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著薄茧的手掌一一划过身上的吻痕,每到一处便用指甲狠狠刮过,阴狠的手劲为清辉带来无限痛楚,可偏偏他的表情虔诚得一如在膜拜神体。每刮伤一处肌肤,他便要俯下身子以舌尖舔舐爱抚,满眼怜惜,仿若不知这些伤痕的来历般心痛。
“祁清辉……杀了我吧……这样我们都不会痛苦……”一口含住两枚胀红肿痛的小茱萸,祁月煜伏在清辉胸前低声囔囔:“杀了我,这样我们都能得到幸福……”
“嘶……煜……醒醒……”昨天才刚穿孔的乳头被咸湿的唾液浸染,刺痛由伤口处传来。眼前的男人似是入了魔魇,又像是幼儿找到了好玩的物什一般,执著地啃咬著这一对朱果。
“小亲亲……煜哥哥给你换上漂亮的珍珠……”万般不舍地吐出口中眷念的玩物,嘴角的一条银丝随著他的离开越拖越长。
“哼嗯!”一声闷哼,胸前的穿乳针被猛地拔出,顺势带出的几滴鲜血顺著针头滴落在清辉颊边。祁月煜伸出舌头将穿乳针上的血渍一一舔舐干净,而後又俯下身吻了吻他沾血的脸庞。
“小亲亲……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要怪我……是他们的错……是他们要抛弃我的……不是我的错……不要怪我……”狂乱地低囔,祁月煜紧紧地抱著清辉,似要将他整个人都揉入骨血般用力。
“煜……醒醒……你怎麽了……”二少爷很不对劲,像被下了蛊似的。
“这个……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哟。”祁月煜拿出一对带银铃的粉珍珠乳环在清辉面前晃荡,铃声清脆悦耳。
“喜欢吧?”温柔地将乳环扣上,祁月煜不再玩弄清辉早已不堪负荷的乳头,只是又给他扎了一针镇定剂,然後站远了安静地看著他沈沦进自己的睡梦中。
麦色肌肤上,血色的鞭痕纵横分布著,尤以敏感处最为密集。银铃和粉色珍珠将红肿的乳头衬得更加鲜豔欲滴。大张的四肢使狼狈不堪的下体大咧咧地呈现在男人眼前……
“宝贝,睡吧。等你醒来,这世界就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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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冷……”清辉被在身上游走的冷气惊醒,一睁眼便看到二少爷在眼前放大的脸。
“感觉怎麽样?我给你打了帮助恢复的麻药,两周後你就能下床走路了,只是这期间不能动弹分毫。”祁月煜带著温和的笑容,云淡风轻地亲了亲清辉的脸颊。
“唔……好冷,这是什麽?”冰冷的东西直接贴在了胸前,肿痛的乳头碰到它後,丝丝钻入骨髓的凉意带著刺痛传遍全身。
“冰块,看看,这里都肿成这样了。”用舌头捅了捅乳尖,用力往下按,似乎是想将乳头连带乳环一起按入胸口一般,被触动的银铃一阵闷响。
“少爷……不要!”一声惊呼,感觉胸口被分别摁上了两个冰块,并被用力往下捻,顺著乳晕绕圈研磨著。
“清……你这里好烫……”融化的冰水顺著胸膛滑下,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水渍。祁月煜一口将冰块含入口中,以唇舌继续挑逗著突起的小豆。齿尖咬著挺立的朱果,将它扯起,拉到最远时放开,像是在测试果实的弹性。如此反复再三,直到充血的乳头被啃咬出血迹才又将冰块覆上。
“嗯……”温热的口腔覆上,似怜惜般轻轻呵气驱赶刚刚的寒冷。湿濡的舌滑动,带出一串串粘腻的舔舐声。
“嗯……别……少爷……”祁月煜的唇舌渐渐下移,恋恋不舍地放过被过度刺激而有些发紫的双乳,转而移向腹部。
含著冰块,或湿热或冷凝的舔吮让清辉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熟悉他身体各个敏感点的祁月煜总是出其不意地含著冰块攻击那些隐蔽处,喉结,腋下,腰侧,就连肚脐也不曾放过,一阵冰一阵暖的触觉让人如堕双重地狱。
“嗯……啊……不要……”清辉正沈浸於身上的快感,下体的菊穴却突然被塞入异物。
祁月煜把玩著棱形的冰块,将它放在清辉睾丸处上下摩挲,冰水顺著臀缝流下,润湿了红肿的菊门。以冰块抵住菊口,轻振著手腕,让冰块的一个棱角浅埋进甬道,并在清辉毫无防备时,指尖用力,整块冰便完全推入他体内。
“啊……啊啊……”指尖也随之进入清辉体内,将冰块推向深处,尖锐的棱角刮过柔嫩的甬壁,刺疼、麻痒以及一种分不清是快还是痛的感觉一齐涌上来。冰冷的强势进入让火热的甬道不由自主地抽搐。
密穴内不时涌出冰水,类似失禁的错觉让清辉难堪地想起被浣肠的回忆,努力收缩肛门,但不多时便已失守,豔红的褶皱中有更多的液体涌出。
“小亲亲,该叫我什麽?嗯?”挑高的尾音显示出男人的不悦,相较於清辉的狼狈,祁月煜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继续玩弄著半勃起地昂扬。
“少……少爷……啊啊……啊……”微怒的眉尾上扬,祁月煜将黑色皮质的缚阴器扣在清辉的阳具根部,而後毫不怜惜地上下捋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捏两粒饱满的肉球。
