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 作者: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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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 作者:坑-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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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哈……”
到最后,瑾瑜都不知道自己一味地在叫些什么,那些泄出口的□声,仿佛不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却听得人羞赧又脸红心跳。
刘清的脸好像放大了一些,他是不是坐过来了?
他为什么要靠过来?!
刘立是禽兽!他不是你弟弟!
“你别过来……”瑾瑜很艰难才从崩溃的神经中,找出那一丝仅存的理智,可惜叫喊得太久,嗓子哑了;身体也憋得太过难受,出口的声音,几乎微弱妄闻。
“你别再欺负他了。瑾瑜好像很难过的样子,你看他一额头的汗。”刘清像是没听见瑾瑜的轻劝,还伸手来拉瑾瑜的胳膊,想将他从刘立怀中抱出来。
刘立倒是听得清楚,轻轻拂开瑾瑜面前刘清的手,“多事。”
又压下声音,在瑾瑜耳边警告道:
“想让我不碰他,你就乖乖的。”
瑾瑜哽咽地抖了一下,嘴唇颤颤,“我不想在他面前……”然后眼勾勾地用哭成桃儿的眼眸,楚楚看向背后的刘立,“可不可以回房再……”
刘立的视线,那一刻竟变得格外温柔,目光如深潭水一般,黑漆漆又沉稳无波,对视瑾瑜许久,方才平静道:
“不行。今夜,我定要彻底断了你的想念。”说罢,微微抬起瑾瑜的身体,往刘立早已一柱擎天的尘棍上一坐。
“啊!”瑾瑜惊得昂头高叫一声,在内壁夹裹住刘立孽根的一瞬,周身一抖,那一直吐不完全的尘柄,骤时抖了几下,一股脑儿直射出来,恰好喷溅在胯前刘清的脸上。
刘清微微一愣,眯起一只杏眼,瞥视脸颊上,慢慢滑落的浓浓白浊,笑容颇有些妖冶,与幸灾乐祸的坏。
瑾瑜骇得两眼一翻,吓厥过去。
打那日起,瑾瑜就再没进过刘清的屋,也没脸再见刘清。
刘立自从那日后,也没再来找过瑾瑜。
偶尔二人在府中遇见,刘立也是一副不理不睬,趾高气昂的模样。瑾瑜每回见到他,都赶紧撇开目光,忍住眼底的晶莹。能躲就躲,能藏就藏。待刘立从旁走过,瑾瑜才从角落里出来。
只要一想起那日,自己在刘清房里,刘清的床上,就毫不知廉耻的抱住刘立,扭腰摆臀,高声□。瑾瑜就再也没有底气去同刘立争执,哪怕原本还可以用来流露不满情绪的愤怒眼神,如今都不敢再与之对视。
也许自己就是□又下贱的吧!
明明嘴里说着喜欢一个人,身体却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心给一个人……身体又给另外一个人……
刘立说得没错,自己果真比妓院里的娼妇更可耻,也更可恶!
瑾瑜心灰意冷,觉得着实没有脸再见刘清。
凭自己一己之力,又何德何能可以在刘立这头狐狸精的引诱下,保全刘清的安危。
经过那荒唐又堕落的一夜,瑾瑜也不敢确定了。
哭,每次回忆起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往,瑾瑜除了默默流泪,也的确想不出什么挣脱现状的法子。明明知道哭泣是懦弱的表现,也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可惜眼泪就是一开闸,就再也止不住地滚滚落下。
翻来覆去好多个夜晚,瑾瑜最终还是跨不过内心的那道槛。
身心俱疲的他,在某天黎明到来之际,恍若疯子般地奔出了城门,一口气跑到那棵千年古榕树下,挖出树洞内填塞的稻草,嚎啕大哭起来。
种种委屈,千般忍辱,万般无奈,通通化作一声声凄厉的哭喊,撕心裂肺地划破天空的鱼肚白,传入那古榕的树洞内。
那一句句带着哽咽哭腔的话语,缠绵悱恻的告白,以及刻骨铭心的恨,仿佛字字针扎,下下打进某人的心田。
刘立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端着托盘,推开刘清的房门,第一眼便看见刘清直挺挺坐在床上,身上还穿着睡衣,披头散发,像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
伸手一摸,放在被褥上的手指,冰凉彻骨,像是已经坐了很长时间。
刘立在床头茶几上放下托盘,皱眉道,“既然醒了?为何不穿衣裳?手这么凉。你本就身体不好,还不爱惜……”才说到一半,触手可及之处,刘清双颊一片冰凉湿润。
刘立愣了一下,恍然朝他望去,只见刘清眼神呆滞地望向前方,目光并无聚焦,眼泪没有自觉似的一滴一滴往下淌,再往下一看,他放在被褥上的手背,也早已被泪水打湿。
刘立皱紧眉头,颇有些严厉,“怎么回事?!”
好半天,也听不到刘清的回答。
于是刘立便更不耐烦,急躁地在屋内走来走去,嘴里头骂骂咧咧,“瑾瑜这混小子大清早的,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以往这个时候,他都应该在你屋里的。今天他怎么没来?”
刘清闻言,眼眸有一瞬间晃动,“我要吃药。”
刘立甩开衣摆,又坐回床沿,端起托盘上的药碗,递过去,嗤笑道,“哎呀,我还以为他能坚持多久呢!关键时候,还得靠我给你端茶、倒水、送药吃。这就是人呐!”
