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与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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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与魔-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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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央略显无辜的眨眨眼歪头去看灵鹫,却见灵鹫笑的温柔,伸手将他□出来的大半个胸膛遮掩好,这才端起了身边的酒杯,顿了顿,道:“这些日子,承蒙关照。”
灵鹫一口酒闷下去,秦央却心中奇了怪,这人何时变得如此谦虚起来,这样子倒像是个不出士的仙人了。
灵鹫一杯饮完,其余人也是垂着头饮完酒。秦央本要喝,却被灵鹫拦下,说他正在用药,不宜饮酒。
灵鹫饭桌前不停为秦央夹菜,吹冷。惹得其余三人闷头只吃眼前的菜,秦央还未吃完两口米饭,那三人就急急忙忙的离开。
青儿拉着另两人出了房,脸已经红到脖子。她抬头去看另两人,亦是一脸的赧然羞愧之色。虽说是男儿,灵鹫在饭桌前对待秦央恨不得将人搂在怀里一口一口去喂,怨不得这三人面红耳赤再看不下去,只好迅速的躲了出来。
青儿想了想灵鹫对待秦央时无微不至,便是喂药亦是口对口,她不仅想也不知往后有哪个男子能如此待她,想到这里不免脸更加红了起来。
“别打公子的主意。”青儿恍惚间脑袋被白子敲了一巴掌,但见白子亦是满眼迷茫之色,往日一张惨白的脸也升起了红晕。
“是你才不要打公子的主意。”青儿愤愤的回了句嘴,她四处去寻哑巴,发现那哑巴又去了马厩去给那两匹马梳理,于是也懒得再去管一脸茫然春心荡漾的白子,径直去了马厩去找哑巴。
这边秦央一顿饭被灵鹫细心呵护整整吃了两个钟头,秦央一脸嫌弃的望着灵鹫,道:“你还真把我当成老人家了?”
灵鹫先是一愣,随后才慢慢将筷子放到碗上,然后抬起头认真的去看秦央,摇了摇头。
秦央见这人如此温柔,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只能略显无辜的去望他:“你这样好,我都不认识你了。”
灵鹫不言语,却默默的将人抱在怀中,语音轻柔,话语中亦是带了无限的温柔,道:“今晚陪我吧。”
“怎么陪?”秦央确实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灵鹫话中的意思,于是很认真的问他。
“用身体。”灵鹫张口咬住秦央的耳垂,舌头慢慢搅动,随后伸进秦央耳郭,慢慢舔。
“嗯,你不嫌老就行。”秦央倒是被灵鹫弄得有些舒服,闭了眼忍不住哼了起来。
两人一路缠绵到了床上,秦央器物早已立了老高,却见灵鹫那根仍旧安安静静的窝在两个圆球里面。秦央觉得羞愧难当,于是将人扑倒,问他:“你不会不举了吧?还是说,今天你希望为师在上面?”
“不是不举。”灵鹫说的一丝不苟,倒是认真的有些过头,秦央歪着脑袋等他继续将话说完。
秦央见灵鹫不再说下去,便知道这人呐,又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为何偏偏如此不善言辞?
秦央将唇贴在灵鹫耳边,轻轻呵出一口气,喷薄而出的气故意放慢了节奏,使得灵鹫立刻绷紧了身体。
“要为师帮你吗?”秦央几乎忍耐不住要笑出声。
灵鹫却认真的点了头,秦央一时被这人的态度弄得心痒难耐,忍不住伸出双手扒着灵鹫的脖子,喃喃道:“你怎么能如此,如此……”
“什么?”
“啊,为师先帮你。”秦央已经懒得再同灵鹫调情,直接用了双手去抓灵鹫的根部,自根部的圆球慢慢揉捏,再用左手将根部慢慢往上揉动,右手拇指覆上去揉搓顶端孔、眼。
哈……灵鹫忍不住哈出一口气,双手抓住了灵鹫的肩头,这种姿态就如当年只有一十五岁时的他初识人事时的难耐。
那时他年幼,背着灵鹫躲到了风尘之地的后院,亦是在那里不小心发现一对男女在偷情,他年少气盛,根部也随着有了反应。
那时的秦央没有留发,头上的戒疤也未曾消去,那时的他也是用那一双手让他解放,让他知道这人除了一对眉眼,一个笑,还有一双手,都可以让他陷进去,让他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
灵鹫伸手抱住秦央,微微闭着的眼因为情潮的原因渐深而迷上了水雾,浓且长的睫毛在汗水的浸湿下,显得根根如墨般轻柔。那是沾了水的墨,微微一碰便在宣旨之上荡漾开来,无论何种姿态,都是引人入迷,由深而浅,由浅而成画。
这人怎会如此美?秦央心中想,灵鹫将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却并不妨碍他的双手握着他的情根,一下下,一环环,或重或浅或快或慢总能惹出灵鹫嗓音中发出的闷声,这人呐可不只是一张脸绝世,便是陷入深情中的低喊,也是如此荡入心肺。
“灵鹫?慢一点。”秦央如此说着,腾出一只手将灵鹫的右手自他脖子之上拿下,口中含了唾液,张口叼住灵鹫的手指,自己的手仍旧为灵鹫动着。
本是软软的一根已经硬的发烫,几乎要在掌心烧出一团火。秦央舔舐着那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沾了满满一手的唾液,涎液连成丝滴落在唇边,秦央便伸出舌又复舔了去。
