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情,可能前天就有人准备好了,当然,前几天准备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也许会人有打那儿经过,无意中见到了什么,这也说不定啊。
“福晋的意思是、、、、、、”宋氏的嬷嬷抬头看着优昙,嘴角微动,神色也有些松散,她咬住下唇,低声说道:“若是说昨天和前天有谁从那儿经过,奴婢也是一个。”
“哦,那你可见到了什么?”优昙看向她,这是宋氏的奶嬷嬷,心自然是向着宋氏的。她若是真的瞧见了什么,不会害怕被谁报复不敢说出来。她一定什么都会说,只要能帮宋氏就好。
“前天奴婢打从那儿经过,见到了侧福晋院子里的萍儿,她步履匆匆,好像在忙什么似的,只是奴婢也没有注意,就只看见她洒了什么东西在那儿,具体的是什么东西,奴婢不曾前去,也就不清楚了。”
“侧福晋身边的萍儿?”优昙蹙起眉头,果然还是牵扯进来了吧?
李氏若是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做,依照她那样的性子,这么可能关紧大门,不叫底下的奴才进出呢?可若是她心里有鬼,又怎么会改了性子叫人猜疑?
优昙想不通了。不过既然与李氏有关系,自然是直接报给胤禛知晓了。多了一个李氏,他恐怕会更加头疼了。
“叫萍儿过来,问上一问,自然就清楚了。”优昙冲着如月点了下头,如月点头掀开帘子走了出去。过了不久,李氏搭着萍儿的手走了进来。她一手撑着腰部,轻轻的笑了笑,道:“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起吧,侧福晋,你身子不便,请安慢些来,我又不会怪你。”优昙轻轻的瞥了李氏一眼,看向萍儿,说道:“原本是找萍儿的,没有料到侧福晋这般心急,也跟了来了。不过这样也好,若是萍儿真的做错了什么,想必侧福晋会给个公道的。”
“自然。只是不知道萍儿做错了什么?她服侍妹妹劳苦功高,人又是谨慎小心的,妹妹想不明白她如何冲撞了福晋了。”李氏面带不解的说道。她看了一眼青儿,脸上露出一丝关切来。“宋妹妹那儿可还好?昨儿听到这般不幸的事情,妹妹可是害怕了整晚,就担心妹妹也是个福薄没有福气的,好在爷请了太医守着,这才稍微能安心闭眼休息了。哎,可怜宋妹妹,真不知道心里多难受啊。”
“宋妹妹心里难受,谁的看得出来。所以更应该查探清楚,看似真的福薄没有运气还是有人在暗中作祟!侧福晋,爷怜惜你,我自然也不会恐吓你,只是嬷嬷说看到你的丫环萍儿在那游廊之上撒东西,又步履匆匆,神色紧张,我听了有些奇怪。若是洒扫自然有粗使丫鬟来做,妹妹身怀六甲,身边时刻离不得人,怎么萍儿反倒跑到游廊那儿去做洒扫的工作?这岂不是奇怪?萍儿,你来说说,你可是为了什么?”
48第48章
“福晋这话什么意思?”李氏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了。她蹙着眉头;看向萍儿,抿嘴道:“萍儿;你可是做了什么了?老实说来,若是有半句假话;不说福晋饶不了你;我也是不能容你的!”
她的表情困惑又带着微微的慌乱;仿佛不知所措又强制坚持。她眼睛直直的盯着萍儿,萍儿慌忙跪了下来;磕头道:“福晋,侧福晋,奴婢并不曾做了什么。那一日奴婢只是达从那儿经过,可能动作大了些;叫嬷嬷误以为奴婢做了什么了。”
“你不是在洒扫吗?”李氏稍微松了口气;对着优昙的眼睛,微微一笑,道:“福晋,萍儿这丫头平日里就只服侍妹妹,其他的事情都是别的丫头在做。她怎么可能会在那游廊上做什么洒扫的工作?这不可能。也许是嬷嬷瞧错了吧?”
“不,福晋,奴才没有看错!”嬷嬷抬头看着优昙,脸色肃穆,仿佛可以感受到她的坚持和认真。她说:“福晋,奴才看的清楚,正是萍儿在那儿洒扫!而且若是没有错,当时武格格也看到了!”
武氏?
优昙露出诧异的神色来,她盯着嬷嬷,冷声道:“武格格也瞧见了?你可确定了?要知道武格格可是主子,你知道污蔑一个主子你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吗?”
“福晋。奴才知道。”嬷嬷重重的磕头,她额头抵着地板,声音硬邦邦道:“当时武格格确实也看到了,奴才还看到武格格和萍儿在那儿说了几句话,至于说的是什么,奴才离得远,并不曾听见。福晋,这话若是有假,奴才甘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福晋,格格平常也不曾与人结怨,好不容易得了个孩子,格格高兴坏了,谁晓得有人看不过去,就做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福晋,您大慈大悲帮帮格格吧,若不将此人找出来,谁知道下一回会伤到了谁?”
