸,然後很随意的让军师对陈涛说:“你记住了,小畜生,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你和帐外的那些马一样,不是公马,是母马。你就老老实实让人牵著,任人跨骑就可以了。让你吃东西的时候你才能吃;让你跑的时候你就必须给我跑;让你小跑的时候,你不能大跑;让你飞奔的时候你就不能散著蹄子的溜。你不也长了一个小肉洞吗?别的男人长肉洞是排泄用的,而你,你天生就长著一副让男人操的贱皮囊。听话是你唯一的选择和出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你好自为之。”
陈涛闷声不响的也没仔细听这些混蛋到底在说什麽。他现在就是靠著神经和意念严重的抚慰著下体被刚刚狠狠痛揪过的那些伤口。
听话?哼。好吧。我就给你们听话一回。哎~~~本来还抱著让你们一刀刀砍死,回归现代的愿望,现在看来,我是不跑不行了。。。这他妈的是俘虏吗?这他妈的是军妓啊!慰安妇啊!我不要啊!日本鬼子是不是就是跟你们学的啊!打到日本帝国主义啊!
我他妈的必须得跑!必须的!这里不是正常人能呆的地方啊。还有,你们刚才说我什麽来的?畜生?你们才他妈的是畜生!!!还他妈的我是什麽母马,我是母马你们是什麽东西?满嘴冒草沫子,一喷响鼻就飞鼻涕的大公马?操的,那你们不也是畜生了吗?如果你们是人,怎麽想得出来跟母马交配?你想生一个长著坚硬蹄子吃草的怪物吗?呃!好恶心!我怎麽能生!我肛门里除了会拉屎,什麽其它的都不能拉!怎麽还把自己给恶心到了!呸呸呸!
正在陈涛万千思绪不停闪动的时候,将军已经让人把那个调的很甜的酸奶米糊放在了满是尘土的土地上,然後用脚踢了一下陈涛:“把这个,叫什麽来的?”
军师赶快恭敬的说:“主公,他叫达汗。就是小马驹的意思。”
将军轻笑了一下:“哦,果然是小母马驹。把这个达汗给我拽下来,让他撅著屁股的趴在盆边上舔著吃。如果他敢让我不爽,我就让三军人马都操他一遍。”
军师赶快对旁边的兵丁说:“快拽下来!”然後他带著刻意的侮辱和威胁的推了一下陈涛的头:“你个天生就被人骑的畜生!主公说了!让你撅著屁股趴在盆边上舔著吃。不是饿吗!看我们主公多仁慈!哦,对了!你要是敢不照办,主公就让三军人马都狂操你一遍!”
哎。。。能不能不这麽变态。。。就那麽喜欢和马性交吗?还三军人马,三军的人和马。
你们还有别的动物可用了吗?真他妈的让人无奈了。
陈涛一边无奈著一边被人拉起来的整个按跪在了装著酸奶米糊的盆边。陈涛试著用舌头舔了一下盆里的东西,嗯。还不错。看在这盆酸奶米糊很好吃的份上,老子不跟你们一般见识,等老子能逃跑了的,我肯定要返回头来跟你们清算所有的帐!
将军蹲在盆边一边看陈涛费力的用舌头舔吃著盆里的酸奶,一边微笑著的抚摸著陈涛的披散在肩上的黑发,摸了一会儿又往下摸著陈涛的脊背和屁股。他的手从陈涛的脖颈抚摸过的背和屁股,然後又重头再来,如此的不断重复著。直到他把自己的裤裆都摸著火了以後,他才竖起一个手指一下就捅进了陈涛那个受苦受难、余痛绵绵无绝期的肛门里,陈涛护疼的往前一窜,将军适时的倾斜起了小盆。一下陈涛的整个脸都毫无遗漏的插在了满盆的酸奶里。
哈哈哈哈哈。将军被满脸都是雪白酸奶糊的陈涛逗得乐不可支的。
军师也在旁边用宽大的袖子捂著嘴的偷笑。
将军把盆子放下来以後,手指从陈涛的肛门里抽了出来,然後又把陈涛的头按在了酸奶里:“舔!”
军师跟著大喝了一声:“舔!”
陈涛无奈的舔了舔嘴唇周围,又一口一口的舔食起了酸奶米糊。这奶糊的味道非常的好,但是无法掩盖旁边那群人的拙劣给他带来的心灵创伤。
前生为妾17(吃著饭被肏。。。)
将军非常感兴趣的用手指在酸奶里找摸著陈涛柔软的嘴唇和舌头,还不时的弯起手指去揪陈涛正在舔出的舌头。
陈涛就避开他的手指的左右晃著的跟他抢著东西吃,最後将军竟然把手伸进陈涛的嘴里,一把捏握住他的舌头狠狠的捏摸了一个够。摸著摸著,将军的阴茎又高高的带著分泌液的昂了起来。
他本来是蹲在陈涛的身体旁的。阴茎没勃起的时候,陈涛根本就感觉不到什麽。但是这时候,将军的阴茎这麽高高的向起一挑,陈涛就觉得旁边有一个热热的硬物擦著他大腿和髋部的划了上去。
陈涛嘴里的进食一下就慢了下来,干什麽!!!你就说你是不是畜生吧!才做完没多一会儿你就又勃起了!!!我可不想再被这麽酸疼酸疼的操弄了!!!五脏六腑刚才都被你木桩一样的大鸡巴给捅的挤在一起的串连的疼了!就那麽那麽的想操逼吗?
将军现在根本就没脑子想陈涛是怎麽想的,他起身转到了陈涛正撅起的屁股後面,用有力的能掰碎石头的大手一下就把陈涛的两臀扒了开来,然後一手抓住陈涛的一侧髋骨,一手扶著他那个巨大的龟头对准了陈涛的肛门,一个用力,整根的长长的阴茎一下就全部的扎进了陈涛的屁眼里。
陈涛“嗷!!!”的一声惨叫,这回可比刚才拔毛时候所有的疼加一起都疼了!好像身体中猛然的窜进了一个巨大的山峰一样的痛的无法形容。
将军一边不慌不忙的来回抽插陈涛一边对军师说:“告诉他,接著吃,不是喜欢吃饭吗?给我继续吃。”
军师对陈涛吼道:“吃!!!你不吃光了就活扒了你的皮,然後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做汤喝!”
陈涛疼的要死的慢慢的把头低在小盆里,装模作样的舔起了奶糊来。
可是,可是那一阵阵好像被塞了100多个揉碎的青梅一样的酸,和被人用密密的粗铁丝刷子来回刮肉的感觉让人除了呼痛无法再做别的事情。
天哪!!!你为什麽不让我就此的死去!!!
为什麽不马上调集所有的雷电活生生的把我劈死,劈熟!为什麽刚才被砍头的不是我!为什麽我就不能被你的千军万马活活的踩成肉泥!太他妈的太难过了!!!我,我捱不住了!
陈涛忍著剧痛的刚含了一口奶糊,那边将军的大鸡巴就在他屁股里的一个猛力的刮蹭,陈涛疼的一张嘴,嘴里的奶糊全都掉了出去。掉出去後还不能停止的继续无力的往嘴里吃。
灯火比较通明的大帐内。一群膀大腰圆、全身装备齐全的兵丁和一个相对瘦削身著长袍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