刘清没说话,接过碗,埋头喝药。
城外一里地。
瑾瑜越哭越激动,到最后,竟没了活下去的心,爬起来,解开腰带,找了一处高地,绑上树枝,就要上吊了断。
哪知他找来一块石头垫脚,却不够高,再想找,又遍寻不见合适的。于是只好解下腰带,又换了一处枝桠试,明明估计的时候,高度正好,待他系好了绳索,再回去搬来石头,又够不着了。
瑾瑜这下有些愕然,刚才哭花的脸,这下全被山风吹干了,泪痕凝在脸上,干巴巴的,又顶着两只长期失眠的黑眼圈,红肿的桃儿眼,颇有些滑稽。
瑾瑜以为自己是太久没有休息好,所以横竖人都会有些懵懂,于是又解下腰带,脱了外衣,将里衣的缎带也一并解了,系成一股,串成一条,甩上一根粗枝,垫上石头,脚尖一蹬,想要吊死在树上。
可惜才过须臾,‘咔嚓’一声脆响,树枝竟断成了两截。
瑾瑜一个跟斗,摔倒在山坡上,滚出好远,再爬起来时,一头一身的泥。
卧房内,正喝着药的刘清,突然“嘿嘿”窃笑两声,一双才哭过的杏眼,眯眯弯成了一条缝。看得一旁摇扇的刘立,莫名其妙地挑了挑眉。
瑾瑜执拗劲一上来,非不信那个邪,冲到树下又要试,结果无论他找多粗的树枝,最后都会掉下来,要不就是本来够高的枝桠,骤然间不是矮了,就是低了,要不就断;又或者本来没有根须的地方,搬石头的时候,突然就会被绊到脚,让人摔得东西南北,辨不清方向。
刘清喝完了药,像是忽然就雨过天晴,捂着嘴唇,呵呵直乐。
坐在床沿的刘立,也被他感染,笑得满面春风,“今个儿咋了?”手里的折扇,摇得盎然。
门外传来叩门的声音。
刘立道:“谁呀?”
门外答:“奴婢小翠前来通报。府衙张大人来了。想见三少爷。”
刘立沉吟,“不认识呀……”又扬声问,“他来做什么?”
小翠在外道:“张大人说,他已将前些日子在金鱼巷暗袭三少爷的凶手,抓捕归案。”
“哦?”刘立眼睛一亮,‘唰啦’一下收起折扇,转而对刘清道,“我得瞅瞅,去去就来。”
刘清瞥他一眼,懒洋洋趴靠在枕头上,露出一抹慵懒的笑意。
“爱去不去。我正乐得自在。忒好玩呢!”
刘立信步来到前厅,见过府衙张大人。
二人落座请茶,相互客套了一番。
张大人先入主题道:
“刘公子,前阵子在金鱼巷,偷袭您的那几个小混混,下官已将他们全部捉拿归案。”
“哦?”刘立挑了挑眉。手中的扇柄,晃了一圈,“可有问出些什么?”
张大人道,“下官也正为此事而来。敢问刘公子,贵府中可有一名下人,唤作:夜莺?”
刘立“嘶……”了一声,想了许久,“这名怎么听着忒耳熟?就是一时半刻想不起来。”又对张大人道,“您等等,我找个人来问。”
张大人道了一声“好。”端起茶杯,吹茶浅抿。
刘立转而朝门外喊:“小翠,进来!”一连叫了几声,都没见着个人影,连应声的人都没有。
刘立觉得稀奇,小翠这丫头,平常人挺机灵。今个儿一个两个,都咋了?
好奇之下,刘立起身离开座椅,自己走至花厅外,瞧了瞧。
果见小翠正在回廊尽头,跟几个小丫头片子聊天。几个花季少女“唧唧咋咋”说得正起劲,哪能听得到屋内叫人。
刘立皱了皱眉,站在廊前台阶上又叫了一声:“小翠!”
几个丫鬟这才回过头来,发现主人家来了,顿作鸟兽散。
唯独小翠,赶紧朝刘立跑来,到了面前,气喘吁吁,不停道歉。
刘立背手而立,训斥她道:“怎么回事?我在屋里叫你,都不答应。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小翠低着头颅,不敢造次,老实答道:
“三少爷息怒。奴婢今早晨打扫二少爷房间的时候,又发现一颗珍珠。奴婢估计是二少爷落下的,想等他回来,再交给他。可是大少爷屋里伺候的夜莺,也说她打扫房间的时候,有见过这种东西。说二少爷穷,根本买不起这样质地的珍珠,诬赖说是二少爷每回去大少爷屋里伺候,趁机偷的!奴婢气不过,就跟她吵了起来……”
刘立听得一头雾水,又见小翠说完,已摊开手掌。掌心之内,果真躺了几颗鱼眼珠大小的白亮珍珠,各个光彩照人,色泽剔透。不过形状大小倒各不相同,有些大颗,有些小粒,有几颗形态更像是水滴,而不是圆的。
刘立看着也奇,顺手捡了一颗,拿到眼前,对着阳光,细细研究了一番。
“嘿,真是珍珠。你说‘又’是什么意思?你之前还捡过?也在他屋里?什么日子?”
小翠想都没想,立即答道:“头一回捡到,有些日子了。大概是……”粗略给了一个时间,又补充道,“最近这段时日,奴婢几乎每天早晨去二少爷房里收拾,都可以在二少爷床上,发现这个。起初奴婢以为是什么不值钱的衣裳配饰,还扔掉过好几颗呢。刚才奴婢在水房洗衣服时,遇见账房鲁大爷,才知道这是珍珠。”
刘立一面静静听着,一面掐指估算,心中生疑,又转头问小翠。
“你刚才说……刘清屋里也有这个?”
“嗯,是夜莺说的。她说前些日子给大少爷换床单时,也有捡到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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