缚阴器外层虽为柔软的皮质,但贴近肉棒的里层上却布满了突起的小疙瘩。在半勃起时紧贴阳具扣上,那麽,当阳具完全勃起,小疙瘩就会陷入到肉棒中,其疼痛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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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啊……啊啊……煜……煜……放开我……”不断被刺激的性器成为最甜蜜的痛苦。高翘的欲望已经被勒成青紫色,想要解放,但肿胀的根部却被牢牢缚住。
“我的小亲亲……你总是学不乖……”亲了亲大腿根部的鞭痕,祁月煜原先爱怜地眼眸中又覆上了血色。
“你该多吃些苦,才能记得痛。”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直接三只手指并拢插进虽然已经浣过肠,但仍很紧致的菊穴。
“啊啊……不要……煜……痛……啊……好痛……”并拢著在下体不断进出,狠力抽插的手指渐渐分开,将肉穴撑到最大。时不时摩挲过突起的前列腺,带来电击一般的快感。
“说!这个地方被用过多少次了?”前方捋动的手掌越缩越紧,指甲狠狠掐进马眼里。後面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几乎是将手指全部抽出後再突然插入。柔嫩的媚肉随著手指的进出而时隐时现,
“呜……没……嗯啊……没有……啊……”痛与快交杂,清辉一直处在让人进退两难的高潮边缘,一边是冰山,一边是火海。敏感的前端已经有些许前列腺液溢出,但仍得不到满足。
“没有?这里这麽能吃,还说没有?”随手将一只电动玩具插入被翻搅得门洞渐开的菊穴,并将开关拨到最强档。
“啊啊……煜……不要……快拔……啊……拔出去……”当祁月煜将手指抽出後,清辉还来不及庆幸自己逃出魔掌便被塞入了这更变态的玩具。
假阳具高速震动著,每一次都能狠狠碾过体内突起的敏感。祁月煜将它埋得很深,直达阳心,并且还用手抵著,不断往更深处捅入。
“啊……啊……煜……不要啊……太深了……呜……”身体深处传来高频率的震动,再加上一记又一记生猛地插入,清辉像要被玩坏掉一样,被插入的假阳具所带来的快感折磨得哀叫连连。
“很爽是不是?嗯?说啊!爽不爽?”像是还看不够清辉的惨状,祁月煜将他的两脚张得更开,一手将假阳具拨到一边,一手扶著自己的巨大欺身覆上他的身子。
“不要……啊啊啊……好痛……煜……拔出去……拔出去啊……”感觉假阳具还停留在体内不断旋转搅弄,祁月煜硕大的龟头却已探入自己体内,被撑到极致的内壁传来撕裂的痛楚。
“不要……不要动……呜……啊啊啊……”清辉想要抗拒,却又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著过多的欢愉。
“清,放松点……”身下的密穴过於紧致,只进了一个小头便已寸步难移,分身被夹得有点疼痛。祁月煜一把拧上清辉的乳头,暂时转移他的疼痛,而後用力捣进……
“啊……”没有半点怜惜,巨大的阴茎尽根没入,已然撕裂的肉穴将它紧紧箍住。
“太棒了!嘶……好紧!清,放松点!这样我动不了……”试著稍稍前後抽插,丝丝血红随著阴茎的出入而滴落在床单上。同样深埋於菊穴内的假阳具也同时跟著移动,两根粗大的东西一起随著祁月煜的动作来回摩擦著细嫩的肉壁。
“呜……呜……啊啊……啊……”假阳具和阴茎一起抽插著清辉的下体,阴茎插入时假阳具被推出,阴茎退出时假阳具插入。下体被撕裂的疼痛已经被祁月煜有力的抽插和假阳具的震动带来的快感所替代。
“清,清,我爱你……啊……”快速摆动著腰,感受著清辉体内的火热,每一下都用力顶向他的前列腺。每一次抽插,阴茎都会带出一些混合著血丝得体液。粘膜和肠壁激烈摩擦,发出润泽的水声。
“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啊啊……啊!”两根巨物在体内相互摩擦,刺激大得清辉几乎受不了。当祁月煜将他分身上的缚阴器解开後,他瞬间达到了高潮,过度的欢爱让他在激射出一股黄浊的精液後边失去了知觉。
“清,清,等我,等我,啊……”知道清辉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性爱,几个快速的抽插,祁月煜也将滚烫的精液射入清辉剧烈收缩的菊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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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他失踪了?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晚间,祁月煜接了一个电话,神情很是紧张。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清辉都被软禁在这个房间里,准确地说,大半的时间是被软禁在这张大床上。刚开始的两周里,由於被注射了药物,他只能一动不动地任由祁月煜在他身上放肆地律动冲刺,毫无节制地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直到後两周,药效减退後,才被允许每天在床边进行2个小时的复健活动。
虽说是祁月煜强迫式的性爱,但清辉仍可以感受到他的温柔。注射了药剂的左腿正以一种肉体可以感觉到的速度在复原,原本需要三个月康复期的伤腿竟然在两周内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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