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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茗惊恐地后退,但又被樊钺抓住手,缓缓顶进,后穴一开一合,热情地咬住。
不可否认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樊钺只觉得还是太早,可是已经忍不住了。这边白茗脑中却是嘎嘣一声,三观全部碎成渣渣。
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这会子白茗贞操节操确实是全部掉光光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身体特殊,除去刚开始的插入,白茗没有感到一丝的痛楚,甚至隐约带着快意。
白茗小声地哼哼,樊钺抬起白茗的脚,九。浅。一。深地顶。弄。
渐渐地,白茗的声音开始放大,脚趾也卷了起来,手不受控制地扶住前端抚慰。
“嗯……啊……好……舒服……”
随着樊钺有节奏的顶入,白茗胆子也大了些,脚连忙勾住樊钺的腰,脸上带着红晕,眼里已然找不到理智。
“快点儿,再快点儿……”白茗催促身上的人,一只手搂住樊钺不停运动的后背,指甲在上头无规则的抠着。
“如你所愿。”樊钺用力的臂膀抱起白茗,搂在怀里,寻到白茗的嘴唇,用力地揉了揉。
“唔……”白茗忍不住尖叫嘴唇却被堵住,手上的力度加大,竟就这么射在樊钺的小腹上。
白茗的后处突然收紧,樊钺舒。爽地叹了一声,手握住白茗柔软滑嫩的臀。瓣,向两边掰开,用力一撞。嘴。唇移到白茗的喉结上,不停吮。吻。
樊钺一只手在白茗的胸前抚着,另一只手则停留在臀。瓣上,时不时揉捏。挺翘的臀。部已然被揉得通红。
白茗全身无力,双手搭在樊钺肩上倚靠,嘴里无意识的呻吟。
“你还真是极品。”樊钺抽动的愈加猛烈。
“啊!啊!……”白茗无力回应,其实他很想说,极品这个词在现代,是骂人的……但此刻,不管是赞美贬低,白茗都觉得无力吐槽。
过了不知多久,白茗只觉得一股热流打入甬。道,浑身颤了一下,再次吐槽这个没有安全套的世界。
白茗神志不清地想着,便觉得樊钺又硬了。他绝望地啊了一声,继续投入到这一片欲海当中,翻滚摆动,娇喘连连。
白茗再睁开眼时,天已经暗下来了。回头一看,便见樊钺还在他身后,箍着他的腰,继续顶弄。白茗难受的啊了一声,发现嗓子已经喊哑,后面更是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这人体力怎么这么好,尼玛一直做一直做不累么!
樊钺见白茗醒了,便转过白茗的脑袋与他接吻。
然后白茗便觉得他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尼玛欺负穿越人士啊有木有!都满了还继续做,尼玛禽兽啊!
樊钺摸着白茗黑色的长发,揪了一根下来。白茗冷不丁地疼了一下,蹙眉瞪他,樊钺便上前亲吻白茗的眼皮,“孤会好好待你的。”
白茗所剩的自尊心被这句话雷的一点不剩,卧槽,这种恶俗言情的即视感是这么回事!作者你确定这是耽美么!
白茗抽动了下嘴角,“你要是肯让我上你,我也会好好待你的。”白茗咬着牙,狠狠地回了他一句。任哪个男人被初夜对象当做一个女人看待,都会忍不住用口水淹死对方。
“你是第一个敢打孤主意的。”樊钺笑意更深。“很特别。”
“孤很喜欢。”樊钺补充道。
没错,狗血之神暗搓搓地掩面微笑,这一切奏是命运的齿轮在转动!
第八章
白茗只觉得脑中被一道闪电劈中,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这一剂药下猛了,还起反作用了!
樊钺一把将他抱起,然后走向浴池。
下水的时候,也不知樊钺是不是故意,突然脚下一滑,白茗惊慌地抓牢樊钺的脖子,所幸没摔倒。
两人在池中沐浴,白茗全身酸软,难受的很,见樊钺主动帮他洗刷,也就由他去了。累死了,他现在只想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觉。
所以他闭上眼,靠在樊钺身上。如果他现在还有力气的话,肯定不会这样,说不定还会在心里吐槽说尼玛又娘了!
白茗在心里哀怨地想着,这一切的苦都不算什么,只要腻着樊钺,让他烦了,一切都好办了!
一切向反面教材素云同志看齐!
樊钺一脸宠溺地看着他,将他的头发拢到耳后。突然,胸口疼了一下。
但痛觉很快消失。樊钺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上面是白茗激。情时的牙印。
小腹也有些许的怪异,樊钺只当是纵欲过度,定了定神,将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茗抱起来,大手一挥,床铺恢复整洁。
把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樊钺转身准备离去。
不留宿是惯例,樊钺整了整衣袍,便出去了。
打开门看见玉枝站在门口一脸担忧,低声嘱咐了句:“好好照顾他,明日孤会再来。”
虎、狐二族的领地位于东大陆上,狐又分白狐红狐,各自不同的领地。长期以来都是虎族独大,其他种族唯有俯首称臣。唯一例外的一次是几百年前豹族太子遗成打败当时的虎王,成为东大陆的霸主。但那之后,樊钺又打败了他,成功夺回属于虎族的荣耀。
可遗成的下场却无人知晓,有人说被樊钺杀了,也有人说是自杀,总之传言是他已经死了。
樊钺在书房里踱步,似是想着什么。
就听门外有人敲门。
“报告大王,素云夫人没有说谎,她的哥哥鹰烈确实跟豹族相勾结。”侍卫跪在地上回报。
樊钺点了点头,见侍卫还有话要说,便回答,“豹王凛城跟狐族太子白御有过来往。”
“哦?”这倒是出乎意料。
豹、白狐素来不两立,据说是上一代的恩怨,豹族内白狐开的青楼一家没有,而豹族在白狐开的武馆一家也没有。
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块呢?