“嬷嬷,说话可要有证据。你说萍儿暗中做了什么,那好啊,不妨将武妹妹请来,大家当面说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知道,萍儿是我的丫环,她若是真的做错了,自然也是我这个主子没有教好。福晋,今儿这事没有办法了了,还是请武妹妹前来对质吧。我却是不怕的。”李氏冷着脸,她轻哼一声,看向优昙的眼底,有着得意和从容。
她确实不害怕,看她的表现就知道了。
“这事我怕是处理不来了。”优昙微微的笑了笑,道:“武妹妹身子不太好,刘妹妹也有些不妥当,侧福晋更是爷心坎上人儿,我可动不了。既然如此,还不如请爷前来处理,毕竟这事听起来。确实与你们都有关系了。”
“福晋,若是说与我们都关系,那么与福晋呢?难不成就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了?”李氏的眼眸对上优昙,抿嘴道:“要知道,这一次几乎将所有人都串在一起了,若是处理得当,说不准这一次所有人的孩子,怕是都不保了吧?福晋,你说说,府上所有的人也就福晋没有孩子了。难不成不会是福晋心里不高兴、、、、、、这也未可知,不是吗?”
优昙点头,笑了笑,道:“确实。若是真的要说,确实我也脱不开干系,只是你们有孩子是喜事,难不成因为你们有了孩子,我就得对你们下手?侧福晋,你的想象力未免太过丰富了。要知道就算你们都生了十个八个阿哥又能如何?我依旧是他们的嫡额娘!就算孩子不与我亲近,可谁能怠慢了我去?若是我想要下手,说真的,天天叫你们冒着大雪天气来请安,只要在茶水加点什么,就够你们喝上一壶的了。”
“所以说,福晋不是没有能力,而是没有这个心了?”李氏娇笑起来,说没有害人之心,可谁会相信?
优昙横了李氏一眼,看样子府上的人太闹了也不行啊。就像现在,你们闹你们的,何必扯到我的身上来?
“是啊,我是有能力。若是你们担心听得不够清楚,不如直接去找爷说个明白?”优昙看向门口,胤禛已经来了。他都听到了,因此脸上很不好看。
“侧福晋,你来说说,你的丫环到底和武氏说了什么?”胤禛的身后,武氏也已经到了。她小脸上还有些苍白,不过倒是比昨天好多了。
“爷,萍儿只是去折梅花,这事府上的几位姐妹都做过,并没有任何问题的。”李氏开口解释道。
“回爷的话,前天侧福晋说看见梅花开了,因此叫奴婢去折几支来。”萍儿跪在中间,一脸的平静。她缓缓的说来。原来不过是去折梅花,衣服上落了雪,走在游廊上雪慢慢融化。她觉得冷,又不敢停住脚步,这才在游廊上逗留了一会儿。刚巧碰上了武格格,武格格刚刚睡了午觉,想要出来吹吹风,两人说了几句话,也就分开了。至于其他的,就没有了。
“爷,福晋,奴婢说的是实话,万不敢欺瞒爷和福晋。”萍儿磕头,道:“武格格也在,若是不相信,问一问武格格就知道了,奴婢没有说谎!”
武氏一听,连忙跪了下来,低声说道:“爷,福晋,萍儿说的不错,妾身无意之间碰到了萍儿,也不过是随意说了几句,这话不假,只是萍儿后来又做了什么或是说了什么,妾身却是不知的。萍儿,我回去的时候你依旧在那儿,你若是真的做了什么,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爷和福晋说了吧?”
武氏的话,宛如一桶子冰水淋在萍儿的头上,她震惊的抬头看向武氏,武氏移开视线,抿紧双唇,不语。
“武格格,你不要血口喷人!”萍儿声音尖锐起来,“格格什么时候走,奴婢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哪里有什么后来做了什么事情!”
“放肆!”优昙皱着眉头,冷声道:“萍儿,你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竟敢对着武格格说什么血口喷人?你以为你刚刚那般说了,武格格就只能接着说你也回去了?真是可笑!要知道武格格离开后你确实还在,现在,我也只想要知道,你又做了什么?只是抱着花在那儿散步吗?”
“福晋,奴婢真的不敢做什么去陷害宋格格啊,福晋,奴婢真的只是和武格格碰面后就走了,真的不曾做什么,福晋,您相信奴婢吧?”萍儿脸上带着惊慌之色,眼神飘乱,偶尔看向李氏,可李氏只是将手放在膝上,捏紧手绢,并不曾开口求情。
优昙语气缓慢,却带着丝丝的冷意。她看向胤禛,脸上有些不好看了。“爷,这事爷打算如此处理?”
胤禛冷着脸盯着萍儿,萍儿身子发颤,前额抵着地板,眼泪滴落,好不可怜。听了优昙的话,眼睛中流露出绝望来。
“既然如此,拉出去杖毙就是了。”胤禛冷冷的说道,随后看向李氏和武氏,嗓音阴冷:“这事爷会让人继续查,至于你们,这一次就都待在院子里,在孩子还没有生下来之前,任谁在出什么幺蛾子,这一次爷不管你们是不是无辜,直接撵出去就是了。”
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优昙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所有的妹妹都待在她们的院子里好了,想必这一次也不过是这些奴才暗中起了坏心思,几位妹妹心肠好,应该不会有这般歹毒的心思想要去害人的。不过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李侧福晋,武格格,还有刘格格,你们就一并来受罚吧!你们想要怎么争这么斗,我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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