“灵鹫”秦央拿了灵鹫的手去戳自身的菊口,他知道灵鹫快要忍耐不住,那肿长的器物几乎红的要爆裂开来。
“你今晚就醉死在我身体里可好?以后哪里都不去,你呆在我身边,呆到我死掉。”
没有回答,秦央松开手,伸手抱住灵鹫。灵鹫待他轻柔,便是手指先去开拓,也是慢慢揉开褶皱,才轻轻放进去一个指节,等到秦央适应了,再慢慢深入。秦央觉得背上有些潮湿,便搂住灵鹫的脖子埋在自己的颈窝里,伸出一对手揉着他的黑发。
“我的好徒儿,莫哭,为师在这呢。”秦央本是玩笑,灵鹫却顿住了手,随后便将手抽了出来,直接挺身进去。
刺穿的疼痛,血立刻流出,并不多,只是丝丝。秦央觉得菊口撕裂般,而灵鹫却不言语,加快了速度将他压在床上,狠命的抽、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

菊口稍微一碰便是钻心的痛,被撕裂开的地方血丝浸染在边缘的褶皱中。秦央伸手将灵鹫推开,拿了衣袍便穿上。
灵鹫也不知为何自己突然就如此心烦气躁起来,只是这样都觉得不够,他甚至想就此死在秦央体内。
“秦央,跟我去蓬莱岛。”灵鹫还是开口将自己的想法说出,他仍旧觉得两年的时间太短,他甚至不知道这两年后的岁月应该怎样度过。
一十二年的雪山之巅,他也能活下去,却不知如何活过秦央死去。他明白秦央不愿跟他去蓬莱岛的原因,秦央并不是怕蓬莱岛的魔教人对他百般刁难,秦央怕的是,他自此之后一入魔教,再不会为人,只会去做那杀戮的魔头。
终究秦央心中所担心的,并不是他生命安危,反正他也不会死,便是受了伤,哪怕心脏被戳穿,也会立刻恢复。秦央要的,是不会变成魔的他。
灵鹫伸手去拉秦央的袖袍,他心中有一句话想对秦央说了许久,却一直开不了口。
“你为何这样自私?秦央。”灵鹫还想继续说下去,却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为何非要用这两年的时光禁锢自己,为何就不能陪自己去蓬莱岛,他灵鹫既然应了他不再杀人,就不会再轻易入魔。
这两年他可以陪着他,执手看花谢水流。可两年时光一过,他该何去何去?真要再去另觅他人过一生?可那人已经不是秦央,他怕自己办不到,只会时时刻刻的陷入在这两年时光里,永生永世。
“我自私?”秦央听到灵鹫说这话,先是不明白灵鹫所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随后便是一声冷笑。
秦央不再言语,忍着下身的剧痛,穿上外袍便下了床。灵鹫本抓着他的衣袖,他自枕头下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一刀割断衣袖。他本打算扬袖离去,却见灵鹫双目盯在了他的匕首之上,冷笑便更甚。
“你想的没错,我时时刻刻防着你会突然变成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所以才会备着这把匕首。”秦央觉得腹中有団火,若不发泄出来,便觉得难受。他厌恶灵鹫那双冰冷的眼神,同样也厌恶灵鹫总是掩藏起来的内心。
“你说的没错,想的也没错,我是自私。你若是去了蓬莱岛,并且从此掌管了魔教。那江湖……”秦央说到这,垂首去看手中紧握的匕首,这兜兜转转,他要的原来并不是灵鹫,而是不再为魔的灵鹫。若江湖不太平,他会觉得全是灵鹫的错,他始终觉得灵鹫满手血腥,无论如何都不会洗净。
若他当初真是爱灵鹫视如生命,早就在十余年前以为他死的时候,就为他殉情。
他在世上已了无牵挂,却在一处小庙里,给灵鹫立了坟,知道江湖自此没了灵鹫的杀戮而变得日渐安逸,心中有时竟也会升起欣慰。灵鹫死了反而成为了一件好事。他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守着那一座孤坟到老到死即可。
便是知道灵鹫未死的消息之时,他仍旧在那破庙里犹豫了两日,才决定踏上寻找灵鹫的路程。灵鹫欠了江湖人,却并未欠他,他并未打算找到灵鹫之后就能与他相守。他只是想偿还对灵鹫的罪孽,他从始至终想的都是用一己之命换的灵鹫洗心革面。
原来,他并未爱灵鹫如此之深。秦央有些茫然失措,他拿着匕首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
“你莫哭,我不去蓬莱岛。”灵鹫伸手将秦央搂入怀中,秦央已满面泪水。
灵鹫伸手给秦央抹泪,秦央睁着已有些红肿的眼来望他,手中的匕首在颤抖。
“你走吧,灵鹫。去哪里为师都不拦你,没有你,为师依然能活的很好。”秦央终究开了口,他并不是担心自己死期将近,会被灵鹫瞧见他死时的凄惨样子。他担心的是灵鹫见到他死后,会发疯成魔,到处杀人。
“你走吧。”秦央抽出身,转身离开房。
今夜的月分外的圆,月已至半,好一轮满月。清明虽至,万物也已复苏,可霜降仍未停。鞋面扫过被霜打白的草丛,很快也染了一鞋的白霜。
东方渲出白色,启明星渐渐黯淡下去,不消一会儿,东方便染上一大片的红云。秦央看了许久,直到日出东方,他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漫长的黑暗,黑暗中同样的白衣人,同他说往日里经常说的话。待到他醒来,已是黄昏。他躺在床上,床边只有青儿。
“你睡了三日,公子他不知去哪里了,我和白子山上山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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