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 [越苏] 流光可待时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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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 [越苏] 流光可待时追-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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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苏便又低头去吃饭,芙蕖叹口气道,“大师兄上次除妖回来受了伤,怕你担心养好了伤才来看你的,这次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屠苏一惊,“师兄受伤了?”
芙蕖懊恼的一闭眼,她怎么就说了出来。大师兄上次被焚寂煞气所伤,尚未修养好便下山,这才在山下吃了亏,所幸并无大碍,现已痊愈。她忙道,“屠苏你别担心,这都是好久前的事了,现在师兄不是没事么。”
他干巴巴的吃完一顿饭,芙蕖带着阿翔离开,叮嘱他在此静心修炼,大师兄的事就不要操心了。
得知师兄受伤,屠苏心下黯然有些恍惚,若不是因为他,师兄也不会受伤。焚寂煞气威力不可小觑,他尚未修养好便下山,功力必定受限,怕是受了不少的伤。
他这愁眉苦脸,越发怨恨焚寂煞气。若不是它,师兄又怎会受伤。
怨气一起,煞气来袭。
屠苏只觉得浑身犹如火烤,心如油煎,一身红气萦身双目赤红间便想冲出结界。此结界为紫胤真人所创,屠苏即便身负煞气易难冲破。他持剑试了几番,皆未冲破,倒是体内煞气流窜,烧的他面色狰狞。
屠苏猛然高喝一声,倏然跃至半空,握拳直冲而下,一拳击下砸出拳大漩涡,血喷而出时人亦倒了下来。
陵越赶回天墉城向掌门真人交代后赶到后山已是两日后。
屠苏一人躺在结界内,嘴角血迹早已干枯,拳上之血流了一片,染的地面一片暗红。
陵越愁眉紧锁,冲入结界中。他心下焦急将人抱至榻前查看他伤势,见拳上血已止,又查探他脉象平稳,应无大碍这才放心。
陵越简单给他巴扎伤口,便直奔红玉那处拿药。
红玉正在剑阁,见他神色慌张一番打探下来亦是惊心不已。两人带了药赶到后山,这是红玉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屠苏,未想竟是这番模样。
她随陵越进入禁地,轻声斥责道,“屠苏怎会如此?”
陵越焦急的给他上药,一股脑的将药都倒在他伤口上,“我也不知,一回便见他躺在了地上。”
红月见他胡乱抹药,将人推到一旁,亲自上药,“慌什么?我不能久留,等屠苏醒来,你好好问问他。一人在此闭关还能受这么重的伤,怕是他自己弄得,当真是胡闹。”
这里只有屠苏一人,没有他的允许谁也进不来,芙蕖自是不会这般做,那便只有他自己了。
陵越此时倒是镇定下来,他一拱手道,“有劳红玉姐,屠苏的事我定会问清楚。”
红玉将药瓶递给他,“还得再用几日,这阵子你常来看看他。”
“红玉姐放心。”
红玉嗯了一声,这才离开。
陵越将一切收拾妥当,静坐一旁等屠苏醒来。
芙蕖得信带了一些吃食过来,安静的守在一旁。
天色渐晚,屠苏仍旧未醒,陵越便让芙蕖先行下山,他一人守着他。
芙蕖虽是不放心,却也知道留下来无益,便一人离开。
屠苏是半夜饿醒的,他揉揉肚子睁开了眼睛。
洞内烛火通明,陵越正在闭关打坐。
屠苏撑着身子坐起道,“师兄。”
陵越猛一睁眼,“你醒了。”
他点了点头,查看了下自身的情况,想起几日前的事,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陵越一看他那神情,便知红玉所猜未差。他面色温和道,“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屠苏摇头,咳了一声道,“无事。”
陵越面色一冷,盯着他沉默不语。
屠苏察觉不对,抬首道,“我。。。。。”
陵越眉心一挑,义正言辞道,“这伤是你自己弄的。”
“是!”掩饰不过去,屠苏神情恍惚只好承认。
“下次不要这样了,红玉姐和芙蕖都来过了,不要让她们担心。”陵越看他如此,斥责的话没有说出,只是叹息一声道。
他这般愁眉不展,屠苏心下更是内疚。
“若不是我,师兄也不会受伤。”
陵越起身将食盒递给他道,“几天没吃东西了,你也饿了,吃点吧。师兄虽剑道法术未及师尊,但也有所成,能伤到我的人毕竟少数。上次是意外,与你无关,不要多想。”
陵越有意安抚,他便未再多说,接过食盒开始吃饭。
陵越坐在榻上,未侧头对着他抿嘴轻笑,笑的两个酒窝分明。
屠苏眼神一闪,默默低头吃饭。
伤害自己抵御煞气这事,他又做过几次,大师兄虽会斥责他,却也总是冲上前给他处理伤口。屠苏还记得那次陵越给他包扎后,捏了他指骨几下,示警的意味十足。
陵越掀了被子坐到榻前将人扶到怀里,俯身便去解他的衣带。屠苏这一身红衣劲装倒是难拆,腰腹处缠着数条腰带,他解了半天这才寻到结扣处一一解开。
