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徐晓红道:“看给你美的,今天我们学校主任跟我聊了会,话里意思好像是上头有什么人帮咱们跟校长说了句话,那句话很好使,所以这事才定下来。”
老太太道:“咱家也没什么当大官有本事的亲戚,那能是谁在帮忙啊。”
徐晓红道:“要不明天我再到学校问问这事……”
徐哲帆听罢在边上吐出鸡骨头道:“姐,你别问了,是我找同学帮的忙。”
说完桌上人都看向他,徐晓红问道:“弟,你刚才说什么?你找的同学帮忙?”
徐哲帆放下筷子道:“嗯,前两天我不是听姐说学校那事弄不下来吗,正好我有个同学他爸挺有能耐的,认识的人也不少,所以我就让他给帮帮忙,没想到真成了。”
张震海听罢惊讶的看了看徐晓红,问道:“小帆,没想到这事还是你出的力啊,姐夫谢谢你啊,你那同学的爸爸是干什么的?”
徐哲帆道:“哦,他爸是县委书记。”
说完桌上几个人都愣了,县委书记啊,这不是有能耐,这是太有能耐了,这么大个官帮他们家这点小事,真是屈了人家的身价了。”
张震海反应过来有些不乐意了,他把筷子一放,说道:“小帆,你别怪姐夫说你啊,你说你找人办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并且你应该把你的同学叫到家里来,我们请他吃个饭啊,现在人家帮你办完了事,咱们不声不响的,你让人家县委书记怎么想?这影响很不好你知道吗?”
徐哲帆听罢道:“姐夫,这事我是找同学,跟他爸没什么关系,他认识的人多,说不定没通过他爸,你放心吧,不能得罪人。”
张震海道:“话不能这么说,县委书记的儿子也不能白使,你明天把你那同学给叫到咱家来,就说咱家请他吃饭。”
徐哲帆汗,说道:“姐夫,他不一定能来。”
“不能来你也得请,不请的话让人家觉得没诚意。”
姐姐在边上也劝说:“怎么知道人家不来呢,他不是你同学吗?肯定也是朋友,要不人家为什么要帮你是不是?”
徐哲帆无奈,第二天就跟李柏然说了下姐夫家请吃饭这事,本来以为说了李柏然也不能去。
谁知这家伙听完居然没拒绝,只是说:“行啊,我还没去过你姐夫家,今晚吗?”
徐哲帆看着李柏然半天才道:“我说,其实我姐夫家也没什么好去的,而且这也快考试了,你不去也行的。”
李柏然看了徐哲帆两眼笑了,说道:“既然是你姐夫让你来叫我过去,那我不去不是不给你姐和你姐夫的面子?”
徐哲帆默……
放学后,徐哲帆带着李柏然往姐夫家走,本来想让刘权也一起的,但刘权说快考试了,晚上要做题什么的就不去了。
路过市场,李柏然顺手买了些营养品,徐哲帆说道:“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带,他们家不讲究这个。”
李柏然道:“第一次去,总不能两手空空。”
徐哲帆无语,不过吃个饭而已,吃完就走人,又不是去见丈母娘,讲个屁礼数。
Chapter 30
Chapter30
徐哲帆带李柏然到姐夫家,受到了姐夫张震海的热情招待。
大老远的就在门口站着,看到两人后,视线直接越过徐哲帆落在李柏然身上,顿时笑容满面的说道:“你是李柏然吧?哎呀真是生的一表人才,快请进快请进。”
李柏然笑着回说:“姐夫好。”然后绕过徐哲帆走了进去,徐哲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姐夫叫的挺顺的啊,到底谁姐夫啊。
以前姐夫张震海家怎么说,算不上埋汰,但也绝不干净,但是今天简直是大换样了,后门也打开了,屋里亮堂堂的,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锅盖上的灰都蹭的锃亮像新的一样,屋里的桌子,原来老是像没擦干净似的有一层黑乎乎的油渍。
这次居然干净的看着了原色,徐哲帆吃了三年饭到今天才知道,这桌子居然还有一朵大花图案呢,以前都被油渍盖着看不着。
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连镜子上都没有手指印了。
姐夫一家极尽热情之能事,加上李柏然这家伙又长袖善舞,这顿饭吃得倒也其乐融融,饭间姐夫又婉转客气的问了问李柏然的父亲的一些事。
李柏然都礼貌的一一回复。
惹得他一家都直夸这县委书记的儿子到底是不一样,就比那一般的孩子多那么一股子成熟稳重。
末了还让徐哲帆好好跟他处朋友,徐哲帆闷声吃着排骨听罢从善如流的应付两声。
磨磨蹭蹭的总算是吃完了饭,然后李柏然终于起身要告辞,姐姐姐夫挽留不成便让徐哲帆去送送他。
晚风微徐,两人出了门口往东走了一会。
徐哲帆道:“怎么样?饭吃的还满意吗?”