“是百年前的事了。”侍卫补充。
“狐族的一名长老弹劾白御时在折子里写的,不过白烜将此事压了下来,看来是不想与我们作对。”
樊钺坐了下来,双手收拢,目光灼灼,“他倒是识相。献上自己的儿子当质子,还真是老狐狸。”
“行了,你下去罢。”
侍卫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樊钺走进内室,闭目养神。在他们作乱之前,必须达到二阶……
白茗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玉枝站在床前看他,眉头紧皱,眼眶红红的。白茗动了一下,发现全身上下酸的很,然后脑中立马涌出昨晚的片段,白茗无奈扶额。
“你拿药膏来给我抹吧,快疼死了。”白茗翻身,坐了起来,后处的存在感异常强烈。
玉枝听了,慌慌张张地去拿药膏。抠出一小部分,玉枝急切地说着:“其实我们本身就有愈合能力,您现在还这么痛,可能是做多了。”
白茗立马红了脸颊,可不是做多了。
“我自己不好弄,你来吧。”说着白茗又趴回去摆好姿势。
刚擦好,就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玉枝去开门,就见外面站着个女子,看起来也是侍女,她朝玉枝点点头,拿出一个木罐子,“这是我们夫人送给屋里头那位的。”
“你们夫人?”玉枝疑惑,以前从未见过她。
“哦,是临宁夫人。”侍女笑了一下,“特地送来的,是熏香,有凝神的功效,我们夫人都不舍得用呢。这不,一听说这边有喜,夫人就让我赶紧来了。”
见这侍女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说完就进屋放下点上,然后离去。
等玉枝反应过来,才想起她口中的临宁夫人是谁。
是昨天来的那位。
玉枝将这情况跟白茗说了,此时房间盈满了熏香的味道。不浓,清清淡淡的,挺好闻,白茗只是点了点头,不去深究。
他是男的又生不了孩子,怕什么。而且,妖怪应该不会中毒吧?
抹好后处之后白茗便躺下去继续睡,意外的,居然就那么睡下去了。
梦境里一片白雾茫茫,白茗漫无目的地走着,拨开一层层迷雾。白茗只能依稀地看见有点点的荧光,再然后,白茗突然就醒了。
樊钺站在白茗床头,手刚要伸过去摸他的额头,白茗吓得登时清醒,很不争气地大叫了一声,“啊!”
“你很怕孤?”樊钺收回手,脸上没有表情,不知是怒是喜。
怕,这是白茗心里真实的想法,但他也不能傻到实话实说。
“哪有!您太威猛了,我这是,这是崇拜!”白茗口不择言。之前樊钺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表现他的深情,也好让自己沦陷。那么白茗便大大方方的接受,甚至下意识地往素云那靠近,行倒贴之事。
既然如此,那怎么害怕也绝对不能再面上露怯!
这种人最爱的就是宁死不屈型,白茗果然选择背道而驰!
虽然事情的发展有些诡异,但这种老套路绝对没错!
“呵呵。”樊钺勾起唇角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孤明日再来看你。”
白茗看不清他的意图,只好装作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送樊钺出去。
“你这的香,很特别。”樊钺走了以后淡淡的留下一句话。
你要么,我送你一打哦亲!樊钺如此快的离开让白茗不由在心里乐得眉眼弯弯。
不知怎地,睡过一觉之后白茗觉得身上轻松多了,可能也是找到应对樊钺的方法,白茗竟然从床上爬了起来,自己梳洗打扮。
隔天,樊钺又来了。尽管白茗对他还是心有余悸,但白茗很坚强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看见樊钺来了便高兴地迎了上去。
“您来啦。”白茗露出一个微笑,桃花眼弯弯,白皙精致的面庞染上红晕,看起来很是秀色可餐。
樊钺把手搭在白茗的腰上,搂着他坐下。
白茗尽量无视樊钺的一直捏来捏去的手,让玉枝给他倒了杯茶。
玉枝对于自家公子的行为见怪不怪,失过一次忆后性子大变,估计现在是又受刺激了。
樊钺没有接话,直瞪瞪地看着白茗。
白茗愣了一下,连忙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疑惑地问:“我脸上有东西么?”
樊钺摇摇头,拿起那杯茶喝了一口。
看着樊钺的喉结上下滚动,白茗愣愣地,然后猛地想起那晚樊钺的勇猛,脸红地跟抹了胭脂一样。
樊钺洞悉到白茗的表情,眼睛立马亮了,搂着白茗腰的手也越发地紧。樊钺越靠越近,白茗依旧红着脸看着他一点点接近,心里翻天覆地地纠结。
这是要答应还是拒绝?按照倒贴法则,那肯定不能拒绝,但如果不拒绝不就亲上了么!
那不是还得割地赔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