屠苏靠在他怀里,陵越只觉肩头一重,屠苏脑袋一歪便搭在他肩头。陵越费力的将外袍褪下,尚未长舒口气,怀里那人似是睡的熟了,身子一歪从他肩头滑落。陵越眼明手快,出手如电般将人拉到怀里,那人便顺势滑到他腿间。屠苏蹭了蹭他,枕着他褪又睡了过去。
陵越垂首注视他,哑然一笑。少年眉目俊秀,一双浓眉舒展,唇色褪去苍白染上一抹艳红,好似开的正艳的花一般。陵越忽的展眉一笑,如清风拂春草般轻柔动人。他伸手隔空细细描摹他容貌,微微闭上眼,抿唇笑的开怀。
他的笑容渐渐变了,舒展的眉蹙起,温和的双眼倏然锐利起来,抿紧的双唇忽的一颤,陵越猛的睁开眼,凝视少年半晌。
似是认命般叹息一声,将少年扶到榻上,伸手给他盖了被子,陵越一人坐在桌前直到天明。
待他伤好,便回天墉城,肇临之事合该有个交代,再者他的煞气也不宜在外多留。
得看到他,他才能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觉得甜甜哒,你们觉得呢
还有铁柱观除妖可以甜甜哒
【依旧没写】【我就是随便说所,甜不甜我也不知道】【希望可以追上剧情】【完了,忘了兰生和襄铃了,还有晴雪了】Orz

、章二十:启程在即

章二十:启程在即
屠苏醒来时陵越仍坐在桌前,并不知晓他一夜未眠。
对于陵越坚持带他回天墉城之事,他虽有抵触眼下却不忍心说破。待到了月圆之夜方知铁柱观可否压制体内他煞气,而后再做打算。
屠苏未料到的是陵端竟擅自解除封印,想要强行带他回天墉城。
他那时煞气发作,若不是晴雪与襄铃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虽挟持了陵端,四人却误闯铁柱观禁地,破了封住狼妖的封印。
铁柱观一战,他与师兄皆是重伤,还劳烦师兄带伤为他煎药,晴雪亦耗损众多修为,屠苏心中着实觉得内疚。
经此一战,陵越知晓屠苏已能独当一面,他也不必时时将他护在眼前。屠苏的路应由他自己走,他虽是师兄,亦决定不了他的人生。
负伤在身,肇临之事还需有个交代,他需回天墉城一趟,只是。。。。。他蹙眉沉吟不语。
方才因屠苏他与陵端起了争执,出手未掌握住分寸伤了他,陵川此时正在照料他。
他这个师弟自小便不让人省心 ,身为二师兄对于修炼之事倒是不上心,成天净想着如何对付屠苏。他向来看中同门之谊,多次说教,却不知何处出了纰漏,反倒是让陵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凉风习习,夜深露重,斑驳疏影摇曳,陵越面色凝重的独坐院内。待到月上中梢,陵川方前来禀告说二师兄已醒,他便携剑进屋查看。
他那招虽重,却未伤及根本,经过半日修养,人早已恢复。眼下陵端气哼哼的坐在榻前,一看陵越进来,板起脸来嘲讽道,“大师兄又何必惺惺作态。”
陵川在旁轻拉他袖子,他一甩手恨恨道,“怎么?还说不得了!大师兄果真得执剑长老真传,我这个二师兄自是不能和你比,陵端还得感激大师兄手下留情,未如你那师弟一般给我来个一剑穿心。”
“陵端,你!”陵越长身而立握剑站在一旁,气结道。
他深吸口气,朝陵川使了个眼色平静道,“你先出去。”
陵川为难的看了眼两人,陵越冷眼一扫,眼中冷锐锋芒一闪,陵川心下一惊,仓皇夺门而出。
陵端见此一拍床榻,咬牙道,“跑的倒是快!大师兄还能吃了你不成,没出息。”这时候,他便不由想起肇临,若是他,必定不会逃。
陵越站在榻前,问道,“如何?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他哼了一声扭头不答话。
陵越便又叹息,“这次是我下手重了些,若不是你当时急于带走屠苏,我也不会如此。”
陵端咬了咬,低声嘟囔道,“还不是你急于偏袒他。”
“你在那小声嘀咕什么?”陵越只听他嘀咕不由拧眉问道。
他一掀被子站起来吼道,“大师兄你这偏袒的也太过火了,未带回百里屠苏,我看你怎么和掌教真人交代!”
陵越看他气势汹汹一副问罪模样,微微后退,抬手一握剑,剑鞘直抵在他胸口处轻点几下道,“屠苏的事,我自会向掌教真人交代。你好好休息,明日跟我和天墉城。”
“不!”他回答的坚决。
陵越哦了一声,手中用力剑鞘猛然一击,陵端颓然跌坐在床沿,“跟我回天墉城,不可留在山下再寻他的麻烦。”
陵端仗势欺人做的顺手,若真遇到强手,气势上便软了下去。陵越这般声色俱厉,不苟言笑的告诫他,他心底便泄了气。双手无力的攥紧床沿,陵端指骨捏紧道“陵端听大师兄的。”
陵越收剑转身走至门前,蹙眉轻言,“陵越自认从未偏袒过他人,铁柱观内你与屠苏争斗,误点了禁地明火,这才闯下大祸。我与屠苏受伤是小,若真让那狼妖破水而出,为祸人间,我天墉城又有何面目立足于世。自小你便从不把师兄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这次你必须听我的。屠苏的事,你不可再插手,乖乖给我回天墉城去。”
自小陵端便记得他这个师兄走哪都是一副老成模样,师弟们见到他皆毕恭毕敬的道一句大师兄,在他面前不敢有半分懈怠,饶是如此,也鲜少能得他一句夸,看他露出一个笑容。
天墉城众弟子中就属陵越修为最高,剑招所到之处剑气沛然,一把霄河剑下妖魂无数。他总是拧眉握剑站在一旁提点众人,也因此,他这个二师兄便没陵越来的令人信服。在他面前,陵端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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