李柏然回说:“饭凑和,你姐夫人倒是挺热情的。”
徐哲帆嗯了一声:“他难得对人热情一回。”
李柏然笑说:“你姐夫是个机灵的人,比你的心眼可多多了。”
徐哲帆听罢倒也没反驳,他重生前就不是一个会讨好八面玲珑的人,就算现在重生了,大体性情上也没改变多少,说到底他还是他,也学不来别人。
李柏然抬头搭着徐哲帆的肩膀叹气说道:“虽然你某些事上有点笨,但是还不算笨的太严重,有点大智若愚的意思,有些事心知肚明感觉也不错是吧?”
徐哲帆听着他话里的意思,觉得这家伙好像把他看透了似的,不自在的抖了下肩膀,拉下他的手道:“说话拐弯抹角的我可听不懂,得了,我就送到这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李柏然缓缓收回手看他道:“怎么?用完就想这么打发掉么?”
徐哲帆见他神情有点冷淡,知道这家伙有点不悦了,立即扯唇笑道:“咱俩的关系还说什么打发,明天不是中考么,我怕你回去晚了休息不好,你帮我姐夫这事,我肯定改天再请你吃饭的。”
李柏然低头看了徐哲帆半响才哼了一声道:“你记得,你别想用一顿饭来唬弄我。”
徐哲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忙道:“不能不能。”眼神随即溜向一边。
李柏然又跟他说了两句,两人才分手。
回去后,张震海又跟他念叨着,要他好好交李柏然这个朋友,这种人别人想摸都摸不着,徐哲帆嗯嗯啊啊应了声,忙端着盆出了院子借口洗漱躲开了。
他和李柏然两人认识这么多年,李柏然那人虽然各种不讨喜,但毕竟大家从小就认识,还天天一起上学,多少比旁人多些感情在,而且他待自己也确实挺够意思,有事求他帮忙也都有求必应。
跟李柏然关系处的好些,他自然知道会有好处,但是自古没有白吃的道理,就算是朋友肯帮你,也得你付出同等的东西交换才行。
况且徐哲帆自觉除了手里有点钱之外,好像没有什么能跟李柏然对等交换,以后随着时间的变化,加上李柏然日趋的成熟,他应付起来也会力不从心越来越吃力。
友谊这东西他从来没抱太大期望,因为它跟爱情一样都不太靠谱,所以徐哲帆觉得还是手里的钱物最能够信任,也永远不会背叛自己。
第二天中考,徐哲帆的父母徐传和刘秀从农村赶过来看儿子。
徐哲帆倒是胸有成竹,考卷发下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没丝毫担心,到是把徐哲帆刘秀担心坏了,生怕他会紧张什么的。
考完后刘秀摸着和自己一般高儿子的头忙问:“怎么样儿子?考得还行吧?题难不难?”
徐哲帆笑说:“妈,你放心吧,题老简单了,上重点没问题的。”
听到他的话,两口子才算放下心来,徐哲帆带父母到市场参观了下自己的摊位,又在市场买了些吃的东西。
过后徐哲帆硬拉着父亲徐传到市场买了套衣服,顺便给母亲买了条当下时兴的紫色丝巾,一家三口这才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走前还跟老太太老头打了声招呼,现在姐姐和姐夫一天到晚都在学校的校工里,忙着进货卖货,生意兴隆,自然也忙的够呛,平时都见不着人影。
徐哲帆想回家住一天,因为下个星期成绩就出来了,紧接着就要到重点高中报道,所以之前他会很忙,先要要在城里找合适的房子,然后还要父亲帮忙办营业执照,然后雇人卖水果收拾行李什么的。
初中这三年,徐哲帆赚了点钱,除去给姐姐家的一万块,他手里还有四万。
在城里买房子那是绰绰有余,但是他暂时还不想动这笔钱,这个时候买房子行是行,但是他知道城里到九六年时会有一次改建,繁华地段会有大变动,那时候拆房子动迁根本给不了多少钱,很不合算,所以他打算等改建后再买房子,而且之前这几年也有了足够的时间赚钱,等攒够了钱后再一口气买下几家门市,以后靠着出租这些门市的钱自己就能大赚一笔。
他记得在后世,那些地点好的门市可值钱着呢,房租一年十万二十万那是轻而易举,如果自己有资本能买下十个门市,那以后一个月靠月租赚百八十万绝对不是梦想。
正好那天是集市,徐哲帆回家后洗了把脸,收拾了下便想去集上掏些树苗,溜溜哒哒路过集尾的时候看到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沮丧的蹲在地上,旁边还有两只羊。
其中一只趴在地上似乎病怏怏无精打采的样子,徐哲帆无意看了眼就想走,谁知那只羊突然睁开水汪汪的大眼可怜的望着他,还冲他直咩咩的叫唤,声音像个无助的小孩子。
徐哲帆每看它一眼,它就冲他叫一声,他听了两声后又鬼使神差的转了回来,不忍的蹲□看着这头羊,虽然在农村,但羊身上还比较干净,样子也很温顺,见徐哲帆伸手摸她身上的毛,它还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他的手心。
徐哲帆只觉得温温的湿漉漉的。
旁边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见状,便随口说道:“小兄弟,买羊啊?这头是母羊刚产下崽,正下奶呢,带回去可以挤羊奶喝,你要是要,就给八十块钱牵走吧。”
徐哲帆听到有羊奶确实有点心动,羊奶营养丰富不说,对皮肤也好,徐哲帆重生前皮肤因为没有护理加上工作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